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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他却没有丝毫开心的感觉。
心情沉重得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压抑与窒息。
席利重“嗯哼”了声,转身,缓缓睁开眼睛。
黑暗中,看到床前的人影时,吓得“啊”的一声惊呼出声。
“是我。”席瑾城沉沉的应了声,打开了床头灯。
席利重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只得重新闭上眼睛,又慢慢的适应了光线后,才睁开眼睛。
“你……怎么会来?”席利重看着他,随后又看了眼墙壁上的钟,时针指在两点半的位置。
席瑾城习惯性的想顶一句嘲讽的话,薄唇微启,却没发出声音。
“怎么?来看看我死了没?”席利重嘲讽着说出席瑾城没有说出口的话,坐起来,靠在床头。
“放心,没我允许之下,你死不了。”席瑾城冷哼,拉过椅子坐下,眼神又覆了层冰般冷了下来。
“呵。”席利重笑了,鄙视的看着席瑾城:“我想死的时候,没有人可以拦得住。”
“死之前,先把遗嘱立好,免得你那对母子流落街头。”席瑾城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他和席利重之间的谈话,似乎来来去去就这么几句,从没突破过,更新过!
他们的关系,已经局限死了吗?
“你……”席利重提了一口气在嗓子眼,瞪着席瑾城,最后却还是闭了闭眼,压回了腹中。
“我今天来不想跟你吵架,你睡吧!”席瑾城抿了拒唇,淡淡地说道。
“你来干什么?这个时间,站在这里吓人?”席利重靠着没动,语气平平的看着他问。
“没想到你会醒。”席瑾城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席利重看着他修长的背影,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是他的错觉吗?
为什么今天的席瑾城看起来,似乎没那么寒情绝意了?
虽然说话的语气半点不让人,但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那双眼睛明明还是那么冷,怎么就……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说,他的病已经到了绝境了?
离开医院,突然像个迷路的孩子般,无所适从的开着车子在市中心兜着圈子。
那么深深的恨了三十多年,却一下子被全部否决了,他恨错了对象?
不……
也许他根本不该恨,也没资格恨谁。
…………………………刘灿奉命下午到名爵找他。
门开了,席瑾城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上穿着睡袍,露出大片坚实的胸肌。
刘灿狠狠的吞了口口水,看着席瑾城阴郁得仿佛他是来要债的般。
“席先生,你这是……刚起床?”刘灿怯怯地问。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怎么去一趟英国,回来后就这样一副模样了?
“陈青山今天约我晚餐。”席瑾城走到厨房,为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一口喝光了后,又续了一杯。
刘灿惊讶的看着端着水杯朝他走过来的席瑾城,他自然不会傻到以为席瑾城这杯水是送来给他喝的。
只是太诧异陈青山居然会约席瑾城吃饭。
“西岙那一块地皮,签了没?”席瑾城越过他,走到沙发上坐下,将水杯放在了茶几上。
“还没,正在等审批。”刘灿摇头,心里有了一丝明了。
如果不出意外,席瑾城今天是打算去赴约的同时,也把那块地给搞定了吧!
“把合同带上。”
果然,席瑾城瞥了他一眼后,并不意外地说道:“国土局的人也在。”
“陈青山该不会是怕你不去赴约,故意用西岙的地皮作为诱饵吧?”刘灿脑子动的飞快,试探着席瑾城的反应。
“我今天去不去的结果会影响到西岙那块地皮?”席瑾城不屑的嗤笑了声。
虽然他也知道刘灿说得没错,陈青山就是怕万一邀请遭到拒绝,会拂了他的面子,才故意把国土局的人也叫上,无非就是增加一点胜算。
“呃……”刘灿自知说错了话,讪讪的不敢再多说话了。
席瑾城今天明显就心情不好,他才不会傻得自己往枪杆上撞!
席大boss说什么都是对的!
错的也是对的!
“合同带上了,席先生放心吧!”刘灿也总算明白席瑾城突然打电话给他,让他把合同拿过来是什么意思了。
“嗯。”席瑾城拿起水杯,正要喝水时,猛的看了眼茶几,皱了下眉。
“怎么了,席先生?”刘灿观察入微,对他的神情变化,细心的发现了。
“没事。”摇头,喝完了水,起身往二楼走去。
刘灿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茶几,上面就一个洗的干干净净,晶莹剔透的水晶烟灰缸,一盒纸巾,便别无他物了。
难道上面原本还有其他什么东西吗?
