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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神秘老公坏透了-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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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桥怔怔地看着聂言在,只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霸道呢,还霸道得这么惹人爱。
  “给我点时间,我让他付出代价!”聂言在承诺道。
  蓝桥一把抱住聂言在,亲了亲他的脸蛋,感动地说,“阿言,我知道了,以后我会乖乖听话的。”
  聂言在耳朵滚烫,轻轻推了推小兔子,“你再勾引我,我不介意继续刚才没完成的事情!”


第71章 蛊毒发作
  “不了不了,阿言,我去看看晚餐准备好了没!”蓝桥说罢,从聂言的怀里逃走了,快速冲下楼。
  聂言在听着她下楼的脚步声,嘴角不由自主地浮起宠溺的笑。
  这傻瓜,还真好骗。
  忽然,心口又是一阵疼。
  刚才,他是故意支开蓝桥的。
  他不想让自己这幅样子,被蓝桥看到。
  一来是男人的自尊心,聂言在知道,自己疼起来的时候六亲不认,满地打滚,会做什么事情,他自己都不想到。
  二来,是怕她担心。小兔子哪里见过那么凶悍的场面?到时候,可别把她吓坏了。
  聂言在眉心拧着,一只手附在胸口,只觉得心跳加速了,那种绞痛的感觉,如潮水涌来。
  聂言在忍着痛,给周寻去了个电话。
  周寻接到电话不过三分钟,就冲进了书房。
  此时,聂言在已经疼得满头是汗,躺在沙发上,清峻的面孔上,全是扭曲的表情。
  周寻着急地半跪在地板上,“会长,发作了吗?”
  “嗯……”聂言在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声回答,他咬着牙吩咐周寻,“我发病的时候,你要保护好她,千万不要让我失了分寸,伤害她!”
  “是!会长,还是老规矩么?”周寻有些不忍地说。
  “嗯……把我绑起来,必要的时候,我允许你打晕我!”
  聂言在想起还有聂青川这个王八蛋,想着自己这病痛来,要好几天,生怕这几天聂青川来找事,又嘱咐周寻,“叫檀京看着聂青川,这几天,不让他来老宅!”
  “如果蓝桥少了一根头发丝,我唯你是问!”
  周寻连忙回答,“会长,我明白!您先别说话了,我扶您回卧室,先吃点止痛药。”
  “呵……止痛药,你见它有过作用么?吃与不吃,有什么分别!”
  聂言在想起之前的经历,那种难言的疼痛,世界上最好的止疼药都无用!
  周寻不敢多言,将聂言在扶了起来,去了主卧。
  随后,周寻给檀京去了电话,安排好聂言在的吩咐。
  之后,周寻从床底下的暗格中找出以往用过的绳子,将聂言在的手脚都绑了起来,然后打开大床的机关,把绳子套在机关的挂钩上。
  这套程序,是五年前设计的。
  为的就是在聂言在蛊毒发作的时候,好将他控制起来,不伤害自己,不伤害别人……
  聂言在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没有把他绑起来,差点就用花瓶砸死了周寻,好在他那会儿还有点理智,花瓶落下去的时候,双手极力地斜了点位置。最终,落在了周寻的肩膀上。
  事后,聂言在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很过意不去,周寻跟着他曾出生入死,是用命换来的朋友,即使周寻一直把自己当做是聂言在的暗影、手下,但聂言在心里,周寻是他的兄弟。
  自那以后,每次发病,聂言在都命令他把自己绑起来。
  无论多痛苦,都不松开。
  如今,有了蓝桥在家里,他更要把自己控制起来。
  伤了小兔子,他不知道多难受。
  周寻做完这一切后,聂言在已经疼得不行,双眼紧闭着,汗湿了衣服,周寻怕他热,没给他盖被子,咬咬牙,下楼去找聂老爷子。
  此时,老爷子和蓝桥正在花厅煮茶。
  见周寻脸色凝重,欲言又止,老爷子才想起来,今天就是月中。
  五年来,每到月中,聂言在就会发病。
  老爷子颤颤巍巍地搁下茶盏,对周寻道,“做好准备了?”
