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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雨默对这种根深蒂固的古人思想不太理解,但也没太加以反驳。毕竟自己和眼前人的思想差了几千年不已,没办说通,她只想说清眼前的事情,如果皇上真要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那也只能抗旨不尊了。
看着面前的左相父亲道:“其实说白了我是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抗旨也好,造反也好,把这些个名头都往我身上按也没什么,不过,我是真的不想连累相府,也不想给你们这些人带来麻烦,所以才找你商量一下,真不想把事情弄那种糟糕的地步”
左相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又不知怎么训斥才好,好半天才哀叹一声道:“你这个忤逆的孩子,怎会有这样的想法”边说边用力地摇头。
田雨默看自己把左相父亲气成这样,也不再说了,反正自己意思也说清楚了,怎么选择,帮或是不帮,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低了头,又俨然成了乖孩子形象,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你说什么我就听着的表情。
左相没想到这孩子具然有这样的性格,心里既痛又憋闷,腿脚不利落的走到桌边坐下道:
“这个事情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
“不过什么”田雨默抬了头,寻思只要有办法可想就成。
左相叹了口气“不过,恐怕对你的名声有损,以后再想嫁人,再想找好的人家,不会好找”
左相自从回到家里就开始思考,明日要想什么办法和皇上拒绝这件事情。
两人毕竟君臣有别,不可能直来直去的说,万一引起皇上心里的不平衡,近而引发君臣间的不信任就不好了。
所以这事也只能在她这个女儿身上做文章。
田雨默没想到具然这样简单,她最不想注重的就是名声了,如果真碰到真心喜欢自己的人,他也定不会在乎这些,想到这道:
“您说吧父亲,名声与我而言,是最不在意的,嫁人与否是看姻缘,和名声没太大关系”
左相摇了摇头,心中惋惜一句“这孩子,真是思想和常人迥异”
看着眼前的女儿道:“明日我只好说你在品德有亏,近日来信,已让北山书院给逐出师门”
田雨默想了想,这件事对自己丝毫不影响什么,假的终是假的,也真不了,对自己执行任务也不互相干扰,说就说呗。
随即点头道:“好,这样说可以”
“还有,这个消息要全城散播出去,才能起到作用,只有让全城人都知道了你的事情,知道你的名声不好,那宫里的皇后娘娘自会改了主意,自行找皇上游说”
田雨默听到眼前左相的分析虽满意,但却有些担心,万一传进宫里这事慢了些,皇后娘娘说晚了些,皇上再先行下旨,那可就糟了。
想到这道:“父亲,这个事情我怕传递消息不及时,万一皇娘娘知道晚了,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晚了一步,那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左相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先找人去说,不过这样做你可想好了吗这事以后定会对你有所影响,而且对你以后所找夫婿影响的不是一星半点,好的人家,不会再行娶你”
田雨默笑笑“父亲,姻缘天定,我怕什么,再说了,谁规定女子一定非得嫁人”
左相一听这孩子又来这种思想,气得摇头道:
“你这孩子,也不知在北山书院几年,怎么竟学来这样的东西,身为女子,那有不嫁人之理,等我有时间见到你的师父,定要好好问问,教导你之人,是师院那位院主,怎就教些奇异思想”
田雨默听到一惊,赶忙改口道:“父亲你千万问我师父,我只是一时着急,才呛着您说话罢了,我改,我改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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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晚了
