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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宜摇摇头。
不是在追她,是在骚扰她。
然后她又点点头。
当然不喜欢。
“拒绝很多次也没有用,他很讨厌的,我住宿舍的时候,他就天天在楼下守我,然后我搬到这里来了,也被他找到了。”
幼宜说到这好委屈,她被骚扰了那么久,每天都胆战心惊,连出门和回家都要小心翼翼,这几天晚上甚至开始做噩梦。
明明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凭什么是她呀。
幼宜眨了眨眼睛,睫毛都挂了湿意,短短几句话,解释了她的困扰和无奈。
伏城目光暗了暗。
“今天先在我这待着吧。”
第5章
陌生的环境也令幼宜不太习惯。
幸好伏城在书房,并没有出来。
幼宜在沙发上坐着玩了会手机,她转头往书房的方向看。
幼宜走到书房门口,刚过去,他抬眼看了过来。
伏城:“什么事?”
幼宜轻声:“我买了菜,本来是要晚上做饭吃的。”
幼宜是在想,伏城帮了她,她是应该谢谢他的,但她可以做的很少,也只能是这样的小事。
伏城没说什么,于是幼宜提了袋子去厨房。
伏城不常进厨房,里面是全新的,东西基本没有用过的痕迹,但好在该有的都有。
幼宜的厨艺并不是太好,她在读大学之前,最擅长的就是西红柿炒鸡蛋这一样,搬出来之后,陆续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菜。
比如辣椒炒肉,土豆排骨汤,红烧茄子之类。
今天她买的菜也很简单。
幼宜把头发扎起,穿上围裙,简单的做了两菜一汤,应该够他们两个人吃了。
然后她又把水果切了,摆盘。
她喊伏城吃晚饭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六点。
幼宜看着桌子上简陋的菜,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太会做,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这样的菜用来感谢他,确实显得稍微寒酸了一点。
伏城吃东西不挑食,平常都是在外面简单吃一点,住进来这里之后,还从来没有在家里吃过饭。
他坐在幼宜对面,吃饭也很有规矩,食不言,寝不语。
一顿饭下来,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
气氛沉闷的幼宜都要喘不上气。
吃完之后伏城就去洗澡了。
他在主卧的浴室洗澡,水声传来的不明显,幼宜起身去收拾碗筷,迅速的洗干净,又仔仔细细的把手擦干。
伏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丁幼宜正在书架前,整理上面的书。
她身上是一件白色休闲短T,隐隐露出一抹雪白的腰肢,手臂纤瘦,乌发挽在耳后,后颈可见大片的雪白,像新剥鲜菱,听见声音,她开口,声音柔和脆亮:“我帮你把这些书简单整理了一下,我那里有标签,分类再贴上标签的话,会更方便。”
幼宜回头,眼睛在笑,说:“我等下拿给你吧。”
伏城站在原地,看向她,目光停了许久。
光打在她身上格外柔和,她发丝都在浅浅的发着光,在他这个冰冷的家里,她的到来,也带来了一抹很特别的暖意。
伏城难得理她了,还点头应了声:“好。”
幼宜继续整理。
她把架子上一些杂物收下来,想着可以放进抽屉里去,打开抽屉,猛然看见里面一本红色的结婚证。
幼宜愣了下,回头,看到伏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身边。
他刚洗了澡,穿着浴袍,还没有全部系上,敞开的浴袍前,胸肌贲张,还在淌着水珠,幼宜一抬头,脑袋差点磕在他胸口上。
