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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长进呢,怎么没让那边的大猩猩杀了你呢。”
  “我倒是认为你能活到这一刻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样,我就能够亲手了结你了。”云雀恭弥说罢便再度发起了攻击!
  “……”狱寺隼人头上的青筋越跳越高,山本武哈哈笑着出现在他身后,并旁若无人地搭住他的肩膀说什么“好像很有趣啊狱寺我们也来玩吧”的时候,狱寺隼人的怒火达到了极点,他怒极反笑,笑容狰狞地点燃了戒指将它按入了匣兵器,“你们都给我冷静一点!”
  即使眼见一波混杂着魔力和火焰的光线向自己袭来,山本武也依然笑得灿烂,他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抽出刀,一刀将这攻击斩成了两半,“哈哈哈,大家的关系还真好啊。”
  莫德雷德&狱寺隼人:“才不好吧!!”
  彭格列之外的西西里,与加雷斯挽着手走在街上的库洛姆若有所觉地看向建筑的方向,“诶……骸大人?”
  少女外表的骑士好奇地歪头,“怎么了吗,库洛姆?”
  库洛姆看了一会,收回了视线,笑着对她摇了摇头,“嗯,应该没什么事。对了,你刚刚说的那次圆桌会议的结果是什么呢?”
  彭格列的小花园内。
  翠绿的藤蔓缠绕在由铁丝网搭建出的圆顶上,便构成了一道圆形的绿色天幕,有零星纯白淡黄的小花盛开在这从绿中,在遮阳的同时又带来了丝丝斑斓的生机。在这春意盎然的绿色之中,漆黑西装的金发青年与纯白西装的棕发青年坐在圆形的茶几前,两人面前分别摆放着还在冒着热气的红茶与咖啡。
  那些混杂着爆炸与种种武器碰撞的声音落入耳中,沢田纲吉仿佛听不见一般平静地笑了笑,“我听说现在的英国人都很喜欢喝红茶,我想你说不定也会喜欢,所以上次在经过那家店的时候就买了一些。……虽然对你来说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不过试试看应该不是一件坏事。”
  比起总挂在脸上的和煦笑容,金发青年如今总是维持着冻结般的神情,不过他的感情并没有全然消失,偶尔仍然会在注视着圆桌骑士与彭格列的守护者们时,露出几分往日的模样。听到沢田纲吉的话,金发青年眉头松动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掌托起与他肤色相衬的白瓷托盘,另一手则捏住鎏金色的茶杯把手,徐徐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像是经年的积雪消融,又像是荒芜的大地上生出的唯一的花朵。青年的唇边浮现出了极浅却无法忽视的笑容,他放下了已经见底的茶杯,明亮的绿眸专注地望着沢田纲吉,“嗯,很好喝,谢谢。”
  沢田纲吉面上的笑容加深了些,他小小地松了口气,真诚地感慨着,“啊,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不必如此小心。虽然不再是过去的我了,但我依然是我,我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值。”封火向着他轻轻颔首,语气虽然并非是沢田纲吉更熟悉的那种温和,可其中的安抚意味仍是让他想起了过去,“就像是以前一样,就足够了。”
  ——更不必自责。他没把这话说出来,但冥冥之中的默契,让沢田纲吉体会到了这未出口的话。
  沢田纲吉慢慢放松下身体,靠在洁白的椅背上,“……说得也是呢。结果反而让你担心了啊。”
  那确实是他们二人共同做出的决定,沢田纲吉自己也为此付出过生命,若不是过去的自己力挽狂澜,他也无法坐在这里。可……那百年与圣枪相伴的影响并未能完全剥离,他的这位朋友,仍然没有脱离那过于沉重的代价,一举一动中还带着神明般的冰冷。
  不过,没关系,现在的他已经比几天之前要温和得多了,也许,他们需要的只是时间。
  “放心吧,我不会再想太多了。”沢田纲吉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嗯。”封火认真地点了点头,并将自己的茶杯推过去,“请再来一杯。”
  这熟悉的发言……沢田纲吉顿时回想起他在彭格列食堂一个人吃下一整盆意面,连一点酱汁与面渣都没有留下的画面,嘴角的弧度抑制不住地上扬。他双手捧起了白瓷茶壶,汩汩清澈的茶液落入雪白的杯中,反射出明亮的日光,“请吧。”
  作者有话说:
  可能是个27成功地把王从王座上带下来,彭格列与圆桌都回归,大家一起开开心心he的if(。)
  两边人太多了,没能全写到。帕西瓦尔在和大哥一起带孩子,带着蓝波四处胡吃海喝,已经成功把孩子喂胖。那么凯哥在干嘛呢?凯哥在算账。(他一边算,双方一边打坏更多东西,永远无法达到算完账的真实(?)
