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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开医馆闻名全世界-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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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回她:“我们想中秋休息几天。”
  “噢噢,中秋佳节是得休息一下。”张娟家里也已经在计划过节的事情了,“到时候吃点月饼,吃点糍粑,好好团圆一下。”
  家里只剩自己一个人的白苏笑容淡了一些,“你过来是做什么?是孩子烫伤问题吗?”
  “噢噢,我差点忘了正事。”张娟是想再买一点生硫磺粉回去的,“他脚背上烫起的泡儿都下去了,还有点干皮的样子了,我感觉效果很好,想再给他用一次。”
  白苏点头,“何信,再去拿五克,磨成粉。”
  “以前都不知道这个方子,早知道我手上就不会烫出这么多疤了。”张娟露出手背上炒菜溅油的伤,大概每一个做菜的人手上都有这样的勋章。
  白苏说道:“小伤口用不着,用点芦荟、烫伤膏抹一抹就好了。”
  “这些我也没想着用。”张娟还想说自己身上有其他很多疤,这时门外有人匆匆领着孩子进来,是巷子外面开麻将馆的李翠华,“你们来看病?”
  李翠华解释了一句:“我儿子长麻疹,都好几天了还在发烧,脸上密密麻麻的一片,我担心是其他毛病,所以专门带孩子找白苏看看。”
  张娟往后退开了一点,免得她沾染了麻疹病毒再回去传染给儿子,儿子还没出过麻子呢,“出麻子不能吹风的,容易脸上留下各种坑。”
  “所以我给他戴好帽子、蒙住脸了啊。”李翠华让白苏帮忙看看,以免继续严重下去。
  白苏帮小孩儿把了把脉,又看了看小孩的脸,满脸的疹子,瞧着挺严重的,“没有晕倒抽搐吧?”
  李翠华摇头:“没有,就是一直在发烧,我怕他烧成傻子。”
  白苏轻声说不会:“没有高烧。”
  李翠华又问:“那是什么原因?一般来说三五天就好了,可他都七八天了,我着实担心有点问题。”
  白苏收回手,边开药方边回她:“他肝火有点旺,还有些上火,毒陷心肝,喝一剂羚角钩藤汤就下去了。”
  李翠华不解:“怎么还会上火?我们平时吃得还算清淡的。”
  “你们家吃得很清淡?”白苏摸脉可觉得小孩儿没少吃辣的,她看向小孩儿,发现他目光躲躲闪闪的,心底有数了:“偷偷吃辣零食了吧。”
  李翠华扭头看向自家娃,发现他已经心虚地低下了脑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巴掌就拍在了他后背上,“我就说麻将馆里的零食咋少得那么快,原来都是被你这臭小子给吃了!”
  娃喊冤:“我给妹妹拿的。”
  李翠华:“妹妹才两岁,她能吃那么多零食?”
  娃:“她想吃啊,拆开尝尝就跑了,剩下的我只能帮她吃掉,总不能扔掉浪费吧。”
  李翠华气得又高高抬起手:“你理由还挺多!”
  白苏忍不住好笑,这小孩儿真逗。
  母子俩上演一番母慈子孝才离开,之后又有一个女人撑着伞进来,身体很消瘦,脸色苍白,眉宇间透着郁气。
  女人叫李晶晶,刚生完孩子不到四个月,身上还带着奶味儿,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看起来很不舒服:“小白医生。”
  白苏问她:“哪里不舒服?”
