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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站的比较远,跑过去接住压根来不及,还是白虎反应最快,扑上去,小精灵刚好落在白虎的不算坚硬的鼻尖尖上。
因为这个小东西,白虎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斗鸡眼,极力忍住想打喷嚏的冲动。
它若是忍不住,这只和小鲛人一样脆弱的小精灵一定会飞出去的。
小精灵落在白虎鼻尖尖上,被砸得晕晕乎乎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终于完全睁开眼睛,眼底是一片极为干净的绿色,小精灵茫然地看了一圈,最终锁定了温砚的位置。
碧绿色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脸上也绽放出大大的笑意,它笨拙地挥动着看起来十分脆弱的翅膀。
开始还有些不顺利,但很快,小精灵就成功飞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奔向温砚。
主人~
我来辣!
眼看就要飞到温砚的手指上,快要抓上去的时候,主人的小手突然被一双大手包裹住。
来就飞得歪歪扭扭的小精灵压根刹不住车,直接扑倒那双大手的手背上。
小精灵欲哭无泪,这是一个大坏蛋,在自己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的可劲儿吓它。
小精灵在花苞里的时候,就暗自发誓,等出去之后,一定要教训这个大坏蛋一次。
奈何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大坏蛋好可怕,它压根惹不起。
这个小东西出来的瞬间,楚渊心中便拉起了警报,一朵花都能吸引走温砚那么多注意力,这个活物肯定更甚。
不得不说,楚渊猜想很正确。
接下来的几天,温砚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小东西身上。
不仅仅是温砚,就连楚渊的精神体白虎也是如此。
因为小精灵很怕他,在小鲛人和白虎跟他玩耍时,楚渊只能不出现。
一度被落为隐形人的楚渊只能站在角落中抿着唇瓣,眼巴巴的看着这个小东西夺走了温砚全部注意力。
不行!
绝对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
于是,在一天夜里,一支荆棘之花开花的视频陡然出现在星网上,不多时,便直接窜上热搜。
虽从没有见过荆棘之花开花的样子,但荆棘之花的植株却是随处可见的,不至于有人还不认识。
不过,这也不妨碍众人都怀疑是假的。
这年头了,谁还相信有人真的能够培育出荆棘之花啊。
这些年,关于荆棘之花的开放的假视频挺多的。但是这一支视频嘛,看起来真的好真。
是有史以来,最真的一支视频了。
网友们在上面调侃着,很快便有人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支视频显示的发布IP地址是在元帅府。
紧接着,发布这支视频的人突然多了一个认证。
——帝国元帅楚渊。
看着星网上的腥风血雨,楚渊嘴角微勾,很快秦弋的终端便被消息轰炸来怀疑爆炸了。
第二天一醒,温砚就发现元帅府多了许久陌生人,都是冲着小精灵来的。
目的就是为了研究荆棘之花,看看能不能通过小精灵从而发现荆棘之花的更多秘密,让荆棘之花盛开更多。
毕竟,荆棘之花对帝国的意义非同凡响。
温砚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为了帝国,就算没有人发现,他也会把小精灵短暂的交出去。
短暂交出去是一回事儿,但护短又是另一回事儿。
研究小精灵可以,温砚制定了严格的规则,不能伤害小精灵,任何事情都要遵循小精灵的意见,不能限制它的自由。
还要求检查研究人员的全部资料,一旦发现有品行不佳者,全部踢出去。
为了帝国,可以做出牺牲,但曾经同为实验体的温砚却不愿意小精灵遭受任何苦难。
为了避免在研究过程当中有人不遵守规则,白白便被温砚指使着时时刻刻跟在小精灵身边,监视众人。
身为帝国元帅楚渊的精神体,随随便便往那一趴,便是十足的压迫感,任谁也不敢造次。
楚渊在星网上那些小九九,温砚也都知道了。
温砚也有些心虚,好像这么多天以来,自己却是挺忽略楚渊的感受的。
他的alpha吃醋了。
就当温砚准备想办法哄人的时候,终端传来的消息却让温砚愣住了。
裴以卿借着柯云宴的终端给他发了讯息。
大致是裴母要死了,临死之前想要见温砚一面,了却遗憾。?
