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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不进去,一直在外面溜达,还真不知何时能碰到李跃出来。
可就是自己现在去问,李跃也不一定能在,也有可能现在这人正在宫里当差没回。
田雨默看了眼太阳,感觉当下的时间。
此时应该到正午左右,自己要先回默府再来这里找李跃,这时间还不太足。
要是不去只在这干等,这时间还有些长。
唉早知道李跃家住在这里,她就不出来得这样早了。
但没办法,又不回能再行回去,万一碰到明公国回来,还不太好说。
想来想去,她还是先不去默府了,因不是晚上,不能飞,只能乘坐马车来回,这路上的时间就得耽搁不少。
可能到了那里,没说上几句话就得回来。
还不如在这等,万一碰到李跃回来,就什么都解决了。
可田雨默不知道的是,李跃此时人真的就在家中。
只因他知道田雨默晚上可能再去找他,所以才和人又串的晚班。
他白天在家很少出门,主要因为和圣都各府少爷相处不来,人家和他玩和不一样;不是喝花酒就是豪赌玩乐。
再一个因为他这份差事特殊,是皇上的身边人;所以一般的人他不随便接触;就是认识不熟的人;都不于两相来往。
所以李跃白天没事不是看看兵书,再就是练练功,消磨下时间。
将军府的人员更是稀少;和明国公府相比所差不多。
平常李将军要有事不在家以外;就只剩他和妹妹外加几个丫鬟小厮。
总共算下了能有十多个人;对于偌大的宅邸;真是少之又少的了。
但此时在外面走路的田雨默并不知道。
她从路的这头无聊地走到那头。
心里庆幸;还好这是冬天;路面行人稀少,没人注意到她。
可能因为她今天出门特意穿了套暗紫色不显眼的长褂。
后来她怕那些官兵老看到她奇怪,就掏出纱巾,把脸围个严实。
这样蒙头遮面的一个女生,即使真的去叫门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吧
田雨默走了几圈,感觉这样等人心急还烦闷,还不如跑到将军府门前问个清楚;只要不说左相府的;应该没事。
但就怕没背景;人家赶人。
算了;试试再说。
她来到将军府的门前;想要询问站岗的官兵,但看人家站得笔直,又不好打扰,寻思还是敲门来得快一些。
可还没走几步,就见两边的士兵刷的亮出长枪到“干什么的”
一声吼吓了田雨默一跳,她还以为这样好进呢,没想这叫门这关,要不说清楚明白定都不行。
想到这她道:“我想找一下你们的少爷李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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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府静
田雨默迫于见到李跃,就想去将军府敲门试试。
没想到两边站的士兵还真不是摆设,她这边还没走上一步,就被出声呵斥“干什么的”
田雨默脸上虽围着纱巾,但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轻了轻嗓子道:“我想找你们的少爷李跃”
“有什么事说清楚了才能给你通报”
站在一边的士兵先行回道。
看来这将军府的管理还不错,起码没让她报上来源出处。
“是这样的军爷,我和你们李少爷说好了有事要见一面,但一直没找到他人,所以我想问一下他现在可在家中能否帮我通传一下,谢谢”
守门的官兵还第一次听见人这样道谢,奇怪地看了田雨默几眼道:“在这等着”
说完就跑进了大门。
田雨默在侍卫走后才想起来,这要不说她姓田,谁会认识她啊向着那位侍卫的背影就喊了句:
“告诉你家少爷我姓田”
片刻过后,田雨默急得在门外踱步,就见身穿紧衣窄裤的李跃从门里跑了出来。
看这人的架势,明显是在练功。
手拿一枘大刀,脸上还带着练完功后的潮红,薄薄的练功夫里,能见到里面结实的胸膛,英挺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让人一看,顿觉是位阳光向上,满是朝气的健康男子,让人浮想联翩。
