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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长叹一声。
中二病真的很严重啊。
《拜托了我的青春》拍摄进入了后半程,温故每天都很忙。导演希望赶在明年情人节档期上映,所以每天都马不停蹄地加班加点。
温故才长的三斤肉,转眼就掉光了。
一直到九月底,温故所有的戏全部杀青,剧组的工作也进入了收尾阶段。
杀青戏拍完的那天,温故一个没忍住哭了。头一回演女主角,遇到的问题很多。她常常失眠,忍不住要给唐应钦打电话,又不许自己打。
磕磕绊绊走完了全程,温故感慨良多,直说要请全剧组的人吃饭。
没有这些人的帮忙,她可能完成不了奚夏这个角色。
听说有饭吃,所有人都很兴奋。梁导也高兴,张罗着让人去订包厢。
“是该庆祝庆祝,就当为温故你庆功。”
“那您可别跟我抢着付账啊。”
梁导笑了。他本来对温故是存着几分轻视的,因为她是沈曼云的关系户。看她以前演戏也称不上多有灵气。但这三个月的相处让他对温故有了改观。
年轻漂亮却很能吃苦,日晒雨淋一句怨言没有。有时候比他还严格,常常不满意自己的演出,要求再来一条。
梁导常年拍青春片,合作过圈里很多小生小花。温故不说是最有天份的,但一定是最努力的。
早知道她这么出色,即便没有沈曼云引荐,他也会给她这个机会。
温故把女主角奚夏整个演活了。
第二天晚上的庆功会搞得十分热闹。梁导提前让人订了蛋糕,说是给温故补过生日。
温故的生日在六月,因为拍戏没顾得上过。这会儿虽然迟了几个月,但大家还是很给面子,把宴会厅的气氛炒得火热。
温故站在台上切蛋糕,看着底下那么多人鼓掌欢呼。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不管真心假意,都在那儿卖力地唱着生日快乐歌。
这画面似曾相识,仿佛记忆里陈旧的老照片,虽然泛黄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画面里她还穿着公主裙,站在旁人身边却只到那人的腰间。对方牵着她的手去切蛋糕,第一下还切歪了。
当时他说什么来着?
“那这块大的就给你吃,好不好?”
声音好听温柔,却看不清他的脸。温故努力踮起脚尖想看清楚那人,头顶的光线却越来越亮,最后整个人将她吞没。
温故眨了两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又是那个欢腾的场面。面前的三层大蛋糕只切了一小部分,小美站在旁边等着拿蛋糕下去分给众人。
她小声叫了声“姐”,把温故从回忆的泥沼里拉了出来。
那天晚上大家闹到很晚,不少人都喝醉了。温故一直被人劝酒,都让小美给挡了。后来不知谁使坏,在她的果汁杯里倒了一点啤酒。
温故起先没喝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酒已有些上头。
幸好喝得不多,她也只是微醺。
小美就比较惨,为了替她挡酒醉得不省人事,最后被两个女生提前扶着打车回酒店去了。
温故又跟梁导聊了会儿天,到后来两个人都困得不行,梁导第一个抗不住,起身告辞走人。温故还惦记着结账的事情,脚步虚浮地走到前台,不小心扭了下脚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幸亏旁边有个人伸手扶了她一把,轻轻把她拉了起来。
温故大着舌头冲那人道谢:“先生多谢啦,我怎么看你有点脸熟?”
说完自己就笑了,在那儿嘀咕:“好烂的搭讪,看人家长得帅你就心动啦。”
这话说的是她自己。
边说边去拿卡,眼睛却看不清那些五颜六色的卡片,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拿哪一张。
旁边那人就送佛送到西,掏出自己的卡递了上去。
温故愈加高兴。这人不仅长得帅,心地还这么善良,真是叫人喜欢。
她伸出手拍拍对方肩膀:“回头记得发账单给我,我还你钱。”
“不用客气。”
“要的要的。怎么能让你破费。”
那人但笑不语,贴心地替温故把所有的卡收回钱包里,然后扶着她离开酒店。
“我有车,等我给司机打个电话。”
“不用了,我开车送你就好。”
“那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心甘情愿。”
“大哥你图啥呢?”温故醉得东北腔都出来了。
男人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搂,然后贴近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图你人美身材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来的是谁,猜对送红包。同学们(敲黑板),这是一道送分题,答不对的要打手心哦。
第64章 睡裙
温故半夜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怪兽追杀。
她吓得落荒而逃,跑得几乎断气,到最后跑到了悬崖边,面临两难的抉择。
一边是万丈悬崖掉下去就粉身碎骨,另一边是巨型怪物张嘴就能把她整个吞下。温故觉得这是自己做过的最难的选择题。
她吓得瑟瑟发抖,死死地抱住悬崖边的一棵树,两只手十根手指头齐齐扎入树皮里,挠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唐应钦大半夜是被温故给挠醒的。
小丫头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劲儿可一点不小。他简直怀疑自己手臂上的肉都快叫她给挠烂了。
没办法,唐应钦只能拍拍她的脸颊,希望能把她拍醒。可喝了酒的温故睡得异常沉,最后不得已,唐应钦一个用力,把温故的爪子硬是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
总算没那么疼了。
他翻了个身继续睡,没过多久温故又缠了上来。这回是脚,直接就挂到了他身上。唐应钦装没感觉,趁着还有睡意闭上了眼睛。
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只手又拍了过来,一掌拍在他的脸上,清脆的一巴掌把唐应多彻底给打醒了。
他翻身起来开灯,就见温故裹着被子占据了大半张床,他自己就坐在床沿边。只要小公主一伸脚,就能轻轻松松把他给踹下床去。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温故这人睡相这么差。
看来家里的床得换成特制的才行。
默默观察了一会儿,他发现温故睡觉非常随心所欲,一整张床游来游去,简直不给别人留一点活路。
他琢磨了一会儿,打开柜子拿出一床被子铺在地毯上,又从床上扒拉下自己原先盖的那条,窝在床脚边重新睡了过去。
这下总算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温故先醒。
她蒙在被子里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记忆停留在了她掏卡付钱那会儿,后面发生了什么就记不清了。
谁这么好心把她弄回了酒店?
