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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狗吧,他会因为她而把别人逼到绝境,会不顾安危跑进火场找她。说他不狗吧,偷偷养小情儿这种事他干得明明白白,也会因为她不经意碰了他书房的纸飞机而说翻脸就翻脸。
说不清是怕被封杀雪藏、好奇还是别的什么,温宁陪钱语安顿好,乖乖回了水悦浅湾。
接下来几天,钱语家的人才公寓失火的新闻持续是社会爆点。
海城毕竟是国际大都市,套流量的话,海城一定是所有城市中的顶流。
平时屁大点事都上几个热搜,这回离奇失火,还是在繁华闹市中的居民区,几十户人家无家可回。
虽然有人不幸离开,有人躺在医院生死未卜,但依旧有很多温馨而感人的事。
温宁难得营业一次,虽然是被动的,粉丝们跳得一个比一个高。
大概是娱乐圈太浮躁了,官媒们像发现宝一样,发声都带了温宁,她一下就成了虽然平凡但善良坚强自立的小可爱。
温宁因此轻轻松松冲上微博明星榜前三十,没啥作品,但也没啥人敢出来杠。
钱语跟她视频谈工作,一边读网上热评一边笑到岔气,“我女鹅那么漂亮那么善良,怎么能当贫民窟少女,我要努力搬砖把女鹅养成小公主。”
“哈哈哈,她们要是知道你是陆大资本家的金丝雀……嗯会疯狂回踩。”
“哦还有,你把官媒们的脸摁到地上摩擦,啧啧,到时候封杀肯定比现在还有牌面。”
温宁眉头蹙成一小团,“你还笑得出来。”
钱语:“那怎么办呢,要么自爆我是陆家大少的小情人,我每月零花钱五千万?”
温宁一阵头皮发麻,“倒也不用这么实诚。”
骗粉丝她还是很不安,虽然是个巧合,她挑了些家里的照片,凑齐九宫格发了条微博。
【温宁:谢谢大家关心,那天我只是恰好在朋友家。不嫌弃的话,欢迎来我家做客呀。】
转评数很快就涨起来,温宁眉头却皱得越来越深。
热评第一:【这照片是容城的保护建筑吧,种草了。女鹅太让人心疼了,难得营业一次还不忘给家乡引流。】
温宁回了网友说这真是我家,网友附和说我们知道了,过年放假就去看她。容城文旅局紧跟热点转发了她的微博欢迎全国网友。
温宁:“……”
钱语笑得眼泪都出来,安慰她说,“你这人设别人羡慕惨了好吧,几大官媒给你站台,只要你不作死,稳打稳扎下来,没多久基本就能在圈里横着走。说正事了,看看我接到的通告,两个综艺,一个是女团选秀,一个是老牌的综艺挑战家族。”
温宁来了神,“哪个钱多?”
钱语揶揄,“陆大资本家的小情人提钱多掉份啊,不过女团有一点辛苦费,挑战只报销车费。”
挑战家族是档室内对抗综艺,两个主咖大佬超有梗,火了好多年地位稳固,是刷国民度的好机会。
对温宁这种十八线来说,挑战家族是块好饼。
温宁不假思索,“去女团。”
钱语震惊脸,“你会唱歌跳舞?”
温宁答得理所当然:“你知道的,我唱跳废物。”
一阵沉默后,钱语冷冷拒绝,“作为你经纪人,我绝不允许你自毁前程,合同拟好通知你,挂了。”
“小语,”温宁撑着腮看镜头,“你多陪陪阿姨吧,别去兼职了。”
钱语看着她清澈的杏眸,鼻头酸了酸。
她没说什么煽情的话,似乎也不需要,钱语就轻松地被小白花颜击中,然后感动得不行,失了理智一样想顺着她哄下去。
钱语好像有点明白网友的反应了。
女团就女团吧,可以多苟几期攒人气,挑战就只有一期。
几天后,温宁收到《闪闪练习生》的合约,录制定在年后。
马上年三十,海城连续雨夹雪,到处都冰冰冷冷的,各大社交媒体似乎也被传染得冷清了些,仿佛在蓄势冲过年那波流量高峰。
年二十九,平和的社交媒体提前炸了起来。
跃景员工“不小心”泄露了段电话会议录音,热搜前排一下就多了几个深红色的“爆”。
“哥哥,你也在别的女生面前说这种话吗?不怕被人报警吗?”
“别人又听不见,哥哥只在你面前说这种话。”
“你只会说说。”
“你的意思是,你不仅喜欢哥哥说,还喜欢哥哥做?”