田雨默这一着急就说了实话,也忘记这位左相父亲能不能接受好她这前卫的思想。
一听这位要问她的师父,赶忙改口认错。
这样的思想怎好让她师父知晓,确实格格不入,是她太过多嘴,这要让别人知道,还不心存疑虑,把她当妖怪抓了。
要不是因为眼前事情着急,她是不会把心里话一股脑的全说了。
害怕这位左相父亲纠结这个事情不放,接着道:
“父亲,我这不要进宫的事情就拜托给您了,您怎么做都好,只要不让我进宫就成”
左相看着眼前的少女摇头,这个女儿倒继承了她母亲一样的秉性,自己认定的事情,那怕拼了命都会去做。
就像所有人都不同意要嫁给他一样,也许她真不该嫁他,那就不会这样早的去世,终扔下他一个人。
左相走近窗边,支起窗子的一角望着外面。
此时夜色黑透,刮起了冷风。
风声时有时无,吹着大门外几棵柳树摇曳晃动,让深处的火光也变得模糊不明。
其实他一回来就在想这个事情,想皇上要真让他家选一位嫡女进宫的话,他倒很想选田雨默。
二皇子那人看着也还不错,比大皇子靠谱一些。
眼前的女儿也比雨欣懂事,是顾全大局之人,而且看着满是福相。
就算将来真要为后为妃,也不会磨灭了左相府的名声。
昨个他听许公公传话的意思,像是要选一位他家的嫡女作为其中一个皇子的后妃。
在按着左相田峰的意思,他是一个也不想让自家女儿进宫的。
但因为右相的那两个女儿都相继进宫为妃,他这面就不派一个进去。这朝中势力就会失去平衡。
可能是皇上多方考虑,才不得不也选他的女儿进宫。
但要是两位都选的话,右相那面也会定会有些想法,所以皇上为了平衡势力,明面上选出他的两个女儿,实际只想要留一个。
让皇上不能明着开口的原因,一是来自皇后。二是来自毕贵妃。
这两位都想要左相的女儿作儿媳。
皇上不好明着拒绝。也只能在左相身上做文章。
跟了皇上多年,左相也深知当今圣上虽深思熟虑,但还是个明君。
所以一直这位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这次他虽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进宫,但对于皇上的选择仍得遵从,只能把其中的一个送进厚厚的宫墙了。
对于自己的女儿田雨欣他是知道的,一直都想着要嫁给大皇子。要不是他一横加阻拦,恐怕这事早就成了。
现在眼前这个女儿田雨默是打死了也不想进宫的。没办法,也只能让雨欣那孩子去了。
留一个去一个,也都算得舍所愿了。
此时听眼前的这个女儿,再次斩钉截铁的说话。左相只得哀叹一声道:
“好,为父定会全力帮你,放心吧”
听到眼前左相父亲的许诺。田雨默才把心稍稍放下,看外面天色不早。才左相父亲告别出来。
出了相府书房,外面风声渐大。
夜里的冬天,像树木都被冻得嘎嘎直响。
田雨默在外吹了会冷风,见相府远处漂亮的华灯,在夜风中摇摆不定,想着此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成败就看左相父亲自己的想法了。
要好自己想,这位左相父亲应该会助自己成事,毕竟其中历害关系都已说好,以这位当了这么多年宰相的睿智,定会懂得其中得失。
想到这田雨默沉定了下心神,就回了玉琼楼。
还没进屋,就见休息好的翠竹从里面迎出来。
“小姐,你可回来了,这下我休息好了,你可不许再撇下我不管,明日你去那,我就跟着你去那”
田雨默看着翠竹忽然想到,如果让她去柴子阳的身边怎么样就不知这位是否同意。
想到这道:“我让你去个地方伺候个人,不知你同意与否”
翠竹来时就想跟在田雨默身边伺候,一听眼前的小姐这样说,急着回道:“小姐,你不要我了吗”
田雨默笑笑,“怎么会,我是想,在这也用不到你,我也一个人独行惯了,所以想让你帮我去看着一个人”
“看人什么人”
“这样吧明日我领你去看看,如果你想留那就留,不想留那也只呆在玉琼楼了”
翠竹撅了嘴“小姐你不想在这呆着,太闷了”
田雨默笑笑“好,明日再说这事”
两人相继进了屋,也不再提。
田雨默着急去看那对柴子阳爷俩,只简单吃了饭就走。
她没等几人睡觉了再走,一天未去看这爷俩,不知两人生活得怎么样了,有点着急。
而且,她要去看看柴老伯的病好点没有。
又到床底下翻出几包在北山书院特制的药粉,揣在身上。