  周寻点点头,“做好了。”
  “罢了……叫韩奕来家里,然后清点下家里的佣人,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老爷子命令梁管家。
  梁管家说,“是,我这就去。”
  自五年前开始,聂家的佣人,每到月中,都会连着放假三天。
  因为聂家三少的病症,不允许外传。
  蓝桥发觉事情有些不对,疑惑地问,“爷爷,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聂少卿叹了口气,然后抓住蓝桥的手说,“好孩子,阿言的病犯了,这几天……这几天你就去朋友家住吧?爷爷立马安排车子送你去,爷爷知道,你在江州有个好朋友的。”
  蓝桥心里咯噔一下。
  阿言犯病了?
  上次她悄悄给阿言把了脉,察觉到他身体里有奇怪的病症,但是说不上来是什么。而且,这件事情阿言自己也是清楚的。
  阿言还说,以后她就会知道。
  难道,就是这?
  可无论是什么病症,蓝桥此时都不可能离开聂言在,她反抓住聂少卿的手,郑重地说,“爷爷,我不走,我是阿言的妻子,他正在受苦,我怎么可以躲起来?”
  “可是,爷爷怕吓着你啊,孩子。”聂少卿眼底有泪花。
  “爷爷,我不怕!”蓝桥勇敢地说,“不管是什么,我都要留下来,陪着阿言!”
  “好吧……那你就去看看吧。”聂少卿心想,的确,这次蓝桥不在,下次呢?难道次次都不在?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她已经是聂家的孙媳妇,那聂家的事情,她有必要参与,也必要知情!
  蓝桥得到首肯后,片刻都没有停留,立即上楼去看聂言在了。
  聂少卿立即给周寻下了命令,“你一起去,看着阿言,千万不要让他伤着桥桥。”
  “是,董事长。”周寻也立即跟上楼了。
  蓝桥推开卧室的门时,只见聂言在被五花大绑在大床上,像一颗粽子似的,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蓝桥心疼得眼泪直落,“这是怎么回事……”
  “三少奶奶,这是三少爷自己的意思,这五年来,都是这样。”周寻将事情都说了一遍。
  蓝桥我心疼不已,立即跑到床前,抓着聂言在的手,“阿言,我在,我陪着你。”
  聂言在此时还有些理智,知道是蓝桥在说话,想要握着蓝桥的手,但是他根本没有力气。
  他虚浮地睁了睁眼,但是,他忘了,自己根本看不到蓝桥的面容。
  他此时的眼睛,连模糊的视线都没有了。
  身体里,仿佛有一万只蝎子,在啃噬他的五脏六腑,吸着他的鲜血,享受着他的肉体。
  他好疼……
  聂言在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一句,“傻兔子,你别哭……”


第72章 阿言,我陪着你
  聂言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蓝桥落泪。
  傻兔子那么可爱,不应该落泪。
  可蓝桥哪里忍得住眼泪啊,看到平日里帅气傲娇的阿言,被疼痛折磨成这样,她的心好疼好疼。
  “阿言,我不哭……”蓝桥呜咽着,抹着眼泪,声音喑哑地说。
  “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哭!”聂言在虚弱地说,“如果你再哭,我就叫周寻把你扔出去,不许在这里看着我。”
  听到他这么说,蓝桥立即忍着哭,忍着泪,紧握着聂言在的手,保证地说,“我不哭,阿言,我要在这陪着你!”
  “嗯……正好让你看看,你到底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聂言话音落,一股钻心的疼席卷而来,疼得他闷声叫了一声。
  俊朗的面孔扭成一团,眉心紧蹙,齿关紧咬,双目紧闭,似在极力忍耐疼痛。
  蓝桥不忍看下去,问周寻,“阿寻,有没有止疼药?”
  “三少奶奶,止疼药或是止疼针,都不管用,这些东西,我们早就试过了。”周寻低头说。我;
  “止疼药和止疼针都不管用,那这是要硬挺过去?”
  “是的。”
  “那怎么行!”蓝桥惊道,“阿言这样多难受!”
  “可是,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五年来,三少爷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要多久才能好?”
  “三天。”周寻说,“疼会持续一整晚,第二天开始发烧昏睡,直到三天后,才会恢复正常。”
  周寻说得简单,但是聂言在如何熬过这三天,蓝桥想都不敢想!
  不行,她必须要帮助阿言!
