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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浅告诉过我,我不是这个年代的人,身体里该流着许家的血液,和爷爷有磁场,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原地,不动。
如果里面打起来还好,可是里面太安静,安静的不正常我就害怕了。
转身看了一眼地上的赤狐尸体,因为死了,所以幻化成真身,这狐狸有人那么高,尾巴像大麻绳那么粗,这都是千年成精的狐狸。
狐狸死后,人不能碰,这是我们村老一辈的说法。
因为狐狸有九条命,如果死了,人去碰这狐狸就会缠住你,狐狸之所以被世人演变成骂人的名词,是因为他们擅长伪装,蛊惑人心,你喜欢的样子,他们都有。
我怕沾染晦气,挪开了一小步,殊不知,那狐狸动了两下,八条尾巴裹住我的小脚,还有手和胳膊,就留个脑袋给我。
“好聪明的人类,我在你身上嗅到了一股孕味,不过没关系……我喜欢。”
“别过来!我可是有男人的。”
“偷不如抢,抢不如硬上,与其担心你自己,还是担心他吧,里面那么安静,狐狸嫁女嫁的都是美女,十个男人九个坏,哪个不爱美女。”
我内心怒火不打一处来,怪不得里面那么安静,原来……哼。
奇怪,我什么生气?
我听到里面那种刺耳的声音,羞耻的无法抬头,脸气的通红,青浅你就是这么办事的!事情不办不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我耳边被谁吹了一口气,酥酥麻麻的,而我此时因为生气,后脑勺一仰,磕到狐狸男鼻子上。
这赤狐吃痛的捏着鼻子蹲在地上,委屈巴巴的看着我,从兜里不断拿纸止血,“不对啊!他不是你男人,你应该喜欢这脸才对,没必要下头那么狠,啊啧啧啧。”
“你顶着这张脸碰我,我都觉得恶心,你还想搞事情,滚犊子。”
我低头就开始咬狐狸的尾巴,动来动去的,搞得这狐狸男痛的哇哇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越咬他还想着勒的更紧一点,这样我就不好挣扎。
可是,我哪是吃素的,知道他这么想怎么可能给对方机会,我边咬就边挠,还趴在地上打滚,利用地上的石子,去扎他。
而狐狸男因为我翻过来,倒过去的身体跟着在地上蹭,更是哇哇哇痛的大叫。
最后,我还看到一个菜板上,还放着一把锋利的割猪草的镰刀,看着地上还躺着的狐狸,立马过去,一屁股坐在菜板上,将狐狸尾巴根处,往上甩。
剩下的八根,恰好放在上面。
“别别……啊啊啊,你大爷啊,这娘们凶的很。”
谁说人类就很弱?
咱们打架动脑,狐狸男一死,九条命都搭上,身体灰飞烟灭,我可以动弹了。
一团青烟飞在我面前,凝聚成人影,青浅面色绯红,眼睛四处乱看,都不看我,支支吾吾说道,“你……你没事吧?他没碰你哪吧?”
“呸,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先拿会身上都是一股淡淡的
清香味,现在出来都有一股淡淡的骚味,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果然,还是男人懂男人,十个男人九个坏,只要不死终生都爱美女。
我捡起地上的石头扔在他的身上,气呼呼的向前走,不回头。
我没有吃醋!
绝对,没有!
“事情我办好了,狐狸女不嫁给你爷爷了,而且也不追究,今天你杀狐的事。”
“喔唷,冥王魅力大的很麻,你开口人家就还心意的,你是不是想说,她想嫁给你啊?”
嗛。
我走着走着,发现他没有跟来,就只有我一个人走路的声音,好奇的转过身。
看到他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十分复杂,欲言又止,我插着腰在等解释,他才缓缓开口,“是,我拒绝了,不过失了一点态,以后会好好补偿你。”
他……这是在跟我表明决心?
