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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珝将她方从水中出来,面颊上沾着的发丝挑开,吻上了她的唇。
与她那样青涩的吻法不同,燕珝由轻到重,大手从她的后腰,往上,又往下?,托住她的背脊与腿,让她不至于因为软了身子而滑下?去。
云烟感受到那手在?身上的游移,温暖的水中,她好像孤身落水的旅人,在?水面之上,只?能紧紧抓住那唯一的一根浮木,随着浮木在?水中的浮沉而起伏,只?能跟上对方的节奏。
一声?轻|吟溢|出,云烟的后脑被温热的大掌按住,穿插在?浓密的发间,让她同男人之间仅剩的分毫距离也彻底消失。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唇齿间的每一个?缝隙都被强势占有,几乎要掠夺了她的所有。
在?微烫的汤泉之中,两人的体温都极速上升,云烟说不清是自己更热,还是身前的男人更热,她只?能感受到彼此的热意,还有那都快要溢出来的甜。
在?她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燕珝松开了唇。
那双黑如墨玉的眼眸如今满是情|欲,带着些占有的意味。额角滚落的水珠滑落在?喉间,又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而再度下?滑,落在?肩膀,胸腔……
云烟快要被他迷倒了,对意志力?不强的她来说,燕珝这般的诱|惑仿佛就是在?引诱她,挑逗她。
薄唇带着些不可言说的红,云烟急促喘着气,垂眸,将吻落在?他的眼眸之上。
他喜欢她的眼睛,她也一样地沉醉在?他的眼瞳中,她的主动无疑让二?人之间最后一层不可见的屏障消散无踪,燕珝环拥着她,随着她在?水中浮沉的动作,一吻落在?了细长的脖颈。
吐息喷洒在?颈侧,微微有些发痒。而刚从热水中出来的身子接触到稍凉的空气,忍不住便打了个?颤。
燕珝稍稍松了手,让她沉入水中。
云烟抬手,搂住他,让他能够更轻易地看到她带着情|意的眼神。衣衫早就湿透了,不知何时,圆润白皙的肩头从衣衫之下?露了出来,还未等她皱眉那讨人厌的冷风吹来之时,肩上一点轻痛,燕珝埋首,牙轻轻咬上了那莹|润的雪肌。
“可以吗?”
她听见燕珝喑哑的声?音在?耳边轻颤,云烟几乎来不及思索,将头埋在?了燕珝的耳侧,点了点头。
水中的雾气迷蒙了视线,因水沾在?身上的衣衫被点点剥落,云烟抬起手来,抚上他的伤口。
从肩膀,到胸口。
“你的伤可以吗?”
不知何时,她的声?音也有些哑了,像是带着倦意,可她明白自己并非困倦,而是干涩燥热,哪怕在?这样温润的水中,也没?能减轻她的反应。
只?有抱着他,触摸着他,才能减轻自己的丝丝燥意。
燕珝轻挑眉梢,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力?行地让她感受到他到底可不可以。
她已经快要化成了水,后腰传来阵阵酥麻,云烟几乎难以用言语形容那样的感受,她垂着脑袋咬上了燕珝的肩头,想要制止他作乱的指尖。
“之前不是很喜欢这样么?”燕珝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将指尖抽了出来,又再一次进?入,感受着她的轻颤。
“不喜欢!”云烟被他说得有点恼,什么叫她喜欢,明明是他……
而且在?水中,哪能跟从前相比,丝丝缕缕的水无孔不入,几乎要填满她的整个?身躯,让她由内而外地软了下?来,几乎瘫倒在?燕珝的胸前。
正好满足了男人的掌控欲,一手按住后腰,另一只?手抬起,让她抬首直视着他。
唇又一次被吻住的时候,云烟感受到了那样的炙热,她慌乱别开脸,环住他的脖颈,低声?请求:“别在?,别在?这里?……”
燕珝稍顿,轻笑着吻她一下?,“害羞了?”
