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这么现实!
“肖也我该你的是吧?”程溱宽慰自己真就当外出遛弯找灵感了,肖也所在的这套别墅周围风景其实真不错,窗子一敞郁郁葱葱的。
他平时也不总回这边,离他公司有段距离,所以他经常是住在市区,在程溱眼里就是典型的资本家瞎嘚瑟,用她的话说就是,再不方便还能有北京不方便?那人家住在大北面一大早爬起来就往南面赶的上班族呢,相当于横跨一座城池呢。
“chloe呢?你就不会指使她?”
肖也看着真是饿了,筷子一放直接用勺子,满满的往嘴里塞,含含糊糊说,“她没来过这儿,找起来麻烦,再说了,我这几天忙得脚打后脑勺,一直没跟她联系。”
程溱……
“我去,人间美味……”肖也一脸满足,又给她夹了糕点,催促她尝尝。
程溱来的时候相当于吃了一路,也不饿了,悠哉地看着他的吃相,十分好奇地问他,“你总不跟chloe见面,难道你不想她吗?”
“想啊。”肖也回答得自然,“但没办法,忙嘛。”
程溱一撇嘴,忙?都是借口,忙到打电话发微信的时间都没了?
“对了。”肖也这口太大,噎了好半天才咽下去,“我听说曲锋放出来了,你小心点,一旦发现有不对劲的立马打电话给我。”
程溱心里一堵,嗯了一声,挺好的心情全被这名字给毁了。
两年前曲锋犯了事被关进了局子,程溱算是过了两年安生的日子,现在要她再回想最后一次见到曲锋的情景,后脊梁还是发凉,很显然曲锋没打算放过她,上天开眼,恰好就让他出事了。
肖也见她不吱声,啧了一声,“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你要是害怕的话,实在不行就住我这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曲锋现在就是那个光脚的。”
“你就别操心我的事了,行,我只要发现不对劲就联系你行了吧。”程溱不想过多谈曲锋的话题,本来就是一糟心的人。
她住他这儿?疯了吧,纯粹找误会不是?还当从前呢。
“你吧……”
肖也直接上手了,一口点心直接入肚,同时抬眼看了看她。
程溱原本想跟他说既然谈恋爱了,就别总拿工作来搪塞,chloe那个姑娘挺好的,但转念一想,这又不是她的事,她又不是他妈,管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他俩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她一个外人哪清楚。
“也别光顾着吃。”她不动声色转了话题,茶几下面的腿顺势蹬了他一脚,下巴朝手机一抬,“转钱,饭钱加跑腿费,也不多收你,讨个吉利就成,888。”
“还没忘这事儿呢?”肖也笑,“你就当请我一顿了,毕竟可能未来我还是帮你排忧解难的主力军呢。”
他是指曲锋的事。
预感是有,那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毕竟目的没达到呢。现在从牢里出来了,想重操旧业困难点,那么不是没可能不再找上程溱。
“怎么好意思让女人请客的?也不符合你当地知名企业家的人设。”程溱尽量放松心情,调侃。
肖也冲着她晃了晃食指,“当地知名企业家是我爸的人设,不是我的啊,所以我特别好意思。”
第398章 好好说一下咱俩的事
盛棠结结实实的睡了一大觉,断断续续的坐了好多梦,这期间好像还有人进来叫她,声音不大,她听着似真似梦的。
然后恍惚间她像是来到了茫茫的戈壁滩,黄沙起,驮影在漫天风沙里隐约起伏,脖上的铃铛被吹得乱响。她再次走进了那个石窟,幽暗的,却又有光影在浮动。
有飞天在飞,还有丝竹乐器声声,流水涓涓,莲花清香。她抬头去看,日月同辉……
睁眼的时候窗外是亮的,被窗帘过滤了些光线,但不难看出仍是一个大晴天。敦煌到了这个季节,每天与太阳为伍就成了习以为常的事了。
看了一眼时间,她这是,睡了一天一夜啊。
梦做得稀碎,最后一眼的日月同辉倒是一个劲在眼前晃悠。
日月同辉……
盛棠在床上呆愣愣了片刻,仔细回想梦中最后的片段,就跟当时在汉墓里的差不多。
怎么还梦见日月并升了?