听到这里,我心中怒火消失,可是这事就像心底里一道坎,他说的失了一点态,我都觉得恶心,无法接受。
第一百七十四章 是八个
没想到他那么坦率,可是为什么我每当看到这样受伤的眼神,我会觉得有一点恶心,第六感在跟我说,别信他。
就在这时候,地上跳出来黑白无常,他们跪在他的面前,嘶嘶嘶吐着蛇杏子吐着血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他脸色大变,绿色的瞳孔盯着我发毛,皱紧眉头,半晌才吐出,“我不信,一个人类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感觉骨子里透着一丝丝杀气,我往后退。
我开始拔腿就跑,谁料,才无常吐着血舌头,勒住我的腰将我往回拉。
我掉入黑洞,伸手求救似的,伸向他,而他却冷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俯瞰着我渐行渐远。
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在墨池之中,判官拿着手中的判官笔,无奈的叹息,拍拍手。
漫天下起了,曼陀罗花,花瓣片片像飞雪一样,在空中飞舞。
“夫人,请你选七个,这次都是优良品种,通过层层选拔,为了公平性,请你看看他们是如何争取的。”
判官说到这里,判官笔直接戳瞎他的眼睛,血一滴滴往下滴,我吓的捂住嘴,觉得十分可怕,听不懂他要表达的意思,七个优良品种跟我什么关系?
血滴在墨池中的时候,染成一片血池,当血池渐渐变得清澈,我看到无数的小孩,最小的还是一个胚胎形状,最大的不过十七,每个年龄段的孩子,都被归为一组。
黑蛇将他们带到不同的领域,就拿胚胎中的孩子,他们在比赛游泳,谁在墨池中游在最前面的就是胜利者,可以活下去,而落伍的则成为黑蛇的食物,作为食物他们太过渺小,还不够塞牙缝,就像鲨鱼在追鱼群一样。
而最大的十七岁小孩,相对头脑四肢,还有器官各个发育正常,一团团像毒气弹给影追逐着他们,他们也是在奔跑,通往生的那端又和他天笼子,笼子里关押着上千万只怪物。
天笼直达黑色悬空,那里有一道光,仿佛告诉他们,必须从这里出去,笼子外面挂满食物,那是给怪物准备的,也是给他们准备的,因为他们爬上去需要不断补充能量,才有力气逃亡。
因为踩着食物爬上去容易掉下来的同时,也会被笼子里的怪物当成食物,一起吃点,有的还没爬上笼子第三层,就被咬掉了手指,和脚趾。
人类之所以可以正常攀爬,就是需要依附手指和脚趾的灵活搭档,保持重心,当这些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会死,面对死亡同时,狭缝里的怪物还会把他他们吃掉,狭缝得了距离不大,就是一拳头,怪物的牙齿范围内。
再说说怪物长什么样,他们有着狮子一样的脑袋,却有鲨鱼一样的排尺,和蛇一样的毒牙门齿,身体轻盈,手脚都是长着青蛙的样子,弹跳里和青蛙一样,身子则像蝎子一样,细长且带刺。
如果胆子大的,就可以无视他们,但是胆子小的压根不跟爬,现在笼子下面给其他小孩当助力垫脚石,在死之前尺一点笼子再挂着的食物,当黑蛇向他们靠近的时候,一样会死。
也就是说这个面临段的孩子,面对三重压力,一是黑蛇的追逐,跑慢了死。
二是笼子里的怪物,爬慢了或者半路死了,就会被当做食物吃掉。
第三就是同类,很多孩子聪明,在爬行中将自己的伙伴,作为笼子里怪物的诱饵,引开他们后,他们好继续攀爬,如果不配合的,会被后面的杀死,分解尸体,当怪物来的时候,迅速丢朝一边。
这么小就要体验人心的险恶,可是他们没有选择,他们已经死过一次,知道死亡的痛苦,也知道没有什么比转世做人更好的选择,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已经学会判断和思考。
“夫人,我看的出来你心疼,但是只有七个,从他们脱逃出胜者中选七个,他们将会成为你的孩子,王的孩子至高无比。”
“我一胎有七个孩子?”
“是八个,加上你之前选的,看他们求生的如此辛苦,还不快选!”
一胎八个!
当我傻?还是当我是猪,专门下猪仔,蛇可以生一窝蛋,可我是人。
这时候,我才想起青浅当时的眼神,有质疑、有惊讶、有厌恶,还有一丝憎恨,如果有这样的丈夫,我就已经想死了。
“夫人,冥界很忙的,要不我帮你选?你别看这种选拔残酷,可是生出来的孩子,不是聪明就是健康,我想生物课老师有教过你。”
“我不生!我只和我爱的男人生,一胎八个你行你上啊,当我是猪仔吗?”
