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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高领域。”博格攥紧栏杆,声音不自觉扩大,“国光的领域,牢不可破!”
  随着他的声音,广播也也一同响起——
  “game won by手冢,7…5。”
  牢不可破吗?
  毛巾搭在头顶,迹部的目光宛如寒冰般切割着球场,脑子里一遍遍复盘刚才的比赛。
  不可能有什么无法突破的领域,只要是人,他就一定还有弱点。
  只是,他暂时没找到罢了。
  一把拽下毛巾,抛给旁边的桦地,“本大爷上了。”
  “wushi!”嘴唇动了动,桦地的嗓音沉着坚定,“胜者是迹部大人!”
  过量的运动让声音有些沙哑,可迹部依旧自信从容,“当然会是本大爷。”
  “迹部那家伙现在看着很可怕啊!”
  “小景现在的专注力已经到达一个极限了,他跟手冢之间,必然会拼个你死我活。”
  眼底一凝,对方的骨骼尽在他的掌控中。
  没有死角的对手,真是让人愉悦啊。
  不过……
  坐以待毙可不符合他的美学。
  等到对方的挑高球,迹部猛地跃起——
  “砰!”
  球拍被砸落在一旁,紧接着,第二个小球就迅速降临,跟之前的圆舞曲不同,小球完全没有弹起,反而是擦着地面迅速滑行。
  “迈向失忆的遁走曲!”
  “game won by迹部,1…0。”
  圆舞曲+唐怀瑟吗?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
  双手攥紧球拍,手冢迅速想出对策,只要球拍不被击飞那么……
  “砰!”
  “咣!”
  仿佛是告诉他想多了,迹部的扣杀更加大力,带着强烈的旋转,让手冢根本就攥不住球拍,甚至掀起了一阵硝烟。
  “迈向恸哭的舞曲!”
  “15…0”
  嘴角上扬,迹部的球拍高高指向对面,“胜者,只可能是本大爷。”
  “不。”手冢扶着眼镜,“是我。”
  既然球拍会被击飞,那就趁球拍飞出后赶紧抓回来,虽然难度比较大,但手冢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相反,只要迹部还没找到他的死角,比赛就不可能结束。
  “迈向恸哭的舞曲!”
  球拍在半空中旋转,手冢眼疾手快地抓了回来,赶在第二次扣杀是用力挥出。
  “砰!”
  “15…15。”
  心里带着微不可查的得意,看,破解了。
  总觉得对面那块木头好像在挑眉,迹部狐疑地瞅了两眼,嘴唇拉平,他绝不会怀疑自己的视力,所以那块木头现在应该,很得意?
  “既然找不到死角,本大爷就创造出来!”
  眼眸深沉,迹部周围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飓风裹挟着暴雪,带着小球呼啸着奔向对面,在一瞬间,手冢感觉自己的视线中出现了两个小球。
  “呼。”球拍挥空,只能听到破风的声音,抬眸,眉头紧锁,迹部确实是又给他制造出了死角。
  “30…15。”
  可几球的时间,手冢就看清了对方的动作,原来是唐怀瑟发球的变形。
  制造出更加强烈的旋转,让球在刹那间形变,通过不规则反弹在视野中造成两个小球的错觉。
  知道了这一点,眼前的迷雾很快就消散开,不过是旋转罢了。
  压低身体,在下一次旋转刚产生时冲到落点——
  “砰!”
  “咣!”
  小球仿佛有神志一般,砸在他的手腕处,紧跟着,眼前被黑影覆盖。
  “迈向绝念的终曲!”