最后是一声娇娇的嗯,软软的,还带了点颤音。
录音看不见,更方便了想象。
温宁听完,羞耻得原地爆炸。炸完之后,她躺平了,心如死灰打开评论。
她声音不难辨,那些女鹅长女鹅短,刷了她的《千尘》几十遍的亲妈们,认不出来才怪。
呜呜呜,她还没来得及在圈里横着走了,就要被回踩封杀了。
温宁颤颤地点了几次,终于打开评论。
高赞第一:【我去这是我不花钱就能听的吗!麻烦把付费链接扔过来,我要后面的!】
温宁问号脸:?
【我室友网课没关麦,和男朋友……嗯已经休学了。啧啧啧我来听听哪个小妖精又要休学了,哎哟我去男主是陆家大少,没事了。】
【我秒懂我男神为什么是高岭之花了,是我只配他高冷不配他下凡了。大哭。jpg】
【来看大型社死现场,被暗搓搓秀了一脸,母胎solo骂骂咧咧走了。】
【靠,和暧昧对象骚了一把被拉黑了,奉劝广大男同胞没有颜值加持慎用。】
【话说,陆少很帅吗,跃景那么高调,他本人好低调啊连张照片都没有。】
【回楼上,神颜,脸很臭但还是好看得让人腿软——跃景总裁办卑微打工人小声哔哔。】
【求求大家别传了,都怪我吃狗粮吃饱了撑的放到亲友群……我不会因为泄露商业机密罪进去吧呜呜呜。】
……
温宁茫然眨眨眼,前排热评没有提到她啊。
她不死心往下找找,在很后面的楼中楼,极其不显眼得飘过一两条。
【陆少的小妖精声音好像我女鹅,但这是不可能滴,女鹅那个废物,连个资源都撕不到,指望她搞到陆少,呵呵。】
【同声不同命啊,可怜的女鹅,只能靠上社会新闻续命。】
温宁:“……”
她正要打电话给钱语,钱语先打过来了,捏着嗓子学她说话,“我们可以趁机回一波蹭热度:哎呀都是误会你们不要乱想啦,哥哥人很纯啦,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狗的啦,另外借此机会感谢哥哥一家在生活上给我的关心,我会加油的么么哒。”
“瞧瞧,姑奶奶我多天才,顺便还能把你身份美化一下,到时候你们关系被曝,你人设也不至于完全崩坏。”
温宁鸡皮疙瘩骤起,“太茶了吧。”
钱语摊手,“那到嘴边的顶流就不蹭了?”
跃景是数一数二的大财团,无数人生活在跃景编织的线上或线下世界里,他的掌门人,自然是配得上顶流。
温宁想了想前几次自己卖弄茶艺的结局,耷着眼皮,“不蹭,会被反杀。”
谁知道他会说出什么。
万一他回一个:好好说话,别说谎,哥哥考虑罚你罚轻一点。
那……
她宁愿之后崩人设崩得天塌地陷,也不陪他在几亿网友面前骚。
…
陆家老宅。
陆家对外走的端庄高雅路线,陆老太太又是非常看重陆家颜面的人,气得年都不能安心过,提前把孙儿孙女们叫回家里,一对一都教育了一遍。
程溪送陆彦诚回来,下车的时候迟疑问了句,“热搜要撤吗?”
跃景靠的实力说话,她家陆总即便来几个黑料也不碍事,更何况这只是无伤大雅的事,她家陆总还因此风评接地气了点,还顺便撩到了无数少女心。
只是他向来低调,从不对外谈私事。
陆彦诚双手插兜,桃花眼微眯,心情似乎不错,“公关部吃闲饭的?连遵纪守法都学不会?谁让他们干扰舆论正常传播了?”
程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陆家佛堂,青灯古佛,木鱼声悠然。
陆彦诚坐到诵经念佛的老太太身旁,老太太眼一睁,“小混蛋,坐没坐相,别对佛祖不敬。”
“你也挺忙,跳过流程,直接骂吧,”陆彦诚懒洋洋坐直了些,尾音拖长,“老佛爷。”
陆老太太被他阴阳怪气,气得放下木鱼,阴阳怪气回去,“知道你日理万机了,我是不是得谢谢陆总,百忙之后抽空回来,看看我这闲得不干正事的老太太。”
老太太恼他一眼,不跟他兜圈子,“离人小姑娘远点,陆家没有你这种风流小混蛋。”
陆彦诚翻了翻面前佛经,悠悠说,“您讲点道理行吗,一会塞人到我面前,一会让我远离小姑娘,您到底是想让我风流还是让我清心寡欲?”
