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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蒋青城脸上,宁慎的目光重新冷下来。
“带去禁闭室。”
周砚青抬抬下巴,船上的安保人员立刻冲过来,将蒋青城等人控制住。
蒋青城并不认识宁慎,只把对方当成是船上的工作人员。
晃着酒瓶,他一脸嚣张。
“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我可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安保人员已经抓住他的胳膊,向后一剪,重重将他扑倒在地。
在公海,船长就是邮轮上的王。
敢在宁氏的船上闹事的,对方是第一个。
敢对宁慎这样嚣张的,对方也是第一个。
安保当然要让他知道,怎么做人。
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里受得这个?
疼得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宁慎抬手,捂住荣惜的耳朵,皱眉瞪了打人的手下一眼。
“带到禁闭室处理。”
蒋青城尚且被捧得这么狠,另外几个小跟班早已经吓得目瞪口呆,叫都不敢再叫,乖乖地被几人拖出包间。
脱下外套裹到荣惜肩上,宁慎再开口时,已经是如水温柔。
“没事了,不怕,我先送你回房间,好不好?”
荣惜抱着他的腰,一副惊弓小鸟的模样。
“恩。”
向周砚青做个手势,宁慎一路拥着她进电梯上楼,亲自将她送回房间。
将她安顿到沙发上坐下,他关切地上下打量她一眼。
“有没有受伤?”
荣惜摇头。
“他们碰你了?”
荣惜还是摇头。
他们是没碰她,她倒是好好地碰了碰他们。
宁慎稍松口气,转身走进浴室,拧来一只热毛巾。
捧过她的手掌,他认真地擦拭着她的手指。
毛巾擦过皮肤,温柔到极致,似乎她就是个易碎的瓷器似的。
认真帮她擦净两手,宁慎抬起脸,安慰地回她一个微笑。
“放心吧,我会安排好一切,他们以后……再也没机会欺负你。”
在公海上,船长有资格处理船上所有闹事的人。
地下室的有专门的禁闭室,就是用来关人的。
荣惜只是认为,他是说将对方关起来,或者驱逐下船,并没有多想。
“那你早点休息,我去处理一下。”
宁慎站起身,荣惜小手一伸,拉住他的西装衣角。
“宁先生,我一个人好害怕,你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儿。”
孤男寡女,共度一室。
这种好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
宁慎转过脸,只见女孩子双眸通红——揉的,看上去格外地惹人生怜。
他重新坐回她身侧:“那……我等你睡着再走。”
果然!
像他这种霸道总裁,都吃撒娇这一套。
“谢谢。”荣惜站起身,“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把这套破损的衣服换掉。”
走进衣帽间,她伸手捏住后背的拉链,拉到一半又停下来。
“宁先生,能进来帮个忙吗?”
脚步轻响,衣帽间房门被人拉开。
宁慎推开门走进来,只见荣惜背对着他站在镜子前。
贝齿轻咬着下唇,一脸苦恼地看着他。
“裙子拉链卡住了,您能不能帮我拉一下。”
宁慎走过来,站到她身后。
裙子的拉链已经拉到一半,露出大片洁白的美背。
捏住她的衣裙,他轻轻捏住那个小小的拉链头,向下稍稍用力。
拉链顺滑地向下滑开,一路滑到腰际。
衣裙失去支撑,自然向两翼滑开。
他清楚地看到,她腰侧小巧的腰窝。
那腰,细得不盈一握。
宁慎捏在她拉链上的手指,猛地收紧。
手指本能地抬起来,伸向她的侧腰。
腰上,一烫。
那是男人的手掌。
荣惜的呼吸不自觉地一窒,心跳瞬间加速。
气血上涌,全身所有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到腰上,他手指下的方寸之地。
荣惜下意识地吞咽一次,喉咙里干痒得厉害。
这次,他终于忍不住了吗?
宁慎扶在腰上的手掌,一点点地收紧。
只要他伸过手掌,扯开纤薄的裙衣,她就属于他了……
占有她。
占有她。
脑海里,一个小人跳出来,狂吼着。
不过很快,另一个小人也跳出来。
宁慎,你冷静一点,这样你会吓到她的。
不要着急,慢慢来。
……
终于。
理智战胜偏执。
“好了。”
腰侧,男人的手掌突然抽紧。
荣惜转过脸,只看到重新关好的房门。
不是……
这世界上,真有这么禁欲的男人?
