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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抬眼,就看到聂言在扶着楼梯下来,聂青川正愁没地方出气呢,吊儿郎当地走上前,辱骂聂言在说,“死瞎子,我说怎么一股子晦气,原来他妈的是碰上你!”
聂言在冷着脸走开,不理会聂青川。
聂青川顿时来了劲儿,抓住聂言在的胳膊,“他妈的,你不仅瞎,还聋是吧?听不见我叫你?”
“松手。”聂言在冷声说。
“凶我?呵,你就仗着爷爷在家,我不敢揍你!总有爷爷不在家的时候!”聂青川不敢太大声,凑在聂言在耳边去警告。
“哎呀,青川,你跟一个瞎子费什么劲,赶紧去看看你爷爷起来没,别忘了今儿来的目的!”
沈晓慧今儿一早带着聂青川来的目的,是想叫老爷子给子公司多点钱周转,聂青川名下的子公司,已经捉襟见肘了。
聂青川悄悄用公司账面上的钱去赌博,搞女人,现在窟窿填不上,正着急呢。
聂青川甩开聂言在,去了老爷子的屋子。
聂言在面无表情地走开。
第44章 霸气护夫
这时,沈晓慧走到他面前,拦着他的去路,冷笑,“阿言,不是我说你,你眼睛不好使,礼数也没了?见到我这个二伯母,问好都没一句?”
聂言在仍然是无波无澜的一张脸,对沈晓慧的不满,置若罔闻。
“真不知道老爷子宝贝你什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瞎子,还掌握着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养你在聂家,为聂家做过什么贡献?一天到晚就知道浪费粮食!”
沈晓慧白了聂言在一眼,“我要是你,我都没脸待在聂家!”
“要我说,你这么活着也是拖累人,每个月老爷子给你治病花数十万,你说你怎么不跟着你爸妈一起死了算了!”
聂言在捏紧了拳头。
这些年,无论沈晓慧和聂青川怎么欺负他,都没关系,但提到父母,聂言在心如刀绞。
呵!
看来,之前对他们真是太仁慈了!
“瞧瞧你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还妄想做我聂家的继承人?我劝你识趣点,赶紧把手里的股权送给我家青川,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沈晓慧恶心他说,“你早点交出股权,我们还能养着你这个富贵闲人!”
聂言在刚想说话怼回去,一抹声音从二楼传来。
“这是哪里来的疯狗?”
沈晓慧臭着脸抬头看向二楼,只看到一个穿着牛仔裤、针织上衣的女孩子,披着黑发,正往下走。
这女人,就是老爷子给聂言在找的老婆?
听说,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哼!
果然没礼数!
“你骂谁疯狗!”沈晓慧面色威严。
蓝桥下楼,走到聂言在身边,握住了聂言在的手,有些自责地说,“阿言,对不起,我起来晚了,让你不小心撞上了疯狗。”
疯狗?
聂言在不由地在心里给蓝桥点了个赞。
“习惯了。”聂言在握住她的手,淡淡说,“疯狗咬我一口,难不成,我还要咬回去?”
“不对,阿言,既然是疯狗,就该打碎她的狗牙,让她知道,咬人是不对的!”
蓝桥气呼呼地瞪了一眼沈晓慧,“打得她满地找牙,看她还敢不敢放肆!”
聂言在思忖了两秒,赞同地说,“你说的有道理。”
“哎,有些人该死不死的,跟蛆一样,动不动就爬出来膈应人,安安静静的拱她的屎不香么?”蓝桥想起二哥哥徐谨之以前教给她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面前这个大妈,就跟讨人厌的蛆一样!
满嘴喷粪!
臭!
听到蓝桥这么说,聂言在差点笑出声来……他家傻兔子,骂人还挺有水平?
看起来傻愣愣,蠢兮兮的,没想到,这么会骂人?
嗯,有点意思。
“你、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敢骂我是蛆?你知不知道,我是聂言在的二伯母!”沈晓慧指着蓝桥,怒道。
蓝桥冷笑,护着聂言在说,“你好意思说你是阿言的二伯母?有你这样的长辈吗?出口辱骂阿言和他的父母,你有什么资格做长辈?!丢人!”
“你一个乡下来的丫头,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话?你不过是老爷子买来的佣人,还真以为自己是三少奶奶了!”
晓慧一声怒喝,“来人,给我把这不知道好歹的死丫头嘴巴打烂!”
