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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年,总有一股藏在暗处的势力追杀帕图,目的显而易见。
聂言在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废材,如今有了蓝桥,他必须尽快了结这件事。
男人想了想,还是应了下来:“好,我答应你。”
“这个人不能放。”一直在旁边看戏的洛英,终于打破了沉默。
第262章 杀手
杀手是聂言在的人抓回来的,洛英本不打算干涉。但是大晚上扔炸弹玩偷袭,殃及鱼池,不能让他全身而退。
洛英的反映,早在聂言在的预料之内。他头也不回,吩咐檀京说:“先把人带出去。”
“是的,聂先生。”檀京架着男人的一只胳膊,快速退出了书房。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升起。曼谷的气温居高不下,容易让人心烦气躁。但是,聂言在的心情反而更平静了。
“你听说过一句话,叫放长线钓大鱼吗?曼谷是你的地方,我都不担心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聂言在半张脸逆着阳光,让人看不清表情。过去几年他的人一直追踪却无结果,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太过于谨慎。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狡猾,他们必须斗智斗勇、正面刚。
为了桥儿,聂言在并不介意赌一次。
“昨晚的损失,我会赔给你。”聂言在补充了一句。
洛英怔了怔,继而捧腹大笑。传闻中的废材三少爷,原来一直扮猪吃老虎呢,洛英不禁为聂言在的霸气点赞。
这夫妻俩一个看起来柔弱呆萌,却聪慧勇敢;
一个爱妻如命,实际上却狠辣果敢,绝对是成大事的人。
“罢了,再过几个小时帕图要找的人也许就会有消息。我们这次合作,还是以正事为重。”洛英的让步,纯粹是为了拉森。
她很少相信人,这次却选择了相信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小女孩。
“放心,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聂言在勾唇笑说。
与此同时,客卧。
大半夜被吵醒以后,蓝桥怎么也睡不着。她不清楚聂言在为什么与洛英谈那么久,可是每次想要出去寻找的时候,海棠都会把她拦下来。
“夫人,会长让你留在房间等他,那里也不能去。”海棠不记得自己第几次阻止夫人去找会长。
撇了撇嘴,蓝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怨说:“阿言还没回来,我很担心他。”
在泰国这几天的经历,就像坐了一趟云霄飞车。接二连三的变故、意外,让她看不到聂言在心里就会不踏实。
“放心,檀京已经回来了,会长不会有危险。”海棠誓言旦旦地说。
话音刚落,客卧的门被推开。聂言在大步走进来,一夜未睡满身的倦意。
“阿言……你回来了!”蓝桥终于能松一口气,如弓箭一般冲了过去。迎接她的,是聂言在结实而温暖的怀抱。
蹭了蹭,蓝桥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味道,是聂言在身上独有的、很特别的木质香气,混合了广藿香的后调,给人以沉稳和清冽。
阿言平安回来了,真好!
聂言在宠溺地摸了摸蓝桥的额发,大手拦住她纤细的腰肢。没等怀中的女人说话,他低头吻上她香甜柔软的唇瓣。
海棠早已见怪不怪,默默退出了客卧,把地方留给这小两口子。
不知为何,蓝桥感觉聂言在这几天的吻特别温柔和耐心。不同于之前的欲望和浓烈,他似乎刻意在蓝桥的身上印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抱歉,让你担心了,昨晚休息好吗?”