  “game won by迹部,2…1。”
  “本大爷打出的球,就是你的死角。”汗水自发丝滑落,可迹部的眉眼间满是骄傲。
  他的四部曲,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两个人互不相让地咬紧比分,死死守住自己的发球局不放,比赛如第一局一般拖入了抢七。
  喘息一声比一声更剧烈,视线在半空中交织,仅一眼,就察觉到彼此眼底熊熊燃烧的火焰。
  起先还能施展开手冢领域和迹部王国。
  但后来,精神和体力的双重消耗让两个人近乎本能地在击球。
  场外的所有人脸上写满了震撼。
  比分到了“211…210”的夸张地步。
  更何况,他们之前还打了两局。
  双手交叉着抵在唇边,切原的眼睛再无半点阴霾,什么天衣无缝,什么异次元,那都不重要。
  哪怕一无所有,他也要像迹部前辈和部长他们一样,在场上发出最嘹亮的声音。
  “你可以的小景,加油啊啊啊!”看着眼睛里已经没有光亮的幼驯染,立花急得直接窜到座位上,脖颈青筋暴起,双手在半空中挥舞着,拼尽全力呐喊。
  嗤,那条蠢货咸鱼。
  “胜者,只能是本大爷!”嘶吼着,眼底带着些许亮光,迹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倒拦网前,将小球挑起。
  “砰。”
  看到小球在对面滚动两下缓慢停止,迹部喘息着翻身,仰躺在地上。
  微风轻柔地拂开身体的燥热,被丝缕白色遮掩,就连阳光也变得柔和温软,碧蓝色的天空澄澈晴朗,再搭配上广播声,让他心生欢喜。
  “game won by迹部,7…6。”
  眼前突兀地出现一只手,迹部抬眸瞥了一眼,顺着对方的力道起身,还差点将对面人也一起拽倒。
  扶了下眼镜,手冢轻咳一声,如同对面人当初那般,一个用力,将两人紧握的手高举至头顶。
  交握的手指依旧湿热黏腻,迹部的笑容也如曾经一般,不,比曾经更加恣意,“本大爷又赢了。”
  “啊。”永远接不上迹部的话,手冢只能简单回应。
  “你是不是又在敷衍本大爷?”迹部蹙着眉,总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
  转开视线,手冢声音沙哑低沉,“谢了迹部。”
  之前安排他来德国,刚才在赛场上的维护……
  对面的人,帮了他很多。
  被如此严肃的感谢,迹部总觉得哪里都不太对劲,撇看眼睛,余光注意到两人交握的手指,思维转移。
  场边,一直等着幼驯染回来,想好好夸一波的立花杵着脸看场内的两个人闲聊,依稀只能听见零星几句——
  “啊嗯,你这家伙是不是比海原祭更瘦了?”
  “不,我很正常。”
  *
  作者有话要说:
  手冢:太大意了!该如何证明我很正常?
第162章 小赤也长大了
  已经赢下两场比赛, 霓虹队周围一片欢腾,胜利的堆叠让他们摆正心态,原来德国队霸主的地位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
  “小景, 超级棒!”伸出大拇指,立花的笑容灿烂。
  “没错,迹部前辈你真的太厉害了。”被彻底点燃的切原看向迹部的眼神都亮了。
  虽然还是不知道该朝什么方向努力,但起码他不再是黑雾笼罩,而是洒进来暖乎乎的光。
  还没等他多说两句,广播声就响起——
  “半决赛第四场比赛,双打一, M·俾斯麦、E·赛弗里德vs种岛修二、切原赤也。”
  看到熟悉的身影, 切原又回想起当时那个人身上的闪光, 对了, 那个叫赛什么的, 已经进入了天衣无缝。
  不过没关系, 正好成为他的踏脚石!
  攥紧球拍,不再迷茫的切原大吼一声为自己打气,“看本王牌的吧!”
  他一定会把胜利带回来的!
  可是一到场上, 发现那个垂着头的男子,切原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喂, 好心人!”
  嗯?
  种岛在旁边拉伸,听到小切原说俾斯麦是好心人, 瞳孔地震,小学弟真的知道好心人这几个字怎么写吗?
  还有, 他跟那个要转向职网的俾斯麦怎么会有交集?
  转过头, 三言两语向前辈解释清楚, 切原的重点反而在——
  “你竟然要转到职网了?”
  好强啊。
  望着黑色卷卷毛眼里的闪亮,俾斯麦抿着嘴止住笑意,上次这个小卷毛就憨乎乎的,几天没见,还是这么好玩的样子啊。
  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俾斯麦大胆忽悠对面人,“没错,100亿美元的契约金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醇厚的声音如提琴般动听,只不过说话的内容……
  “噗!”不二轻轻笑了出声,因为他知道,赤也一定会相信的。
  果然,下一秒,场内就响起了熟悉的少年音,清亮的嗓音里带着震惊,“诶!太幸福了吧!”
