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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还不错?
这傻兔子,做个汤都这么拿手么。
聂言在不由自主地又喝了一口。
好吧,他承认,好喝!
蓝桥见他一碗汤都喝完了,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
有什么事情是比这时候还幸福的呢?
聂少卿悄悄和梁管家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怀鬼胎,暗自高兴。
饭后……
祖孙三人一起去花园散步消食,闲聊了一阵,到点了才散伙。
蓝桥扶着聂言在上楼,梁管家和聂少卿则去了二楼的书房。
聂少卿和梁管家听见关门声后,立即从二楼书房走出来,走到楼梯口,两颗脑袋并排着,若有所思地盯着楼上的动静。
聂少卿沉着眉头,满是担忧,“老梁,你觉得,今晚这事儿能成么?”
“应该能吧。”老梁思忖着说,“一整包,我都放进去了!”
“会不会太猛了?”
“呃……”老梁觉得,这话题,有点不对劲。
“要是不行,怎么办?”
“不是好几张方子么?一个个试过去,总有一个成的吧?”老梁说,“你那些方子,我都买回来了!”
“行,先看看吧。”聂少卿双手背在身后说,“希望老三儿这死孩子给我争气点。”
“咱歇了吧,在这里偷听,有点不太好。”老梁说。
“走走走!”聂少卿说。
第55章 帮他吹头发
楼上……
蓝桥扶着聂言在到了房间后,准备撤手关门的。
结果,聂言在一把抓着,就是不肯放。
“嘶……”蓝桥手上有点伤,是做饭时候被油烫到了,聂言在正好捏到了那个位置。
“怎么了?”聂言再问。
“没什么,晚上不小心被油烫到了一点点。”蓝桥怕聂言再担心,立马说,“不过没事的阿言,一点点,不疼的。”
“不疼你会喊出来?”
“没关系的阿言,我以前经常烫到的,这种小伤,不碍事。”
蓝桥在乡下长大,什么苦没吃过啊,她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一个小小的烫伤要死要活的。
按照以前,就算烫到了,她也不会怎么处理的,过两天就好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
聂言在眉头一沉,以前她怎么样,他来不及管。但从她嫁给他那一天起,他就必须管!
聂言在立即打电话给周寻,叫周寻去拿烫伤药膏上来。
没过一会儿,周寻拿来药膏,又走了。
蓝桥坐在床上,看着聂言在渐渐走向她。
她刚想伸手去接药膏时,聂言在忽然半蹲在她面前,言辞间是清浅的温柔,夹着清冷和疏离,“手伸出来。”
“阿言,你给我吧,我自己来。”蓝桥糯糯地说。
“担心我眼瞎,帮你涂不好?”聂言在不悦地问。
“不是。”
“那废话什么?”
“这种小事,不想麻烦阿言。”蓝桥小小声地说。
“再废话,我就把你嘴巴堵住!”聂言在警告地说,“手伸出来。”
“唔……知道了。”蓝桥糯糯地回答,心里却是甜丝丝的,阿言嘴上挺霸道的,但是分明是关心她嘛。
微光之下,聂言在因为看不见,所以涂药的动作缓慢又生疏。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一个女人涂药。
虽然看不见,但是他的动作无比的小心、认真,生怕动作太生硬了,弄疼她。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但是在手心里,却有一层茧。
聂言不知道,那是她以前干活留下的痕迹。
别家的千金小姐,要是受了点伤,那还得了?
可她呢,竟然说没关系。
可见,以前吃了多少苦。
罢了,以后,他不会让她这么吃苦。
涂完药后,聂言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以后,家里的活,不许干!做饭,也不允许!”
“可是我喜欢做饭给阿言和爷爷吃啊,看到阿言和爷爷吃得开心,我也开心。”蓝桥巴巴儿地求着他说,“阿言,你可以让我做饭么?”
“不许!”聂言在一心只想着,她要是再被烫伤怎么办?
“好阿言,求求你了……”蓝桥抓着他的胳膊,奶声奶气地说。
“如果你下次再做饭烫伤,我就把厨房砸了!”
“我保证一定会小心的!”
