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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肯委屈点,让她回心转意了,承认咱们还是一家人,到时候她会忍心看您这么穷苦么?聂家那么有钱,蓝桥手指缝里漏一点,都够您潇洒一年半载的了!”
蓝正华思考着,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蓝桥那丫头,的确孝顺。
为了给她外婆治病,卖了乡下的地和房子不说,还愿意替嫁……足以证明她的孝顺。
要是他能和蓝桥和好,恢复父女关系,那以后好日子还用说?
还用典当过日子?
蓝正华眼睛放光。
蓝溪见状,轻轻拉回了蓝正华手里的包包,同仇敌忾地说,“爸,凭什么蓝桥过好日子,您就要在这里受苦?您好歹也养了她三年,身上流着您的血,她也该给您养老!
我这包不值钱,您能花几天?你自己想想,是想卖了我的包,换点钱花,还是想要以后衣食无忧?”
“可我和那丫头因为替嫁的事情闹僵了,又克扣她外婆的手术费,她能那么轻易原谅我?”蓝正华有点犯难。
“这个简单,爸,我给您出个主意。”蓝溪把包包挂了回去,一脸笑意。
第94章 阿言累点不是应该的么
蓝溪从小就是个聪明的,书念得好,情商也高,总是哄得周围的人喜欢她,加之又长得有几分姿色,从小到大都是学校里男生围着转的角色。
她从小就知道,怎样才能让人喜欢,让人心甘情愿为她做事。
最厉害的是,那些为她做事的人,还都是心甘情愿的。
说难听点,就是高段位的绿茶婊。
从小到大,不喜欢她的,都是女孩子。
女人看女人,眼光向来比男人更准一些。
蓝正华被蓝溪一番话给说到心坎里去了,打心底里觉得,这丫头是为了他好,不愧是他的好女儿。
他急切道,“小溪,你有什么好主意,快跟爸说!到时候爸搞到钱,给你多点零花钱!”
蓝溪心里鄙夷蓝正华的嘴脸,嘴上却笑着,装作个贴心的小棉袄说,“爸爸,我是您女儿,什么事情都是为您着想,您开心,我就开心嘛!”
“你别磨叽了,赶紧告诉爸爸!”
“爸,蓝桥不是最在意那个死老太婆么?上次就是因为手术费的事情跟您闹起来,不如,您从那老太婆下手?”蓝溪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一五一十告诉了蓝正华。
她叫蓝正华去医院守着赵翠芝,贴身照顾她,要是蓝桥排斥他,他就要装作认错后悔的样子,装作一个孝顺的女婿,迷途知返,用行动感化蓝桥。
下周五就是周淑芳的六十大寿,到时候将蓝桥请到生日宴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叫蓝桥感受下家庭的温馨和睦,一举拿下蓝桥。
再叫周淑芳这个做奶奶的改变以前的态度,对蓝桥亲昵些,到底是一家人,蓝桥又是个孝顺心软的,难不成还能拂了面子?
蓝正华觉得蓝溪说得有道理。
那丫头从小在乡下长大,性子单纯着,只要他演得逼真一些,不怕蓝桥不心软。
“爸您千万不要一下子就表露出要钱的心思来,一定要循序渐进,绝口不提自己缺钱,日子过得苦,反而是要把你自己仅剩下的钱都给蓝桥,再让她自己发现,其实您过得苦,可又绝口不提……您一定要记住这个过程,切不可着急!”蓝溪提醒地告诉蓝正华。
其实这些事情,大可不必了,不过是给蓝正华点信心。
只要蓝桥那个土包子到了生日宴,她就叫她悔不当初!
什么聂家三少奶奶?
到时候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至于蓝正华的算计,关她屁事?
蓝正华本来就重男轻女,对她这个女儿没上心,不过是指着她嫁个好男人,好更多的剥削。
她收拾了蓝桥,不但让自己开心,还能叫聂青川开心,到时候她做了聂家大少奶奶,还少了一颗眼中钉呢,多好。
“好,爸都听你的,小溪你脑子就是好使,不枉费爸疼你这么多年!”
蓝正华开心地说,转瞬又愁眉苦脸的,“可是,老子本来就没什么钱,还要给她?”
