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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机上,坐在G500上的男人发来微信,故意逗她的。
【还为你硬着,刚才亲你弄的,你不负责?】
【让你的小姐妹告诉你大学班级群这件事,迟宴泽只为你硬。】
他就在不远处,把她们三人说的话都听见了,现在这样混不吝的发微信逗她,好像他们真的和好了。
以前大学时,他们瞒着别人在一起,那时候的迟宴泽就是这样时不时逮住机会逗周柠琅。
周柠琅看完微信,被他逗得心脏都停摆了,无法再跳了。
【晚上跟我去首城公馆过夜。】他又发一条。
周柠琅犯疑为什么自己无法立刻拒绝这样的要求。
今晚被陆允锦为难的时候,他来了,周柠琅感到心里像是终于聚沙成塔的解开了一个结。
就是知道当初分开,是她听信了别人对他的诬陷,他解释了,她是他的唯一,她不听。
于是迟宴泽用一个五年的漫长时间证明,一根风筝线只会捆绑一只风筝,他们当初大学时在一起,就是这么一对一的纯粹。
后来,在她离开以后,他对她,也是这么纯粹。
在周柠琅犹豫要怎么回他的时候,对话框里他再传来两字。
【公主。】
她已经叫过他很多次,别这样叫了。
然而他还是这样一直不改,一直把她当公主伺候。
她跟大学旧友去夜店,他不放心,悄悄开车来后海,为她盯梢的这一夜,周柠琅终于有些明白了,周柠琅真的就是迟宴泽的公主。
【我跟枝枝下周在基地医院有义诊,这几天要早上六点就起床准备很多工作。】
想了想,周柠琅还是拒绝了男人,今晚,他这样吻过她,就足以让她回去想他一整晚了。
男人听完之后,启动了G500的引擎,很精准的把手里燃灭的烟头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周柠琅见到他终于决定要走,舒缓了一口气。
等到G500顺着长街驶走,周柠琅的手机叮一声。
【可是,爷还为柠柠硬着呢。】
适才被他热吻的晕眩沉沦感再度朝周柠琅袭来。
他痞坏着,想不害臊的时候,真的可以很不害臊。
*
一个礼拜以后,各大医院带来的住院医生在基地一起进行大型团建,内容是给基地的空军官兵们做义诊。
因为很多住院医生是漂亮女生,基地很多年轻新兵是单身,得到消息,来参加诊断的男兵们多不胜数。
每个长得漂亮的女医生都被一帮俊小伙子们围着,要她们给他们看病,看着看着就开始要她们的微信了。
但是很奇怪,周柠琅坐诊的桌子就很少有人来光顾。
即使有人来,都是后勤部的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婶,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好像都被谁提前下了禁令,不准靠近她。
虽然他们路过她坐诊的桌子前,都会目不转睛的盯着大美人看,三三两两,饶有兴趣的对周柠琅评头论足,可他们一边聊就一边路过了,不会真的坐到她面前来,要求她给看病。
周柠琅于是闲了一下午,赵枝他们都忙得晕头大汗。
给一个上了年纪的航空兵大爷量完血压,她跟他讲了讲平时如何做锻炼降血压,大爷直夸医生妹子服务态度好,满意的离去。
周柠琅起身到后面的诊床边一个矮柜里拿东西。
她今天披散了乌黑长发,穿着雪白的白大褂,里面是衬衫跟A字裙,踩着有珍珠扣条的裸色半高跟,在矮柜前蹲下,拿出一叠新的夏季流行疾病预防小知识宣传单。
回头来,有人来了,不报姓名,径直躺到诊床上,用亮里透着磁的声音说:“我腰疼,周医生能帮我看看吗。”
“……”
周柠琅眼睫一颤,还没背转身,就预感到这声音的主人可能是谁。
她觉得他来找她看病太恶作剧了。
可是,他就是来了。
周柠琅起身,回转头,见到男人姿态大喇喇的躺在病床上,睁着一双眼角带着隐形钩子的桃花眼,撩起眼皮,痞里痞气的朝后看她。
他没穿队服,就穿了黑色涂鸦短体桖跟工装裤,脖子上有条细银项链,是周柠琅送给他的。
