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江教授,你可别多想啊,我们不是不关心妹子,这也是累得不行了玩两把放松一下……”
她是担心江执多想,毕竟人是在店里出的事。
说不好听的,如果江执到处张扬的话,那迎宾旅馆之后的客流量都不敢保证了,他再一个不如意,上大众点评上留个差评……
虽然是,迎宾旅馆接待不了什么大人物,但随着生态旅游的开发,他们这个地方也有旺季,他们也想多赚点钱不是?
江执一路都没吱声,也没理会老板娘的殷勤。
只是,脸色十分不好看。
等进了屋,江执示意他俩进来。
两口子一头雾水,等房门一关,老板娘眼尖先瞧见了桌上的符咒,脸色一僵。老板还没瞧见,也没多想,就以为江执是担心盛棠的情况,说,“这妹子害烧呢?是不是要送她去医院啊?我——”
胳膊被老板娘给顶了一下。
劲大,竟差点把他顶个跟头,老板啧了一下嘴,扭头冲着老板娘,“怼我干啥玩意儿?”
老板娘难得没回嘴,冲着桌子的方向给他递了个眼神,他一转头,这才瞧见桌上的东西。
也立刻闭嘴了。
江执这么一瞧,心里就明镜了。
往床边一坐,冷笑,“行啊,生意做成你们这样的也是高明。”
“哎妈呀江教授,你可千万别误会啊,妹子生病可不是我们咒的,这个符也不是个咒人生病的……”
老板娘赶忙解释。
可一对上江执的目光,她这一身的底气全都没了。就觉得他的眼神挺冷,跟刀子似的嗖嗖刺过来,倒没见他动怒,却阴沉得令人脊梁骨发凉。
江执伸手,修长的手指抵在符咒纸上,敲了两下,语气淡淡,“说说吧。”
这架势,淡漠间有强势,堪比发号施令,叫人不得不低头。
……谁叫理亏呢?
老板五大三粗不假,但这种事情他是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思前想后的,“那个……江教授啊,你看啊,就这么个破纸片子,也不用当回事儿吧……”
话没说完。
因为瞧着江执这态度,也不像是不把它当回事。
老板娘平时就是个爽快人,遇上这事儿,既然都被发现了,她也不想藏着掖着,环视了屋子一圈,本想搬个椅子坐下来跟他好好谈,但瞧见椅子在江执身边,想了想干脆就站在原地交代了——
“江教授,这个符咒吧真不是诅咒人的,你说我家正大光明开门做生意的,开的又不是黑店,用那玩意儿来害客人干啥?这个符咒吧……它是上一个客人贴的,临走的时候还跟我们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拿下来,镇邪。”
江执闻言嗤笑,眉一挑,“镇邪?”
又反问,“你们信?”
“我们是真信!”老板娘眼里有不安,“因为、因为……”
江执的手臂撑着床头柜,没催促,目光如炬得盯着老板娘。
老板娘硬着头皮说,“就是之前你们吃饭的时候不是听人讲过那个盗墓贼吗,他吧,之前就住妹子那间房,一天到晚邪邪叨叨的,老说看见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然后有一天他就拿回来一张符……就是桌上那张,贴在墙上,还得讲究方向的,说是那间房不干净,符纸得贴……一年才能住人。”
江执的眼神又凉了一层,嘴角微扬时也是挺不近人情的讥讽弧度,“一年才能住人?到一年了吗?床挪过了吧?挺会精打细算。”
发现符咒的时候他也连带着瞧见了另外的情况,床脚和床头柜都有移动过的痕迹,看来就是为了挡住符咒不被客人发现。
老板娘也听出江执话里的讽刺,态度也一直硬不起来,一个劲赔不是,“真不是故意瞒着你们的……我们店小本儿薄,关了一个房间一年不开的话损失不少钱呢。之前我是想着,既然那个人走的时候像没事儿人似的,那肯定就是没事儿了啊,符咒贴在那不知不觉的,也不能影响下一个住客……”
说到这儿,她的目光落在盛棠身上,闭嘴了。
“像没事儿人?”江执抓住老板娘话里的关键,微微眯眼,“像?”
