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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我爱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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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是真忙,所有人都像陀螺似的,飞速旋转。胡青只跟初阳说了一遍,用的微信语音,为什么是语音?为了不能一目了然。

    为什么不打电话?为了事后有对证。

    后来,初阳的手机被拿走,想再听一次都没有机会。回别墅的路上,她抱着薰衣草,蓝紫色花束,安神助眠。

    不断的心理干预,反复的颜色强化,当然,谁都不能保证会成功,心理学家说,初阳犯错的概率是百分之七十。

    很不幸,初阳不属于那额外的三成。

    她最终犯错了,并对此深深自责。/

    “她要是不犯错呢?”慕皓天问。

    “那我就抱着标书来中朗地产,找你喝个下午茶。”柏峻言无所谓道,中朗地产那天的确有个公开招标项目,网上有公告,招标金额近一亿,但与百川集团业务并不对口,“隔行如隔山,她不懂这些。”

    “你太阴险了。”慕皓天对柏峻言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认真想了想,道:“结婚以前,我都不带我女朋友来找你。谁摊上你,谁倒霉。”/

    柏峻言眼风一挑:“是她先招惹我的。”

    婚礼即将开始时,初阳回到柏峻言身边,慕皓天已经离开,柏峻言悄悄问她:“收获如何?”

    “还行吧。”初阳回答,新娘在娱乐圈的朋友不少,甚至,今天的婚礼司仪请的是知名主持人赖秋风,“王先亮是伴郎,待会儿我还能再拍几张。”

    柏峻言点了点头。

    “另外,我偷听到韩茂生跟人打电话,那头应该是郑秀儿,两人约好晚上去逛街。”具体逛哪条街初阳不得而知,“韩茂生说,晚上他开车送郑秀儿回去。”

    初阳知道郑秀儿在东津市的住处,城北的“观澜山水”,不过,进出业主大多开车,所以初阳需要知道另一件事情:“韩茂生开的什么车?”

    “我跟他不熟。”

    “那待会儿我去停车场守株待兔。”

    柏峻言还算有人情味:“我帮你问吧。”

    初阳感激涕零,眼冒红心地看着柏峻言:“你真是个好人。”

    柏峻言唇角微弯,笑得别有意味。

    “还没拍到?”柏峻言问。

    “他们还没回来。”初阳抬手看表,时间已经不早,“应该快了。”

    等待是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情,何况两人隐藏在花丛中,地方有限,位置狭小。每次车道上出现白色汽车的影子,初阳就进入战斗状态,举起相机瞄准目标,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不再重要,她的眼里只有猎物。但随着车子越来越近,她终于看清,随即失望,又放下相机稍作休息。

    古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过初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一次又一次失望,但下一辆白色汽车驶入视线时,她又满血满状态复活。

    直到两个小时后,车道上出现一辆白色保时捷,初阳举起相机,确认车牌号没错,镜头对准挡风玻璃,看见韩茂生和郑秀儿的身影,初阳连呼吸都忘记,咔咔地按快门,直至车子消失在小区内。

    看来可以收工了,柏峻言道:“我让何左来接。”

    初阳朝他挥手:“哦,你回去呗。”

    柏峻言意外:“你不走?”

    “我得等韩茂生把车子开出来。”

    “如果他今晚不出来呢?”

    “那我就发现了一条大新闻。”初阳喜滋滋道。

    她小心地擦拭相机,抬头,忽然看见保安朝这边走过来。什么时候来的?他们显然发现了什么,距离只剩一两步,目标直指花丛。

    来不及了,初阳可不希望相机被发现。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初阳搂住了柏峻言,一条腿缠在他腰上,对着柏峻言的唇吻过去。一手抚摸着柏峻言的侧颈,另一只手胡乱撕扯柏峻言的衬衫,缠绵亲热,细碎声音从喉中传出。

    保安手持电棍,一把拨开花丛。

    一男一女在草地上忘情拥吻,女的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的衬衫被撕开大半……

    保安的狗眼差点被闪瞎,世风日下啊!

    场面尴尬,保安赶紧退后两步,摇头走开。

    他们没好意思细看,初阳一直半侧着身子,相机被她和柏峻言的身体挡住。瞥见人走远,初阳长舒一口气。

    身边有人阴测测说话:“你是起来,还是打算继续?”

