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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忍不住道:“不至于吧。”
“你不懂一个妹控的心。”说完这句话后,他深藏功与名的走了,问另外一个同事:“那个,你外婆今年种金银花了吗”
“种了呀”同事欢快的回道:“今年的才给我寄呢”她外婆年年都种金银花,原来只是家里人送送,也不拿去卖,每年都多出不少。后来听到自家外孙女的上司喜欢喝她种的金银花,本着间接帮助外孙女塑造良好工作环境的想法,每年一有新茶就先给她寄。
她拿出了茶罐递了过去,“诺,给你。”
“有蜂蜜吗”
她有点不太想给:“你是要给顾哥泡的吧,蜂蜜吃了会胖的”要是变胖了,对演员来说,是个多大的打击啊,他会因此接不到戏而不得不回家继承家业。顾哥尚且有一份家业要继承,他们可要有失业危机了。
助理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这人心里苦啊,就想要吃点甜的。”见她还不给,啧了一声:“也不是天天吃糖,不是偶尔嘛”说着他看了下时间:“顾哥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都下午两点了,不补充点能量怎么行。”
“什么”他就看着与自己相处多年的好同事马上要拎着他的领口尖叫了:“你居然敢让少爷饿肚子”下一秒怀里就被塞了一罐蜂蜜:“快去,给少爷泡茶,别忘了准备吃的”
“不不不,你看着就不靠谱,还是我来订外卖吧,我知道一家粥店不错,下单的时候直接备注你手机号了,记得去拿”
助理被推攮着走出了办公室,然后看着门在离他鼻子只差一毫米的地方关上,发出了碰的一声,感觉天花板上的灰全落他头上了。转身愣愣的往外走,嘴里还在自言自语:“都做了这么多年的同事了,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个死忠粉。”
相比在娱乐圈工作所要面对的八卦,研究所就清净多了,不是没人看到微博上的照片,但是最多只是在闲暇之余对照片评价几句,不关心的居多。还有那些舆论,一看就在瞎扯,有那时间搞些有的没的,不如多做几个实验。
所以顾南泽和乔锐都在网上走了一个来回了,宋如一还不知道出了啥事,估计知道也不在意,或许会在晚上和乔锐见面的时候问他一句:为什么要跟她哥一起玩,他幼稚你还幼稚吗好在一个人是不可能看到旁人心里再想什么的,不然从小到大那么多年,也不知道顾南泽要被宋如一气死多少回。
此刻,她正在和几个核心研究员在探索项目的研究方向,并且对实验过程中产生的变化进行讨论。研究员们也很想学习组长到底是如何做到在大方向上不出错的,奈何她每次都不藏私的当着大家的面做实验,对提出的问题也会进行回答,可大家就是学不来她的敏锐性。
灵气这东西普通人感受,宋如一也不会去说,所以给人的印象就是,组长本身是个天才科学家没错,但是上帝他老人家心眼偏的没边了,给了组长漂亮的脸蛋、聪明的大脑、傲人的家世,幸运值还这么高,人干事
当一件事成功说是幸运,两件事、三件事也是幸运,之后都是如此,再用这个词解释大家都知道说不过去了,可又不是玩游戏,还有欧皇一说,但实在没别的词形容了。
冯雨坐在食堂里吃饭,用没吃完的馒头在桌上摆了一个化学结构式,托着下巴纳闷的说道:“组长就是这么厉害,承认有那么难吗”
对面蒙头吃饭的男同事说道:“不是难,在这里没有不聪明的人,按理说差距都不大,可很多事偏偏就组长做得到,”他感叹着说道:“这脑子也太不一样了。”
冯雨的动作顿了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隔壁村的二狗子和你脑子还不一样呢你怎么不替二狗子难受一下,组长就是比我们所有人聪明。”
男同事:“你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我只是在客观的描述而已。”
冯雨:“我也是在客观的描述。”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依旧为你隔壁村的二狗子难受。”
男同事:“我隔壁村没有叫二狗子的,不是,我燕京本地人,不住村里。”冯雨收拾了才在桌上摆好的化学结构式,站起来施施然的走了:“谁知道呢”