第55章 撒娇怪楚渊
帝国第一医院的vip通道门口。
楚渊先从飞行器上下来,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转身,把手抬起,温砚下一秒便出现在飞行器门口处。
“我可以自己来的。”
温砚牵住楚渊的手,自己的alpha总把自己当小孩自己办?
楚渊:“我怕你摔倒。”
温砚有些无奈:“我真不是三岁小孩了,不用把我照顾的细致入微。”
这话楚渊可不爱听。
裴母的病房在最顶层的VIP病房内,温砚刚踏入电梯,就远远看见一个颓废的背影。
是裴以卿。
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温砚会来,所以特意在门口等待着的。
只是没等他靠近,楚渊便走上前一步,挡住了裴以卿的视线。
他的小鲛人不喜欢这些人。
“砚砚此行只想去见裴夫人。”
意思就是,让裴以卿别有痴心妄想,规规矩矩地守在一旁,别说话,就当一个背景板就行了。
对于曾经伤害过小鲛人的人,楚渊能容忍他的存在,已经是极限了。
楚渊想说的,正是温砚内心所想的。
不论是之前去见温云辞,还是这次来见裴母的最后一面,他都只是为了自己问心无愧而已。
裴以卿面色青黑,希冀地朝楚渊侧边望了一眼,只能看到温砚的一点点衣角。
这是他的亲弟弟,但是自己却伤他至极,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算是他活该。
“我明白了。”
裴以卿踉跄地让开,退到医院走廊边上,低垂着头,连抬头去悄悄看一眼温砚都做不到。
此时的自己尚且能看到楚渊厌恶的神色,如果是看到温砚的,裴以卿实在是接受不了。
所以,裴以卿只能自欺欺人。
楚渊揽着温砚的肩膀走入病房
至于裴父楚渊也是用同样的话语让他出去了。
“我要离开吗?”楚渊低声问着。
温砚摇摇头,默默握紧了楚渊的手。
对于裴母,温砚的情绪很复杂。她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可她也从来没见过自己,只知道自己的存在。
正如裴以卿所说,裴母真的要死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睁开着的眼睛,甚至会让人以为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个死人。
在一片寂静的病房中,裴母看见温砚那一刻,艰难地弯起眉眼,声音微弱。
“小砚。”
不再是忆忆,而是温砚的小砚。
“不用……原……谅任何……人。”
做错事情的人,就算愧疚地道歉了,也不一定要原谅他们。
温砚微微睁大眼睛,鼻头猛然一酸,心底涌起一阵难受感。
裴母现在的模样,压根看不出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就算是瘦到脸上出现两个深深的凹陷,依旧能看出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
裴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她缓缓地从被子中拿出手,艰难地递向温砚的方向。
病房中的空间再次安静下来。
温砚身体完全僵住了,最后还是由楚渊将他的手带到裴母的手边。
好凉。
甚至比已经是鲛人的温砚体温都要凉。
“好好……照顾……小砚,谢谢你。”
这句话,裴母是对楚渊说的。
很快,裴母又把视线转移到温砚身上:“温砚,这个名字……真好听。”
“还有,小砚,妈妈……对不起……你。”
是她没有护好自己的儿子,所以后来温砚才会遭尽苦楚。
如果小砚不是她儿子就好了,就不用遭受这些苦难,平平安安在一个温馨的家庭中长大。
温砚亲眼见证裴母的咽气,直到最后,裴母也没有听见温砚叫的一声妈妈。
她的葬礼办得异常隆重,温砚没有出席。
葬礼那天。
楚渊带着温砚上了军舰,他要带温砚去看星际中的美景。
“在偌大的宇宙中,无论一个人是强大还是弱小,都只不过是一粒尘埃。”
“人只不过从尘埃中来,又回归到尘埃中去。”
“小鲛人,她并没有远去,她就在你身边。”
温砚靠在楚渊怀里,悄然闭上眼睛,默默喊了一声妈妈。
。
春天是真的过去了。
在温砚被赫里斯带回深海的那两个月里,楚渊已经把研究院的人和裴意皆处理掉,他不想要自己的小鲛人因为这些人而触景生情。
如今,小精灵在白虎的保护已经是研究院的一大霸王,研究院的各位研究人员也格外的宠溺这个可爱漂亮的小家伙。
只是小精灵总是会看着研究院的大门发呆,今天也是主人没有来接它回家的一天呢。
被小精灵日思夜想的主人温砚,刚一脚把楚渊踹下床去。
沉闷闷的一声巨响,估计楚渊也摔得不轻。
先开始温砚只是想威胁一下楚渊而已,却不料楚渊坐在很边上的位置。
而楚渊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温砚身上,一时不察,就被温砚踹下去了。
“你没事吧?”温砚侧身探望,神情有些焦急。
楚渊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上床后趴在温砚身上闭上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了?”