  “我心底闷得慌。”李晶晶指了指心口的位置,有气无力地回答白苏,“每天情绪都很低落,无时无刻都觉得精疲力尽,晚上睡不着,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有时候听着孩子的哭声,我都觉得好烦,睁着眼睛也不想理会他,不想给他喂奶,也不想听丈夫和婆婆的念叨,有时候更是想带着孩子跳河。”
  白苏安静的倾听着,等她说完才说道:“你是产后抑郁了。”
  李晶晶点头,“我也觉得我是。”
  她每天都很崩溃,总觉得像是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只能趁着孩子睡着了偷偷来小镇里走一圈,这是她每天唯一觉得解脱放松的时刻。
  李晶晶清楚继续放任自己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所以溺水的她努力的想朝有光的地方游去,可是光太远了,她怎么都游不上去。
  昨天经过一家超市时,老板娘看她不对劲,于是多问了一句,了解状况后老板娘让她来找白苏,“老板娘说你给她女儿开了七副药,吃了之后她女儿的抑郁症就好了许多,让我也过来看看。”
  白苏觉得此刻的李晶晶和谢玲一样,整个人就是一团黑气,需要外力帮她扒开,“我给你把脉看看。”
  李晶晶的脉象弦细,舌苔白腻,肝气郁结,气机严重不畅,另外还有胃病,还有生产后没有恢复好的气血不足证。
  白苏轻轻叹气:“平时多想一些开心的事情,想一下宝宝长大后的可爱软萌贴心。”
  李晶晶努力的想了想,可一点都想不出开心的事情,能想到的全是丈夫抠抠搜搜给她一百块钱都要提前两天写申请书,还有丈夫骂她买一包十块钱卫生巾都大手大脚。
  还有婆婆因为她坐月子吃了她五个鸡脑袋、十二个老南瓜就老是阴阳怪气,说她不工作还吃得多,还怪她生了个女儿……
  何信一脸不可置信:“啊?吃几个南瓜还舍不得?”
  他们家再穷,客人亲戚来了也会想办法准备一些肉食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抠搜的人。”程冬冬听得义愤填膺,“你咋不离啊?”
  李晶晶也想过离,但是她没钱没工作,养不活孩子,留下来好歹孩子不愁吃喝。
  “……”程冬冬还想劝几句,但被白苏打断了,“先看病吧,先调理好心情再考虑其他事情。”
  这会儿李晶晶情绪很不稳定,很容易想不开,万一冲动跳河了谁来负责?白苏问了问李晶晶的其他症状,比如出不出汗,便不便秘等。
  李晶晶点头说有,“夏天热,婆婆舍不得开空调,只开一个小风扇,热得出了很多汗,说是出汗对身体好。”
  “……”白苏看她现在额头上也有点出汗,“汗血同源,而且你这不是正常出汗,你这是太虚了导致阳气往外掉。”
  不好好养着,会减短寿命的,不过白苏没说这话给她增加负担,直接提笔给李晶晶开了药方,小柴胡汤对产后抑郁、产后便秘、气血恢复都有效果:“先喝三付,喝完再继续过来。”
  “小白医生,这个药多少钱?”李晶晶手里头有些拮据,只有之前几个朋友得知她生孩子后发的几百块红包,不知道够不够。
  白苏迟疑了两秒,将里面的人参换成了相对省钱的党参,“这个汤剂不贵,三付150。”
  李晶晶听到这价格,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不贵。
  天天抓药的何信和程冬冬看了眼药方,知道白苏给她省了几十块钱,两人没有吱声,安静的抓药。
  等李晶晶离开后,何信忍不住说道:“小师姐,亏本了。”
  他们的草药基本上都是纯野生的,一副赚的不太多。
  “没事,怪可怜的。”白苏叹了口气。
  程冬冬想不明白:“师父,你说她都抑郁了,怎么还不离婚啊?换作是我周边的朋友,早就不过了!”
  白苏觉得很正常:“性格不同,见识不同,处境不同,有些人很有魄力,有些人则需要纠结很长一段时间来下决定。”
  “别因为人家没有魄力、没有立即按照你意愿去做,就冷嘲热讽。”
  程冬冬点头保证,他也不喜欢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就是觉得可怜才多说两句,“师父,小柴胡汤真是个好药方,感冒、炎症、抑郁啥都能治,我简直要奉它为神方!张仲景配享太庙!”
  “他已经在太庙里了。”白苏打发他继续去看书,“快去看书,把几本经典看完后开始把脉。”
  “诶。”程冬冬立即跑回药柜旁坐下开始看书,何信也跟着拿起书看了起来。
  
  下雨出门的人不多,因此下午白苏只接诊了十来个病人,难得的清闲了一会儿,她抽空整理了账本,还时不时指点两人几句。
  程冬冬有基础,学得快,何信学得就费力一些,不过程冬冬也会指点指点他,还将自己从小到大背书的经验教给何信,让他背得更快一些。
  白苏没有打断两人的互帮互助,去后院收拾收拾,顺便翻了翻家里的医书,但家里没什么独特藏书,翻了很多都没找到檀越这种情况的记录。
  忽然间,白苏就怀念起了药王谷的藏书阁了,里面各种各样的医书、老祖宗的各种疑难杂症的医案都有。
  可惜都没有。
  只能明儿上午把了脉再看看情况了。
  第二天,檀越是午后医馆没人时过来的,轮椅压过地面上的青石,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
  “用过午饭了吗?”白苏问道。
  檀越颔首:“吃过了。”
  “我们也刚吃过。”白苏喝了口水,“我帮你看看。”
  檀越抬手放在脉枕上。
  白苏曲起细长白皙的手指,落在他的寸关尺的位置上:“昨天回去用药了吗?”