“原圆是去照顾你,老太太我安排的,怎么,不满意?至于你的秘书团,”陆老太太狠狠剜他一眼,“你不都照单全收了。”
陆彦诚抬了抬眼帘,“还不允许我我尊重长辈了?”
老太太气得扭过头,敲木鱼不理他。
过了会,她语气平息了些,“录音里那小姑娘是不是……”
陆彦诚打断她,“不是,你不认识。”
老太太气一下又冲上头,咬牙切齿,“小混蛋,老太太我眼没瞎耳没聋。”
陆彦诚眸色慵懒,“那委屈您了,麻烦您卖聋装瞎一回。”
老太太噎住,又敲了会木鱼才平复愠色,说了句软话,“你跟人小姑娘都说了什么混账话?奶奶帮你背后说说好话圆回来。”
陆彦诚眼神指指面前,语调吊儿郎当,“那不能说,对佛祖不敬。”
老太太彻底没了脾气,“赶紧滚。”
陆彦诚起身,老太太又闹小孩脾气,“站住,给个准话,人带不带回来?林家那边你怎么安排?”
陆彦诚重新坐下,敛了敛眉眼间的漫不经心,“再等等。”
老太太敲着木鱼的槌子颤了颤。
他长睫动了下,像在自言自语说了句,“会等到的。”
从陆宅出来,回公司的路上,程溪看着身旁专心办公的男人欲言又止。
舆论开始偏航。
网友都在好奇录音中的小姑娘身份,断断续续有营销号下场暗示小姑娘是林家大小姐,接着明示,再接着有鼻子有眼地放两人青梅竹马甜度爆表的通稿,最后CP横空出世。
这节奏带着非常专业。
程溪还是把事情讲了一遍。
陆彦诚眉头微蹙,桃花眼被鸦羽般长睫掩住,看不清神色,“所以?”
程溪越来越拿不准他心情:“我们不能干涉舆论正常传播?”
陆彦诚修长白皙的指尖在平板上敲了敲,眉心紧拧,眼底风雨欲来。
“法务部也是吃闲饭的?还要我来教他们做事?连正常舆论和造谣都分不清?律师函不会写还是诉讼程序不会走?”
第17章 难追
过年之后; 天气渐渐暖了起来。
温宁唱跳全废,为了尊重观众尊重节目组,她提前请了声乐和舞蹈老师学习; 在女团节目开始前临时抱抱佛脚。
一周后; 在声乐老师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温。死亡歌姬。宁很有自知之明地决定主攻跳舞。
她没有舞台经验; 舞蹈老师给她联系了一家酒吧; 让她去感悟。钱语依旧忙着赚外快,查了下那家清吧,挺正规挺高档的; 很多小有名气的歌手驻唱,也就放心地让温宁自己去了。
夜幕降临; 灯红酒绿; 酒吧气氛渐渐暗昧起来。
温宁选了首轻快的《purple》跳开场舞,舞台灯光绚烂; 底下蹦迪的人越来越多; 她也渐渐放松下来。
陆彦诚陪沈灼来逮人; 懒洋洋靠在二楼隔间沙发上,偶尔漫不经心扫了眼楼下。
扫到一双兔子耳朵。
他敛了敛松散劲; 起身出了包间走到栏杆边上,目不转睛盯着楼下人。
小姑娘站在台中央,被灯光笼罩着; 穿了热裤T恤; 腿又长又白; 身体随旋律而动; 曲线愈加起伏有致; 兔子面具下娇俏的小脸被遮了大半; 一双杏眼浅浅勾起,笑得暧昧又放肆,多了分平日鲜有的诱人风情。
气氛被她带得躁动迷离,也带来了几分不属于夜场的俏皮。
酒吧层高很低,楼下的卡座的声音依稀可辨。
“这妞挺纯,新来的吧,带着面具害羞啊,不会是个处吧。”
“纯个毛线,波起码D,腿也太他妈白了,晃得老子想当场折上去。”
“草,梁少都看硬了,那咱去堵人呗,没有咱梁少上不了的妞。”
随后一阵不入耳的哄笑。
沈灼眉梢微挑,看着陆彦诚波澜不惊的侧颜,“这都不动手?”
陆彦诚冷着眼,“我答应过人不打架。”
躁动的音乐停下,换上舒缓的轻音乐,楼下的兔耳朵收起刚刚妖冶的气场,腼腆地鞠了鞠躬。
陆彦诚信步下楼,余光扫过沈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