她还不信了!
就是他是一座冰山,她也要把他撩成火海。
脱掉身上破损的裙子,荣惜抬手从衣架上取下一件吊带睡衣穿在身上,转身走出衣帽间。
站在窗边的宁慎,闻声转过身。
视线里,女孩子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裙。
衣裙宽松,轻薄的丝绸布料却刚好勾勒身体起伏。
他甚至不用仔细看,也知道她是真空。
宁慎垂下眼帘,声音哑涩。
“到床上等我。”
到床上等?
还以为,他真的不近女色。
原来是不喜欢在衣帽间。
荣惜乖乖地走进卧室,躺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到身上,想了想,又坐起身。
这家伙一向洁癖,她是不是应该去洗个澡?
不行!
万一耽搁时间,对方改变主意怎么办?
门外,脚步轻响。
知道是宁慎过来,荣惜忙着躺回枕头,故意将被子向下拉了拉,小心机地露出半边肩膀。
脚步轻响,宁慎推开她的门走进来。
抬手关掉大灯。
房间里暗下去,只有床头柜发出淡淡灯光。
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荣惜的心也是越跳越急。
也不知道他喜欢哪种类型?
她应该表现得开放一点,还是保持矜持一点……
她还在胡思乱想,宁慎已经走到床侧。
“闭上眼睛。”
规矩真多。
荣惜乖乖地闭上眼睛,看不到他,她只能凭着听觉和嗅觉感觉到他的存在。
身上的被子微微一动。
他要开始了吗?
第16章 看你能忍多久?!(1)
身上被子突然一轻,似乎是被人揭开。
随后,轻轻落下。
不是男人的手掌,而是柔软的真丝薄被。
她故意露出来的肩背,全都被他盖上了!
荣惜错愕地睁开眼睛,只见宁慎已经拉过一把椅子在她床侧坐下,翻开手中的书。
随后,男人的声音低低响起。
“前不久,佛罗伦萨有一个叫奥丽达的……”
荣惜立刻就听出,那是她之前读到一半的英文原著《十日谈》。
有没有搞错?
这位是真把她当小朋友哄?
注意到她的动作,宁慎放下手中的书。
“怎么了?”
荣惜伸过一只手掌扶住宁慎的胳膊,故意将头凑到他身侧。
“我睡不着,想起刚刚的事情就害怕。”
从椅子上站直身,宁慎侧身坐到她身侧:“这样呢,还怕吗?”
荣惜抬起脸,“可以离你近一点吗?”
宁慎轻轻点头。
得到他的允许,荣惜立刻伸过手臂,拥住他的腰,不客气地将头枕到男人腿上。
抬脸,回他一个天真无邪的笑。
“这样好多了!”
她还不信了,美人在怀,他还真能读得下去书?
荣惜窝在他怀里,坏坏地弯弯唇角。
看你能忍多久?!
宁慎伸过手掌,帮她拉拉被子,重新展开手中的书页,继续着刚才读到的部分。
一边为她读书,他的手掌就伸过来,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耳侧,男人的男中音,真的很悦耳。
尤其是这样安静的晚上,那样的音声,可以与中低音大提琴媲美。
在他的声音里,她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然后……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听着怀中女孩子的呼吸渐渐的平稳轻缓,宁慎垂眸看一眼她的表情,合拢手中书放到床头柜上。
他轻手轻脚地拉开她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将荣惜的头扶到枕头上。
女孩子睡得很放松,手臂很自然地向旁舒展开,完全就是不设防的姿态。
一侧吊带肩带早已经滑下去,深灰色床被将春色半遮半掩,别样诱惑。
抬手帮她把被子盖好,宁慎两手撑住床,缓缓弯下身。
很轻却很郑重地在女孩子额上吻了吻。
“晚安。”
帮她调暗床头灯,摆好拖鞋,宁慎转过身,轻手轻脚地走出公主套房。
套房门外,站着等待他的周砚青。
宁慎轻轻关好客房门,再转过脸时,已经是满脸冰霜。
“人呢?”