肯定不是小美,她比自己醉得更凶,怕是这会儿都醒不了。
剧组其他同事吗?
温故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翻了个身想找手机看时间。手指刚摸到床头柜的一角,动作就顿在了那里。
这屋子从摆设和布局,和她住的那间完全不一样。
她睡在了陌生人的房里?
温故吓一跳,赶紧坐起身来检查。结果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条女式睡裙,吊带式的短裙,黑色透着性感的味道。
眼泪几乎要流出来。温故尖叫一声,赶紧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被子扯得太高没能遮住两条大白腿,露在外面冷嗖嗖的。
温故的心也跟掉进了冰窟一样,从里到外都冷透了。
她一时间没了主意,就这么傻愣愣地坐在床头,大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突然有个声音传了过来:“你早上起来有沉思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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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个脑袋从床沿上露出来,是被吵醒的唐应钦不怎么愉快的脸。
他一晚上就没睡几个小时。
温故看到他愣了两秒,紧接着便飞扑过去,跳下床直接整个抱住唐应钦,力气大得对方都有些呼吸困难。
“怎么了温故?”
温故没说话,就这么抱着他哭,哭得天崩地裂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不管不顾全擦到了唐应钦身上。
他上辈子一定欠了她很多钱。
心里这么想,手还是不自觉地抚上了温故的背,轻声细语地安慰她。
“哭什么,是不是以为自己被坏人抓走了?”
“嗯,我以为碰上流氓了,把我带回来占我便宜毁我清白……”
唐应钦赶紧截了她怕话头。
越听越觉得像是在说台词。
两人从地上站起来,去洗手间洗脸。唐应钦则是帅气地直接脱了上身的衣服,随手扔到了地上。
温故哭得一对眼睛都肿了,却还不忘偷看对方的身材。
好到让她忍不住想咬一口。
唐应钦回头看她一眼,突然觉得有点难受,挥挥手让温故出去。
“干嘛?”
“上厕所,你要参观吗?”
“不用了,你慢慢来啊,不急。”
温故缩了缩脖子关门出去了,剩下唐应钦一个人留在洗手间头痛。
大早上的,某个地方就因为生理原因昂首挺胸了。刚刚又被温故这么一通抱,他现在还真是有点不好受。
应该给手机电话簿里温故的名字前面加三个字:害人精。
洗了个澡出去一看,害人精正坐在那里玩手机。大早上就约人组队刷副本,整个人亢奋得很。唐应钦过去在她的脸颊吻了一下,温故一开始没反应,打完一局后才后知后觉道:“什么味儿,这么香。唐应钦你又换香水啊。”
“朋友送的。”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你这是在查岗吗?”
“对啊,不可以吗?”
温故一脸理直气壮的模样,站在那里叉着腰看唐应钦。明明个子不高气势却很足,给人一种她的领地被人侵犯了的错觉。
“男的,满意了吗?”“我不相信。”
“好吧,那是女的。”
“我说什么来着,肯定是女生送的。男的怎么可能会送香水,唐应钦,你太让我失望了。”
唐应钦突然想在她脑门上贴一道符,上书六个大字:论戏精的养成。
“小美说得一点儿没错。”
“她说什么了?”
“她说男人一旦家里的饭吃够了,有机会就一定会去外面找食吃。男人天生就是出轨的生物。”
唐应钦凑到她耳边吹气:“那我家里这位还没吃够,你说怎么办?”
温故被他撩得脸颊一红,没了刚才的豪气,变得扭捏起来。
“我这里最近不营业,你去别家吃吧。”
“不,我就在你这儿吃,你什么时候再开饭?”
“东主有事,请假一年。”
“那你这饭馆也不必开了,关门大吉吧。”
温故笑着推开他,一溜小跑进了洗手间,快速把门关上。然后她开始洗脸刷牙。
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温故突然间有点疑惑。她穿成这个样子,昨晚肯定是唐应钦给换的衣服,那他有没有趁她酒醉做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匆匆洗漱完毕,温故就冲出去刨根问底。唐应钦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欠揍表情,急得温故抓耳挠腮。
“到底有没有,唐应钦!”
温故跟在他屁股后头,从房间跟到客厅,又再跟到厨房。最后唐应钦塞了杯热牛奶给她,但还是不回答这个问题。
“你不会真的趁人之危吧。”
“何以见得是我主动,就不能是你勾引得我?”
“我怎么会。”
唐应钦指指肩膀手臂等地:“上回你喝醉了,把我抓得全身都是伤的事儿你忘了?硬拉着我在你房里过了一夜。那时候咱们还不是这种关系,我就放过你一回。昨晚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凭咱们男女朋友的关系,你主动邀约我没有不应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温故纠结得头发都快被抓光了。
“我不相信,我不是那种人。”
“你喝了酒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在酒店前台就对我拉拉扯扯勾肩搭背,要不要我让人调出昨晚你调戏我的视频,咱们一起欣赏欣赏?”
温故吓一跳,赶紧摆手:“算了,这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行,那你也不必纠结了。”
温故不理他,又冲回房里看了一圈。床很乱,床单皱巴巴的。她把被子拿下来扔进沙发里,仔细趴在上面一寸寸地寻找。
听说有些女的第一次不会出血,或者出血量很少很淡。
唐应钦进来看她这样,不由乐了:“别找了,床单我换过了。”
“换下来的床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