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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毕明月今天说她失忆时,田雨默就留了心,这里是个特殊的古代空间,这里的人对于失忆的这个词也定不会知道,这要没人说,毕明月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对于田雨默的质问,翠竹开始嘤嘤低泣,不发一言。
“说啊,说话”田雨默看着只会哭的翠竹心里也有些难受,毕竟这人是她来到这个陌生地方所遇到的第一个朋友。
过了好一会,翠竹才断断续续地边哭边说,是右相嫡女毕明月逼她这样做的,本来她也不想,但她要不这样做,毕明月说就会给她找个傻子嫁了。
翠竹知道毕明月的历害,而她又是个孤女,承受不住这样的威胁,只能听话。
毕明月让她顾意接近原主,和原主要好,又顾意怂恿她不让原主去上学,和她一起去打扫学院。
至于说到要谋害原主的性命,她是万万没有的,就是想也没想过,顶多就是把原主的一些小事透露给毕明月知道罢了。
田雨默心里奇怪,难道原主和这个毕明月有仇,为什么这人一二再、再而三地地耍手段,就看着翠竹问道:
“毕明月以前和我有仇吗
翠竹摇了摇头回道:“小姐,这个我真不知道了”
“真的”
“真的小姐,我发誓,我要对小姐有害人之心,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翠竹边哭边伸手对天起誓。
田雨默看翠竹哭得伤心,想着近来一段时间,的确没看她做过什么伤害过她的事,想想还是算了,还是原谅她吧毕竟,在这个书院里,她还真的只和这个翠竹合得来,想到这她说道:
“这件事情就算了,但是要有下一次,我定会叫你好看,虽然我在这个书院说话不行,不过要处理一个丫鬟还是可以的。”
“小姐,我发誓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翠竹跪在地上赌咒发誓,田雨默看她可怜也不再计较。
到了晚间两人依旧吃了晚饭然后洗潄睡觉。
翠竹也不再向以前那样和她随便地说话,眼神满是敬畏。
田雨默忽然对刚刚自己的行为有些后悔。
但也没什么办法,这个时代就是个卑躬屈膝的时代,不是你比人强,就是别人比你强,不在一个台面上的人,只能一个是主一个是仆,这是没什么办法的。
反过来说,做奴仆的要是爬到主人的头上去,那还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没办法两人的关系也只能一上一下这样子过下去。
在这天晚上,田雨默因睡不着觉就独自坐在帐中,一边翻看这本字天书,一边看手腕上的暗文手镯;不知这两样是否有什么联系。
今晚是个月圆之夜,夏夜的晚上;屋里有些闷热。
田雨默把窗子支起了一角,正好让窗外的月光直泻到屋里,像一条光滑的白色帐幔,倾斜到床边,正好搭在床沿上。
她借着月光看着手上的暗文手镯,手镯很宽,大概要是五六厘米的宽度,是那种老旧的古铜色,铜黄又暗黑,顶上刻着看不懂的密密麻麻的暗纹,看起来像一种古老的文字。
田雨默一时兴起,撩起纱帐下了床,把手镯对着月光看了看,她感觉手镯晚上比白天亮了许多。
此时正是月上中天,夜华如水,亮如白昼,奇迹就在这一刻里发生了。
田雨默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从床上走下来,直到窗边,手腕上的手镯和床上的无字天书正形成了一条直线,月光透过手镯完全印在了书上的白纸上,一种耀眼发热的光亮从手镯中散发出来,应着床上的无字天书也发出耀眼的强光。
田雨默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弄傻了,两个不同的发光体在她这间小屋里亮如白昼,手腕上的手镯也发出从没有过的热量,像要灼热人的皮肤。
这种热量一点点地传到她的身体,直到身体的七经八脉,热,好热,田雨默一瞬间就被热得嗓子发干,感觉自己下一秒钟就要被烧着了一样。