“在地下禁闭室。”
宁慎大步走向电梯,周砚青追过来,帮他按开电梯,欲言又止。
注意到他的表情,宁慎微微侧眸。
“说。”
“是!”周砚青抿抿唇,“五个人,一个断掉手指,两个断了肋骨,还有一个掉了一颗牙。”
宁慎眯眸,琥珀色的瞳仁里浮上几分疑惑。
“你是说?”
“他们说是荣小姐打的。”周砚青略顿了顿,“我开始也以为他们是说谎,可是所有人都是分开审问,说的全是一样的,不像是事先串好的口供。而且我还查过监控,从荣小姐进入房间之后,我们进入之前,没有其他进去过。”
不是事先串好的口供,也没有其他进去,那就是说他们全是荣惜打的。
一个打五个,对方全部挂彩受伤。
连周砚青都不敢相信,那位娇滴滴的荣家大小姐能做出这种事。
宁慎微微怔了怔,旋即,弯唇。
“这个小狐狸!”
电梯来到地下室,宁慎迈步走出电梯。
“事情起因呢?”
“整个事件都是蒋青城安排的,他气不过荣惜破坏宁蒋两家的婚约,故意设了这个局。他原本的计划是引荣小姐过来,然后强……”
走在前面的宁慎,猛地收住脚步。
“然后什么?”
“然后……”注意到宁慎的表情,周砚青瞬间出了一背的冷汗,忙着跳过那个词,“他们还准备拍下视频,发到网上,让荣小姐彻底身败名裂。”
“蒋青城在哪儿?”
“1号禁闭室。”
他话音刚落,宁慎已经大步走远。
周砚青追出来的时候,宁慎已经走进1号禁闭室。
砰!
房门闭紧。
负责邮轮安保的副船长,疑惑地看向周砚青。
“宁总怎么了?”
周砚青没说话,只是抬抬右手。
“所有人……出去!”
众人纷纷退出禁闭室,男人的惨叫声随后就响起来。
黎明时分。
宁慎缓步走出禁闭室。
男人的脸侧溅着些血水,平日里清明朗俊的男人,瞬间染上几分暗黑的气质。
扯过一张湿巾,将脸上溅到的血水抹去。
宁慎淡淡擦净两手,依旧是平日里清风朗俊的贵公子模样。
走出禁闭室,来到外面,他停下脚步,淡淡询问。
“他们违反船上的规则,按照公海公约,应该怎么处理?”
副船长高声回应:“船长先生,按照公海公约,要么关禁闭,回程时移交相关警方工作人员,要么直接驱逐下船。”
宁慎点点头,“为了防止他们威胁到别的乘客,立刻驱逐下船。”
副船长啪得一个立正:“是,船长先生!”
片刻,一艘小救生艇被扔下船。
紧接着,蒋青城和他的四个跟班也被带出来,一一扔下公主号。
现在这片海域,距离最近的海岛也有两百余海里。
没有航海经验,只靠着一艘救生艇,能不能撑到最近的海岛还是未知。
更何况,这一带,还是海盗的高发区域。
宁氏船舶的船,海盗是不敢动的。
但是,离开宁氏的小船,海盗们可不会留情。
这个时候被驱逐下船,那么等待蒋青城等人的,不过就是两个结果——
要么葬身大海,要么被海盗抓走。
一个是死,一个是生不如死。
结果自然是如宁慎所说。
从此之后,蒋青城等人只怕都没有机会再见到荣惜,自然更不可能欺负到她。
他,说到做到。
*
*
公主套房。
荣惜睁开眼睛,看到就是宁慎的脸。
男人单手撑着床,侧倚在她身侧,正在看着她。
“宁先生?”
荣惜有些错愕。
他竟然守了她一晚上?
她还在惊讶,宁慎已经侧身,男人的手已经伸过扶住她的脸。
“知道我在等什么吗?”
“什么?”
“等你睡醒!”
男人低头,吻住她。
呲啦——
单薄的吊带睡裙被他一把扯碎,随后男人重重地压过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被他捉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