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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
“这里好多人啊。”
为了让楚渊更加相信他,温砚身体还装作抖了抖。
温砚的演技很拙劣,但有人还是傻乎乎的会信。
温砚重新将那一丝缝隙弄出来,这次的还要比上次的更大,足以把他的整个头都露出来。
在人群中找到秦弋的位置,用唇形告诉他楚渊有可能只是想把自己房间而已。
果然如温砚所料,近卫队没有阻拦,楚渊不想和他们缠斗,径直离开现场,带着白虎直奔房间。
回的不是楚渊的房间,而是温砚自己的。
裹在身上的外套很快被揭开,在确定安全之后,楚渊再一次将手伸向温砚的裤头。
这一次,温砚再也找不出敷衍的理由来,只能用双手紧紧抱住楚渊的手臂,干干巴巴道:“不行。”
楚渊拧起眉头,攥着裤头的手捏紧,却没有说话,望着温砚的眼睛阴鸷而又火热。
“我、我害羞。”
“借口。”楚渊声音透露着一种很不满意的感觉:“我看过,你没害羞。”
看过?
什么时候看过了?他怎么没有印象,温砚看向趴在巨型猫爬架上的白白,会不会是白白偷看到,然后……
楚渊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一字一句:“它不敢。”
“那岂不是你在诈我?”温砚哼哼道。
他说的都是事实,他还不止看了,甚至还把小鲛人全身都摸了个遍,甚至是在……
泛着红意的眼眸立刻盯着温砚的胸口,下一秒,带着烫意的手指便抚上了温砚左边胸口前的红痣。
楚渊微微垂下脑袋,不安泛痒的尖牙叼住了温砚软软的耳廓,甚至还磨了磨。
“这里有一颗,你pg上还有一颗红痣。”
男人一本正经说着话,温砚却傻了。
左边胸口前的那一颗红痣,还能解释说是无意之中看到的。
他身体上另外一颗红痣,长在很靠里的位置,必须要掰开那个地方才能看到,而且,这一颗红痣还很小。
如果不是研究院的全身检测,就连温砚自己本人都是不可能注意到的。
楚渊说他看到过,可见曾经观察的有多仔细了。
“变态!”
温砚甚至不愿意相信楚渊只是看到过了,说不定还上手摸过。
而摸过的地方,说不定还不止红痣
“你怎么能这样啊……”
楚渊冷静反问:“是谁说过,你是我的omega的。”
身为alpha,对自己的omega摸摸又怎么了?
温砚觉得自己从内散发出来的烫意快要把自己煎熟了。
小鲛人变成小粉鱼了。
楚渊脸上的笑意更甚,眼珠黑漆漆的,温砚用双手抱住他手臂那点劲儿压根算不得什么,轻轻一挣便开了。
温砚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楚渊得逞了。
身上未着寸缕,羞涩与冷意让温砚迅速往楚渊怀中靠去。
怎么能……这么坏!
楚渊将外裤中的某物捡了出来,握在掌心,深深的嗅了嗅。
“好香……”
温砚不想去听这些话,便紧紧把脑袋埋入楚渊怀中,双手死死捂住双耳。
楚元帅,你做个人吧。
那会有人把那种东西凑在鼻尖嗅还说香的。
怎么能这么变态!
楚渊却像是嗅不够一样,鼻尖埋入手心这团柔软的布料,粗鲁地拱了拱。
如此爱不释手地反反复复拱弄,自然是没过多久,这团布料上便染上了楚渊的气息。
一点都不香了。
这点香气非但没有安抚下楚渊那颗躁动的心,反而被越勾越甚。
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
原本红意已经快要消失的眼眸重新变得猩红起来。
楚渊把手心那团柔软的布料揣在兜中,缓缓将视线转移到怀中之人的身上。
躲藏在楚渊怀里的温砚被强行拉出,对上楚渊泛着古怪笑意的面容,温砚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不能被标记,但他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窸窸窣窣的声音缓缓传出,同时还伴随着温砚无助的求饶声。
门外,生长在墙角的那株营养不良的荆棘之花的花苞似乎变得更大一点。
三天时间。
紧闭的房门终于被打开,一直在外面等待的秦弋见到门开了不是迎上去,反而是向后离的远远的。
楚渊脸色阴沉沉的走出来,但眼底透露出来的神色却异常理智。
显然,他已经从易感期中走了出来。
“通知医疗中心的医生,带一些外伤药迅速赶过来。”
话落,楚渊便毫不犹豫地转回去,现在的小鲛人需要的是陪伴。
这次的易感期也是一个没有餍足感的易感期。
房间中的一切都已经被破坏殆尽,罪魁祸首当然是楚渊了。
温砚躺在勉强称的上是窝的地方皱着眉头昏睡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对不起。”房间中传来压抑的道歉声音。
可以说,在这三天的时间中,楚渊把没触及到底线的事情全部做了。
幸好,他控制了自己,没有标记温砚,也没有在温砚ti内成jie。
对于某些地方,他一直都在觊觎,但从未触碰过底线。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第39章 小鲛人,你讨厌我了吗?
