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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宽敞,有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和欧洲定制回来的真皮沙发,这样广阔的天地,任君折腾。
关键时候,小兔子被放在书桌上,她一下子反应过来,这里是书房,不是卧室!
这桌子可不是床!
不可以的!
小兔子急了眼,推着聂言在的胸口说,“阿言哥哥,不可以在这里,我们还是回去卧室吧。”
小兔子声音本来就是软萌奶萌的,求饶的时候,更是添了几分娇俏可爱。加之此时,面色微红,双目含春,别提多诱人了。
聂言在哪里肯?
他勾唇一笑,眼底和嘴角都是坏心思。
末了,他吻了吻小兔子,安抚说,“聂老师带你体验点新东西,乖……”
“呜呜呜……阿言哥哥,这里不行!”
“怕太硬?”聂言在一语双关。
至于到底是说桌子硬,还是什么硬,鬼知道呢。
聂老师的车速,一向很快的。
蓝桥锤了锤他胸口,嘤嘤说,“阿言哥哥,你……你太坏了!”
“嗯,我就喜欢桥儿叫我阿言哥哥,当然桥儿也可以叫我,聂老师。”
聂言在压到她耳边,进去的时候,咬住了小兔子的耳朵,闷声说了一句很不要脸的话。
我不仅坏,我还很厉害。
小兔子羞得快晕过去。
好在楼上书房,没有聂言在的呼叫,这个时间段,是不会有佣人上来打扰的,聂少卿和梁管家也不会随便上来。
聂言在就好好当了一回老师,给小白兔好好上了一课。
这一课,蓝桥记忆犹新。
第二天不仅腿软,还膝盖疼。
……
翌日……
蓝桥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好在今天没课,她不必去学校。
洗漱完,换了一身居家服后,蓝桥才下楼。
这时,梁管家走进客厅,恭敬地说,“三少奶奶,是您的快递吗?今儿一早,来了很多快递,写的是您的名字,要我帮您拆开吗?”
“这么快!”蓝桥欢喜地请梁管家帮她将快递拿到三楼的次卧,一间平时没人居住的房间里,俩人一起拆开了快递。
梁管家看到缝纫机、锁边机、蒸汽熨斗等物件,一脸懵逼,问蓝桥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周末不是要去深城参加外公的生日宴么?我答应了阿言,替他准备送给外公的礼物,喏,这些就是为了礼物而准备的工具!”蓝桥拍拍手,从衣柜里拿出了几卷布料,摊开在床上。
“三少奶奶,您是要做衣服送给战老将军?”梁管家不可置信地说。
“嗯!”
“三少奶奶,没想到您还有这门手艺,真是厉害!”梁管家朝蓝桥竖起大拇指。
“雕虫小技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就只是一片心意了。”蓝桥推着梁管家出门,又拜托说,“梁叔,您先帮我保密哦,不要告诉阿言!我这几天刚好可以用不去上课的时间,把衣服做好!”
“嗯,好的,三少奶奶,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梁管家慈心地说。
“好的,谢谢梁叔!”
梁管家走后,蓝桥动手,先将设备归好,然后开始打版制作。
至于尺寸,她全靠自己的回忆,回忆那次见到战棋深的样子,目测估算他的尺寸维度,然后开始设计打板。
不仅如此,还有聂少卿和聂言在的,蓝桥都是靠自己的目测,来估算尺寸。
毕竟是想要给他们一个惊喜,一个小礼物,明着去要尺寸,就失去了惊喜的意义嘛。
第175章 求我
原本是为了给战棋深准备生日礼物,蓝桥才想到做衣服的。
但想着,只给战棋深做,怕是阿言和爷爷要吃醋,蓝桥又想到自己平时也没送什么礼物给阿言和爷爷,蓝桥就想着,也给二人做件衣服。
爷爷和阿言有钱到马云到觉得自己穷,蓝桥实在是不知道二人缺什么,不如就送自己心意满满的作品吧。
楼下……
老梁下楼后,到花园去找聂少卿。
此时聂少卿正在喂鱼,那金龙鱼给他养得肥嘟嘟的,惹得家里的猫天天守在水池边上馋得舔嘴皮子。
“桥桥买那么多东西,你叫人给送上去没,可别叫她自己拿,累着她了。”聂少卿抓了一把鱼食,兴致满满地往鱼池里扔。
“老爷子,这还需要您吩咐么,我都帮三少奶奶拿上去了,那些东西沉,不好叫三少奶奶自己拿的。”老梁说。
“什么东西,能有多沉,说得好像累着你似的。”聂少卿白了梁管家一眼,“老家伙。”
“缝纫机啥的。”
“桥桥买那些东西做什么?”
