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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我爱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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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初阳觉得半条命都差点丢掉。那种感觉,就像从惊涛骇浪中穿过,等到风浪过去时,初阳其实没睡着,她只是累了,仿佛每个细胞都被抽空,浑身无力,疲乏不堪,屋子里十分安静,身侧传来柏峻言均匀轻缓的呼吸,他睡着了,一只手还环在初阳的腰上。

    她要不要把他弄醒?然后一巴掌打过去?算了吧,自己放错了药,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

    自作自受。

    其实后来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柏峻言还在她耳边哄她:“乖……”一声一声,像羽毛刷过耳畔,初阳神魂颠倒。

    脑子里像有一锅浆糊,身上又痛,索性不去想了。初阳闭着眼,休憩。

    暮色四合,从窗帘缝中透过的光线渐渐变暗,搭在初阳腰上的手动了动,柏峻言醒了,两个人都没起,初阳背对着他,敌不动我不动,继续假寐。

    直到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



    第29节

    初阳突然觉得特别丢脸。

    “几点了?”柏峻言问。

    “大概……好像天黑了。”初阳很不自然地回答。

    柏峻言“哦”了一声,懒心无肠,仍没有起来的意思,他的手抚摸着初阳光滑的脊骨,初阳几乎浑身发抖,全身细胞终于被激活,她慌乱,难堪,思绪乱如麻。

    离开这里,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初阳立即翻身坐起,准备下床。

    却把柏峻言一把抓住手腕。

    他盯着她,目光灼灼:“干什么去?”

    “去……去吃饭。”初阳只想逃离,越远越好。

    “帮我带一份。”柏峻言说。

    “好。”初阳下意识地回答,出口后觉得不对,好什么好?他把她给睡了,难道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还是打杂的小助理?初阳赶紧摇头,“不,我不要给你当助理。”

    如今,她看着他都不自在。

    “那当女朋友?”柏峻言眸中带笑。

    这比当助理还恐怖,初阳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别,别啊!我又不喜欢你。”

    她拒绝得十分干脆,柏峻言盯着她,眸子黑如点漆:“那你想要什么?”

    初阳呆愣。她不想要什么,这是意外。

    柏峻言口气微紧:“你蓄谋多久了?”

    “什么?”

    “药不是你下的吗?”

    好像是她放的吧!初阳吞吐:“可能……我搞错了,不,我也不知道……”

    “胡青没告诉你?”

    初阳终于想起胡特助,肯定是他搞错了。不然,她怎么会弄混呢?

    初阳没出去买饭,柏峻言打电话叫了外卖,他用的别墅的座机,至于他的手机嘛,在那场迷乱中锲而不舍地响起过,被柏峻言顺手扔出去砸墙上,四分五裂。

    外卖送过来的时候,胡青也来了。

    柏峻言冷着脸:“你没跟初阳说清楚?”

    胡青一板一眼回答:“我说了。”

    “初阳说你弄错了。”

    胡青不辩解,默默地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初阳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不好意思看他们,柏峻言面无表情地打开微信,想了想又朝胡青挥手:“你在外面等一会儿。”待胡青走后,手机里播放上午的对话:

    “刚才给你的药,红色包装的是安神助眠的,柏总有可能会用;蓝色那包,是晚上要带给王少的,助兴药品。”

    “助兴药品?”

    “你懂的。”

    “我懂,我懂。”

    “记住了吗?”

    “记住了。”

    ……

    而红色包装那一袋,完好无损地躺在初阳的包里。

    初阳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是她搞错了,好吧,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后果,初阳讪讪道:“是我的错。那这事就算了吧,就当没发生过……”

    以后再面对他,好尴尬。初阳想逃得远远的:“真的,就当没发生过,我绝对不会纠缠你,我还是回去当我的狗仔,大家桥归桥,路归路……”

    /

    柏峻言直直盯着她:“你确定不需要负责?”