医生赶到时,霸道肆虐的alpha信息素的威压压的他根本不敢进去,只能远远地将送来的药物递给楚渊,然后由楚渊来替温砚上药。
幸好温砚受的都是一些皮外伤,只要好好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至于为什么会昏睡,完全是因为体力耗尽的原因。
楚渊小心翼翼地替温砚拉开被子,凉意袭来,刺得温砚浑身一激灵,楚渊又赶紧把被子盖了回去。
通过终端,把房间中的温度升高。再次拉开被子,温砚便没有了怕冷的动作。
被子被缓缓拉下,温砚依旧是未着寸缕的样子。
omega白皙又纤细的躯体上遍布青紫的吻痕以及破了皮的牙印。
这一副场景让楚渊情绪复杂起来,平淡无波的眼底泛起悔意。
视线下滑至腿上。
大腿内侧的皮肤简直惨不忍睹。
温砚的皮肉本来就娇嫩,又何况是腿内侧的皮肤呢。
原本该白皙娇嫩的皮肉,此刻却是青紫交加的一片,甚至靠中心的有些地方已经破皮起红痧了。
与旁边一些勉强算没有遭受到他折磨的地方形成鲜明对比。
楚渊神色凝重的打开药物包装,一点一点的替温砚上着药。
温砚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信息素和精神力被楚渊磨的消耗殆尽,从身体深处涌出来的酸痛感和疲惫感让温砚整日变得恍恍惚惚的。
虽然他和楚渊有关深层次的东西什么都没做,但温砚觉得自己从里到外似乎都透露着楚渊冷冽的信息素味。
而且他现在所居住的房间,也是楚渊的住所。听说他的房间,已经成废墟了,现正在修整当中。
温砚刚醒来时,身上的痕迹已经消散完了,只有腿根处,后颈腺体处这两处比较严重的地方还有着些许痕迹。
但有一件事情很困扰温砚。
就是他的两边胸口处有点……难以启齿。
房门口传来细微的声音打断了温砚的思绪。
——楚渊回来了。
没有失去理智的楚渊似乎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可靠,可就是莫名让温砚感觉到危险。
半躺在床头的温砚眼神紧张兮兮地看着不远处高大的男人,露在空气中的脚尖微微绷紧抵住床单,警惕性瞬间拉高。
直觉告诉温砚,这样还不行。
在与处于易感期中的楚渊共同在房间里呆的那三天,他完全就是被禁锢在了楚渊身上。
不能抗拒,不能逃跑,只能任其索取。
抗拒带来的是男人更加严厉的惩罚手段,逃跑则是更甚。
到最后,温砚嗓子已经哑了,哭都哭不出来。两只手更是因为使用过度,手臂酸痛难忍,手掌心一阵阵刺痛。
“你先别过来。”直到现在,温砚的声音还是带着哑意的。
楚渊听话的停住脚步。
温砚觉得这个距离还是很危险,把视线从楚渊身上移到自己露出来的脚踝上,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痕迹。
他曾经趁着楚渊给他喂饭时逃跑过,从那个破烂不堪的窝到门口不过几米的距离。
眼看着他都要触碰到开门的地方,可是楚渊来了。
逃跑未遂,楚渊抓他回来后,就将自己的衣衫撕成条,一头栓在自己脚踝上,另一头栓在他的脚踝上。
这些场景还历历在目,温砚心底发毛,想挪动身体朝床另一边去。
可刚一动,温砚就捂住胸口痛呼出声,眼角沁出泪花。
温砚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的两边都有着内陷的毛病,这种毛病无关痛痒,也不用专门去治疗,温砚便没去管。
可是,在楚渊易感期的三天,楚渊似乎特别喜欢这里,自然也特别照顾这里。
硬生生将内陷的两颗小果子给弄了出来,这都过去多久了,期间药也擦过,硬是一点回去的迹象都没有。
就算是穿着的衣物再怎么柔软,可一不小心蹭到那里,还是会引来不适。
温砚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的身体敏感的地方居然有那么多。
见温砚痛苦的表情,楚渊你就什么都管不得了,径直大步走向前去,皱着眉头:“乖一点,把衣服解开,别蹭到了就会好些。”