这才知会几人说有事出去下,就那样的从一边翻墙走了。
玉琼楼靠的这面墙壁是左相府的后院,也离柴子阳爷俩住得不远。
两相隔着有二三百米远的距离,就飞一量这间,也就是个眨眼的功夫。
可田雨默双脚一落地就感觉空气里有股不对的气息。
有股子浓郁厚重萧杀之气,像从四面八方拥将过来。
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就快速运起天光夺影向柴子阳爷俩居住的房子飞去。
耳边传来铮铮铮嗡鸣之声,带着一股子狠厉的杀气,正中房子的院中。
“不要”田雨默心中大喊一声,直奔着那股子杀气就横飞一掌。
只听嘡啷一声脆响,就见一柄不长的短剑忽地跌落到地下,剑身因田雨默的掌风碎成两截。
而在短剑,所指的目标,正是院中赫然一跪一卧的两人。
跪着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柴子阳,那卧地不动的人却是那位受伤的柴老伯。
田雨默还没问是怎么回事,就听柴子阳口中喊道:“文叔,你不要离开我,你说好了不离开我的”
田雨默伸手快速去探柴老伯的鼻息,气若游丝,看来她终是来晚了。
心中痛得脚步一顿,对不起柴老伯,她来晚了,真是对不起。
曾答应了师父要好好帮助这人,没想到因自己一时的疏忽,具然让刺客得手,害了柴子阳叔叔的性命。
要不是自己来得及时,恐怕柴子阳的性命,都要毙在刚刚的短剑之下。
她恨,她悔,她悲,就是这样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本就没几天好活,但这些个可恶刽子手,具然连这样的一个人都不放过。
田雨默从衣袖里拿出纱巾,快速围了脸。
从裤角里快速抽出金星,一个转身,就向四周密集围过来的黑衣人影冲去。
今晚,她的金星将饱餐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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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帮他
这是田雨默自打收到师父给的金星以后,第一次用它砍人。
以前了只用它削削树皮,割割肉什么的,从没想过真用来砍人。
刀挥出的那一刻里,她真想泄愤,把这些人全都杀了。
但每每到了生死关头,要把刀插进人心脏的那一刻,她还是犹豫了。
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用自己的手去结束另一个人的生命,终是不对的。
结果到了最后,她不是坎了这人的胳膊就是削了那人的双腿。
不大的小院,不一会就见满地的残腿,断肢。
只闻到空气里飘出浓重的血腥。
这处是个小胡通,本就没几户平房,看样子,左邻右舍也都不在,没有一户点灯。
再被左相府高大的围墙一挡,更是透不进一点灯光。
只见暗夜中一个纤细的身影,快速穿梭在黑衣人的中间,手起刀落,没等人反应过来,那手里不大的短匕,就如暗夜里吸血法哭一般,噬了人的鲜血。
远处只能扑扑声,却奇怪的无一人叫喊,田雨默没在意,只顾生气泄愤。
后来才知道,这些人早被人割了舌头,不能说话了。
让他们成了残疾,再也拿不起飞刀,或是一辈子站不起来,以后就不能再去杀人了吧,那时她就是这样想的。
这些个杀手一看就经过专业的训练,武功动作所差不多,而且个个都是顶尖高手。
能顶得上朝庭几万人的军队。
但和田雨默相比就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了。
她一生气,让他们连手都没回一下,就那样个个一刀下去。
直到把这些人都都砍得倒才停。
过后想想也觉着自己的武功着实恐怖得紧。从不敢再去回想这些事情。
就这样一群二十多人,片刻之间,就都被削成了残废。
完事田雨默还不忘交待了句“变成了残废,看你们以后还怎样再去杀人,至于别人杀不杀你们,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话一说完,拉起地上的柴子阳。再行抱起柴老伯。就那样走了。
这个屋子已变不再安全,是不能再行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