    初阳慌乱从他身上爬起。

    柏峻言理了理衬衫:“你好像用我用得越来越顺手了。”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初阳干笑,“再说相机里的东西卖了有你一半,我们应该彼此合作。”

    “合作?”柏峻言指了指衬衫,扣子被初阳扯掉两颗,扣不上了。

    初阳脸颊更烫。

    何左把车子开来,瞧见初阳脸上有可疑的红晕,而他的老板,衬衫扣子被扯掉两颗,胸前春光大泄。

    坐上车,柏峻言递了瓶水给她,闲聊:“你以前也会被人发现吗?”

    初阳点头。

    柏峻言很好奇:“会被打吗?”

    “我没有,不过,有同行被打过,有些明星脾气比较火爆嘛。”初阳一边喝水,一边道:“因为我是女的,别人还是会手下留情。其实明星动手的很少,只有极少数控制不好自己脾气的,要动手也是指使助理保镖之类。不过潜入会所之类的地方,保安就很讨厌了,我被砸过一次相机。”

    初阳为此心疼了好多天。

    “也能彼此理解,毕竟,我影响了他们的工作。”初阳说,“保安被上头训了,他们对待敌人肯定不会客气,所以我以前会找你当挡箭牌。我可不想被他们抓起来,万一被打了,我又没投靠公司,连工伤都评不上。”

    柏峻言继续问:“为什么不挂靠公司?”

    “挂靠公司有好处,比如消息更多,有人做后盾,有底薪,但是公司的员工拿的是提成,或者拍到照后拿奖金,会比我直接卖给他们少很多钱。如果我个人资源比较多,经常能拍到东西,入驻公司就不划算。”



    第33节

    也不知柏峻言在不在听,初阳见他悄悄把隔音板升起来,车子里配备这东西,真让人浮想联翩啊!

    “干吗升起来?我们又没说什么机密。”

    柏峻言转过脸,嘴角噙着一抹欠扁的微笑:“因为,我把药放这里面了。”

    他指了指初阳手上的矿泉水瓶。

    初阳面色一僵。

    口中还含了半口水,吞下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最终被呛了出来!咳咳——

    初阳指着矿泉水瓶,难以置信道:“你放了?”/

    柏峻言点头:“你不会以为我是专程给你送雨衣吧?”

    “你挖了个坑在这里等我?”初阳面色发白。

    柏峻言依旧是一副君子的模样,吐出来的话却无耻至极:“药是我让人特地从法国带回来的,听说起效只要八分钟。”

    初阳肺都快被气炸:“这是在车上……”

    还要来车震不成?/

    柏峻言面不改色:“所以我把隔音板升起来了。”

    “你,你……”初阳气结,“你怎么能这样?”

    柏峻言吐了四个字:“出其不意。”

    初阳凌乱。她怎么会遇上这种人?

    “停车,我要下车。”初阳拍打着车门。

    “这不好吧,”柏峻言略觉得为难,“我怕你下车了会很难看。”

    衣冠禽兽!初阳要撕了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上次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事先通知我就算了,竟然跟我搞这一手,你是男人吗……何左还在前排……”

    初阳要哭了,她的人生从未如此狼狈,如此不堪。

    柏峻言妥协,拿起通讯器对何左道:“用最快的速度去江山苑。”

    江山苑离此处不远,附近道路畅通,汽车很快就抵达柏峻言位于江山苑的小别墅,何左刚把车子停下,初阳就拉开门朝屋子跑去,可她没钥匙,站在门口使劲瞪柏峻言。

    柏峻言过来替她开了门,初阳一溜烟进屋。那份急切,如同被火烧了屁股。

    不知该怎么办,她钻进浴室,将房门反锁。

    打发走何左,柏峻言慢条斯理地跟进来,敲了敲浴室门:“初阳——”

    你滚!初阳在心底狠狠地问候他。

    “我在二楼等你。”柏峻言说。

    他果然走了,留下初阳在浴室里不知所措。

    她心如擂鼓,浑身毛孔都在颤抖,不是药效发作,而是紧张。

    想想又觉得矫情,她都答应他了,与其待会儿意识不清地去找他,还不如死个明白。初阳开门,上楼,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二楼,柏峻言坐在沙发上捧了个杯子在喝水,闲适淡然,见初阳进来,还问:“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

    初阳瞪他一眼。

    柏峻言笑得十分欠扁:“不然一起看部电影?”