温砚并不是惧怕楚渊在失去理智时做出来的举动。
更多的还是羞涩。
更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自己所认为的一个绅士,实际上是一个变态。
“你转过去。”温砚红着脸道。
他之前一直防止这里被蹭到,特意佝偻着脊背,可楚渊一来,自己就全部忘记了。
楚渊把随身携带着的药膏放在温砚身边,便听话的转过身去。
温砚并没有慌着解开衣服纽扣,而是注视着楚渊的背影好一会儿后,才小心翼翼的将衣服纽扣解开。
暴露在空气中,确实是没有被衣服蹭到那么难受。温砚又拿起旁边的药膏,挤了一点在指尖,闭上眼睛涂抹在了那里。
用来消炎的清凉药膏瞬间拂去带着刺意的热痛感。
“呃唔……”
听力与视力同样敏锐的楚渊,虽然是没有错过这一声软得不行的闷哼声,瞬间呼吸一滞,喉结用力地滚了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一股燥热感又浮了起来。
温砚自然是什么都没察觉,擦好药后,便把自己的身体埋入被子中,又用手把被子支起一个小帐篷,以隔绝待会儿可能会承受的火热视线。
下一秒,楚渊便把身体转了过来,恰好对上温砚那双水润润的眼眸。
“对不起。”男人的声音中带着很浓重的愧疚。若是他毅力再强大一点,小鲛人就不至于现在都还要躺在床上休养了。
温砚红着耳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鼓起勇气道:“我是你的omega的,在你的易感期能够帮助到你,我也很荣幸。”
他其实也……并不厌恶的。
就是有些时候楚渊实在是太霸道了。
反正alpha通常都是记不住易感期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他说的那些羞耻的话和楚渊对他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楚渊通通都记不得的。
温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楚渊却反射性起身,没一会儿后端着一杯温水走了回来。
动作熟练,温砚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傻了。
因为体力消耗过大,温砚又有一部分血脉是是鲛人,自然是十分缺水。
只要温砚一舔嘴唇,不论楚渊在干什么,必定会第一时间喂温砚喝水。
温砚咽了一口唾沫,试探性开口询问道:“楚渊,你是不是记得易感期发生的事情?”
“记得。”楚渊面无表情的回道。
温砚立刻倒吸口凉气,脑海中回想着自己曾在那三天为了求饶不顾脸皮喊出的那些称呼。
这让温砚不愿意面对,甚至还想不死心的再问仔细一点:“所有的事情都记着?”
楚渊点点头,一字一句道:“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
“楚渊哥哥。”
“阿渊。”
……
楚渊如数家珍将温砚黑历史一个不落的报出。
只剩下最后一个。
“还有,老……”
“不要说这个。”温砚胸膛快速上下起伏着,整张脸都变得粉扑扑的。
甚至一点没想起自己现在是光着上半身的,猛地一下从被子里起身,只是想捂住楚渊的嘴。
可现在嘴是捂住了,他却是……
一时之间,温砚竟不知道自己是该一直捂下去,还是快速窜回被子中,当一只缩头乌龟比较好。
楚渊替他做出了选择。
带着茧的手掌拖住一角被角,盖在了温砚身上。
若不是知道楚渊本性,温砚估计又得被骗了。
“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啊。”温砚憋了半天,也只憋出这一句话来。
早知道楚渊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