“头晕不晕啊?”
“要不然们去找医生?”
一连串的问题足以看出温砚是真的被吓坏了,若不是楚渊把他压在身下,温砚定要仔细查看一下楚渊的情况。
“受伤了。”楚渊简短回答道。
温砚更担心了,连忙追问:“伤到哪儿了啊?”
“楚渊,你先起来好不好?”
压住温砚的楚渊一动不动,半晌后才憋出两个字:“手指。”
紧接着,楚渊又将手指放在温砚面前:“你看。”
温砚无语了:“……”
楚渊还在试图博同情:“疼,要吹一下。”
温砚面无表情。
是该抓紧时间吹吹,那么小的一条划痕,怕是再过一会儿就要消失了。
“楚元帅,幼不幼稚啊?”温砚叹了口气,心中感慨,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楚渊有些不满:“喜新厌旧的小鲛人。”
这话说得,温砚觉得这要是让不知情的人听到的话,还以为自己是个渣O。
忽然,温砚想到一种可能性,楚渊不会是在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跟他闹脾气吧?
昨晚被楚渊闹到很晚,因为天气泛热的原因,温砚又醒得很早,但还是很困。
而楚渊身上就跟个火炉一样,被楚渊圈在怀中,又是未着寸缕的肌肤相贴,温砚觉得自己都要成烤鲛人了。
就想着离开楚渊的怀抱,在推搡之间,温砚无意间用腿部蹭到了楚渊的那处。
可温砚实在是太困了,好不容易离开楚渊的怀抱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看见楚渊坐在床边上,幽怨地望着他。
睡饱了的温砚压根忘记了那件事情,还以为楚渊是在无声反抗前几天自己定下的规矩。
工作日每夜只能一次,周末的两天可以每天有两次。
而且每次还有着时间限制。
对这个温砚新定下的规矩,楚渊不满良久,可不满也没有办法,谁叫这个家温砚才是老大呢。
“今天早上的事儿对不起嘛。”做错了事儿,温砚还是很愿意坦诚地面对自己的错误的。
看着楚渊的面色总算是好了些,温砚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果然楚渊是因为这件事儿跟他闹脾气。
谁能想到在外冷漠无情的帝国元帅,在他的omega面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撒娇精呢。
“你知道今天早上我有多难受吗?”
“去浴室冲凉了好久,还是压不下去。”
“我自己也弄不出来。”
温砚哭笑不得地抱住楚渊的脑袋,在他嘴角印下一吻:“把我们楚渊宝宝委屈坏了,那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吗?”
“没有解决。”楚渊面无表情道。
那就是一直憋到现在?
楚渊突然起身,猛然把被子一撩,抱小鲛人严严实实圈在怀中。做完一切后,楚渊还是觉得不满,也将温砚往怀里塞了塞。
温砚感觉到什么了,虽然愧疚,但也不能放任这种风气的增长。
“今天是工作日哦,”话语中有着浓浓的威胁意味:“现在做了,今天就没有了,确定要吗?”
楚渊身体瞬间僵住,眼底微微发红,良久后才闷闷吐出两个字:“难受。”
自己闯下的祸,还是需要自己来解决,温砚叹了一口气,正欲行动,楚渊却自己躲开了。
“怎么了?”温砚莫名有一种在养孩子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