“滚去洗澡!”
“好的阿言!”
蓝桥得到首肯,立马蹦蹦跳跳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后,蓝桥又探出一颗小奶袋,对房间里的聂言在说,“阿言,要不你先洗?”
“你想帮我洗?”聂言在故意冷声问她。
“阿言,打扰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蓝桥立即将脑袋缩了回去。
想到上一次帮他脱衣服,蓝桥就要疯掉了。
没过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是那傻兔子在洗澡。
聂言在听闻着水声,不自觉地滚了滚喉咙……
脑海中,不自觉地勾勒出一幅画面,旖旎又朦胧。
他不耐地扯掉了领带,捏在手心。
聂言在的想法越来越大胆了,他已经在考虑怎么吃掉被绑起来的小兔子了。
有些东西,它就不能想,一旦还是想了,这事儿它就停不下来。
聂言在想着想着,思维就扎根了,越来越深。
“阿言,我好了!你现在去洗澡么?”这时,蓝桥忽然从背后拍了拍他肩膀。
聂言在一惊,被人抓了小辫子似的,有些心虚。
他转过身,面对着蓝桥,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脸,但闻到她刚沐浴完清新的香甜味道,他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咙。
“嗯。”聂言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快速摸着去了浴室。
他刚才想得太出神了……以至于蓝桥出来了,都没发现。
该死的……
进了浴室后,聂言在脱下衣服,想要凉快一些。
聂言在站到花洒下,将水开凉了一些,任凭温凉的水冲刷着身体。
他身姿健硕,肌肉发达,是常年保持健身的效果。
水珠狂乱地洒落在蜜色的肌肤。
那傻兔子给他吃了东西?
他知道,她带了一盒印度神药回来。
可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给他吃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只有晚餐。
但晚餐,是大家一起吃的。
傻兔子的智商,不至于这么高,给他无形中下药啊。
难道自己真的是……思春了?
聂言在强忍着内心的躁动和渴望,洗完了澡。
甚至,在浴室里,伴着流水,不由自主地飞上云霄。
出了浴室后,聂言的头发还是湿哒哒的。
他走到床边,刚要掀开被子坐上去,就听见傻兔子哒哒哒地跑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出来了。
“阿言,你头发湿哒哒的,这样子睡觉第二天会头疼的,我帮你吹头发吧!”蓝桥将吹风机插在床头的插座上。
聂言则浅浅嗯了一声。
蓝桥半跪在床沿上,聂言在坐着,位置正好。
「呼呼呼」的声音顿时萦绕着整个卧室,喧闹,但又无比的温馨。
第56章 狠狠的惩罚
蓝桥的手指穿插在他的发丝之间,动作十分有韵律,热腾腾的风,很快就烘干了聂言在的头发。
蓝桥的动作认真,细致,温柔。
“热。”聂言在忽然抓住她的手,低沉的声音隐隐透着不耐。
“哦,那我给你换冷风。”蓝桥以为他是被热风烫到了,立即切换了冷风,顺便把手腕抬高了一些,怕风太冷了。
冷热交替,容易感冒。
感受到一丝凉意后,聂言在终于舒服了些。
可那只是短暂的,浮于表面的,内心的躁动,仍然不消停。
距离很近,加上蓝桥的动作忽而往前,忽而向后,她身上清新香甜的桃子味,不由分说地钻入聂言在的鼻尖,将他整个人都熏得晕乎乎的,浮想联翩。
他眼睛所在的位置,正是蓝桥的胸前。
那睡衣薄薄的衣料,有时候还会贴到他脸上。
要命……
聂言在不自觉地舔了舔嘴皮子,喉咙滚动。
为什么他要承受这种该死的痛苦?
磨人!
聂言在一个激灵,冷静和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一把抱住蓝桥的腰,直接将她拦腰抱着,翻倒在床的另一边,然后大手拽着吹风机的线,狠狠一扯,吹风机被拔掉了!
卧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聂言在压在蓝桥身上,蓝桥则是大眼睛茫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她轻轻用手指戳了戳聂言在的胸口,奶声奶气地问,“阿言,你怎么了?”