言多必失。
说的就是老板娘这种人。
意识到说错话了,而且还是被人当众给揪出来的,老板娘的脸色别提有多尴尬了。想往回找补,为时已晚。
倒是江执可没打算把这话题溜过去,他靠在那,神情和语气都淡淡的,“说吧,怎么回事?”
老板娘跟老板对视了一眼,老板叹了口气,“就照实了说吧,我之前就跟你说过,那间房最好憋开、憋开的,你就不听。”
搁平常,老板要是这么说肯定挨老板娘一顿批,但今天遇上事儿了,老板娘也没心思发火。
搓了搓手,就把那人的事一五一十交代了。
的确是有个盗墓贼。
这件事当初发生的时候考古队那边都是瞒着大家的,就是不想造成没必要的恐慌,可最后弄的被外人知晓,纯粹也是因为盗墓贼本身。
他遇鬼了!
其实那人真算不上是盗墓贼,充其量就是发现了端倪打了个洞罢了,一来祖上也不是干盗墓这行的,二来他自己也有正经工作。打了个洞也就是抱着好奇和撞大运的心思,所以那盗洞打得也十分不专业。
关于这点,江执承认。
因为临离开汉墓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盗洞,姜晋不说,不代表他看不出端倪来。
“那天啊,在一楼的时候那个顾客说的十有八九差不离了,只是,盗墓的那个人吧就是咱县城的人,他从汉墓回家之后就撞见不干净的东西,在家住不下去了,这才在我这住上几天,临走那会真没事了……”
说到这儿,老板娘舔了舔干涩的唇,好半天才继续说,“但是听说……回家没多久就生病了,病得还……挺厉害的。”
第247章 真把他当火炉了
事儿倒是真有这么件事,老板娘也没扯谎。
一五一十把住店的人和此人来住店的原因都跟江执讲清楚,是因为老板娘不想江执误以为他们是家邪门歪道的旅馆,那张符咒真不是他们贴的。
可事情解释清楚了之后,问题又来了。
都不用江执开口,光是看着他那张冰冷冷的脸,老板娘就知道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而江执恰恰就开口了,让老板娘更加无地自容,眼角还泛着冷笑,“都生病了,这叫没事人?”
老板娘也只能连连道歉,要他一定要大人不记小人过,是她想着能多赚一点是一点,又说他们两口子开店挺不容易的,上有老下有小的,全家的收入都指着这家小店了下。遇上淡季的时候,当家的还得冒着天寒地冻跑到冰湖里去打鱼出来卖……
说到这儿老板娘也是急了,扒拉着老板衣服,要江执看他的腰——
“常年贴着膏药呢,都落下病根了。”
老板虽说也着急上火的,但还没像老板娘那么表现急切,他脸色尴尬,没让老板娘撩自己的衣服给外人看。
清清嗓子,尽量缓和此时此刻的气氛,“江教授,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我们两口子做错了,所以你生气也能理解。现在妹子已经成这样了,咱们要不想想办法怎么治她的病吧。你放心,一切责任都我们来负。”
老板娘是典型的外强中干型,平时忙忙活活瞎咋呼行,真要是遇上大事了,终究是没老爷们那么冷静。她闻言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我们认,我们会包赔损失的……”
又小声补上了句,“只要别告我们,别给我们差评……”
老板回头瞪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好评差评的!”
老板娘委屈,心想着,在乎好评差评的不还是为了这个家?
江执没再揪着是非问题不放,原本他也没想着要眼前这两口子负什么责任,只不过就是想从他们嘴里知道些真相罢了。
便问他俩,“后来那人怎么样了?生了什么病?痊愈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老板和老板娘连连摇头。
老板娘说,“他离店之后的情况吧,我们也只是听说。像是我们这种小本生意的,最怕就是惹上这种事,所以也没敢继续打听这件事。”
不是人情凉薄,实在是为生活所迫,不得不明哲保身。
江执想了想又问,“你们说他是本地人,住在哪知道吗?”
“这……”老板娘迟疑,“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他不是我们这个区的。哦,住店的时候登记过身份证和手机号,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江执不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身份证不是看过了吗?”