  思及此,蓝桥吸了吸鼻子,将脸上的泪水都擦干了,然后取出壁橱中的箱子,拿出银针,将日常收纳银针的夹子铺开,放在床头柜上。
  蓝桥先给聂言在探了探脉搏,思忖了几秒,然后打开了聂言在虚无的手掌我,掰开他的虎口,在第一掌骨和第二掌骨之间的合谷穴上,刺下一针。
  随后,蓝桥又在他内关穴上下了一针。
  她不知道聂言在这病到底起因于何,所以不敢乱下针,只是扎针给他减轻疼痛。
  蓝桥只记得古书典籍中有记载,针刺合谷穴能减缓身体的疼痛,提高病人对疼痛的忍耐能力。
  而内关穴,则是能缓解心绞痛和达到凝神静心的效果,让心跳趋于平静,止疼镇静。
  她能帮阿言的,也只有这些了。
  “三少奶奶,三少好像不那么疼了?”
  周寻一直守在边上,见蓝桥专心致志地施针,不敢开口,见聂言在眉心舒展了些许,才高兴地说。
  蓝桥紧张得满头是汗,欣喜地点点头,“太好了!”
  “三少奶奶,您真是三少的福星!”周寻夸赞地说。
  “只是施针的效果持续不了多久……罢了,能让阿言轻松一点是一点,阿寻,你看着阿言,我去给我师傅打个电话。”
  蓝桥一直跪在地上,跪久了,腿上的血脉堵住了,起来的时候太急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磕到了膝盖。
  钻心的疼袭来,蓝桥拧了拧眉心。
  然而,周寻还没来得及上前扶起蓝桥,蓝桥已经自己爬起来了,顾不得腿上的疼,出去了。
  周寻感慨地看着蓝桥离开的背影,不由地唏嘘,会长这稀里糊涂娶来的老婆,真真是个可心人儿。
  会长终于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这头……
  蓝桥去到三楼的阳光玻璃房里,给在乡下的师父徐一白去了电话。
  徐一白听过后,告诉了她几个关键穴位,叫她可以给聂言再试试,但只能缓解疼痛,其中几个穴位,蓝桥刚才已经用过了。
  徐一白说,“桥儿,治标不治本的手段根本不顶用,得找到源头,釜底抽薪才行。”
  “是,师父,他们在查,但是一直没有找到。”
  “你先看着,等我忙完手里的事情,我上来江州城一趟。”徐一白说。
  “谢谢师父!”蓝桥感激地说。
  徐一白是隐于野的中医高手,有他来给阿言看看,太好了!
  这一整晚,蓝桥都寸步不离地陪着聂言在。
  那疼痛一阵比一阵厉害,最后无论蓝桥怎么施针,都不行,止不住疼。
  而处于疼痛中的聂言在,早就没了理智……看他疼得扭曲的面孔,和奋力想要挣扎出禁锢的样子,蓝桥眼泪无声地落下,大颗大颗的,如同落盘的珍珠。
  蓝桥不敢哭出声,怕阿言担心。
  再到后来,蓝桥根本哭不出来了,就紧紧贴上去,抱着聂言在的身体,喃喃地重复,“阿言,我在这里陪你。”
  聂言在疼得要咬人,但是早被周寻拿了干净的毛巾塞在嘴里,也是怕他失去理智的时候,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一夜,漫长而煎熬。
  第二天一早,聂言在的痛苦才算平静了。
  周寻解开了绑着他的绳索,他昏睡了过去。
  但他开始发烧,身体滚烫,整个人就像是被煮熟了,烧到四十二度。
  周寻一如既往准备了物理降温的东西,准备给聂言在降温……以前,都是他做的。
  “三少奶奶,您熬了一晚上,先去休息吧,我来守着三少爷就行,以前做这些,我都很熟悉了。”
  蓝桥摇摇头,“不了,还是我来吧,阿寻你先去休息下,你也熬了一晚上,这里交给我,我会医理,能照顾好阿言。”
  “可是……”
  “别可是了,阿寻,你听我的。”蓝桥坚持地说。
  周寻见蓝桥态度坚决,点点头,“是,那我休息下,再来跟您轮换。”
  “好。”蓝桥说罢,打开了医用酒精,兑入清水中,稀释了酒精,然后用棉纱布打湿了水,拧了一把。
  周寻走后,蓝桥将聂言在被汗水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又怕他着凉,所以是在被子里给他脱的衣服。
  浑身上下……包括短裤。
  随后,蓝桥先用温水给聂言在擦拭了汗水,让他身子清爽些,最后才用沾了酒精的棉纱布给聂言在擦拭腋窝、脖子等地方,以达到降温的效果。
  整个过程,蓝桥都非常注意给聂言在盖好被子,为了不让他着凉,她索性钻到被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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