这是田雨默自打认识这人以来,第一见这人脱去了兵服,还是这副打扮。
感觉两者有着明显的区别,不过这样看,倒有些亲和力。
看了好一会。才笑着道:
“李跃,你家有些不太好找啊”
李跃本在练功房里练武,听到侍卫的回报本还没当回事,后来看侍卫没走,才随便问了下姓氏,侍卫也想了一会才回答好像是位姓田的姑娘。
侍卫话音刚落,就见这位少爷连回都没回一句。就那样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以至于多年以后。侍卫都还记得这位少爷的激动心情。
李跃到了外面,听到声音终确认眼前的人是那位田姑娘无疑,内心高兴。不知说什么才好。
本来就要去找这人说事,没想这人却来了。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怎么连衣服都没换就这样跑出来。
赶忙轻听咳了下掩饰自己尴尬道: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田雨默笑着道:
“问的呗,你那么出名,大街上任意拉过一个小厮都能知道”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谁也没发现这地点站的不对。
门口的侍卫实在看不过眼,看这两人站在门口聊天。太影响几人的守卫。
因几人都想看姑娘的容貌,不停地偷看。
弄得几人都不能好好的站岗了,没办法,刚刚去李跃的侍卫看着自家少爷道:
“少爷。人家姑娘大老远的来找你,你怎么不让进屋里坐坐”
李跃这时才想起来要把田雨默让到府里坐会。
田雨默觉得自己一个姑娘贸然前去不好,要让其父母问起还不好介绍。关键她怕说出左相府的名字引起误会,就拒绝地道:
“不了。我来就是问问你,那姓柴的爷俩怎么不见了”
李跃坚持地道:“你进来坐会,等我换完衣服和你一起去找他们”
看田雨默再行摇头接着道:“你进来吧家里就我和妹妹两人”
“那你不早说”田雨默小声嘀咕了句。
不过这话让人听着倒有些歧义,门口的侍卫都忍笑的没敢出声。
李跃也不好意思的摸了下头,才领着田雨默进了大门。
刚一进入大门,田雨默就被里面的景象愣住了。
里面的视野和自己住的左相府,还有刚去的明国公府都明显的不同。
里面没有大气奢华,高贵典雅的各色装饰。
有的只是那种从内往外透出的平和素淡和古仆清秀。
一切看起来都很普通又很暇意,每一处都不繁庸,给人以整洁、利落、透明又有些文艺的气息。
进门不远处,有一颗高大的古树,在冷风中摇曳。
将军府里的房屋也很少是鲜亮的颜色,都是那种古仆的建筑。
府里很安静,没有一处人声,倒像偌大的将军府只有他们两人在游廊里行走。
“李跃,你家人很少吗为何这样安静”
走在边上的李跃平淡地道:
“不少了,一共有十多个人”
“十多个算上丫鬟、婆子和小厮”
李跃肯定点头“是”
“呵,那你家人可真多”连左相府的十分之一还不到。
田雨默说的是反话,后一句话也是心想着没说。
李跃再次点头,丝毫没有质疑。
走了不远的长廊,就直接把田雨默领到正屋的厅堂道:
“你在这坐会,我去换件衣服”
“好,不急”田雨默客气了声,就坐在一边等。
现在知道柴子阳爷俩的下落,她也不那么着急了。
李跃从门口出去,才叫来个小丫鬟上茶。
田雨默无聊就望着屋里的摆设。
屋里也只能用几个字形容,干净、朴素。
待小丫鬟上了茶,田雨默才拿下纱巾喝了口。
茶叶倒是上好的,一口下肚,自有一口特别的清香,直入心脾。
“这是什么茶”田雨默看着小丫鬟好奇地问了句。
她不识茶,前世也不爱喝,只听过一些什么碧螺春,毛尖什么的,不知这个是不是。
小丫鬟自打眼前这位小姐拿下了纱巾,就有意无意的偷看。
还以为少爷领进门的是丑女,没想到却是美得如天仙般的姑娘。
听到询问赶忙痛快地道:“回小姐的话,是大红袍”
“大红袍”
“是的小姐”
这个田雨默真没听过,猜测可能是顶好的茶了。
“对了,你家府里还有其他的少爷或是小姐吗”
田雨默忽然想知道这府里有几个主人,为何伺候的人这样少。