“三少奶奶说是要做衣服,给战老将军准备生日礼物。”老梁说。
“桥桥亲自动手做?”
“是的。”
“什么?!”聂少卿一愣,喂鱼的心情都没了,气呼呼地说,“我家孙媳妇,凭什么给那老家伙做衣服?我都还没穿过桥桥做的衣服呢!”
老梁就知道,告诉老爷子这事儿,老爷子准要炸锅,他同战棋深那是积怨多年,俩人谁都看不上谁。
战棋深觉得聂家就是投机倒把的暴发户。
聂少卿觉得战家是自视甚高的官架子。
老梁推了推老花镜说,“周末是战老将军的生日,想必是请了三少奶奶。您忘了,上次三少住院,战老将军可是在医院见过三少奶奶的。”
“一个破生日有什么好过的?大张旗鼓的等着人去捧他呢,哼……”聂少卿不悦地说,“桥桥亲手做衣服给他,他配么?”
聂少卿小孩子气地埋怨嘟哝,“我都还没有呢!怎么可以让那老家伙比我先得到?”
“呃……”老梁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礼貌地笑了笑。
“气死我了。”
聂少卿气得丢下鱼食,背着手,回了内宅。
老梁嫌弃地看了他背影一眼,摇摇头,“真是越老越调皮难搞。”
……
傍晚吃过晚饭后,聂言在和蓝桥手牵手在庄园里闲逛。
初夏的傍晚,清凉舒适。
蓝桥穿了一条鹅黄色连衣裙,外搭一件奶白色的开衫,长发微微卷起了发梢,是非常俏丽淑女的大卷,额头两侧的头发被撩了一撮扎到脑后,用一枚香槟色的蝴蝶结缎面蝴蝶结夹子装饰,整个面庞越发的温婉、端庄,还带着点稚气未脱的可爱。
聂言在牵着她的手,走在松林间,走在二月兰开败的花田小路上,看到了一大片泡泡玫瑰。颜色都是稀有品种,好看极了。
聂言在随手折了一枝淡黄色玫瑰,轻轻插在蓝桥的耳后发丝间,顿时,人比花娇。
蓝桥抱着一把鲜花,站在花田间,聂言在拿出手机,随手一拍,蓝桥恰好害羞地低头看花,然后又抬眸笑对聂言在。
连续几张照片,都能拿来做屏保。
蓝桥趁聂言在高兴,挽着他的胳膊说,“阿言哥哥,这几天比较忙,我就不去公司陪你了,可以么?”
哪里是忙?
她是要在家里偷偷做衣服。
“忙什么?”聂言在不悦地皱了皱眉,“研究生的课有什么好去上的,你不是天才少女么?不需要去上课。我要你陪我。”
“最近实验课多。”蓝桥撒了个小谎,主要是不想被聂言在知道,自己在做衣服。
“哦,好。”聂言在说完,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寻。
很快,周寻就接了起来。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周寻问。
聂言在抬眸淡淡地看着远处,不咸不淡地说,“明天打电话给教育局的陈局长反映下情况,我觉得,江州大学研究生院的课安排不合理,让他……”
蓝桥听到这里,立马抢了电话过来,跟周寻打哈哈两句,挂断了。
“阿言哥哥,你太嚣张了!”蓝桥还是第一次见识,竟然有人敢干涉大学的课业安排的!
嚣张!
这男人太嚣张了!
“别人我不管,但给我老婆安排这么多课,我不允许。”聂言在霸道地说,“累着你,他们担待得起?”
“呃……”蓝桥心里戚戚的,这家伙,要真打电话去,她的谎言还不戳穿了?
蓝桥想着,聂言在是最好哄的,赶紧哄着说,“阿言哥哥,我的身份是学生,就要乖乖上课学习,实验虽然多,但是一点都不累啦!这样好么?等忙完这周,我天天陪你去公司,可以么?”
“不行。”聂言在每时每刻都想跟小兔子在一起。
“额……答应我嘛!阿言哥哥最好了!”蓝桥撒娇地摇晃着他的胳膊,小奶音娇滴滴地请求着。
聂言在最是受不了她这样撒娇。
该死的小妖精。
“想要我同意?”聂言在眉梢一扬,坏心思又来了。
“嗯!”蓝桥大眼睛眨了眨,洋娃娃一样可爱。
“求我。”
“求你!”