“”
下午,冯雨在一间智能温室里看到了宋如一,她站在种在培养土的植物面前,自从他们第一个项目需要的植物成熟之后,他们用的都是出自智能温室的材料。走近的时候,她细心的看到了组长手中握着一块玉牌,这块玉牌不少人都见过,好像是她常年佩戴的。
“组长”冯雨叫了一声。
宋如一:“你怎么过来了”
冯雨指了指置物架上一层层种在培养土里的植物:“我来拿这个。”
“哦,”宋如一往边上走了两步,冯雨上前抽出了放在置物架上的一整层准备拿走,没想到却被叫住了,她就见组长指了指另外一层说道:“拿这些。”
冯雨:“”有什么不一样吗纵使一头雾水,但是组长说换就换,她很干脆的应了一声好,换了一层拿走。
宋如一看着她的背影失笑,片刻后将手中拿着的聚灵符直接挂在置物架的旁边,转身离开了。
没想到第二天冯雨颠颠的敲门进了她的办公室,将玉牌还给了她:“组长,你昨天把这个给忘了,这玉牌一看就很贵,被人拿走就不好了。”
宋如一怔了下,伸手接了过来,笑着说了句:“谢谢。”
过了几天,冯雨发现智能温室里又出现了和组长之前那块图案一样的牌子,不过不同的是,组长贴身带的那块是玉的,这几块是木刻的。没错,几块,因为每个智能温室里都有,而且被牢牢的固定在天花板的墙角上,要不是她偶然之下抬头,眼神又好,都发现不了。
另外一边,宋如一对跟在她身边的狄含山道:“你似乎有很多疑问。”鉴于狄含山是哼哧哼哧搬了梯子将木牌用胶水粘在墙角的那个,似乎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于是她体贴的问道:“你要吗,我晚上给你一个。”
狄含山客气的拒绝了:“我不信这个。”
“唉,”宋如一叹气,她突然想起了曾经也用这个理由拒绝过的人,顾诚远身边的江助理。所以:“你不信这个,真的不是因为知道它是我刻的吗”
“不是。”
宋如一点了点头道,评价道:“相信科学也没什么不好。”
狄含山:“”你一个科学家,说这样的话,真的不亏心吗
第146章 第 146 章
宋如一说完就把这话抛到脑后了; 完全没有考虑到说的话会给别人造成什么样的冲击。而其他人对此的评价是:年轻人嘛; 心性活泼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她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又没真的搞封建迷信。
狄含山几乎要以头抢地了:你们不是长久跟在她身边的人,根本不了解我的感受; 还有,我觉得她当时挺认真的。
可是大家都不放在心上,久而久之; 她也渐渐怀疑起了是不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她不能理解宋博士的举动; 只是因为跟她有代沟而已,年纪大的; 总是不容易知道年轻人心中在想些什么,还在某天晚上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宋如一知道她的举动后; 托着下巴足足观察了她十分钟; 脸上的表情怎么说呢,挺难形容的; 或是说挺复杂的。要是换个人来,估计已经忍不住低头检查自己是不是穿错衣服、扣错纽扣了; 狄含山尚且能用略带疑惑的声音问:“宋博士,您有什么吩咐吗”
“狄小姐,”宋如一叫了她一声; 问道:“我记得您比我大几岁”
“大六岁。”她很快得到了答案。
“大六岁能有什么代沟呢年纪大的人接受新事物都快; 更不用说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宋如一对着她认真的说:“我以前说的都是真的; 你的理解也都没有错。”
什么没有错; 你是说你爱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吗狄含山拒绝承认,你自个都说了要相信科学。在昨晚反思时她回想了一下宋博士平时的言语行为,她偶尔的确挺幽默的,没啥大不了的,天才总是与众不同的,要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爱好,不奇怪,不奇怪
莫名感觉全世界的天才身上都扣了一口锅,天才们做错了什么。好在相比误会,被盖之以天才两个字的人受欢迎的程度更深一些,更被人所包容。