    “有睡衣吗?”初阳想洗个澡,劳碌一天,加上待会儿要进行某项不可描述的运动,还是洗个澡,不然自己都嫌弃自己。

    “没有女式的。”柏峻言说,指了指衣柜:“你看哪件合适就拿。”

    初阳找出一套柏峻言的家居服,走向浴室。

    别墅的浴室非常大,水流冲在身上,每个毛孔都得到放松。穿衣,吹头发,初阳抬手看了看时间,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那药真是八分钟生效?”出浴室后,初阳问柏峻言。

    现在,半小时都过了。

    柏峻言正经道:“大多数药,药效发作高峰点都在服药一个小时后。”

    初阳表示怀疑:“你真下药了?”

    柏峻言笑得高深莫测:“你猜?”

    猜你妹!初阳快崩溃。

    /

    “谁让你今天又拿我当挡箭牌呢?”柏峻言耸了耸肩。

    初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开个玩笑,不要介意。”柏峻言风轻云淡道。

    玩笑?初阳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决定直面惨淡的人生,他居然说是玩笑?

    “那你哪天行动?”

    “着什么急?”柏峻言漫不经心地笑,他走到衣柜前,随手拿了件浴袍,头也不回道:“也许明天,也许……”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看心情吧。”

    忽视初阳面色难看的脸,他拿着衣服进浴室,该洗洗睡了。

    初阳肺都快气炸。

    看心情?她成日提心吊胆战战兢兢,谁来看她的心情?

    初阳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刀悬在头顶,随时都会落下,初阳仿佛能感受到颈后的冰冷寒意,全身毛孔颤栗。几次,她眼睁睁看着大刀落下,呼吸差点停止。

    但最后,不过是虚惊一场。

    到底哪天行刑?再这样下去,初阳不用等他下药,自己就会疯掉。

    能不能给个痛快?可柏峻言说“看心情”。

    初阳受够了这一切!

    横竖都是死,她要死得有尊严,有气概。

    心头有猛火在燃烧,初阳大步朝浴室走去,手放在门把上,本是试探性的拧动,但柏峻言没有把浴室门反锁,门锁被拧开。

    初阳一把推开门,门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轻响。

    柏峻言站在花洒下,身上还有泡沫,满目震惊。

    初阳挑衅地看着他。

    “呃……”柏峻言犹疑,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有事?”

    初阳大无畏地走过去,笑:“你确定今晚不想采取行动?”她伸出双手搭上柏峻言的腰际,抚摸,柔软的十指与他的肌肤相触。

    柏峻言呼吸渐重,一把将她扯进怀中,舌尖凶猛地探进去,疯狂地亲吻。水从头顶浇下来,初阳眼睛睁不开,柏峻言的吻也如急雨,铺天盖地来势汹汹。

    猛虎被撩醒,柏峻言把她压在墙壁上,初阳动弹不得。

    花洒里的水落在地上,淅淅沥沥,那声音一直响在身边,初阳忍不住了,也发出声音。

    半夜,柏峻言给她吹头发,初阳整个身体都是软的,任凭他摆弄。回到卧室,他在被子里搂着她,忍不住去咬她的耳垂。初阳微微吃痛,睁开眼瞧他,卧室只开了小灯,柏峻言的眼睛深得如汪洋大海一般。

    “你勾引我。”他在她耳边说,仿佛恨得牙痒痒,又带着无限宠溺。

    “那又怎样?”初阳扯了扯嘴角,她才不想当砧板上的鱼肉,等着别人来宣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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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上次你是故意放错药。”柏峻言得出结论。

    初阳张口结舌,这下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悲催

    夜晚下起雨;翌日天明时,初阳拉开窗帘;外面天蓝得像水洗一般,树叶是新鲜的绿,翠得喜人。

    好一个迷人的清晨。

    本是周末,初阳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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