云烟低哼一声?,算是回应了他。
“听你的。”
燕珝向来是顺从她的,也不欲在?此事上做纠缠。她脸皮薄,害羞得紧,在?水中这样的事接受不了就听她的。他的伤好了大半,几乎与从前无异,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又怕她冷,在?她身上披上了干净的外衫,包裹着她,半点不让寒风侵袭。
燕珝抱着她,放倒在?了榻上。
同那日醉酒后一样的流程,如今却变了滋味,从前的苦与涩都变成了二?人之间不可分割的蜜糖,将他们连接在?一处。
燕珝放下?了床幔,视野骤然暗了下?来。
云烟紧闭着的双眼终于敢睁开来看他,肩膀处感受到点点湿润,又自肩头缓缓下?移,指尖按揉着她不知何时肩头落下?的疤痕,无比眷恋又珍重地虔诚亲吻。
他虔诚地亲吻着她。就好像她是什么失而复得,无比珍贵的宝物。可他并不把她当?成宝物,而是自己的万千心血,征求着她的同意,等到她的许可与无声?回应才进?行着下?一步。
秋意微凉,云烟却觉得燥热,她已然化成了秋雨,按着燕珝的墨发,低声?轻呼。
往日种种浮现在?眼前,燕珝总是先伺候她。眼角泛起了湿意,云烟鼻头微酸,刚想拭泪,便被他在?黑暗中仍旧明亮的眼神瞧见,温热的指腹擦过了眼尾,碾磨在?她的耳垂之上。
呼吸交缠着,秋雨又猛烈了些,稍有了一阵急促,似乎是知晓她难受,燕珝吻住她的额头,又一点点吻到她的耳垂,让她放松了呼吸,平稳了心跳,接着再一次次在?温软的秋雨里?驰|骋。
云烟几乎说不出话?来,有些微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男人的臂膀,又在?背脊之上留下?了道道痕迹。几乎是同一时刻,她的闷哼与男人的轻|喘在?秋月之下?释放,燕珝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眼尾泛着红,她知晓燕珝不一定看得见,但她能看见燕珝额角微微崩起的青筋。喉结带着湿意稍有滚动,云烟抬首,吻了上去。
稍有停歇的雨滴又一次击打在?绽放的木芙蓉上,花瓣变得粉红,月色之下?,汤泉池边盛开着一簇簇的芙蓉花如同美?人娇靥,从含羞待放到完全地盛开,一直到月上中天才堪堪罢休。
到了晨间,那深红的色泽变淡,芙蓉又渐渐变回了白色,仍有透着粉意的色泽开放在?绿意之间。
云烟背对着燕珝,他从背后环抱着她,在?熟睡的云烟肩头落下?郑重一吻。
好像他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时刻,她毫无防备,坦诚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与他。
这一刻,他等了三年有余。
云烟似是累极了,原先还顾及着燕珝是伤者,或许闹上一两回便好,谁知燕珝食髓知味,半点都不满足,她几乎要晕死过去之时男人仍一遍遍亲吻着她,让她只?能闭眼,默许他一次次作乱。
天色渐明,燕珝吻上她的眉间。
声?音淡淡,语气却分外缱绻。
他说:“我好爱你。”
云烟翻了翻身,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听到,将整个?身子缩进?了他的怀中。
双手环抱着他,是比无数话?语还能证明眷恋的动作。燕珝勾了勾唇角,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
芙蓉花开得甚好,燕珝想,到时候在?宫中也栽种上,看看究竟是花儿娇艳,还是她的容颜更甚。
第94章 生辰
秋日晨间微凉;还带着夏末的燥意。
云烟懒懒地躺在榻上,带着昨日的倦意,满身疲惫。
听到燕珝的声音轻唤她;云烟懒得?动弹;抬了抬手;任由燕珝将她扶起来;给她喂了些水。
唇被浸湿,云烟睡得?迷迷糊糊,这种时候了还想的起来,一把抓住燕珝喂水的手,含混道?:“不喝药;那?药不好……”
燕珝喂水的手顿在半空;半晌轻笑着,“为什么不好?”
云烟砸吧着唇,几乎又要睡过去?;燕珝晃了晃她,一副一定要她回答的架势。
“因为……”云烟身上难受;皱了皱眉,“因为我会心疼;哎呀真烦。”
“好了,你睡;”燕珝无?奈又将她放平,微蹙的眉头被他轻柔的指尖揉开;让她安稳躺下,“越来越娇气了哦;云烟。”
他声音低柔,几乎听不出是个威严惯了的帝王。为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将她杂乱的发丝理了个整齐。披上外衫出了去?。
云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屋中空无?一人,她昨日来时就没带茯苓小?菊,这?会儿?也没有?伺候的人在跟前,身上还酸痛着,心中忽地有?些空落落的,她垂眸掀开被子?,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寝衣,看得?出被擦洗过,还算舒爽。
只是……
她视线落在自己的胳膊上,还有?目之所及的肩头。
——这?痕迹未免也太多了些吧!