聂言在依依不舍离开了蓝桥的唇瓣,目光温柔如水。小傻兔那么聪明,又怎会猜不到昨晚出了意外。
幸好有惊无险,一切仍在掌控之内。
“阿言,昨晚是不是有人纵火?”蓝桥眨了眨黑葡萄似的眼睛,担心写满眼底。
第263章 说好的风雨同舟
聂言在笑了笑,搂住蓝桥的腰双双倒在床上。折腾了两天,他累了,想要歇一歇。
“阿言,你累了吗?我帮你按摩一下。”蓝桥小心把聂言在的头挪到自己的双腿上。她的手指又白又软,找准穴位开始按摩,舒服极了。
自从来泰国以后,聂言在的偏头疼时不时就会发作。他枕在蓝桥的大腿上,鼻尖萦绕着沐浴露的清香,很好闻,适合像桥儿这么清纯可爱的女孩。
“好多了。”聂言在闭着眼,贪婪地嗅着蓝桥身上的味道。
按着按着,他冷不丁抓住蓝桥的手腕,放在嘴唇下轻轻一啄。
这双手又白又细,真好看。如果聂言在能亲手戴上一枚戒指,那就更完美了。
“桥儿……”聂言在换了个姿势躺好,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如果……一周之后有什么变故,我会让海棠和周寻先带你回江州。”
一周后,就是蛊毒发作的日子。其实这半年每逢蛊毒发作,一次比一次更痛苦,只是聂言在从没向任何人提起罢了。
他能承受任何的痛苦,唯独无法接受自己带给蓝桥的危险。
“你猜得没错,昨晚确实有人闯进来。泰国很危险,假如一周之内仍无进展,你先回去好不好?”聂言在握紧蓝桥的手,耐心解释说。
蓝桥的一只手还在继续帮聂言在按摩,没有说话。
“桥儿?”聂言在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在蓝桥身上停留了几秒,倏然坐起身。
女人的双眼红如兔子,唇瓣紧紧合在一起,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坏情绪。
可是,她似乎憋不住了,眼泪瞬间像断线的珠子不断往外涌。
聂言在吓坏了,上前抱住蓝桥,却被一手推开。她越哭越凶,到最后整张脸都挂满了泪水。
“讨厌……阿言我讨厌你……为什么要赶我回去!呜呜呜……”
蓝桥抓起枕头用力往聂言在的身上砸过去。她还不解气,小爪子紧握成拳,如雨点般砸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呜呜……为什么要赶她回去。不是说好要风雨同舟吗?她说过会保护他,怎么可以一个人回去!
“桥儿,我的好桥儿,你别哭了好吗?”
聂言在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时间不知所措。他从没见过蓝桥哭得这么凶,哪怕之前被人欺负的时候也没有。
女人果然是水造的,无论聂言在怎么擦拭,眼泪只会越来越多。
“我求你了,别哭了……”聂言在狠狠把蓝桥揽入怀中,愧疚地亲吻她眼角的泪水。苦涩的液体滑入喉结,让他痛不欲生。
怎么办,聂言在后悔刚才说的话了,现在收回来得及吗?
“臭阿言,坏蛋……你不许赶我走,我说过会保护你,要回江州我们一起回去!”蓝桥哭得声嘶力竭,无论聂言在怎么哄也无济于事。
梨花带雨的蓝桥,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聂言在不过是做好最坏的打算而已,想不到蓝桥的反应会那么大。
从另外一方面想,这小傻兔儿是有多么爱他,才会不离不弃陪伴左右。
“好了好了,我不许你回去行吗?要回,咱们一起回去。”聂言在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蓝桥掉眼泪。她可是他捧在掌心上的心尖宠,怎能伤心落泪呢?
此时此刻,聂言在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真的吗?”蓝桥在聂言在的身上蹭了一把眼泪,那双乌黑的大眼睛蒙上了薄薄的水汽,更显楚楚动人。该死的,她的小傻兔就连哭都这么好看。
现场明明是伤感的情绪,聂言在此刻却更想扑倒眼前的女人。
第264章 赖上你了
聂言在轻轻点头,大拇指落在蓝桥的眼角处,轻轻拭去一滴眼泪。
他真拿这小傻兔没办法,当初就不该把她带来泰国,以至于被连累。
“我不管,我赖上你了。”蓝桥撞入聂言在的怀中,软若无骨的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腰。
“如果你 敢丢下我,回到江州我就去找小白脸玩儿……每天一个,一周不带重样的。”
明知道这是气话,可是「小白脸」三个字落在聂言在的耳朵里,是无法容忍的。他翻身把蓝桥压在身下,好看的眉头扭成一团。
“你敢?难道是这几天没喂饱你,所以生气了?”
聂言在的语气霸道又强势,恨不得马上把这小傻兔吃进肚子里。
别说找小白脸,就算小傻兔被其他男人多看几眼,都是不可饶恕的。
蓝桥此时正噘嘴粉嫩的小嘴儿,一副「你敢赶我走,我就敢去」的表情。
“其他男人有比我帅吗?你敢再说一遍,看我怎么惩罚你!”
聂言在闷声一声,骨节分明的指尖落在蓝桥的纤腰上,使劲饶痒痒。
哼,看我怎么治你!
