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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宠妻手簿-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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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老太太那番话,重廷川慢慢靠到椅背上,轻叩着椅子扶手,缓缓笑了。

    “您必须要答应。您也一定会答应。”他淡淡的看着郦老太太,唇角勾起了个极轻的略带嘲讽的弧度,“这是您当年欠我的。”

    一句话,将当年郦家的薄情血淋淋的摊开在了双方面前。

    郦老太太怎么也没料到重廷川居然会将当年的那些亏欠用如今的一个见面来抵消。她盯着重廷川半晌,慢慢说道:“若我不同意呢”

    “您会同意的。”重廷川神色平静的望向郦老太太,“如果您足够疼她,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的话。”

    郦老太太听闻后微愠,“我孙女儿娇养在家,她身体如何,与你何干”竟敢口出狂言,说是西西见了他后会好转忒得荒唐

    “倘若我说,那耳坠确实是我让人送过去的,又当如何”重廷川忽地开口,目光沉沉的逼问道。

    郦老太太先是惊诧,后又了然。半晌没有开口。

    重廷川暗松口气,静静等着。

    他早就发现了,小丫头一次次的质问他各种事情,却唯独那耳坠之事未曾问起过。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小丫头根本不知道东西是他送的。甚至于,她可能被家人授意,再不能提起那物。

    若是当日在国公府探听到的消息没错的话,小丫头用来搪塞旁人时说那耳坠是郦老太太送的。既然如此,小丫头半点都没有再去探究耳坠之事,只能是老太太将事情压了下来。

    可是,出乎重廷川预料的是,郦老太太最终还是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他,“不成。这事儿使不得。即便你说你能让七姐儿好起来,我也不能答应。”

    重廷川猛地站了起来,黝黯的双眸渐渐凝起一股戾气。

    他强压着满身的怒火,铿然质问:“为什么不行”

    “太不合规矩。”

    “难道规矩比命重要难道规矩比她重要”重廷川紧跨一步逼近老太太身侧,“难道她在你的心里,竟是比不过可笑的规矩二字”

    郦老太太从未被人这样责问过。更何况对方是个身材极其高大的武将,这般质问更是惊人。

    她紧抓着椅子扶手,依然坚持道:“不行。仅凭你一面之词,我怎能相信你即便你口口声声说能让她好起来,我也不能随意尝试。”

    重廷川气极反笑。

    就在他将要开口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接连脚步声。紧接着,庄氏急切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我答应。只要西西能好,我怎么都能答应。”

    话音刚落,庄氏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屋门口。

    顾妈妈从后小跑着追过来,歉然的对老太太道:“四太太忽然就过来了,我拦不住。”

    郦老太太摆了摆手,让顾妈妈暂且退下。

    庄氏一步步走进屋里,眼睛里含着泪,踉踉跄跄的往前挪着,对老太太道:“无论是什么事、什么人,只要有法子能让西西好起来,我都同意。”

    刚才她去看过西西了。女儿那是心病,吃药根本吃不好。眼看着再这样下去人都要没了

    她哪还管那些个虚名之类

    想到小女儿如今病弱的样子,庄氏哀戚至极,差点痛哭出声。

    “您放心。”身旁突然传来了醇厚的男声,“我能让她想通,好起来。”

    庄氏恍然意识到自己身边站了个人。

    她本是急急的来求老太太,要老太太想法子拒了那门亲事,不然她的西西就要没了。却听到老太太说,有人可以让西西好起来,这便赶忙跑了进来,却没留意到其他人。

    庄氏惊喜之下,用手擦了擦眼睛将晕着的泪水拭去,这才发现眼前的高大男子有几分眼熟。

    “六爷”庄氏不敢置信地问道。

    郦老太太心里一沉,问她:“你见过国公爷”

    庄氏怔愣,“哪个国公爷。卫六爷”

    听着这前后不搭的称呼,郦老太太忽地明白过来。

    她亦是慢慢站了起来,望向眼前高大英武的男子,“你早就算好了。”

    到了这个地步,重廷川不用否认,也不想否认,便颔首道:“是。”

    郦老太太忽地有些无力。

    怪道事事透着蹊跷。怪道明明西西从年龄上看是最不合适的一个,却最终被择定。

    原来是有心人算无心人。

    “也罢。”郦老太太低低的叹了口气,与庄氏道:“你让西西穿戴齐整,去花厅。”