该死!
她手指上有电流么?
聂言在抓住她的双手,直接摁在了她双耳侧面的位置,禁锢住了。
“阿言,你干什么?”
“干你!”
聂言在说完,直接吻住了蓝桥。
那两个字,实在是有些粗鲁……可从聂言的嘴里说出来,竟然少了粗鲁,多了些霸道的占有欲。
牙膏清冽的味道融为一体,带着薄荷的香气,还有女孩子的清甜,滋味特别。
聂言在食髓知味。
情到浓时,他悄悄放开了蓝桥的双手,而这双手,便不由自主地行走在幻想了许久的画面里,放肆又着急。
柔软,细腻,还有种说不出的嫩滑。
聂言在一刻也不想等,此时哪里还记得自己身上有蛊毒,而那蛊毒,前不久还发作过。
蓝桥大惊失色,但是嘴巴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只有呜呜咽咽的呢喃,在静谧的夜里,这呢喃声,娇滴滴的,软糯糯的,非常动人好听。
她觉得自己被一把火燃烧着,越来越热,快要烧干了。
这时……
聂言在起身,双腿跪着,即使看不见蓝桥的面容,他的眼睛也是定定地按照位置看过去的,深邃的眼底,有一束火光,熊熊燃烧着。
蓝桥喘着气,却不敢说话。
直觉告诉她,现在的聂言在非常危险。
他们好像在做一件非常坏的事情,那件原本在新婚之夜会做的事情。
蓝桥害怕,但是又期待。
她喜欢阿言,不仅是他的外表,还有他的内心。
她想得到他。
“害怕吗?”聂言在忽然问。
他声音也是滚烫的。
蓝桥先是摇摇头,可发觉聂言在看不见后,她又痴痴地开口,声音是怯懦的,“怕……”
“女人,是你勾我的……”聂言在轻笑,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下。
壁灯是微黄的,给聂言在的镀了一层暖暖的光,颇有些朦胧的美感。
蓝桥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肌肉。但是……这一次,竟然会觉得有些期待。
随后,聂言在躬身下来,擒住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后,侧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耳侧和脖颈上,“我会轻一点。”
“刚开始会有些疼,但……之后就好了。”聂言在啃着她耳朵上小小的一块肉,声音低沉,浅吟。
“嗯……”蓝桥不知道这时候要说什么好,只能嗯一声。
这浅浅的糯糯的一声,是喉咙里压制着的温柔。
只是这样「嗯」的一个字,聂言在却得到了极大了的鼓励,但内心的有些隐痛,还是不能随意忽略。
他鼓起勇气才开口问,“你愿意吗?我可是个病秧子,活不过三十岁。”
此时此刻,聂言在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介意……他曾被预言,只能活到三十岁。
他知道,这个话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身上的蛊毒不解开,真的只能到三十岁。
那些日夜疼痛过的经历,他一次都没有忘记过。
怎么熬过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以前,他从不觉得死亡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只想着在那之前找到凶手,让自己短暂的人生画下圆满的句号。
可这一刻,聂言在,不想认命!
“阿言,我愿意。既然嫁给了你,我就是你的人。你不可以说这样的话!”蓝桥心里忽然觉得悲伤,什么活到三十岁!
狗屁!
蓝桥鼓励地说,“有我在,你要活到一百岁!”
“你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吗?”聂言在被蓝桥的话触动了,鼻尖骤然涌起一阵酸涩,他不由自主地撑着身子,一只手抚摸着蓝桥的发丝、脸颊、唇、下巴。
他看不清楚她的脸,只好用手去感知。
这个傻兔子,单纯得白纸似的,真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蓝桥其实不是很清楚到底他要做什么,但是又好像明白是什么。
毕竟,那天还是看到了沈小宛发来的视频,虽然只有一点点。
“回答我……”
“知道。”蓝桥乖乖地说。
“你别后悔。”聂言在薄唇轻扬,冰冷的指尖从她下巴滑落,到衣领口,灵巧的手指,很容易就挑开了扣子。
一个,接着一个。
“阿言,我不后悔。”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为什么要后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