“爸,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还要我告诉您么?只要您把蓝桥搞定了,聂家那么有钱,您还愁什么呢?”蓝溪心里鄙夷,蓝正华这个蠢货,还想空手套白狼?
蓝正华撇撇嘴,“也是,爸听你的,明天就去医院。”
说完,蓝正华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后,蓝溪脸上的笑容冷淡下来。
她连忙捡起自己的包,心疼地看了几眼……幸亏回来得早,不然这包,就要被蓝正华拿去典当了。
蓝溪心里骂了一万句。
这个恶心的家,她再也不想呆了。
她一定要嫁给聂青川,最好是怀上聂青川的孩子,筹码多一些,嫁入聂家的可能性就更大。
最好是一举生下儿子,以后聂家就是她的天下了。
蓝溪捏紧了手心,随后,立即发微信给聂青川。
“青川哥哥,你在哪?我好想你呀!”
一分钟后。
聂青川给她丢来一个定位,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过来。”
蓝溪看到信息,立马收拾了自己,特地穿上了从淘宝买了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赴约去了。
此时,聂青川在金域蓝湾会所的长包房里花天酒地。
看到蓝溪的信息,他嘴角扯了扯,讽刺地说,贱货就是贱货,上赶着送上门来求搞。
那就满足她。
反正,便宜又干净的鸡么,用着也顺手。
……
夜晚……
蓝桥和聂言在回到聂家庄园。
聂少卿等了一天,到点了就到门口去等着。
蓝桥和聂言在下车后,聂少卿眼睛一亮,朝蓝桥招手,“桥桥,快来爷爷这儿!”
蓝桥蹦蹦跶跶地上前,聂少卿杵着拐杖,关切道,“好孩子,在公司忙了一天,累不累?”
“爷爷,我不累!”蓝桥笑道,“阿言才累了!”
当然不累了。
这一天她都是坐在沙发上玩儿,吃喝都有人伺候着,她一点儿都不沾手,跟公主似的,惬意得很。
“陪了老三儿一天,怎么会不累呢?那小子累点不是应该的么?”聂少卿牵着蓝桥的手说,“走,爷爷准备了你喜欢的菜色,还给你炖了雪燕,正温着呢!”
言毕,祖孙二人言笑晏晏地进了宅子。
聂言在在夜风中凌乱了。
心好凉,好凉。
爷爷,您是不是忘了,我才是您亲孙子?
我才是那个在公司忙碌了一整天的人。
爷爷……您的心偏得过分了啊。
周寻看到聂言在黑着脸,忍不住轻笑,会长以前可是老爷子的心头肉,可自打夫人来了,会长这家庭地位是直线下降啊。
老爷子刚才都没看会长一眼。
啧啧……
会长您也有今天?
周寻想着,笑声没藏住。
聂言在听到他的笑声,转过头,冷脸上挤出一丝轻笑,“很好笑?”
“没、没有……”周寻心里却说,好笑!
“既然你心情这么好,不如把车库里的车都洗了。”
“记住,用抹布慢慢擦干净,可别马虎。”
救命啊!
车库里十几辆车,他要洗到猴年马月?
暴君!
会长你就是暴君!
周寻觉得,自己以后要稳重点。
有些人天生脾气差,不好惹。
第95章 馋了吧,小兔子
夜晚……
蓝桥洗完澡后,躺在床上跟沈小宛发信息。
沈小宛得知蓝桥去了聂氏集团给聂言在做贴身小助理,又听她说了今天在公司的事情后,啧啧道,“二桥儿,我脑海中已经为你写好了剧本,以后你就跟你的霸总大叔在办公室调情,哇塞,传说中的办公室激情哎,你可要好好感受!”
蓝桥一下子回想起俩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激吻的画面,小脸一红,“小宛,你真是个色女!什么事情都能扯到这个上面!”
“你就是在乡下被保护得太好了,我告诉你,你要胆子大点!”沈小宛接连着说,“我得赶紧给你找点办公室的资源,到时候给你大叔准备个惊喜!”
大叔?
阿言算大叔么?
蓝桥细细一算,阿言比她大十岁,好像算是大叔?
她之前,从来没意识到自己比阿言小十岁!
这个年纪差,有点萌的。
但是阿言那长相,的确不像是三十岁的男人,顶多二十五。
见蓝桥没回复,沈小宛又说,“二桥儿,再过几天就是情人节了,作为你的好闺蜜,我准备送你一份贴心大礼!”
