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冥王驾到,生人回避,你怎么不躲?许初七。”
我听着熟悉的声音,转过身,青浅他就站在我身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冥王让我三更死,我怎么可能躲过的初一,谢谢这位老板推荐客户。”
我将黄历本收起来,再次见面,我眼里只有陌生。
而他诧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闷哼一声,唰一下不见了。
空中只留下一句,“替我向你爷爷奶奶问好,午时三刻,我会来拜会拜会。”
你敢?!
我抓狂的闻声,四处寻觅他的影子,四周都是土砖瓦房,没有任何过路人。
“你到底想干嘛?白起都复活了,你依旧缠着我不放,凭什么!”
此时,武汉文穿着一身白衣,成了青色的鬼,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家老宅,手上被铐上枷锁,黑白无常在前面拉拽着他走出门,被代入地下。
整个过程,只有像我这样被怨鬼缠身诅咒的人,可以看到,武汉文他老婆根本不知道,他老公的魂早就被带走了。
“这,是对你的惩罚。”
我做错了什么?听到他的回音后,我皱起眉头,实在想不通自己犯了啥事,不管怎样他都不能动我爷爷奶奶!
第五十章 这是我的惩罚
“天呐!这让我们怎么活啊!”
我在武汉文家门口,内心忐忑不安,怎么都觉得这是一笔黑心钱。
因为,这家男人是非正常死亡的,是冥王用雷劈的,这不能怪我吧。
我背着家当,就准备开溜,没想武汉文家媳妇,咯吱一声打开门,就看见我站在门外。
“许初七!你个蛇女,你来准没好事,我打死你打死你!”
他媳妇拿起笤帚就追在我后面,一个劲儿抽,我是东躲西藏,都跑茅厕里,都被那妇人揪出来。
背后火辣辣的疼,有苦说不出,我咋那么背呢!
晚一点过来,死者家属心情平复了,一切都好说,恰巧人前脚走,我后脚给人量棺材,不找打才怪。
他媳妇将我堵在茅厕门口,逼问我来的目的,我摇摇头说没事,她都不信。
气得这妇人叉着腰,一个阵骂,骂得可难听了,几乎都把我祖宗十八代,骂个底朝天,对我下口处处绝情。
我眼泪都在眼眶转悠,憋着一口气,也想据理力争,但是还是忍住了。
余光中,我瞥见武汉文家房梁上,站着一个人,那就是青浅。
他得意洋洋的看着我,然后吐了吐蛇杏子,转身就朝我扔了一块东西。
哔哔
“小心!”
我推开这她,摘下帽子,迅速捞起。
看着飞来横祸的东西,我和那妇人都往帽子里看,是那部A31华为手机,他送我的。
原来,这就是他对我的惩罚,不能丢掉他送的东西。
妇人吓傻了,没有反应过来,而我指纹解锁试试,没想到屏保上依旧还保存着我两的合照,再看看相册视屏区里的录屏,依旧有他唱歌的那段记录。
“好啊,你个许初七,吓唬我呢!”
“不不,不是,嫂子,我是来给大哥免费做棺材的,这不愧疚嘛。”
免费,两个字硬生生的从我嘴里吐出来。
开张第一本生意,就是亏的,今后日子怎么活?
对于村妇来说,免费的东西,就跟赚了几百万一样,她的眼泪立马止住,上前握着我的手,态度来了一个八十度大转变,笑脸相迎。
据我所了解,他家卖酒虽然很多年了,但是农村人嘛,啥东西不会自己做,基本酿酒都是家家拿手的,只有外地客偶尔来村转悠,一瓶高价卖出,做全家三个月生活费。
这武汉文死了,家中失去主心骨,财路都断了,他媳妇估计下葬钱都没有。
算了!
我两进屋的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家摆放在架子上的酒坛,只要里面装着蛇的,嘣一声全部炸了。
地上全是碎玻璃,一地的酒,满屋子酒精的味道。
心疼的她,立马徒手就去抓蛇,那些被酒泡过的蛇,只要浓度高,都会被酒糟死,要么就灌醉。
可是,是我眼花还是怎么说,为啥看着地上那条花色蛇动了一下?
她捡起来,用舌尖舔了下蛇头,咂咂嘴说道,“重新泡,应该还能卖钱。”
“不能泡!”