她想去喝点水,但却被一种未知的力量推动着无法动弹,想张嘴叫翠竹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如果再这么热下去,又不能喝水,田雨默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被烧成灰烬。
热量让她身体的水份快速流失,头脑也晕乎乎的,有些发蒙。
本来这一种热量田雨默都快受不了,但当床上那本无字天书的光亮,也顺着这条直线,连上田雨默手腕上手镯时,她感觉身体里又多了一种热。
这种热是从心里往外发出的热,像身体里埋着的一种炭火,从身体里向外不停地灼烧。
一种是外面的焦烤,一种是从里向外的灼烧,这两种热在田雨默的身体里肆无忌惮,横冲直撞,直到让田雨默真真无法承受彻底晕了过去。
随着她的晕倒屋里的一切也灰复平静,床上那本无字天书和手腕上的暗纹手镯也都恢复如常,像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一样。
然而在最南边的那坐山峰顶端,坐着一位白头须发的老者,自从今天天色刚刚暗黑开始,他就一直在这里坐着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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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异像
在离北山书院最近的一侧南边山峰顶端,坐着一位白头须发的老者,自从今天天色刚刚暗黑开始,他就一直在这坐着;奇怪地望着天。
只因他夜观天象,发现星辉不太正常,而他每天夜夜察看的帝星;却有移位的迹象。
天将异象;这刚刚太平盛世百年的天下;不知是否将有纷争。
这几天他都忧心忡忡,唯筑天下大乱;将有大事发生。
本来天空中有一颗帝星稳坐西北,可没想到几天前;他又发现一颗新近帝星;这是自他夜观天象以来;第一次天空出现异象。
两颗帝星相隔不远,交相辉映,在西北的上空,不分伯仲,有相互抗军力敌之势。
为什么天空中会相继出现两颗帝星让他心中奇怪不已。
然而自昨天开始;他忽然又发现在这两颗帝星旁边有颗小星异常的闪亮,今晚一看却更加亮了几分。
这颗小星虽不大,但这亮度却将将有盖过那两颗帝星的势头,照这样发展下去,这颗小星虽不在帝星之位;但这亮度就不一般了。
他夜观星像多少年了,又是一桩没见过的怪事。
按理说,帝星该是天空中最亮的一颗,但旁边的这颗小星虽小,亮度却和帝星一般无二,如果再这么亮下去,超过帝星将指日可待。
天空突出这种异像,让他这几天忧心不已。
现在,这天下本是三国鼎立;态势均衡;平和发展。
然而在此时天空却出现这等怪事,不知这种现像是好不坏。
自先皇去世;当今圣上继位以来;天下一直国太民安。
三国也自太上皇在世时;有一次天下分争;但距今已过了上百年。
不知天下和平了上百年的今天,这种天空异像,要告诉世人什么
本不是帝星,却将盖过其锋芒,那拥有这颗小颗的人,这将来的权利可不容小觑。
冥冰国老望着天空仰天长叹,忧心不已。
现今圣上正在有两位壮年皇子,一位仍当今皇后所出的大皇子龙圣毅,一位乃右相女儿毕贵妃所出的二皇子龙圣淮,两位皇子相差无几,都已满十六七岁成人。
据说两位后子不相上下,深入圣心。
当今皇后是太师之女名叫蝶飞舞,因太师忠军向国两袖清风,很少参与朝政大事,又深得众心,所以在先皇后犯错被贬之时,才在众位大臣的引荐下,把这位太师之女,当时已是后宫妃子之一的蝶飞舞封为皇后。
也就是在那时的第二年,皇后和毕贵妃同时生产,所幸双双诞下皇子。
冥冰国老望着天空想着往事,这两脉帝星之争难道是这二位皇子之争。
但这新进帝星旁边的这颗将帅小星将占有主要地位,看此星辰闪亮非常,如此;这颗小星将是帝位稳妥之机的关键所在。
冥冰国老乃是先帝身边的一个近臣,因忠君向国;会夜观天象;占卜未来;在先帝去逝时就封此人为护国大使。
并立其遗照,命此人可在世间行走,探查一切不平之事,具有可直接面圣的无尚权利。
正在冥冰国老坐在离北山书院最近的一座山峰顶端长须短叹时,他就发现对面的北山书院里有一丝耀眼的光亮传来。
看到这样的景象;他心中一惊;在来时他就提前卜了一卦;卦象显示;今晚他有奇遇。
想到这;他快速聚气到丹田;几个起落;眨眼之间就到了对面北山书院的门前。