蓝桥说,“小宛,我不要,我怕你给我的不是大礼,是惊吓!”
“死女人,你等着!”沈小宛发来一个暗戳戳奸笑的表情,又说,“到时候你体验到无与伦比的快乐,会回来感谢我的!”
蓝桥觉得,这个礼物,她不敢要。
肯定有诈!
蓝桥刚要回复沈小宛,这时,聂言在从浴室出来了。
只一眼,蓝桥就忍不住滚了滚喉咙,吞了吞口水。
要说心机,聂言在绝对是第一名。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竟然不穿衣服就出来了,就在腰间围了一条纯白色的浴巾,健硕的上半身赤着不说,蜜色的肌肤上水珠还没擦干,他行走时,水珠子汇成一条小溪,以一种非常诱惑的姿势,迅速滚落到浴巾里,隐没其中。
身上带着热气,湿漉漉的。
宽肩窄腰,劲瘦有型,合着那一副与世无争的清峻面孔……咳,好一副美男出浴图。
聂言在看到小兔子此时的表情,唇角微微勾了勾,心里得意得很。
傻兔子,馋了吧?
馋了就不要忍耐,来啊,来扑倒我啊!
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客气啥?
可傻兔子就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聂言在心想,是老子不够诱惑?
得……
你不来,我去。
聂言在端着沉着的一张脸走上前,直直地站在蓝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阿言,你洗好了……”蓝桥吞了吞口水,奶声奶气地说。
“嗯。”
“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蓝桥痴痴地说,“不怕感冒么。”
感冒算什么东西?
能勾引到你才算重点好么,傻兔子!
“麻烦。”聂言在不耐地说,“反正,一会儿还是要脱的。”
“桥桥,你别以为我不穿衣服,你就可以觊觎我的身子,收起你的口水。”聂言在俯身下去,贴在蓝桥耳边,暧昧地说,“不过,桥桥若是实在馋得慌,我也不介意的。”
狗男人……
心机!
聂言再也没想到,单了三十年,自己能这么骚。
要是被韩奕他们几个知道,得笑一辈子。
“呃……”蓝桥被他呼吸间温热的气息给灼热得不行,浑身颤栗,立即起身将他推倒在一边,然后反客为主,将聂言在压在了身下。
聂言在一愣,浑身的细胞止不住的雀跃。
傻兔子开窍了?
这么主动!
太棒了!
看来,他也不是全无魅力的嘛。
来吧宝贝。
聂言在躺在软乎乎的大床上,思绪已经起飞了。
蓝桥趴在他身上,水灵灵、黑漆漆的大眼睛凝视着他,那眼中的纯粹和她现在的动作撩拨,简直是强烈的反差。
这反差,萌得聂言在浴巾下的龙龙忍不住立马抬头。
她已经洗过澡,身上带着淡淡的桃子香。
浅粉色的真丝睡衣丝滑无比,如同牛奶一般,轻轻拂过他的肌肤,留下一阵丝滑的触感。
聂言在浑身紧绷,每一颗细胞都在雀跃。
这时,蓝桥小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阿言,你说的对,反正都是要脱的,麻烦。”
“阿言,今天可能会有点疼哦,但是没事,第一次总是这样的。”
“我会轻一点,虽说刚开始有点疼,但是后面习惯了就好了。”
“要是疼,你就喊出来,别忍着。”
聂言在一愣。
傻兔子,这不是我的台词么?
算了,反正都一样。
傻兔子说什么都对。
他等不及了!
冲!
聂言在刚要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蓝桥忽然一个侧身,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根针过来,那是一早准备在边上的银针。
聂言在看到那根细长的银针,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他在蓝桥面前还是个瞎子,断然不能在此时破功露馅。
蓝桥稳准狠地将银针扎在他太阳穴附近的穴位上。
接着是第二针,第三针……最后还有几针落在他的胸口和手腕。
聂言在气得差点当场去世。
胸口那几针是有点疼。
之前蓝桥都没有给他其他部位施针,怪不得说第一次会有点疼。
原来,他以为的疼,不是她说的疼。
终究是……错付了!
“傻兔子,你玩儿我。”聂言在心如止水地看着天花板繁复美丽的水晶吊灯,失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