“阿言,住手……”蓝桥最怕痒了,抱着双臂在床上打滚。
聂言在露出邪恶的笑容,手中的力度加重。他有的是方法治这小兔子,看她下次还敢胡言乱语。
到最后蓝桥拼命求饶,承诺绝对不会胡来,聂言在才勉强把手。
两人抱作一团双双倒在地板上,蓝桥看着天花板,冷不丁说了一句:“临上飞机前,爷爷说蛊毒解开以后,我们就可以给他生曾孙子了。”
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蓝桥说起「生孩子」的时候仍然觉得害羞。她的脸颊涨得通红,眼眸低垂、一脸的不自在。
“桥儿愿意给我生孩子?”聂言在瞬间双眼发亮。这小小傻兔儿呀,结婚以来在这些事情上都是被动而害羞的,今天居然主动说要给自己生孩子。
只要想到未来有一个缩小版的小傻兔,聂言在这些年来经历过的苦楚就会一扫而空。
对,最好是女孩儿,千万别生出一个男孩跟他抢小傻兔的爱。
“嗯。”蓝桥的脸颊红得仿佛要滴血,藏在聂言在的胸膛不再说话。羞死人了,阿言别再问下去了行么?
晨曦下,聂言在的唇角挂着一抹坏笑。他的大手又开始不安分了,三除两下两人就坦诚相见。
“阿言……”蓝桥真是又羞又恼又无奈。可是聂言在眼眸里的冲动和渴望,就像洪水一般随时要涌出来。
不,他已经开始了……双手狠狠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
“乖,我们先预热一下。”聂言在把下巴靠在蓝桥的颈窝上,轻轻摩挲。
粗粝的触感,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接触都要磨人,蓝桥不争气地投降了。
羞死了!
“你的身体很诚实,我喜欢。”聂言在一脸坏笑,旋即咬住蓝桥的耳垂。
他故意把声音放得很低,说着迷人的情话,让蓝桥有些晕乎乎的。
他们一路从床上到沙发上,聂言在也不急着进攻。刚才小傻兔不是很主动吗?他突然就停下动作,打算使坏。
弓在弦上,阿言怎么不动了呢?
蓝桥偷偷看了聂言在一眼,发现他正一脸坏笑盯着自己看。四目相对,黑眸里是炽热的火光,还有熟悉的渴望。
“阿言,你……”蓝桥的脸似乎更红了,可是接下来的半句话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其实她很喜欢阿言这么对自己,每次都会很满足、很舒服、很开心。
沈小宛说过,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水到渠成,并不是什么害羞的事情。两情相悦,相互契合,是更深层次的交流。
“我什么?”聂言在改为用手臂撑着沙发扶手,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表情里更多的是期待。期待这小傻兔主动,哪怕一次。
深呼吸,蓝桥用力掐了聂言在的腰一下说:“没什么,我要去睡觉了。”
“真是傻兔儿。”聂言在低下头,说「想要」真的那么难以启齿吗?不过他的桥儿,害羞也是一种风情。
嗯,今天这兔子肉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第265章 特殊的糖纸
日出后,曼谷的气温开始攀升。
阳光猛烈,让人睁不开双眼。
海棠和檀京来到昨夜爆炸的位置,打算看看有没更多的线索。
天刚亮的时候洛英已经派人搜过一遍,但他们还是不放心,打算亲自搜查。
有时候,做事情,听别人的不如自己亲自做,兄妹俩是不放心洛英的。
“会长为什么把那个人放了?要是回去告诉 委托人,我们岂不是暴露了?”
海棠始终无法理解聂言在的做法,担心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檀京用金属探测仪扫过被烧过的草地,无奈地说:“会长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原因。对了,莫南查到那天在超市袭击会长的人吗?”
“查到了,是曼谷当地的一帮小混混,收钱办事。”海棠叹了一口气说。
“收钱办事。”往往用现金交易,委托人甚至不用路面,所以很难查出源头。
其实檀京也猜到了,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说话。两人继续分头找线索,海棠发现脚下有小小的亮片。她弯腰拾起来,是用口香糖纸折成的三角形。
不,准确来说是戒烟糖的包装纸。这种糖纸很特别,花纹呈现三角形,听说申请过专利,工厂在曼谷。
海棠看到那个包装纸的瞬间,整个人都愣了。
她心尖莫名一颤,往事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