他要看看;这发出光亮的地方是那里;又是什么人。
敲了敲房门;没等多久守院的小童就把门打开;一看具然是熟人。
“国老您来了,快请进,这么晚还要找院主下棋啊”
“嗯,晚上睡不着,来消消食”
对于在大院门外的小童来说,这连通报都没去通一下就直接打开门让外人进来,还真的只有国老一人。
只因他早已认识此人,因为此人没事就来和大院主下棋对弈,院主侍从也早已交待,知道这人的身份不一般,所以才不用通报直接开了门。
冥冰国老来时早已是半夜,虽在这夜里亮光的地方非常好找,但无耐书院太大,将将有上千间房屋排排耸立,要找这处光说难也难。
刚刚在山顶;他发现那光是从书院的北边发出来的。
结果等他逛完了这整个书院都没发现刚刚那处光到底来自何处。
没错,冥冰国老发现的那束光正是田雨默的手镯和无字天书上发出的,但此时因为田雨默的昏迷那处光早已消失不见了。
在北山书院里的最南面,建了三处外观圆形的拱门,顶上分别标注着金界居、银屏轩、铜花阁,其中金界居为最大,再是银屏轩,最小是铜花阁。
不用猜这三个院子分别是大院主和二院主、三院主的居所。
听说这三处院落;是当今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世外桃园,以大院主的为最首,其它两个其之。
里面只能院主和他的侍从进得去,其他人要没有院主的吩咐,你就是飞也飞不进去,听说各院主都在门处设了法阵,至于怎么破,那只有院主知道了。
其中金界居就是北山书院大院主还阳居士的住所。
等冥冰国老来到大院主的院外,就看到院童具然在门里笑呵呵地等着他。
冥冰国老知道大院主还阳居士是有些神通,了然一笑就随侍童进了屋。
还阳居士看起来和冥冰国老的年龄不相上下,不过冥冰国老一直认为此人年纪早已过百,已到得道成仙的镜界,但就这事他也只是想想并未提起。
还阳居士如每次一样;在早已摆好了棋盘上坐着等他,桌边放着刚刚倒上不久还冒着热气的西湖龙井。
冥冰国老看了眼,端起茶喝了口,也没说话,就一人执一子相互对弈起来。
两人下了会棋,直到冥冰国老实在忍不住了,才先行说道;
“今天你没发现你的书院里有些异像”
还阳居士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表情回道:
“你又闲得没事干跑山顶赏月”
“是啊;山顶风光好,要不下次我邀你一起去看看”
“不用了,我怕吹风”还阳居士放了一个棋字说道。
“你个老道,又被你带沟里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定知道今晚你书院里有事发生”
冥冰国老意识到自己被转移话题,忙又回转说了句。
还阳居士摇了摇头,只说了几个字:“一切自有天命,自身尚有玄机,不可说,不可道也。”
冥冰国老看眼前的老道话里自有玄机,就想进一步探问,可问了几句眼前的人都只以讨教棋艺为由,什么也不说了。
屋里好冷,真是要到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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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梦境(一)
时间再次回到田雨默晕倒后的第二天早上。
翠竹像每天一样起了床,整理了下房间;才把自己穿戴整齐走出屋子。
自从她和田雨默一起在这住后;就不用再听别人吆五喝六的吩咐了;每天只要把下山的台阶打扫干净就行。
这要在以前,她和田雨默一起打扫还不用着急,现在剩她一个人,每天吃过早饭她就得急着赶过去。
今天像往常一样,出门的第一件事就去大厨房拿早饭。
等她把早饭拿回来,进了院子,才发现田雨默没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做奇怪的动作。
心里奇怪,这才走到田雨默东边门前敲了敲,可好半天都没听见声音。
翠竹喊了几声,也没听见有人回答,用手推了的推门,发现里面上了锁,进不去。
这才意识到,田雨默是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