坠子是她亲手去银店做的,在大三那年的情人节,她送他银色的开飞机的小王子。
上次在京南遇见的时候,他脖子上没挂着。
那日,周柠琅初来京北,他们在基地医院的宿舍楼前遇见,他脖子上也没有。
今天,他诡异的将它戴出来见她,周柠琅觉得他可能是哪根神经管出问题了。
“不是义诊吗?应该不花钱就什么病都管看吧,爷腰疼,周医生给摸一下吧,看看是怎么回事。”
迟宴泽把双手扣在胸前,视线上扬,神情痞坏,得意的瞧着只能傻站在那儿的周柠琅。
她一脸惊慌又震惊。
她肯定想不到今天她摆摊义诊,怎么她生意那么差,别人的诊桌前全排满长队,就她这儿空空如也。
那是因为迟宴泽这个大少爷要来找她看病。
前不久他们那个创伤急救讲座讲完,说过几天会有一场义诊,欢迎大家来参加。
周墨恺就已经跟基地里的人挨个打过招呼了,谁他妈到时要是敢去找那个叫周柠琅的大漂亮医生看病,就是跟他恺爷过不去,以后别想在白桦屯混出头来。
以至于,今天下午,周柠琅最重要的特殊病人就是迟宴泽。
这病都病好多年了,这一次,周柠琅一定得给迟宴泽治好了,不然,周墨恺不会让她离开京北。
因为太久没来人了,周柠琅觉得闷,脸上没戴口罩。
义诊在基地一个空置的巨型飞机仓房里举行,每个医生坐一张办公桌,后面放置一张简易的诊床,床四周挂了架子。
架子上挂帘子,病患需要做身体检查时,帘布就得拉起来,保护患者隐私。
这本来很正常,但是当患者是迟宴泽,医生是周柠琅,这个不花钱的义诊就像是迟宴泽这个纨绔公子爷来白嫖周柠琅了。
拉上挂帘,将四肢发达的健美身躯往诊床上一躺,迟宴泽只等着周柠琅来伺候他。
领悟到这种意思的周柠琅却也不能赶故意来闹她的男人走。
周柠琅很快挂上深蓝医用口罩,来到迟宴泽身边,问:“哪种疼法?”
“疼起来要命的那种。”迟宴泽回答。
“腰的哪里?”周柠琅转身想套一次性手套,给病患摸腰,却发现适才手套被赵枝全部拿走了,因为他们那几张桌子排队候诊了很多人,她这儿门可罗雀,她就把那叠手套给他们了。
眼看也下午四点了,五点义诊就结束了。
于是,周柠琅只能徒手给迟宴泽摸腰。
她故作镇定,眼眸里短暂闪过的羞涩跟尴尬被迟宴泽看出来了。
他冷着脸催她,说:“好像脊椎那里都不舒服,不太好描述。你要具体给我上手摸,我才能具体的告诉你。”
周柠琅伸手。
迟宴泽微微抬腰,她手伸到他的棉体恤里,摸到他结实的背部肌肉,压下手指,点触他的脊椎骨,用对人骨熟悉得不能熟悉的知识,探究他到底是肌肉受损还是脊椎受损。
她清冷的指尖在男人后背移动,手指渐渐升温,不止口罩下的呼吸变了,周柠琅的眼眸也蒸腾出热雾来。
“坐起来,我要瞧瞧你后背。”周柠琅故作镇静的说。
“好啊。”混不吝的人欣然答应,不但姿势爽利的坐了起来,还一把将上身的圆领棉体脱了。
“没让你脱衣服。”周柠琅为迟宴泽坠了。
知道他以前是军校校草,现在是空军基地地草,不论何时何地,就他狂拽炫,帅得没边,骚得不行。
但是现在是在义诊,他也没必要到周柠琅的眼皮底下来营这种贩卖男色的业。
“你不是想看我后背吗,正疼着呢。”迟宴泽问,黑眸朝她看去,唇角一勾,“周医生先给我上点止疼的措施吧。”
还未等周柠琅问他什么样的止疼措施对他管用,迟宴泽捏住她的小手腕,另一只手摘下她的口罩。
尔后,将她带他身上,厚手掌掐紧她的细腰,又痞又混的冲她吻下来。
作者有话说:
宝贝儿们,今天只有这一更哦,我真的老了,肝一天起码要休息三天才能恢复T…T
泽爷,你也老了吗?前天我好像存稿写到你对柠柠说:“爷保证今晚只用一个。”
泽爷(一脸狂拽炫,巨痞帅):请大家看看那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只用一个。
正式开始甜啦,然后正文完结也没多久啦。^o^
推荐一本很好看的先婚后爱小甜文。你们喜欢看甜文的今天就可以去看噢,爱你们噢。
你们都是我的小天使,好爸爸,么么么哒。
《偏吻娇矜》by安安的猫禁欲大佬X骄矜美人
文案:
姜听雨明眸皓齿,冰肌玉骨,是个不折不扣的娇矜美人,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
谢霁淮薄情狠戾,目空一切,除了权势之外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里。
千娇万宠的姜小姐却和谢家新任掌权人定下了婚约,实在令人扼腕。
所有人都觉得姜小姐婚后必定会受冷落。
姜听雨也这么以为。
…
新婚当夜,姜听雨穿着精致奢华的重工婚纱,端坐在床上,心里紧张又忐忑。
没等多久,房间门被人推开,西服笔挺的男人步履从容走至她面前,看着她时目光淡漠矜傲,周身散发着极强的压迫感。
姜听雨仰着雪白的脖颈迎上他的视线,惊吓到语不成调:“谢霁淮。”
谢霁淮单手扯松领带,俯身逼近:“怕我?”
姜听雨瞳孔微颤,咬着贝齿不肯说话。
谢霁淮掌心托着她的腰,强势地把人往怀里带,“听说姜小姐娇气得很,动不动就哭,不过我这人向来不会怜香惜玉,一会儿你就是哭哑了嗓子,我也不会停,听懂了吗?”
…
婚后一年,姜听雨实在受不了谢霁淮不知节制,向父母哭诉:“谢霁淮不是人,我要跟他离婚。”
姜父见女儿脖颈处大片的青紫,立时反应过来,面红耳赤道:“胡闹!我们是宠得你太娇纵了。”
回去的路上,姜听雨越想越委屈,靠着车窗小声呜咽:“爸妈一点也不爱我了,呜呜呜……”
谢霁淮揽过她的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别难过,宝贝还有我呢。”
姜听雨怔了一瞬,想起男人昨夜的所作所为,哭得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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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浓情灼欲
迟队的嘴角沾女医生的口红了
男人的长舌像条活蹦乱跳的粉鱼; 滑溜溜的,一个劲的往周柠琅小巧的檀口里塞。
虽然挂了淡蓝色的帘布,但是其实他们的人影可以映在帘布上。
外面的人能根据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影,推测出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是在真的看病; 还是在乱亲热。
周柠琅深怕自己带的规培生看出她被迟宴泽亲了; 紧张得一颗心扑通乱跳,浑身皮肤都漾出一层粉。
越紧张; 感觉就越敏锐; 越被他亲得头晕目眩。
“公主,从威尼斯回去后想不想我?”坐在诊床上的迟宴泽滚动粗喉结; 压低声音问。
“……”周柠琅瘫软得连绽唇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一面热吻着,一面拉周柠琅到他长腿上靠着。
她使劲想逃开; 他收紧手指; 紧紧扣住她的纤细腰肢。
甚至坏到另一只手解开她的一粒衬衫扣子; 找到她细肩上勒着的内衣带子乱勾。
他就是要在这种难堪情形下; 把她跟他都逼得泄漏所有伪装。
他是为周柠琅气不过一个月的迟宴泽。
在威尼斯,他真他妈的好生气。
她明明知道了江茉染是他表妹,也相信了他没跟明汐睡过,更知道了他曾经像个大傻逼,在下雪的璃城火车站苦等了她整晚; 第二天把单飞都考砸了; 她还是不跟他在一起。
他真的追她追累了,可是回到京北; 看到她的狗; 想起她总是不擅长与人沟通的那股稚拙; 每次遇上委屈跟困难只能红着眼睛; 一个人偷偷哭泣的样子,他又败了。
他就又想这样将她抱在怀里宠一辈子了。
临时看诊点悬挂的帘布外,无数双穿鞋的脚走来走去。
有人在找迟宴泽。“诶,你看到迟队了吗?我找他汇报点队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