云烟咬牙准备下榻,谁知腿上无?力,竟差点?滑倒。一声闷哼,外头的人听见响动,掀帘进来,“醒了怎的不叫朕?”
云烟抬眸看向他,燕珝走来,这?人没有?半点?颓意,几乎可以说是容光焕发,神采奕然?。看着他这?般便忍不住想起昨日他种种恶劣行径,云烟羞恼不想同他说话?,愤愤盖好被子?,“还不是陛下做的好事!”
“哟,这?就生气了?”燕珝凑上前来,“昨夜不是挺喜欢的么?”
“……谁喜欢了。”
云烟瞪他一眼?。
“是谁昨晚缠着朕不放,就是谁喜欢。”燕珝倒了茶水来,递给她。
云烟脸色发红,不接。
“究竟是谁缠着谁啊!陛下莫要在此信口雌黄。”
“大不了对簿公?堂,看看昨日究竟是谁先……”
“闭嘴!”
“得?嘞,娘娘,”燕珝见好就收,将茶杯递到她手上,“昨晚累了吧,多喝些水润润嗓子?,别哑了。”
云烟更恼,半点?不知他这?模样究竟是和谁学来的!传闻都说先帝文雅,王皇后也是个端庄贤淑的性子?,谁知初见那?样骇人的燕珝,竟然?会这?样同她说笑打趣,以气她为乐。
“陛下从何?处学来的这?样……”云烟喝下水,扭曲着脸,“油腔滑调!”
“朕和外头那?些人可不同了,朕如今再怎么样都有?人喜欢。算是……恃宠而骄吧。”
云烟想反驳恃宠而骄怎么可以这?么用,思及他这?样的人,她一反驳定然?还有?一千一万句等着她,她肯定是说不过他的。悻悻放弃。
燕珝接过茶杯放下,将她被子?掀开,倾身蹲下,为她套上鞋子?。
云烟坐在榻上,任由燕珝伺候着自己,
“怎么不叫茯苓他们过来。”
“想和你待在一起,”燕珝将她的鞋穿好,“只有?我们两个人。”
云烟方才还有?些恼的心顿时软了下来,点?点?头。
燕珝拉她起来,她却垂首,声音又轻又软:“……还有?些难受。”
“那?还睡会儿?吗?”
燕珝问道?。
“不用了,”云烟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也睡够了,就是……腰疼。”
燕珝很有?些强势,拉着她的腰不放。云烟只揉了揉便觉得?定有?淤青,心下一叹,主动好声好气道?:“陛下,日后……下回,能不能稍微克制些。”
燕珝将她抱起来,放到桌边。
“陛下这?样哪里像个伤者,”云烟低声吐槽,“分?明身强力壮得?很。”
“声音再小?我也听得?到,云贵妃,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
燕珝命人将备好的午膳端了上来,趁此时间带着云烟去?洗漱,她没什么力气,懒懒靠在燕珝身边,任由他在她脸上细致擦洗着。
男人瞧着冷,做事却柔得?很,温热的帕子?在她脸上擦拭着,等洗完脸,燕珝还拿来了些香粉问她要不要擦。
云烟笑着摇头,“才不要,今日不想见人,便不擦了。”
她这?模样确实也见不了人,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萎靡之气,脖颈处倒还好些,燕珝顾及她爱美克制着,可自肩膀以下,哪里还有?一处好地。细细密密的吻痕夹杂着指印,偏生昨夜云烟自己并未觉得?痛,反倒是舒爽更多,他总是先照顾了她的。
但无?论如何?,云烟今日死活不会见人。
二人坐回桌边,云烟肚子?确实也饿了,因着味觉恢复,近日用膳都乐呵得?很,燕珝将她爱的那?些都夹了来,让她多用些。
云烟原先用着还开心,可吃着吃着,就回过味儿?来了。
“陛下一个劲儿?往妾嘴里塞,怎么像是……”
像是她在农户家里看着喂猪!
这?想法自然?不能说出来,云烟咬了一口鸭腿,道?:“陛下心里又在想什么。”
“想昨晚,”燕珝很诚实,放下碗筷,“今晚也想。”
鸭腿“啪嗒”掉到碗中。
云烟的手上沾了油渍,指尖似乎都泛起了红。
“青天白?日的,陛下说话?半点?不检点?!”
“自家人,有?什么需要检点?的。”
燕珝很是无?辜,“而且,朕也只想和你……”
“不成。”
云烟低头,埋首故作认真喝汤的样子?,坚定拒绝。
“鉴于陛下毫无?节制的表现,妾今日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昨日她都那?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