我的直觉告诉我,千万不能泡,因为冥王也是蛇,她家男人才死,或许跟这个有关系。
可是她不听,闷哼一声,拿起茶几下一罐空罐子,才将蛇身放进去。
嘶嘶嘶
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流出血淋漓的鲜血,立马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双腿抽搐。
这种花蛇,蛇鳞是黑棕交错成麻花式的缠绕全身,有毒,但是会流血就代表毒不深。
我蹲下身,就开始做人工呼吸,按压着她的胸腔,一下两下三下。
然后不断拉着她的手腕,开始吸,边吸血边吐。
毒液吐在地上的时候,血都是黑色的,她不在口吐白沫,意识清醒后身体也不抽搐了。
她看着罐子里,蛇嘶嘶发出攻击信号,抱着我大腿说道,“拿走!快拿走!”
我俯下身抱着罐子就走出屋,出门的时候,还叮嘱她,别再捡那些地上的蛇。
出了大门,走到草丛堆里,我就看着面前的花蛇。
“你怎么复活的?明明已经死了。”
“当然是冥王救的,多谢白姑娘救命之恩,祝你们再续前缘。”
我不是白起!
花蛇从罐子里爬出来,对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往林子那边爬去。
这条蛇复活了,那么其他蛇也是一样!
我立马折返回屋,就看见武汉文他媳妇,直接整个人都站在茶几上,手里拿着勺子,对着地上的蛇,瑟瑟发抖的说道,“你们别过来!”
我收到的信件,是关于武汉三的死亡消息,其中没有他媳妇的,所以这些蛇只要她不伤害它们,应该不会死。
我打开门,“你们走吧,他家以后不会卖蛇酒了。”
蛇,听了我的话以后,尽然乖乖的排成一队,爬出了房门。
我看了一眼,还在惊魂未定武汉三媳妇,叹了一口气,拿起棺材尺子,就上了楼。
武汉三就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手里拿着扇子,扇子都完好无损,可是整个脸都被雷劈的黑漆漆的,面目狰狞,四脚朝天。
我开始量他的肩宽,然后上半身长度,还有大腿长度,以及鞋子尺码。
“嫂子,明天我会叫人把棺材送来,用楠木做的,你放心。”
“不是桃木吗?葛三叔家爷爷给我姥办白事的,都是用桃木。”
桃木也行,可是镇邪,而且还便宜,可是我怕方位选错,影响到我啊。
他媳妇阴我救了她一命,见我有些为难,再加上免费的,就没敢再提要求。
顺便还问我,为什么给她家免费。
我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在赎罪,当年陈塘关被淹死祖先,他们的坟我都可以免费换。
“好啊,认错就行,看在你免费为我家男人,操办的份上,我会帮你转告那些当年受害者的子孙。”
“是吗?那太谢谢了。”
有人带头相信我的所作所为,那么很快,我身上的诅咒就可以解除,就不会变成蛇。
临走的时候,她给了我一罐酒,我怎么都没要。
做了好事,心里开心极了。
第五十一章 起棺松土
免费,统统免费,给祖先换个好的下葬方式,一时间我家院子,来满了好多男人,他们都是来帮忙的。
昔日的恶语相赠,如今见我爷爷奶奶,十分客气还送了好多鸡蛋。
“哎呀,这许初七从阎王庙那走一圈回来,人变懂事了!知错就改啦。”
大家都在院子里喝酒,门外放着十多把锄头,吃了中午饭,都会跟我上山挖坟,总共有五具棺材。
在民间一直有这样一种说法“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是我今天右眼皮一直跳,自从下葬了武汉文后,眼皮就没停过,心口还堵得慌。
我翻看黄道日历,说今天宜下葬,宜祭坟,忌洗澡,忌睡午觉。
“妈咪,你真不让我跟着去?我还要带这墨镜多久,好黑啊。”
“听话,你法力没有你爸厉害,蛇尾收不住,会吓死人的。”
我最担心的就是面前这个孩子,如今她一天比一天高,才三岁都有五岁的身高,而且食量惊人,之前一天三只鸡,现在是一天一只羊。
我快养不起了!