老板娘吧嗒了两下嘴,脸色又变得尴尬,垂眼,两手搓了搓,一时间没说话。江执瞧这一幕就明白了,无奈一摇头。
当时他跟盛棠办理入住的时候,自然而然是了相关证明文件。但他忘了,这是家小店,老板娘又紧着赚钱为目的,那么入住的程序也极有可能没那么严格。
老板娘是一肚子懊恼也晚了,想来想去的,给江执支个招——
“我觉得啊,既然进过局子,那公安局那块肯定有备案,或者问姜老师也行啊,他是考古队的领队,这件事他肯定知道。”
江执若有所思。
……
夜半,江执给盛棠量体温的时候,盛棠总算是醒了。
她的体温还好,没反复高烧,摸上去只是有些低烧。江执躺靠在她的右侧,靠着门边的位置,把体温计放回床头柜上的时候,一转头,就发现盛棠睁开眼睛了。
心中一悦,却又不敢大声叫她名字,生怕再吓着她。
就搂过她,轻唤,“小七?”
盛棠充耳不闻,手从被子里钻出来,伸向半空,抓呀抓的。江执细细打量她,看上去是醒了不假,但感觉还是不大清醒,瞳仁里是迷离。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一并拉在身侧,低声问她哪里不舒服,试图拉回她的清醒。
盛棠的眼神始终不明澈,她喃喃“难受……难受……”
江执微微压身问她,哪难受?
盛棠却是对他的话没反应,就一个劲地说难受。江执闻言不着急是假的,盛棠这病来得突然又蹊跷,医院说就是感冒,没别的毛病,而中医说就是吓着了,也没太大问题。
但江执瞧着她这样,总是心疼。
想试图问出她到底哪难受,下一秒盛棠就钻他怀里,手臂圈住了他的腰……
江执一僵。
两人都在床上,本就是亲密距离,盛棠这身穿睡裙的,也不知道是冷啊还是害怕,不管不顾地这么搂着他,这真是叫他喉头一紧。
之前不是没在一起“睡过”。
但就算在一张床上,她也没说这么投怀送抱过。
江执有些把持不住,却又不想把她推开。
盛棠嘴里又喊着冷,嗓子还有点哑,这症状怎么看着也都像是感冒。他就环紧她,只觉怀里的姑娘真是精致玲珑得很。
发低烧的人觉不出热来,所以不管江执抱她抱得有多紧都好像不够,她搂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整个人都贴他身上汲取温暖。
一张脸不管不顾地往他颈窝里拱,双腿蜷起来,刚开始是膝盖抵着他的小腹,后来许是觉得还冷,两只脚就往他腿内侧里钻。
真把他当火炉了。
江执浑身绷得不能再绷了。
尤其是她两只脚还不老实,一会上一会下的,时不时就能往雷区上碰。没辙,江执就咬牙把她往外推……
推不开。
盛棠黏他黏得不行,一边往他怀里钻一边呢喃师父……师父我冷啊,好冷……
他成了她的浮木。
江执总得压下脑子里无数次攀升起来的混账念头再把她搂紧。
……总不能趁人之危吧?
虽说,就算他真对她做点什么好像……也说得过去。
江执赶紧压下危险的苗头。
……呃。
江执低头,胸前鼓出了个圆不隆冬的包……
是盛棠。
脑袋钻进他上衣里,冰凉的鼻尖滑过他的胸膛一直往上。这次可真就是肌肤贴着肌肤,一点布料都不隔着了。
她的脸就直接贴他胸膛上,微凉。
可江执的胸口就跟瞬间着了火似的,不用摸都感觉得到,滚烫得很。
他的喉头滑了一下。
整个人僵在床上是一动都不敢动,就觉得胸口这把火已经快速地烧了全身、沸腾了血液,焚了骨骼……
他低头看着她,稍许,哑了声线,“小七,你乖,别乱动啊。”
盛棠的脸透过被撑大的领口看得一清二楚,阖着眼,脸色苍白,唇却红艳得很,像是发烧烧的。
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总之……
在江执话音落下后,她的脸又在他胸前蹭了蹭,又抽了抽鼻子,一转角度,整张脸又重新埋他颈窝里……
第248章 太难了
江执就知道,伺候生病的盛棠不是件简单的活。
冷不丁想起姜晋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