  最后…………咨询一下各位,还有多少还想看天草的?我纠结了这么久也没有想出怎么把原本的设定移到别的本,尤其是和甚尔以及杰哥wtw的关系也不可能移植,更别说我留的伏笔了。所以如果想看的人多,那么写起来可能还是咒的主场;如果依然是不能接受咒的比较多,我就只把大纲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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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圣杯怪盗(1)
  “哈哈哈哈; 竟然真的有人会相信这种东西啊,像笨蛋一样。”
  正将半张脸趴在课桌上的钉崎野蔷薇突然爆发出一阵不客气的笑声,在她后方的伏黑惠对此兴致缺缺; 维持着单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的动作; 而虎杖悠仁则好奇地搬着椅子一点点挪到了她的身旁,“什么,什么?”
  钉崎野蔷薇刷的一下将自己手中的手机拍向虎杖悠仁; 若不是后者反应速度快,只差一点就会砸到他的鼻梁; “喏; 就是这个啦。最近在推上很火的东西; 说是叫什么圣杯的,很多人都在讨论。”
  虎杖悠仁盯着那个界面看了半晌; 险些把自己看成斗鸡眼才读完了上面的文字; “诶……是说实现所有愿望的万能许愿机?就像阿拉丁神灯; 或者是龙珠那种?”
  “就是啊,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吧?”钉崎野蔷薇笑完便准备把自己的手机收回来; 谁知一向沉默的伏黑惠竟然先一步接了过去; 并先斩后奏地说:“抱歉; 借我看一下。”
  钉崎野蔷薇略感意外地眨了眨眼睛,“……也不是不行啦。但是,你居然会好奇这种东西吗?”
  虎杖悠仁赞同地用力点头、点头; “对吧!钉崎你也觉得吧!我还以为伏黑会说‘无聊’什么的呢。”
  伏黑惠一言不发地凝视着屏幕半晌,才将因时间太久而熄屏的手机递了回去; “我只是对你们说的那件事有点好奇而已; 因为; 在我的认知中……圣杯; 是一件确实存在过的东西。”
  五条悟在踏进教室大门之前,听到的就是这样的交谈。对于那个久违的名词,他的脚步一顿,眼罩下的双眼闪烁着。
  啊呀……记忆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啊。往日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地浮现在他的眼前,甚至能够回想起那个人曾经赠予给他们的饼干的香甜味道,以及……他的鲜血从指缝间流过的温热触感。
  下一刻,他猛地推开门,伸展着双臂以一种颇为浮夸的动作跳入门中,“没错哦!圣杯确实是存在的!我还亲眼见到过呢!想问什么的话比起其他人还是来问老师我吧!”