    “可是西西她的身体”

    “一时半刻的,无碍。终归不能衣衫不整的在卧房相见。去花厅,叫上杏梅和顾妈妈。”郦老太太轻轻合上双目,“在我改变主意以前,快去。”

    庄氏并未完全弄清前因后果。但如今事情有了转机,她也顾不得其他,赶忙回去安排。

    顾妈妈和杏梅去往花厅的时候,原本一切顺利,却在将要进门的时候被难住了。

    只要她们不进屋,便无事。但只要踏进屋子一步,国公爷就会冷冷的看着她们。那眼神,仿若深冬里的冰凌,刺得人心里发寒。

    顾妈妈和杏梅都没有勇气迈步入屋。眼看着姑娘就要来了,她们咬咬牙立在了廊下,装作无事一般低声说着话。

    郦南溪到了的时候,远远看到的就是顾妈妈和杏梅那看似随意实则紧张的模样。

    若是以往,她少不得要和两人打个招呼,再说笑两句。但自打那一天后,她对很多事情都看淡了,也提不起精神了。故而视线只在两人身上略做停留,便转向了微微闭合的房门。

    “母亲,您在这里等等罢。”郦南溪迈步入屋前,与身边陪她过来的庄氏还有搀扶她的金盏说道。

    庄氏欲言又止。最终在看到门外的顾妈妈和杏梅后,弃了所有的打算,只叮嘱女儿道:“你小心着些。”说着就叫了金盏亦是留在廊下。

    郦南溪知晓母亲是最关心她的。微微一笑,道:“我省得。”这便推门而入。进到里面后,她稍微迟疑了下,这便将屋门合上了。

    她的身体如今已经十分虚弱。刚刚从蕙兰苑到花园这边一路,甚至还是坐轿抬过来的。只是在将要进院子的时候下了轿子让金盏搀扶,但短短时间内,这点的体力消耗已经让她不堪重负。

    郦南溪将脊背抵在门上靠着,粗粗喘息。一抬眼,便看到了立在窗边的高大男子。

    他凭窗而立。烈日的光芒透窗而入,在他身上落下金色的光亮,将他冷肃的气质消去了大半,添上了暖意与柔和。

    郦南溪乏力的靠在门上,一时间竟是没有力气往前迈步去了。

    重廷川听到动静往这边看来,入目就是女孩儿惨白的脸色,瘦得尖尖的下巴,还有因着瘦弱而显得愈发大了的双眸。

    他将手中书册一把抛开,几步跨到女孩儿身边,探手揽住她消瘦的肩膀,带着她一步步往里走。

    “刚才我看一本书,莫不是你留在这里的罢”他低笑着问道。

    这是一册话本。刚才他大致翻了下。讲的故事惊险有趣,偶尔还有点紧张。他在书册的扉页紧靠里的地方看到了个很小很小的“西”字,便知了它的主人是谁。

    郦南溪没料到男子费了这样大一个周折走到这里,开头居然是说这么一句话,不由有些怔愣。待到看见他刚才抛到桌上的那本书后,她不由莞尔。

    “是。没想到它在这里。”郦南溪坐到屋中的榻边,看着高大男子走到桌边,拿了拿书走向她,就顺势将书接了过来,“之前我看完后它就不见了踪影,我还当她是去了哪里,原来是落在这儿了。”

    不过简短的几句话,说完之后,就好似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气,让她脊背一阵阵发寒,不禁掩唇轻咳了阵。

    重廷川赶忙去到桌边倒了一杯茶。试了试温度,稍微有些热,就拿了旁边一个杯子来回倒了几次。待到温度适中了,方才走了过来坐到她的身边,抽出她手中的书搁到一旁,揽着她的肩膀让他靠在他的手臂上,这便拿了杯子凑到她的唇边。

    “喝点水吧。”他道:“多喝点应该能好一些。”

    郦南溪本是觉得他的举动太过亲昵了些,实在太过逾越,就扭动了下身子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以往的时候,这样或许还能成,可她现在身子提不起什么力气来,根本没法成事。