“回小姐,府上还有一位嫡出小姐,只是不喜见人,所以很少出来见客”
“啊”田雨默回了声,也不甚在意,开始看着墙上一副雨竹摇曳水墨画。
竹子画得很美,很有一种虚怀若谷的胸怀,竟隐隐透着一股大气之风。
田雨默被这副画作吸引,不自觉走到近前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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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别院
田雨默虽不会画画,但却异常喜欢欣赏。
她感觉任何一副画里都有一种无法超越的意境美,会让人洗脱内在的精神垃圾。
“那是家母画的”
一个声音在田雨默背后响起,吓了她一跳,随即又暗恨自己走神。
这要有坏人过来,她必定毫无戒备被人一击请就中,这要让白丹阁主知道了,定还会被骂得狗血喷头。
田雨默回头,就见穿戴整齐的李跃正站在身后。
此人眉眼宽阔,鼻子英挺,混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英姿飒爽、正气凛然的军人之姿,让人不自觉神情严肃。
这人不说话,都能猜得出是个当兵的。
田雨默看着李跃笑道:“你这身军人的骨架是天生的吧”
“什么”李跃没听明白。
“没什么,就是说你天生就是当兵的料”
李跃一脸茫然“有吗”
田雨默笑笑转移话题道:
“你的母亲很有才华,具然能画出这么有意境的画来”
李跃叹了口气道:“还好吧我们什么时候走”因他一会要去宫里当值。
不知怎么的,田雨默听这话里有些怅然若失,但没敢细问,接着说道:
“收拾好了现在就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就见长廊的右边走来一位身材消受的少女。
少女看起来有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却很漂亮精致,只是大大的双眼带了些不自然的羞怯。
乍一看到田雨默,不处觉地向后缩了缩身子,又往前小挪了几步。之后就站在长廊的一边低头不动了,两手狠劲地拉扯着手中的丝帕,像那条手巾和她有仇。
“兰芷”李跃叫了声才向田雨默道:
“那是我妹妹,胆子特别小,你不要见怪”
田雨默感觉两兄妹可能有话要说,就笑着道:
“不会的,要不我去门口等你”
李跃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我让侍卫弄好了马车。外面冷。你到车上等我”
田雨默望了这人一眼,又看了眼那面害羞不动的妹妹笑了下,才点头道:“好”
之后她又走到李跃妹妹的身边道:
“你不用害怕的。有空让你哥哥带你去找我玩啊”
说完这句田雨默才向门口走去。
李跃看着田雨默的背影心里有些温暖,之后又看向自己的妹妹摇了摇头,心里满是无奈。
走过去安抚了下妹妹,才向每次一样。认真交代了几句。
说自己有事要先出门,叫她自己好好看家。并告诉她按时吃饭睡觉,再叮嘱身边的丫鬟多上点心,把妹妹照顾好了等等。
每次他一说这话,他这妹妹都不出一声。甚至连回他一下的动作都没能,有时都让李跃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
不过这样的次数多了,他倒也习惯了。
因每次李跃在家。那怕呆上一整天,都听不到妹妹说一个字。
每次这人倒也都过来看他。但从不说话,只安静地听他把话说完就走。
以前他和父亲也曾怀疑是不是妹妹的声音发不出来,嗓子出了问题。
为这事也曾找过宫里的太医看过几次,但大家都说是心病,治不了。
后来这几年,他和父亲也都渐渐习惯了妹妹这样,也就不再找人医治了。
李跃和妹妹告别出来,直接进了田雨默坐的马车,才吩咐车夫去南门的别院。
田雨默自打这人上了车就觉出有股子重压,像这人的心被什么东西压抑着难受。
不自觉地问了句“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