呼吸倏尔停滞。
伏城眼里漆黑,看不出他的神色,而后他在椅子上坐下,长腿迈开,施以十足的威压。
他伸手把幼宜抱到了他腿上。
幼宜坐在他腿上,双脚都没法踩地,腰间被他一只手就揽抱住,她手指抓住伏城衣服,害怕的看向他。
“我说停的话,能不继续吗?”幼宜小声的问。
“嗯。”他应了声。
他平静的答应,幼宜心里却越发不安,在悬殊的力量面前,他强大的让她根本无法反抗。。。。。。她在摇摇欲坠的海中颠簸,而巨浪在扑打着她脆弱的甲板。
伏城,他真的一点都不会心软。
他是凶狠捕食的狼,野蛮难训。
他大她这七八岁年纪,全部都在言而无信上了。
甚至还要更过分。
她说停的时候,他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继续。
困兽场里开出雪白的雏菊,它花瓣艰难的打开又被扼入掌中。
。
幼宜已经洗过澡了,这里没有她的睡衣,于是她穿了一件伏城的白衬衫,衣服很大,穿起来已经到她膝盖上了。
他看起来真不像是有白衬衫的人,幼宜好像只见他穿过深色衣服。
幼宜窝在被子里,脸颊绯红,她小口的喘着气,还没有缓过来。
伏城坐在床边,拿冰给她敷脚腕。
上面是一圈格外显眼的红痕。
幼宜脾气是很好的,正如柚一说的,她很少很少会朝人发脾气。
上次骂伏城,真是她少有的骂人的时候了。
也正是因为骂了他,把两人本就不怎样的关系弄得更加寒冰坚固。
今天幼宜没有骂他。
“谢谢。”幼宜缓过气来,再次为白天的事情向他道谢。
白天看杜励那个模样,被吓得不轻,就算他是再执着的人,那在短时间内,肯定也不会再来门口堵她了。
这简直是解决了她好大一个麻烦。
像这样的恩情,说一两句“谢谢”也确实不太够。
“我真的很怕他,如果今天你不在的话,他说不定会打我。”幼宜好委屈,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伏城手掌覆在她脚腕上,良久,听他冷冷说了句:“我应该的。”
他说这句话,让幼宜都不得不开始正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个月前,幼宜的外公病危,去世之前,说起一桩多年以前的约定。
他希望幼宜可以按约定结婚。
幼宜一向听外公的话,他临死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想看到她结婚。
于是幼宜答应了,为了外公,和完全陌生的男人匆匆领了证。
也就是和面前的伏城,在她满二十周岁的那天。
开学后,爸妈给她租了伏城对面的房子,因为知道他们不熟,才让她先住对面,好让两个人先相处。
伏城身上有一种天然而来的掌控感,让人看到他就忍不住的害怕。
可他实在也长得很好看。
他身上那种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让幼宜没办法拒绝。
上次之后,幼宜又羞又气,极致到疯狂的感觉她此前二十年从未体会过。
到她骂伏城是混蛋,说以后都再也不要见到他。
那是事后在极度羞耻的情况下说的气话,幼宜也真的没有再理他,两人之间的关系逐渐跌到一个冰点。
直到今天发生杜励这件事。
好歹。。。。。。算破冰了。
伏城问:“他在学校也是在缠着你?”
那一次,他在他们学院见到的,他们两个走在一起。
幼宜点头:“是。”
所以这几天主动和他搭话,还反常的给他送水,是想他能够帮她。
伏城眸光微压。
他没再说话,把冰块从她脚上拿开,然后拿被子给她把脚盖上。
“渴不渴?要喝水吗?”伏城站起来问她。
幼宜摇摇头:“我要回去睡。”
她认床,而且她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身边还有人。
伏城刚握过冰的手还有点冷,他握手轻轻搓了搓,把丁幼宜的衬衫拉回到肩膀上,然后伸手要去抱她起来。
幼宜顿了下,去拦他的手。
伏城淡声问:“自己还能走路?”