9月中旬,宋如一应邀参加了清华大学新生入学的开学典礼,如曾经药学院院长跟她猜测过的那样,今年生药专业的分数线,比去年整整高了7分。清华大学门槛本来就高,一个专业比去年高7分什么概念意味按照去年分数报这个专业的部分学生,今年势必会调剂到其他专业去。
生药专业多年来接收过调剂生,人太多了要往其他专业调剂的还是头一次,大家果然是看到相关行业在未来的美好前景了吗不过业内人士都知道,事实依旧是残酷的,对中医药方的研发即使有了宋如一成功案例的珠玉在前,但后面的不要说木椟了,秸秆都没看到一根。
要知道,宋如一组的项目启动之后,其他组相关项目也启动了不少,跟前些年难以审判的状态相比,今年极其好说话,经费是一笔笔往下拨。可是大家越深入,越一头雾水,越能明白之前能够成功的宋如一多不容易。
关于清华大学的新生入学仪式,网上是能搜到视频的,还能在线看直播。研究生宿舍里,裴诗诗对着贝玲招手:“过来看,我在开学典礼上看到了宋如一。”
贝玲愣了下,问:“是作为嘉宾吗”
“不是,她坐在教师席位。”
“什么”贝玲立刻凑了过去,裴诗诗将进度往前移了一些,果然是坐在教师席的,不过,贝玲道:“那好像是药学院的教师席吧。”
当然坐的是药学院的,宋如一在生物上可没有做出什么杰出贡献,生命与科学学院能说学院以出了她这样的学生为荣,但不能违心的给她刷成就啊。沉淀剂他们的实验室也在用,但还不足以他们为此发出一封聘书。
药学院就不一样了,她的各项成果都是跟药物研发脱不开关系的,以后还要继续在这一行发光发热,能给她发聘书不知道多开心。
直到今日坐在这里,宋如一听着台上的人讲话,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对哦,我还是特聘教授来着,我做的好像不那么称职,那么久了都没有去上过一堂课,要不改天要不去上一节课吧。
不管她坐在哪个学院的教师席,反正每一个在视频里见到她的同学们心情都挺复杂的,我们尚未到半山腰,她都快爬到山顶了。张初容终于认命,她曾经以为的那些竞争、追逐,不止从未被对方放在心上,甚至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被远远的甩开了,只能看着对方的遥遥远去的背影。
宋如一不了解这位前室友的想法,她从来没想过要和别人做竞争,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去做一件事,然后将它完成,仅此而已。知道她决定去上一节课,研究所的同事们纷纷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希望她能打消这个不靠谱的想法,不要误人子弟。
怎么说呢,宋如一的专业知识是足够的,加上她学习效率快,原来的短板也被不断的补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很难分清楚难易的区别,毕竟大部分知识对她来说,理解起来都不难。
可普通人做不到这一点啊她组里的成员们可以说是感受深刻,理论知识还好,问到实验知识,特别是在同事们跟她有分歧的时候,她喜欢动手做实验证明她是对的。
恩,大家都看到你是对的了,但是你是怎么发现的就这么发现的呗,宋如一一脸正直,瞧瞧这理所当然的样子,太打击人了。
他们年纪大,受得起打击,但不要去祸害祖国未来的花朵了。宋如一拒绝了他们,本着就算再懒惰的园丁也要做一天园丁的工作,还是去上课了。她上的是公开课,闻讯而来的同学不少,还有几个别的学院过来参观的。
上课铃声响起,宋如一准点出现在教室。她没有带教案,一进去看到那么多人愣了下,没想到同学们这么热情,前几排居然还坐了几个眼熟的老师,真是太给面子了。
她没有教学任务,讲关于哪方面的内容全凭自己决定,同学们不知道,课堂过了大半,老师们听了觉得还不错靠谱。虽然杂,但不乱,一堂课下来谁都能听的出来她专业能力过硬,知识储备非常广泛、全面。
狄含山一直站在教室的前门附近,她听不懂宋博士讲的课,但看同学们的状态,时不时做笔记的样子,还是能知道这堂课讲的是不错的,走的人有,但是听的人更多。
宋如一上完课就走了,当天晚上就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