“现在说没用。”
“晚上……”聂言在故意说一半,然后语气拖了拖,凑到蓝桥耳边说,“床上。”
“呃……”蓝桥觉得,这人嚣张的毛病严重就算了,还得寸进尺?
行,晚上得给他治一治!
“毕竟,桥儿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在某些时候跟我说,求求你,求求你……”聂言在坏笑道。
至于求求你三个字后面,再带上什么词汇,那就视情况而定了。
有时候是不可以,有时候是不要了,还有时候是……算了算了,不能再想下去,聂言在怕自己忍不住要在这广阔的花田里,给小兔子上一课了。
这方式,还没体验过呢。
“阿言哥哥,你真的……太太太过分了!”
“桥儿,你放心,我只对你一个人过分。”聂言在傲娇地说,“其他人,想都别想。”
第176章 礼物
蓝桥闻言,哭笑不得,小脸儿涨的通红,也就是阿言脸皮子厚,竟然敢将那些私房话说出来,就算此时空旷的花田里只有她们俩人,但你也是私密的时候说的呀。
况且,很多求饶的话,还是聂言在教她的,比如「不可以」、「不要」,要在什么语境下使用,聂老师都是有严格规定的。
呃,羞,羞,羞!
聂言在见蓝桥这样,娇俏可爱的样子,暗淡了天边的云霞。
聂言在揉了揉她的发丝,然后蹲下身,拍了拍自己后背说,“桥儿,来,我背你回去。”
蓝桥欢快地跳到聂言在后背上,抱着他的脖子,被他背着,沿着花田的小径,慢慢往回走。
“阿言哥哥,这是你第一次背我,我要小本本记下来,纪念一下!”蓝桥脑袋趴在聂言在肩头,小奶音糯糯地说。
“喜欢我背你?”
“喜欢!”
怎么不喜欢呢?
阿言的背那么结实、宽敞、安全,蓝桥太喜欢了!
此时天边云霞流光溢彩,夕阳金辉遍地,美景如斯。
花田里的鲜花,都羞得低下了头。
“那我以后,天天背你。”聂言在唇角微扬。
这小兔子得吃多喂点,养肥点,不然背起来都没什么重量,轻飘飘的。
一路是聂言在将蓝桥背回去的,到的时候聂言在出了一层薄汗,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沾染着,又欲又撩。
蓝桥赶紧去衣帽间给他找了睡衣来,站在浴室门口乖乖地说,“喏,阿言哥哥,你先洗个澡吧!”
“嗯……”聂言在点点头,伸手去拿衣服,可到手的却不是衣服,而是将人一起扯了进去,顶在了浴室的大理石盥洗台上,急匆匆地吻了下去,“一起洗,节约用水。”
饶是急匆匆的动作,聂言在都不忘一只手护在蓝桥的后腰,生怕她撞上了大理石。
细致贴心的动作,可以打一百分。
“唔……阿言哥哥,咱们家好像不缺这点水费!”
“勤俭持家是中华传统美德。”
“可你刚才背我回来,已经很累了!”
蓝桥脑袋瓜子往后闪躲,小爪子捂着聂言在的唇,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聂言在,脑海里还是昨夜的疯狂,她实在是有点怕怕的,阿言在某些事情上一旦开始了,就如同通了电的马达,停不下来。
聂言在吻了吻她手心,然后将她的爪子拿开,轻咬了她唇一下,“我不介意再累一点。”
“可是……”
“看来,桥儿对我的耐力和体力表示怀疑,我得证明给你看看,我到底怕不怕累。”
聂言在说罢,直接给人的话全堵在了嘴里。
小家伙,你老公我的实力什么样子,你不清楚么?
这一晚,蓝桥是累瘫的。
洗澡了有什么用?还不是要重新洗的,满身的汗水和阿言的口水,反反复复,俩人洗了三次澡。
节约用水的初衷,也不知道是谁背叛的。
蓝桥只记得最后自己晕乎乎的,浑身酸的要命,膝盖都撑不住打颤,哭唧唧地说,“阿言哥哥,明天开始我要跟你分床睡!”
“桥儿,你想得美。”聂言在唇角一勾,把要逃走的小兔子又捞到怀里抱住。
唔……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