我想跑,可是就在这时候,墨池一个个爬出来婴儿,他们手力捧着曼陀罗花,看到我就像看到救世主一样,特别的开心,露出甜甜的笑容,和我那次遇见一样,他们都想把手中的花递给我。
“夫人不要太倔,孩子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我可提醒你喔,在这世上你已经没有亲人了。”
是的,判官说的对。
在这世界上,我
已经没有亲人,爸妈离开我,就连爷爷奶奶也投胎转世了,就剩下我在这个一世,我想过死。
可是爷爷两围巾给我的时候,特意嘱咐我,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他们才不是白白牺牲,人间还有我可以值得留恋的东西,劝我不要太倔。
于是,我保持沉默,继续观察,每个领域的不同孩子,七个那就从不同领域的孩子中选一个。
第一个,是胚胎中的孩子,小生命游的特别快,其他小孩都在奋力游撞倒其他人后不管不顾,而他尽量避开碰撞,被别人撞后,继续前行没有停留,他一跳出来,我就伸手抱住了他,接过手中的曼陀花后,他消失了。
我的身体,因为接受了这个小孩,发生变化,肚子大了一点,凸起。
第一百七十五章 开心了吧?
我继续观察,不放过每个求生的孩子。
第二个领域,这是在一岁到五岁的孩子,他们在做俄罗斯方块,拼接成一堵阶梯向上爬,而组织能力最强,不是跑的特别快,却照顾其他人的小孩,冲出来的时候,我也是接住了他。
第三个领域,这是在五岁到八岁的孩子,他们在做一场拔河,河下面有蛇长着嘴等他们,有个特别聪明的孩子,找了一个活下去的方式,搭桥,其他人都上来了,他是最后一个上来的,被我选中。
第四了领域,这是在八岁到十二岁的孩子,他们在玩跷跷板,试图将人弹上黑空中,所有被弹走的小孩,他们都不会再顾及后面的人,而他看到比自己同岁矮小的人,要求两个一起弹,被无数团队拒绝后,都不放弃。
最后终于有团队答应,他死死抱住弱者,在冲破突破口的时候,第一个退出去,他快掉下去的时候,被我拉住,唯一一个被我开挂的孩子。
第五个,这是十二岁到十三岁的孩子,他们比较叛逆看谁都不爽,在这一轮就是驯服黑蛇,面对黑蛇很多人选择放弃,而他有独特的耐心智慧,询问其他成功者经验,最后驯服了一条最大最黑的蛇,驾蛇而来。
我选择他的时候,其实有私心,我在想这么训练有方的孩子,日后青浅欺负我,绝对第一个站出来,一物降一物。
第六个,这是十三到十六岁的孩子,这女孩子比较多,他们面对黑蛇是害怕,是胆怯,是恐惧,乱成一锅粥,唯独有个孩子,她比较镇定看到没有任何助力条件下,要钻出黑洞。
于是她东躲西藏,引开蛇,尽量让蛇内斗,然后争取时间,将尸体排成山,爬出来,我抱着的她时,她好像早已料到,眨眨眼睡着了。
第七个,这就是最残酷的十七岁年龄段,也是最后一个名额,因为名额有限,他们打斗的更厉害,人性的丑恶互相厮杀,满身是血的第一个爬出来,身上毫发无损,我没有接受他,他就一直抱着我大腿。
我心头一软,看向判官问到,“能不能再多个名额,这孩子很努力,很可惜,而且就比我小几岁。”
按年龄来看,如果他还活着,可以作我弟弟,可是他的手段特别残忍,能够脱颖而出,是因为他杀了很多同伴,人人都不敢靠近他的时候,故意下滑坠落,趴在人背上上来的。
用我们农村话来说,就是踩着别人的脑袋向上爬,无耻小人,我是看他努力求个情,并没有让他作为我孩子的打算。
“夫人,除非把第一个换了,不然你只有八个孕囊,而且你刚刚不是不想要的,怎么就现在却……。”
第一个!
第一个,我记得所有小孩都是呈现出婴儿的姿态,手机拿着一束曼陀罗花像我走来,唯独那孩子没有任何形态,一支枯萎的桃树,独子在那。
孤立,又孤独,而且给我一种熟悉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