  “用了。”檀越顿了顿,“药粉挺好用,脑子清明了一些。”
  白苏摸着脉,发现脑袋里的瘀阻仍旧很顽固,她皱起眉头:“真的好用吗?”
  檀越点头,他是觉得清醒许多。
  白苏又问:“但都还是疼,对吧?”
  檀越迟疑着点了下头,“眼黑的情况有好一点。”
  “真是奇怪。”白苏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其他人针灸的效果就很好,而且是一天比一天好,轮到檀越就变成刚针灸会完好一点,但隔天又和前一天没啥区别,身体是个无底洞吗?
  檀越轻声询问:“还是不见好?”
  宁远也变得忐忑,白医生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自家老板不会没得治了吧?“是不是银针要再插深一些?”
  “这不是银针,是不锈钢毫针。”白苏说完后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其实不锈钢针比较适合普通病症,像中风、瘫痪最好是用金针,效果会更好一些。
  因为平时多运气行针,效果较好,白苏倒是忘了钢针少了一些灵气和锐利了,而崔非之所以好得比较快,也是因为他本身只是偏瘫,四肢都有知觉的。
  “你等等,我去换个针。”白苏让宁远将檀越推进后院,她则匆匆走进房间,小心打开角落里的保险箱。
  保险箱里面放着爷爷留给她的人参,人参下面一层摆放着一个大盒子,大盒子上面放着三个细长的小盒子,里面装的都是银针。
  一个是爷爷的,一个是爸爸的,还有一个是爷爷在她考到行医证时专门送给她的。
  白苏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个盒子,盒子里的银针摆放整齐,银光闪烁,没有用过的痕迹,之前因为她有心结不想从医,所以收了礼物就一直放在这里面,一直没动过。
  当时爷爷送自己礼物时寄予了厚望,但她却辜负了他,白苏心底顿时涌起无限愧疚。
  “小师姐?水烧好了。”何信进来时,看到她拿出珍藏的银针,怔了怔,“小师姐?你要用这个?”
  白苏回神,将柜子关上站了起来:“普通钢针效果不好,换一下银针试试。”
  她说着拿了针去消毒,然后快步走到后院的客厅里,“麻烦宁助理帮他脱掉上衣。”
  “诶。”宁远上前帮忙。
  “银针会比较柔软,插入时会比钢针钝疼一点,稍稍忍一点。”白苏说就直接开始下针,头顶还是百会、神庭、廉泉等穴位。
  入针行气时,白苏手下的阻力变得明显了一点,但同时会觉得气感更明显了一些。
  而檀越在入针的刹那,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了一下,疼痛感明显,那一股气感也变粗许多,顺着他的神经脉络,一点点往里钻,疼得他抿紧了嘴唇。
  宁远一直观察着,发现他嘴唇苍白许多:“檀先生?”
  檀越扶着扶手的手关节泛着白,咬着牙说了一句:“没事。”
  “很快就好。”白苏立即又按照昨天的穴位走了一遍,等全部扎完檀越的脸色更苍白了,额头上还冒出了一层层细汗。
  白苏拿起纸巾递给他擦汗,“银针没有钢针利,入针是比昨天疼一些。”
  檀越并不觉得像她说的那么轻松:“像是在往里钻。”
  “痛则不通。”白苏觉得自己应该找对方法了,“要是实在疼,可以叫出来。”
  “……”檀越挤出一抹淡淡的笑,“现在好多了。”
  白苏看他不太好意思叫,嘴角勾起,眼睛也跟着弯了弯:“那我不给你进行第二次梳理了,今天先适应一下,要是有效明天再循序渐进。”
  檀越颔首应好。
  还是留针半小时,半小时后白苏监督着程冬冬取针,他对基本针法还是熟悉的,取针取得很顺利。
  取了针后,白苏给檀越拿了一小瓶医用消毒水,“银针扎的眼子会有点明显,沾水后记得消毒。”
  檀越看着手上的手肘位的曲池穴,针眼有些大,他乌黑平静的眸眼都有点不镇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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