佣人就站在一边,可哪里敢动啊?
这几天老爷子怎么宠着蓝桥的,人人都看在眼里。
打蓝桥,不就是打老爷子的脸面么?
沈晓慧见佣人不动,骂道,“杵着做什么!给我打!”
“二夫人……我、我们不敢!”佣人支支吾吾地说。
“行,你们不敢,我自己来!”沈晓慧把手腕上挎着的爱马仕递给佣人,撸起袖子就要扇蓝桥巴掌。
要说聂言在先前的忍耐,是为了满足自己「废物」的人设,但听闻沈晓慧要动手打蓝桥的瞬间,聂言在决定,这破人设,现在就可以扔了!
聂青川和蓝桥飙车的代价是被打断一只手,他不介意给沈晓慧一样的待遇,让他们母子同款!
但没等得及沈晓慧完全抬起手,就被后面来的一声冷呵,给吓得缩手回去。
“住手!”
是聂家老爷子来了。
聂言在眼中的火光,也熄了下去。
老爷子一手杵着拐杖,气呼呼地走上前来,没好气地对沈晓慧说,“每次你来老宅,都要搞点事情出来!”
“爸……是这丫头先骂我的,我好歹是长辈,她竟然骂我疯狗、是蛆!”
沈晓慧恶人先告状,“您听听,这是什么低俗的话!到底是乡下买来的丫头,哪里能上得了我们聂家的台面!”
“桥桥是我见过最懂事的孩子了,怎么会无缘无故骂你?肯定是你自己先说了马上难听的话!”
老爷子问,“桥桥是我选的孙媳妇,你说她上不了台面,是在骂我老眼昏花、识人不明?”
“爸,我、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沈晓慧委屈地说,“我不过是说了阿言两句,他见了我的面,招呼都不打,根本没把我这长辈放在眼里。”
“是么?”聂少卿冷哼,沈晓慧的说辞,他根本不信。
老二家的媳妇什么德行,他清楚得很!
“爸,阿言什么性格您也清楚,我做长辈的,还不能说两句了么?”沈晓慧问。
“桥桥,是这样吗?”聂少卿转向蓝桥,慈爱地说,“好孩子,别怕,爷爷在,有什么说什么!”
蓝桥刚才之所以没开口,是因为长辈来了,长辈说话,她作为晚辈不好插嘴打扰,轮到老爷子问她了,蓝桥才回答。
蓝桥实话实说,“爷爷,是二伯母先辱骂阿言的。”
“二伯母言辞很是难听,还问阿言为什么不和父母一起死了。并且,要阿言交出手里的股份给大哥。
阿言一句话都没有回应,大概是习惯了被大哥和二伯母这么欺负吧!可我听着难受……”
“爷爷,阿言没有父母护着他,难道就可以被人这么欺负么?”
第45章 给坏人点教训
“二伯母说她是阿言的长辈,难道是我见识浅薄,长辈都这么对待小辈的么?”
“二伯母和大哥,一口一个死瞎子,顺口之极,可见以前都是这么欺负阿言的。”蓝桥有些替聂言在委屈,撇嘴说,“以前怎么样我不管,但现在我在阿言身边,我不允许别人这么说阿言!”
聂少卿听完,脸色沉了下去,鹰隼般的双眸瞪着沈晓慧,“你还觉得自己无辜?我看桥桥骂你疯狗,都是客气了!我聂家怎么有你这种狗东西当儿媳妇,还不如一个小辈明事理!”
“爸……”沈晓慧没想到这死丫头这么能说会道,让老爷子动了气。
平日里老爷子总是护着聂言在,他们都是背着老爷子欺负聂言在的,从不敢当老爷子的面。
就因为有次被老爷子撞见他们欺负聂言在,老爷子直接将二房三房的人都赶出了老宅,去了外面住。
“你闭嘴!”聂少卿怒道,“还肖想阿言手里的股权?门儿都没有!”
沈晓慧见老爷子生气了,可来这里的目的还没达到,立即认错说,“爸,我错了……我就是一时嘴快,说错了话,爸,您原谅我!”
“你该向阿言道歉!”聂少卿说,“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情,你们就给我滚远点!别回来我添堵!”
沈晓慧撇了撇嘴,很是不情愿地对聂言在说,“阿言,对不起,二伯母刚才说错了,你别往心里去。”
聂言在冷笑,“二伯母的道歉,我担不起。”
说完,聂言在牵着蓝桥的手说,“我饿了,去餐厅。”
蓝桥就牵着聂言在走了。
到餐厅的路上,蓝桥越想越生气。
道歉就算了?