她只要一饿,就会把青尾露出来,一甩尾巴,都可以劈断一棵树。
我在村民面前,好不容易建立起信任,如果这小家伙捣乱,一切穿帮了。
我生了一条蛇,正常人,肯定不能接受。
见屋外那些男人吃好以后,我也拿起吃饭的家伙,准备了一袋的纸钱,还有八卦镜,这上面的指针,我还有些分不清阴阳两极。
葛三叔留给我的信,上面说道他们原来下葬的地方,枝繁叶茂遮住了阳光,湿气特别重。
那么,我只要向光的地方走,最好在山顶,就是最好的。
唰唰唰
纸钱洒在空中,随风摇曳。
路过西凉河的时候,桥头边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手里拿着一把纸伞,在那里吆喝,“卖伞喽,卖伞喽,打伞遮阳,好兆头,白事变喜事喽。”
地上草席上放着的伞,不多不少,刚好五把。
而我今天起棺重葬的棺材,刚好也是五具,这也太巧了。
我见这老人,满脸褶子,跟人说话都是眯着个眼睛,好像视力有点问题。
“老人家,你懂下葬?”
老人抚摸着胡须,点点头,将手里的纸伞撑起,上面都有涂着不同的图案,寓意深刻的递给我。
我因为他这一举动,从包里拿出点现金,递给他。
他满意的收下后,附在我耳边说道,“打伞遮阳”就是在下葬时,先人的遗体、骨灰等均不能直接被阳光照见,需由后人打一把伞,以免阳光爆嗮先人遗体,导致先人找不到家。”
我会意的点点头。
“谢谢你。”
我感谢这老头的出现,让我躲过一截,起棺重葬本是一件积德行善的事,如果办砸了就成凶事。
坟地
这五家的坟头,都长满了杂草,就跟人的头发似的,茂密错综。
我站在一旁,看着八卦镜指针,指针平稳,没有什么异象。
“加把劲儿,嘿哈!开了。
棺材被撬开一个裂缝,我立马拿伞,让他们把尸体接住。
咯吱
咯吱
一具具棺材盖被撬开,地里的土老鼠,纷纷往外逃窜。
有的没有老鼠,却是一窝的蟑螂,爬上人身体上时候,还吸血。
中途就有吓跑两个人,打伞的人本来不害怕,可是棺材掀开的时候,大家看到不是头骨,而是脚骨。
又吓跑一些人。
一起来的将近五十个大男人,现在跑了就剩三十个,那就是死者的子孙。
“许初七,棺材盖开了,这里面的人骨,你来背!”
我?
我迷惑的歪着脑袋,看向他们,他们的眼光都只有愤怒的神色。
我尴尬的笑笑,我背就我背吧,总共就五具白骨,不多。
等我走过去,拽着人骨,就往后背托的时候,给我撑伞的那个人,被蟑螂咬了!
啪,伞掉在地上。
阳光恰巧正在的洒在,白骨的头上,开始冒起黑烟。
我没有再多犹豫,立马就把白骨,放入新的棺材盖里。
怎么办?
有一个见了光!
“妈咪,我饿……。”
“念白,你咋来了!不是让你在家等我。”
“可是我饿!”
现在饿也没办法啊,前脚后山,都是坟,剩下的就是我们几个人。
我也饿,关键我不能吃活人啊!
我捂住了她的嘴,其他等我的村民,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在催我快点,在地上来回跺着脚。
而我这次就让念白给我打伞,在她的帮助下,我很快就把五具白骨,都放在新棺材里。
我将这新棺材,选了靠近我买的山洞房那个方向下葬,我们顺着小路,一刻都没有休息。
因为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四点在农村,就差不多下地扒菜,然后回家做饭的路上。
夕阳的光晕恰好洒在每一具棺材上,他们嘿哈嘿哈,留着汗水的在刨土,然后一点点的将棺材放进去。
刚好把四具人骨埋好,就差最后一具棺材的时候,有人喊累说要休息。
拿起酒葫芦就开始喝,看着念白是一个劲儿的馋,口水都要掉下来。
“不可以喔,乖,念……不可以!”
小家伙可能是真的饿了,冲上去,一把抢过村民的酒葫芦,开始咕噜咕噜的喝酒。
我看着她小脸泛着红晕,嗝……一个饱嗝打出来。
熏的我是头晕晕的,这味道怎么那么像!
一条巨大的蛇尾露出来,在地面上摆动,震的大家站都站不稳,“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