简单洗漱出来,就听窦章在工作区那头咋咋呼呼的,“看一次就让人惊叹一次吧?看看人家这水平,啧啧,你们是没瞧见那些壁画啊,就跟癌症晚期患者似的,经他手那么一治,我去!什么叫专业,什么叫修旧如旧,我算是见识过了!”
盛棠听着这话就心知肚明,她这徒弟不是在夸自己。
酸辣鸡爪,“就这临摹作品咱都不敢轻易糟蹋,裱起来挂墙上挺合适。”
一缕清风,“不愧是fan神啊,随便画上两笔都是经典。”
刺客,“我觉得你们完全滤镜啊,就咱家棠棠的临摹水平,跟这比起来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盛棠心想着,刺客啊刺客,算你会说话。
窦章摇摇头,边打量桌上的临摹图边说,“那可不一定,咱们做人做事得实事求是,我太师父是什么人?是fan神!人家是怎么坐上神坛的位置的?那本事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说到这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印堂处一阵紧过一阵的。下意识抬眼一瞅,好死不死的看见了盛棠。
她穿了件宽大的撞色空调衫,衫上绘有禅定佛像。
窦章听她介绍过这身佛像的出处,敦煌莫高窟第259窟,北壁下层龛由里向外数第三龛的彩塑,北魏时期,宋代时曾做过修复,因面色露出禅悦而被称为东方的蒙娜丽莎,从实际年头来算,这身禅悦佛要比蒙娜丽莎早一千多年。
这是她自留的一件,她亲自设计的,底料采用最轻薄的蚕丝黑科技,却能将禅悦之味体现得精准细致。一衫多用,室内可做空调衫,室外可做防晒服,可系在腰上做彩巾装饰,甚至因为料子极其的轻薄,还可以卷叠做发带,与长发辨在一起极其漂亮。
就这么一件衣服,做限量版,面世时只做了五千件,官网上架一分钟秒没。
后来盛棠又推出了一款同色发带,也可做丝巾用,上架做预约,短短十分钟,近两千万的预约单,比袁旭那头同期推出的新品,多出五百多万的订单。
至今后台还能收到不少人要求加订这件空调衫,尤其是盛夏时刻。
盛棠将这件空调衫穿出了属于她自己的风格。
……配了条宽大的沙滩裤,然后,抄着手,慵懒地靠着卧室门边。
这姿势、这气场简直是,辣眼睛!
窦章实在不明白网友们的审美,就好像盛棠披个床单出去都是时尚似的,当然,沙滩裤也是文创品之一,是司邵设计的,盛棠这身曾经在官网上月朦胧鸟朦胧的亮了个相,结果沙滩裤也被疯抢没了……
保命重要!
“而我师父呢,深受太师父的点拨,不但传承还发扬光大。”
他将目光不动声色移开,又不动声色改了口风——
“这叫什么?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刺客背对着盛棠,自然没明白窦章的心路历程,他挺较真,“那我刚才说你师父的临摹水平不比fan神差,你还说不一定?”
“你说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我认为,我师父的临摹水平跟fan神相比,可不是有过之那么简单,是能甩出fan神好几条街的水平。别忘了,我师父最开始做的就是临摹,现在博物馆和研究院里用来做展示的可都是我师父的作品。”
酸辣鸡爪笑说,“窦章,你说话这逻辑很奇怪啊。”
“不奇怪!”窦章一锤定音的,“一句话概括就是,太师父是修复界大拿,我师父是临摹界大拿,哦,还有文创界,这么一看,可不就徒弟比师父牛?”
心里捏了把汗,可累死他了,总算圆回来了。
还没等一缕清风发表意见,盛棠在这头慵懒开口了,“窦章,但愿你也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窦章听着这语气,虽含笑但十分不友好。故作吓了一跳,抬眼去看,“哎呦,师父,你醒了啊!”
可真能装。
盛棠也故意呵呵了两声,朝着这边过来。窦章见状赶忙让地,搬椅子,十分殷勤。
交流好书关注vx公众号书友大本营。现在关注可领现金红包!