哼!
那么欺负阿言,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算了?
不行!
她要给阿言报仇!
“阿言,你等我一下,我上楼去洗把脸。”蓝桥将聂言在送到餐厅后,找了借口,上楼去了。
聂言在听着她蹬蹬蹬跑上楼的声音,嘴角浮起一丝浅笑。
刚才他们距离很近,他闻得到,那傻兔子,是洗过脸了的。
那她上楼,就是做别的事情去了。
聂言在猜想,她肯定要使坏。
挺好……
傻兔子护着他的感觉,非常好!
楼上……
蓝桥从箱子里找出一瓶粉末,用指甲剜了了一些藏起来,然后蹦蹦跳跳地下楼。
下楼后,蓝桥去了厨房,干了点坏事,然后回到餐桌上。
佣人一道一道地上菜,一如既往。
早餐刚开始一会儿,忽然,沈晓慧的位置传来「噗噗」的一声,餐桌上的人都懵了。
几秒后,又是「噗噗」的一声。
这次,是聂青川的位置。
沈晓慧和聂青川忽然脸色一变。
俩人只觉得,肠道快速涌动着,一股迫切的屎意汹涌澎湃,仿佛立马就要夺门而出!
沈晓慧和聂青川捏紧了手心,夹紧了肛门,脸色五彩缤纷。
可越是这样,那种冲动就越明显。
“噗噗……”
这次,俩人不约而同了。
聂少卿怒得拍桌,对着二人骂道,“我看,你们才是上不了台面!”
说罢,聂少卿扔下筷子,杵着拐杖,离席了。
“爸……”
“爷爷……”
俩人委屈地看着聂少卿的背影。
完了,正事儿还没来得及开口呢!
蓝桥早就忍不住笑了,等聂少卿走后,蓝桥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捂着聂言在的鼻子,脆生生地说,“阿言,好臭!我们走吧,不然要中毒!”
“嗯。”聂言在立马起身。
蓝桥立即起来扶着聂言在,嫌弃地看了沈晓慧和聂青川一眼,讽刺说,“原来,有些人嘴臭是有原因的呢!”
说完,俩人走了。
“你们……噗噗……”
沈晓慧和聂青川拍桌而起,结果又是一声巨响,俩人都蒙圈了。
唔……母子俩拉裤子了。
站在一边伺候的佣人都不由自主地捂住了鼻子,然后,默默离开了餐厅。
佣人不敢置喙,但心里却是嫌弃至极。
回到厨房后,两个佣人小声嘀咕。
“二夫人和大少爷也真是的,怎么这么……恶心啊!”
“可不是,竟然拉裤子里了!”
“丢死人了!”
……
楼上……
蓝桥扶着聂言在上楼后,俩人躺在大床上,哈哈大笑。
一想到聂青川和沈晓慧在餐厅里,当着聂爷爷的面出丑,俩人就乐得不行。
笑着笑着,蓝桥翻过身,面对着聂言在,忽然就看到了聂言在脸上灿烂的笑容。
蓝桥有点愣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聂言在这么开心的笑。
原来,阿言笑起来这么好看!
他不笑的时候,就像是漫画里的帅气男主角,带着与身俱来的矜贵气息,高冷桀骜,如同高岭之花,是让人心生向往的美好,却又不敢靠近。
可他笑起来的样子,又像是拂面的春风,能驱散所有的冰冻和黑暗,给人以阳光,以温暖。
那双眼睛,虽然失去了光明,可眼波中的水光幽深,合着弯弯的眼角,竟有种说不出的俊逸。
公子世无双。
蓝桥忽然就懂了这句话所描绘的画卷。
“阿言,你笑了。”蓝桥痴痴地看着他说,“你笑起来真好看。”
聂言在渐渐收拢了笑容。
他自己也没发觉,他竟然笑了。
没记错的话,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开怀大笑。
自从父母走后,聂言在的世界里,就再没有过笑容。
他觉得,自己不配拥有笑容。
时间长了,他也忘了该怎么笑。
又或者说,他的世界里,有什么事情是值得笑的。
但,刚才,他因为傻兔子报复沈晓慧和聂青川的壮举,笑了。
蓝桥发觉聂言在收敛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