  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骗啊,赤也。
  捕捉到后面周助的低声轻笑,幸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退部手续交接之前,得让弦一郎和柳好好教导一下玉川和蒲山他们。
  而且……
  眉眼弯弯,轻飘飘地扫了一圈偷笑的雅治和柳生,幸村声音柔软,可内容却直接让两个人苦了脸,“赤也的谈话技巧,就拜托两位再来一遍了,如果还出现这种问题,我只能让你们连坐了呢。”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那两个最近仗着要升高中部了,对赤也可是颇为放纵呢。
  手肘捅了一下搭档,柳生斜睨旁边人一眼,要不是这个家伙高喊着什么看笨蛋海带头的极限到底在哪里,他们也不至于现在被幸村发现。
  小辫子低垂下来,仁王趁精市不注意偷偷朝搭档撇嘴,果然是伪绅士啊,明明他也看得很开心。
  不过,玩脱了就很不妙,puri~
  场上,感觉碰到了个格外蠢的对手,赛弗里德眉头紧锁,声音特意放粗,“喂,白痴,你们霓虹队到此终结吧!”
  本来就对那个赛什么领悟天衣无缝很不爽,再听到这句话,切原也收敛起脸上的喜悦,眉毛上挑,脸上写满了骄傲,“你是不识数吗,蠢货,哪怕我们输了,你们也不过赢两场罢了,还有单打一呢。”
  再怎么样也不会就此终结啊,狐疑地瞅了对方一眼,有些真诚地发问,“难道你是被渡边前辈的全垒打伤到脑子了?”
  才会说出这么白痴的话。
  可恶!
  咬紧牙关,一直视那场比赛为耻辱的赛弗里德迅速冲到往前,手指前伸,想要卡主对方的嘴巴。
  “啪!”
  敏捷地后退两步,抬手不客气地打掉对面那只手,切原回想起立花前辈之前的教导——
  “对面的赛弗里德特别喜欢动手动脚,上次对手冢就是,你小心一点,谁知道他之前手里碰过什么呢。”
  当时听到这件事,他的脑子里就拉响一级警报,前辈这么说肯定有用意,那个赛什么的,说不定会在手上沾满毒药,然后捂住他的时候,他咔地就倒了!
  心思歹毒!
  果然就如前辈说得那样,对面的家伙真的朝他动手动脚了。
  阴险!
  狡诈!
  眼睛里充斥着细小的血丝,切原刚想蹦起来跟他理论,就被旁边的种岛前辈捂住嘴。
  “乖一点啊赤福福!”怎么能在世界赛上跟别人吵起来呢,种岛感觉自己头都要大了。
  几乎同时,俾斯麦也抓住赛弗里德的衣领往后拖。
  看到几乎闹剧的场景,幸村脸上的笑容都要维持不住了,偏过头,嗓门不自觉提高了些,“弦一郎,看来回去我们要好好纠正一下赤也的礼仪呢。”
  听到幼驯染的声音,真田压低帽檐,“啊,太松懈了。”
  心里开始盘算带着哪把竹刀去教学合适。
  看着同桌的表情越发严肃,立花忍不住捏了捏同桌的之间,开口调侃,“起码赤也反应还是挺快的。”
  没枉费他上场之前的叮嘱。
  毕竟据他观察,那个赛弗里德上场前特别喜欢吃小饼干,他依稀记得,上次手冢被他捏着的衣领上还带着油花呢。
  不行,他们的队服领子上才不要沾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算红色耐脏也不行。
  “唔唔唔!”场内,本来想跟前辈分享那个毒液男的诡计,可一听到前辈的称呼,切原眼睛瞬间瞪圆,什么毒液什么的,全部抛到脑后。
  抬手用力扒拉开前辈的手掌,一脸的匪夷所思,“我叫切原赤也,不叫切原赤福福!”
  “好的好的,”察觉到小后辈冷静下来了,种岛将全部心神重新放到对面,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俾斯麦,漫不经心地敷衍着小后辈,“知道了赤福福。”
  “可恶!”用力瞪了前辈一眼,切原鼓着脸走到前场,球拍紧握,都怪对面那个毒液男,要不是那个人,他也不会有这么奇怪的外号。
  朝对面飞着眼刀,切原决心一定要让那个赛什么好看!
  嘴唇紧抿,赛弗里德毫不留情地瞪了回去,他天天被叫做德国队的弱点,现在,就连对面那个家伙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目光阴沉,西要求高高抛起,赛弗里德用力一挥。
  既然如此,他就更要让全世界都认可他的存在!
  “啪!”
  虽然小球的角度刁钻,但被前辈们打磨过无数次的切原完全没有紧张,这不过也就还行吧。
  小球在空中飞来飞去,只能听到啪啪啪的击球声,和两个人偶尔的对吼。
  “你给我下地狱吧!”
  “可恶!我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