    郦南溪皱了眉,想要拿过杯子然后让他离远点。谁知刚刚抬起手就是又一阵咳嗽,而后被他好一通斥责。

    “都病成这样了还与我计较甚么快些喝了。就你规矩多。”

    这些天来,她看了太多名义上的关心实际上的漠然。

    对待他这样看似冰冷实则关怀的话语,她反倒是感到心里温暖了些,不由有些迟疑。

    就在她怔愣的这一下功夫里,他已经拿着杯子凑到了她的唇边。

    背后是他坚实有力的臂膀,唇边就是暖暖的茶水。

    郦南溪怔愣了会儿后,终是没有再强行抵抗,就着他的手将一杯水慢慢喝光。

    重廷川没有料到她这么倔强的一个人,这一次居然没有反抗。

    她多么自尊自爱,他是知晓的。

    这得是被伤过多少心了,才让她不去拒绝来自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的关怀。

    “你家里人待你不好”他越想越是心疼,将杯子放下后,拉过旁边一把椅子,坐到她的对面问道。

    郦南溪顿了顿,垂眸看着自己苍白纤细的十指,“母亲和姐姐很好。”

    那就是其他人待她不好了。

    重廷川眉目间瞬时聚起一股煞气。朝外冷冷的瞥了一眼后,再望向女孩儿的时候,又立刻转为柔和。

    “你莫慌。”他努力将声音放轻柔,生怕惊到了已经十分虚弱的她,“往后再不用如此了。”

    郦南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讷讷问道:“什么再不用如此了”

    接下来的话,重廷川颇有些难以启齿。

    他自问纵横沙场十载,从未碰到过这般难以对付的场面。即便有,他亦是能云淡风轻的对待,而后雷厉风行的将其处理掉。

    但此时此刻,他深感无力。

    平日的所有学识、所有武艺,到了这时候,都无法助他半分。各种情绪纠缠在一起,让他呼吸都有些阻塞。

    在女孩儿澄净的目光中,他初次尝到了名为“胆怯”的一种情感。

    可是,若不对她说,此事怕是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面对面的看着她,他更能深深的体会到,她全身上下透着的那股悲凉。好似对未来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的绝望。

    重廷川抿了抿唇,只觉得单薄的衣裳憋得他透不过气来。抬手拽了拽领口,待到松快了点,这才声音有些干涩的开了口。

    “我本姓重,行六。”

    郦南溪最近身子不好,脑袋昏沉沉的,一时间没有想明白,下意识说道:“可常福说你是姓卫”

    “并非姓卫。他本想说卫国公三字。”重廷川头一次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敢垂眸望向侧边床榻。他双拳紧握,指节都泛了白,“只不过我阻了他,未曾让他说完。”

    “卫国公。重六爷。重六爷。卫国公。”

    郦南溪将这几个字循环往复的来回说着,忽地明白过来,双眼圆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在她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后,他方才慢慢转过视线,与她对视。

    “对不起。”他语气沉重的说道:“此事是我有错在先。”

    在这一瞬间,郦南溪鼻子一酸几欲落泪。

    她扶着旁边的墙壁慢慢站了起来,挪着脚步就要往外行去。还没迈开步子,已经被重廷川紧跨一步给扶住了。

    郦南溪用力去甩他的手。他却固执的用合适的力度擒着她手臂,半点也不松开。

    “你做什么”她愤怒的看着他,“你放手”

    重廷川哪敢放手

    一旦松开,一旦这个时候让她带着对他的怨和怒离开,他知道,她就永远都不是他的了。他会永远失去她。

    “你先坐下来,我们好好说。”喉咙堵得厉害,重廷川努力放开声音,却还是有些黯哑。他努力与她柔声说道:“我们好好聊聊。”

    郦南溪轻嗤一声,扭过头去望向墙面,“我觉得我和国公爷没甚好说的。”

    她原先以为,自己最怨的是祖母。可是听到他刚才那几句话之后,她才晓得,自己最恼的是他。

    他明明知道她是谁,却刻意掩藏他自己的身份。眼看着她一步步陷入这样的境地。

    又或者,她会跌到这样的状况,亦是与他有关

    重廷川看到她这样抵触他不理睬他,目光愈发深沉。

    他脚下一转伸臂一捞,直接将女孩儿带在了他的怀里,半揽着拖了她坐回榻上。

    郦南溪大怒,挣扎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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