司邵始终没参与他们的讨论,见盛棠醒了,走上前问她饿不饿,想吃点什么。盛棠想了想,钦点了一家餐厅,之前他们去吃过,西北菜做得十分合口味。
司邵闻言笑说,“有你想吃的就行,我打电话订个位置。”
“点外卖在工作室吃吧,一堆活呢。”盛棠说着,目光落在桌上的临摹图上。
当时江执把临摹图交她手上时她也没觉得什么,就是责怪窦章懒得冒油,回程的车上她打开看了看,就觉得着实是有水平的。
现在睡醒了,脑袋也清醒了,再仔细这么一端详,也难怪这几个人啧啧称奇的。临摹水平自然是不用说,做修复出身的人,太清楚在临摹时要怎样绘制重点。
虽说只是臂钏,但细节十分突出。
当然,盛棠自认为也能达到这种水准,只是,江执多了细致,这种细致已经超出一比一还原。
就这么一小只臂钏,江执是附带临摹了上下手臂面积的。要知道临摹这种事不是简单画画,尤其是临摹石窟壁画,壁画上哪怕一小片起甲都不能错过,所以十分考验功夫和耗费时间。
江执将前后端伎乐菩萨手臂画上的目的,是为了精准衬托臂钏,手臂上修复和未修复的部分都尽在他的笔尖之下了,更别提他还对臂钏做了精准的数据标注。
方便她设计的时候对比参考。
看着这些数据,过往情景又历历在目。
当时刚跟在江执身边的时候,他也着实没少折腾她,光是做数据这块就差点要了她的命。
不是赶在她吃饭的时候就是睡觉的时候发飙。
地仗层等相关数据至少要到小数点后三位,否则就别想安生休息,还十分“善良”地跟她说,没要求你做到后四位已经不错了。
江执只要涉及到工作层面,是真严。
同行有的都看不下眼,觉得没必要数据精准到变态地步,但江执不可以,必须要达到他的标准。盛棠呢,也是置口气,让她做到后三位她就努力做到后三位。
更别提那些个一遍遍调胶水、分析颜料成分、粘粘、吸灰等枯燥乏味的工作。
可恰恰是这些工作,让她不管是再面对临摹,甚至是面对文创作品时,都会有了清晰又专业的灵感。
就像是现在瞅着这幅临摹图,盛棠就能看出哪部分进行了修复,怎样修复,用的什么方式方法修复……
司邵见她一直盯着临摹图,心里不大舒服,尤其是知道这临摹图出自江执之手。他走上前,靠坐桌边,十分自然地抽走她手里的临摹图,手机递给她说,“行,你点好,我亲自去取。”
餐厅离工作室有距离,不在送餐范畴。
第399章 来日方长
她是沐浴着阳光长在大好河山的新青年,作为现代女性,盛棠是死不愿意一天到晚伤春悲秋的。有些感情是牵着骨头连着筋的,但也不一定非得天天挂嘴边。
当年她就想着,既然跟江执有缘无分的,那就放下吧。虽说一生一世一双人挺好,但现实并非拍戏,她也未必能有拿到女主剧本的运气。
再见江执,她其实是隐隐能感觉到什么,可能情缘未断,总之似乎也有注定要继续牵扯的架势。
回避了几天,也想了几天。
江执的苦衷她能理解,也不想揪着他的身不由己不放,心里是别扭,自己也是委屈,但思来想去的,也不能总是这么不明不白下去了。
她直截了当问江执——
“你老实说,这两年你跟程嘉卉有没有过关系?”
江执不怕她刨根问底甚至是无理取闹,就怕他该说的说了该解释的也解释了,她那边再无动于衷。虽说他一直在宽慰自己说,司邵那小子不成气候,要是有希望的话他早就得手了。
但是,安慰自己是一回事儿,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两个人在一起待久了,保不齐也能日久生情,司邵够聪明的话投其所好,也不是完全没希望。
今天她能来,他是十分高兴。
甚至生怕棠小八再不懂事惹得她变了卦或改了心意,特意去宠物店买了不少玩具,让蓝霹雳陪着它玩,只求一点千万别出来打扰。
见问题来了,江执集中精力,回答得干脆又永绝后患的那种——
“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没有过关系。”
他语气十分坚决,想了想又补上句,“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那……”盛棠思考片刻,“她对你呢?”
江执差点没忍住就笑了,生生憋回去,心想着,这问题叫他怎么回答?程嘉卉是个成年人,他能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