    初阳点头:“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就算她吃亏,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要是提出点要求,那不成蓄意谋之,初阳不至于把自己践踏到此般地步。

    初阳也不想吃饭了,毫无胃口,她提起自己的包,向柏峻言告辞:“我还是现在就走吧,以后,绝不会来打扰你……对了,我现在是安全期,你放心,放一万颗心……”

    她语无伦次,柏峻言问:“初阳,你没事吧?”

    “我没事。”除了腰痛,腿痛,全身痛。

    “真没事?”

    “没有。”初阳说,她现在就去买张机票飞回自己的小窝,好好整理自己的心情。

    “那我就说我的事了。”柏峻言说。

    他走到书桌边,将桌上的几本投标文件抱了过来,一正四副,装帧精美,a4版面,每一本都足足有一寸厚,耗费多少人心血,柏峻言把文件放在初阳面前:“现在,这些都作废了。”

    初阳瞠目结舌地看他。

    柏峻言居高临下道:“你毁了我一个八千多万的项目。”

    公司对于此类情况有明文规定,由于员工失误,导致公司受损,根据不同情况,按损失金额的0。25%—2%进行处罚,情节特别严重的除外。

    回到东津市的办公室,胡青把公司规章制度拿过来:“以前出过一个类似的情况,什么都谈好了,结果签约那天助理买错机票,客户以为我们故意不去,与另一家公司签约了,当时按照0。5%进行处罚,由上至下一起承担。如果按0。5%计算,你这个是四十多万。”

    初阳被这个数额砸得有点眼冒金星,想了一会儿道:“这好像不太合理,也不能保证签约一定成功。再说,公司也没交付什么。”

    “如果柏总那天出席招标会,一定会成功。中标商比我们公司差了太多。”胡青道,“不过你说得对,这的确不是直接经济损失。如果算直接经济损失,那就是我们几个人的差旅费,吃饭,住宿,前期投入……一项一项计算,但不按公司内部处罚条例,而是走法律途径。你确定要上法庭?”

    柏峻言该不会告她故意放药吧?

    好丢人!初阳赶紧改口:“还是走内部流程。”

    胡青说:“内部处罚,实质上是一种警告,通常从员工工资里扣。”

    可初阳拿最低工资,每月一千八。

    胡青也知道情况:“你还是去跟柏总商量。”

    柏峻言办公室正好没有其他人,初阳过去敲了敲门,那件事后,初阳实在无颜继续呆下去,先一步回东津市,柏峻言并没有阻拦,只是通知她周一来公司。

    “请进。”办公室里传来声音。

    初阳紧张,进屋时不敢看他,眼睛看地毯,在办公桌对面坐下,声音低低的:“我来问问损失怎么算。”

    柏峻言拿过一本公司规章,“按最低点,0。25%。”他啪啪地按着计算器,“一共是二十二万七千五。”

    “以前有类似情况,都是从工资里扣。”他看着初阳,“你一年到底能赚多少?”

    “这个,看运气。”初阳声如蚊呐。

    “给你两个建议,一是你来我公司专心上班,全职,按照你的履历,年薪最多十五万。法律有规定,扣款不得超过工资的20%,一年封顶三万,要扣七年。”

    初阳的七年人生就这样给卖了?她可不喜欢这样的生活:“第二个建议呢?”

    “以前听你说,当狗仔反而更赚钱,那就延续现在的工作方式,你继续当助理,我有空的时候顺便带你去拍几张,收入所得的50%用来抵款。”

    他为了尽快收到钱,一定会为初阳创造机会,不过是五五分成而已,初阳并不吃亏:“我选第二种。”

    “我尊重你的意见。”柏峻言说,他朝她挥了挥手,“你现在可以去买菜了。”

    “哦。”初阳站起,脚步飘忽地往门口走。

    听到柏峻言在身后说:“中午回去,我再跟你算别的。”

    初阳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算账

    她怎么会放错药呢?怎么会?怎么会?

    但大错已铸成;初阳只能承担责任。

    马马虎虎地烧了个三菜一汤,中午柏峻言回到住处;用勺子搅动着冬瓜排骨汤,目光别有意味:“这回,你没放什么吧?”