  “不过,在那之前——先告诉我,你们是从哪里听到那个东西的呢?”说到最后,他随着年龄增长越发上扬的轻浮语调也沉下了几分,竟然带上了几分冷意。
  ——
  圣杯,万能之釜。只要魔力充足的话,就能实现几乎绝大多数的愿望,在其他的诸多世界中都曾经因争抢它而爆发过大战,英灵、人类们为了达成自己的愿望而展开了数次的厮杀。然而,在这个世界中,它从未真正地诞生过,反而因此避开了一部分的流血——直到那个隐藏在教会中的少年使得它再一次降临,咒术界的两位最强的咒术师在与他激战后,击碎了他筹备了二十七年的计划。
  当时亲历那场战斗的共有三个人,夏油杰和伏黑甚尔在战斗后都失去了对圣杯的追求离开了,只留下了五条悟绞尽脑汁去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个东西,就算用墨镜想他也知道圣杯绝不能落入任何人的手中。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圣杯就像是有意识一般,在随后化为了一张看上去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卡片,没有任何咒力或是魔力的波动,更没有再表现出任何圣杯的特性,就这么静静地躺在五条悟随身携带的钱包十年。这倒是为他节省了些时间,他向咒术界高层时,汇报的也是圣杯被破坏的结果。
  也就是说,在外界的任何人看来,圣杯都应当是已经消失的东西,那唯一制造圣杯的方法也该随着圣人少年的死亡而被埋葬在时间中……本该如此的。
  可它的消息,却被散播在了普通人之间,而且真的有人声称自己得到了圣杯之滴——所谓的圣杯的残片——一下子得到了特殊的能力,治好了身上的疾病乃至近视之类的。
  由于这个传闻太过像模像样,再加上“试试也不亏,万一实现了呢?”的心理,东京之中期望着能够得到一两片圣杯之滴的人不在少数,甚至有人目击到了圣杯之滴持有者之间的战斗,胜者从另一方的手中夺走了圣杯之滴。
  然后,第一个将那魔力聚集体命名为“圣杯之滴”的人,同时也是在相信圣杯的群体中因多次夺走了他人的圣杯之滴而小有名气的一名推主发表了这样的推文。
  '@ShirouKotomine:10月31日,涉谷,来进行最后的圣杯对决吧。'
  10月31日,万圣节,在日本这样亚文化风尚流行的国家算得上是一场盛典了。于是在原本就因节日而人满为患的涩谷,又涌入了大量或是想要亲身参与或是想要见证“圣杯战争”的好事者。
  这也导致了,当半径在400米的巨型“帐”落下时,就算是五条悟也感到有些苦恼。不,他苦恼的并不是帐本身,也不是要如何从这人海中寻找出携带着圣杯之滴的人,而是,一旦在这里发生战斗的话,事情会变得相当麻烦。
  从钉崎野蔷薇那里看到圣杯的消息后,他就开始大规模地搜寻同样的信息,整理后发现,这几日以来出现了一名专门盗取圣杯之滴的人,持有者一觉醒来就会发觉自己的圣杯之滴丢失了。
  五条悟怀疑过这是不是魔术协会的手笔,但经过旁敲侧击后,他发现……魔术协会的人几乎没有几个懂现代科技的,更别说上网看什么传闻了!而这次依赖网络而生的事件从起始到发酵甚至没超过七天,魔术协会对此还一无所知。
  那么,剩下的怀疑目标,最可疑的就是这个顶着言峰四郎ID,并有意地将所有人聚集起来的家伙了。
  他双手插兜倚在车站的一根柱子上,开启的六眼关注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身上的一切波动都无法逃过这双眼睛,不仅如此,如果有人想冒充那个人也是绝不可能的事。
  阴影之中,两个人交谈着。
  “原本想先将那个搅局者吸引出来,但提前出现的人居然是他啊。……也罢,一起开始也好,错过这个时机的话就太可惜了。”
  “这样一来也节省了我们的时间。那么,动手吧。”
  五条悟的视线一顿,接着漫不经心地将头偏向了另一个方向,“啊,又是你们这些家伙呀,简直就像是被击败后依然孜孜不倦跳出来的野生宝可梦呢。”
  漏瑚压下被两个人类指使般的不快,他虽然听不懂五条悟在说什么,不过还是冷笑着摆出备战的动作,“你也该做好被击败的准备了吧,五条悟。”
  五条悟十分了解自己的能力,又或者该说是了解自己。他不能完全地无视普通人的生命来进行战斗,某种角度上说,这也是他对自己的“束缚”,一旦他迈过了这一步的话,他这个最强也将会成为他人眼中最恐怖的存在。
  因此,为了应付几名特级咒灵的围攻,再加上从真人所制造的大量改造人手下救下普通人……他发动了自己的领域无量空处。时间为0。2秒,而他也在随后的所有人与咒灵陷入大量信息造成的呆滞之间,击杀了在场的上千只改造人。
  而就在他因领域的运转与极限发挥力量而产生了一时的疲惫的瞬间,一个缠满了咒布的方形物体落在了他的面前,那东西张开了一道血肉似的墙,墙壁上镶嵌着的巨大眼球牢牢地盯着他。
  紧随其后的,是轮椅的滚轮骨碌碌划过大理石地面的声响。
  五条悟的瞳孔收缩着。
  武士式的黑色直垂外罩着绘有十字架的正红色羽织,雪白的长发以红色的发带在发顶束成高马尾,白发黑肤的少年端坐于轮椅上,向他露出了明明该是温和恬静的微笑,却令五条悟感到了一种陌生感,那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