幼宜的手于是又默默收了回来。
伏城抱起她,十分轻松,比起幼宜的精疲力尽,他显然尚有余力,到901门口时,他甚至还能腾出一只手来按密码。
到房间后,他把幼宜放下,然后打开空调,温度调到26度。
“明天早上有课吗?”伏城问她。
幼宜点头:“有一节实验课。”
伏城:“好,那我早上送你去。”
虽然明天早上杜励肯定不会再来了,可伏城送她的话,那就等于百分百的安全。
有他在,幼宜是安心的。
于是她没有拒绝。
“衣服明天自己来拿。”伏城伸手给她挽了头发过去,她后颈浸着薄汗,他手指也稍微沾湿了。
“还有你的脚,要是明天还痛,来找我拿药。”
她的脚分明是他拽的,他还说她娇气。
“好。”幼宜心里腹诽,乖乖答应。
伏城转身离开。
走到房门口时,他又停住。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直接跟我说。”
不管是被骚扰,还是任何她不喜欢的追求,都可以和他说。
他都会帮她解决。
幼宜心想,他们之间,好歹是领了证的合法关系,就算没有感情,那也不能丢了他的颜面。
所以他才说这样的话。
对他来说,确实是,他应该的。
幼宜说:“嗯,知道了。”
第6章
晟大九月份有小学期,一般是一周时间,用来补考或者举办其它活动。
今年学院发通知,要举办军事拓展训练。
除新进校的大一新生,他们刚结束军训,其余年级的同学都要去军事训练基地,参加这次的活动。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人叫苦连天。
杜励脸色极差。
他从昨天回来之后就很奇怪,似乎被吓到了,脸色惨白。
今天下午体育课,体育老师说,专门为他们请了一位教官,今天来带他们体验射击。
也是为他们之后的军事拓展打个基础。
身边同学在议论,说这位教官好像是今年的军训总教官,一名退役的军官。
他一站到那里,底下鸦雀无声。
杜励心不在焉,连头都没抬,前面在讲解射击要领,几分钟后,似乎有目光冷冷朝他看了过来。
“三排左二,出列!”
杜励没反应过来,直到旁边同学推他,他猛然惊醒般,抬头往前看了过去。
脸色“唰”一下变了。
是昨天那个男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杜励吓得一时没缓过神来。
他当时那凶狠的模样杜励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而此时他站在最前面,神情冷肃,可怕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弄死他。
“出列!”他语气更冷。
杜励双腿在抖,他不敢看他,战战兢兢的出列,靠近时,迎面而来强势恐怖的压迫感。
“刚刚我讲的射击技巧,重复一次。”
伏城站在他面前,足比他高出一个头,他把□□直接塞到他手里,厉声道:“示范。”
别说杜励刚刚根本没听,就算他听了,在他面前,他也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甚至连手上这把枪他都拿不稳,手一直在抖。
伏城在旁边冷漠的盯着他。
直到他枪都差点从手上滑掉,伏城冷声问:“刚刚听了吗?”
没、没有。
一个字都没听到。
伏城从他手里把枪拿回来。
“一百个俯卧撑。”
“现在开始。”
像伏城这样经历过残酷训练的,三百个俯卧撑也不成问题,可对于杜励这样瘦弱的大学生来说,一般二十个就撑不住了。
特别是杜励现在。
他连五个都没做下去。
伏城在冷冷盯着他,没有一丝要放过他的意思,直到他实在做不下去了,瘫倒在地。
这也还不到十个。
“还能继续吗?”伏城垂眼看他。
杜励连连摇头。
这个时候顾不上什么脸不脸面的问题。
“那就改负重跑,五公里。”
伏城冷声命令道:“现在去。”
。
“又又,带你去看点解气的。”柚一神神秘秘的拉着幼宜去操场。
下午三点,正是最热的时候,一丝风都没有,稠乎乎的空气似乎凝住了,地面被晒得发焦滚烫。
杜励腿上绑着沙袋,正在操场跑步,累得狼狈。
他的喘气声大到他们在操场上都能听到。
柚一笑道:“我听说是那个总教官,今天带了他们一节体育课,罚了他一百个俯卧撑,结果他连五个都没做到。”
“然后罚他负重跑五公里,这都跑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跑完。”
她们晨跑五公里,走走停停的慢跑,四十分钟也跑完了,他一个大男人,五公里都跑不了。
柚一当时看到群里发这事的时候,马上就带幼宜来看笑话了。
叫他总缠着她们幼宜吧,这一趟跑下来,保管他一个星期都走不动道,看他还有什么精力当狗皮膏药。
“太精彩了。”柚一拍了段视频,分享到寝室群里,“可惜他那五个俯卧撑的绝佳瞬间我没能目睹,不然肯定录个视频,等他死了做成二维码放他碑上,供后人观赏。”
幼宜不是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