    初阳无地自容,脑袋垂得低低的:“没放,什么都没放。”

    /



    第30节

    柏峻言试探性地尝了一口;点了点头:“果然什么都放。”他看眼看她,“没盐。”

    似乎忘了放;初阳赶紧去厨房找盐。

    柏峻言似乎没什么胃口;放了筷子,盯着她道:“你说睡了的事怎么算?”

    初阳捏着勺子的手一抖,整勺盐全放了进去。深吸一口气;她弱弱道:“吃亏的应该是我吧?”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稀里糊涂;莫名其妙。

    柏峻言眼风凌厉地扫过她:“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就能睡的人吗?”

    难不成是她占了便宜?也对;一切都是她的错。初阳声如蚊呐:“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把你交给警察了。”柏峻言不咸不淡道。

    明明吃亏的是她,现在欠下二十万债务的人也是她;初阳已经无力辩解:“你想怎么办?”

    柏峻言薄唇轻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初阳愣愣地看他;听不太懂。

    “我想;我应该再去买点药给你试试;然后再睡回来。”

    还能这么干么?初阳悲愤,她都已经背了二十万的债务。但初阳没有反驳;而是问:“是不是这样我们俩就可以扯平?”

    柏峻言点了点头:“等你还完钱,就可以了。”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初阳咬牙,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好。”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以为柏峻言晚上会采取行动,整个下午,初阳精神紧张,那感觉,如同临刑前的犯人,忐忑到极点,炖银耳莲子汤直接放一勺盐进去,起锅时尝了一口才发现,气得把勺子摔老远。

    端着汤,准备去倒掉,柏峻言正好回来,一见到他,那天下午的缠绵场面浮出初阳脑海,他那凶狠劲,跟猛兽似的……初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柏峻言看了看她,若无其事的问:“这么早就准备吃饭?”

    “不,不……”初阳摇头,“汤烧坏了,准备重新烧。”

    “专心点,不要这么浪费。”柏峻言说。

    初阳手足无措。

    “我去洗澡,你慢慢烧。”他把文件袋顺手扔沙发上,脱了西服,一并扔过去,“明天送去干洗。”

    他找了衣服钻进浴室,哗啦啦水声传来,初阳倒了汤,把锅放回厨房,出来拿过他的西服准备挂起,瞥见下方的文件袋,文件袋是透明的,里面几张纸,另有火柴盒大小的铝箔包装袋一个,初阳摸了摸,里面应该是一颗药。

    初阳的心情,顿时就……卧槽了。

    死刑犯终于见到了那把要砍她脑袋的刀。

    柏峻言洗过澡,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样子,甚至拿过笔记本看了一会儿数据。初阳把饭菜端上桌,吃饭,食不知味。

    “屋里冷气是不是开得不够?”柏峻言开口。

    “是吗?”初阳神志恍惚。

    “是我问你。”柏峻言看着她,“你额上一直在出汗。”

    要砍头了,能不紧张吗?初阳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甚至拿筷子的手都软弱无力,索性把筷子扔在一边,起身准备离开:“我没什么胃口。”

    “歇会儿,去洗个澡。”柏峻言说。

    初阳张口结舌,洗完澡给你吃吗?

    柏峻言看她站着不动:“怎么了?”

    “没……没什么。”

    初阳逃似的回到卧室。

    她到底还是找了衣服走进浴室,一是身上粘腻难受,第二,都已经应了柏峻言,让自己舒服点吧。她洗澡出来时,柏峻言坐在客厅看电视,示意她过来。

    初阳慢吞吞走过去。

    “坐。”柏峻言示意旁边的沙发。

    初阳小心翼翼地坐下,与他隔开一尺距离。

    柏峻言伸出手,端起茶几上一杯水,递给她。

    初阳看着杯子,浑身神经紧张到极点,颤巍巍地接过杯子。她闭了闭眼,又睁开,认命吧,不就一晚上的事儿,再说跟柏峻言这种极品帅哥睡也不吃亏,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艳遇……心理建设完毕,初阳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捧着杯子,一饮而尽。

    苦荞茶,淡淡的麦香萦绕。

    初阳放下杯子。

    柏峻言不说话,甚至没看她,电视里在播放财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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