刘灿暗忖着。
…………………………
等席瑾城和刘灿来到蓬莱仙岛时,陈青山等人已经都到了,席瑾城是最后一个到的。
席瑾城淡淡的扫了一眼包厢里的人,最让他意外的应该是陈静也在……
还有她那个省级的老公。
“好久不见啊,瑾城!”陈青山亲自起身过来迎接他,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
“好久不见,席总!”大家自然不能跟陈青山一样喊席瑾城一声“瑾城”。
“好久不见,各位,我没迟到吧?”席瑾城笑意浅浅,握了下陈青山伸过来的手,正想缩回,倒是被陈青山握着往他座位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并肩走着,两只紧握的手,看起来两个人的感情好到让人没有怀疑的余地。
“瑾城,坐这!”陈青山拉着席瑾城坐到与他相邻的位置。
席瑾城没有推辞,点头,和他一起坐下。
“好久不见!”陈静在大家都坐下时,依然站着,朝席瑾城伸手。
正文卷 第758章 陈小姐现在是几个意思?
众人均用着不解的目光投向陈静,就连陈青山,都暗暗的皱起眉头。
陈静的老公也看着她,这应该是跟她结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主动而又热情的一面了!
却是对他以外的男人,一个他虽然只是初次见面,却不陌生的男人。
席瑾城默默看着眼前这只手,似笑非笑的勾着唇,并没有立即给予回应。
“怎么,这么久不见,打个招呼都不行?怕跟我打一声招呼就黏上你了?”陈静也不怯场,见他没动,又笑着以打趣的语气调侃道。
“陈小姐说笑了,这不是关……先生也在吗?我有点担心他吃醋。”席瑾城这才缓缓站起,看向坐在陈静旁边一声不吭看着的关咏畅,加深了笑意。
“席先生说哪里的话?就算真有,也实在是席先生的魅力太强大了,就连我一个大男人都禁不住被你吸引呢!”
关咏畅毕竟是见过世面上得了厅堂的人,听到席瑾城这么一说时,忙也起身,顺着席瑾城的话,开了句玩笑,也同时给了陈静一个台阶下。
陈静闻言,转头看了关咏畅一眼。
其他人都被关咏畅的话逗笑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觉得好笑而笑,还是趋炎附势为了需要笑而笑。这边,关咏畅和席瑾城已握上了手:“你好,是关咏畅,静静的丈夫,初次见面。”
“你好,席瑾城,幸会!”席瑾城简短的自我介绍。
两个男人相互点头示意后,分别坐下。
陈静也只能这样默默的跟着关咏畅坐下,双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互掐了一下。
一桌子人很快便忘记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开始谈笑风生,聊天聊地,大到国家政策,小到民间小道消息。
席瑾城找到适当的时机,便让刘灿把合同给签下了。
“席总不愧是席总,吃顿饭的机会,就谈下了这么大一个案子!厉害厉害!”陈青山哈哈大笑,指着席瑾城调笑道。
“这不是陈书记给帮的忙吗?为了表示感谢,今天这顿饭,我请!”席瑾城看着刘灿把签好的合同整理好后,才笑着应对了句。
“诶诶诶,这跟我可没关系啊!这么大的功劳,我可背不动!”陈青山笑着摆手,谦虚的推辞道。
“各位的大恩,席某铭记于心了!来,这杯,我敬各位,聊表敬意!”席瑾城说着,举起酒杯,碰了下桌中间的转盘。
其他人自然也是纷纷拿起杯子,哪里敢让席瑾城敬酒。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各位尽兴!”席瑾城喝完酒,站起身,欠了欠身,离开了座位。
刘灿正要跟上,只见席瑾城挥:“你就在这里陪领导们喝酒!今天大家不醉不归!”
刘灿这才坐了回去,有些担心的看着脚步有些轻浮的席瑾城。
“席先生看起来有点喝醉了啊?”关咏畅笑着说道。
“你是没跟他喝过酒,不知道席先生的酒量!我告诉你啊,他的酒量,可是十个你都比不过的!”国土局局长在这帮人中,除了陈青山,可算是跟席瑾城一起吃饭喝酒次数最多的。
“局长有所不知,席先生这些年不在国内,基本上已经戒酒了!”刘灿给国局倒满酒,小声说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刘灿说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
席瑾城从洗手间出来,没想到陈静就站在门口。
光明正大的倚在那里,双手环胸,偏着头,视线落在他脸上,与他的撞了个正着。
“好久不见。”陈静表现出让席瑾城觉得犹其意外的执着的一面。
“刚刚才见。”席瑾城语气淡漠而疏离。
伸手在水龙头下晃了晃,温度刚好的温水冲洗着他的手。
“听说你快要结婚了。”她看到了皇城的新闻……不,应该说,她一直在关注他的新闻,包括他在英国那一段时间。
他身上所有的新闻,她都知道。
“到时会给你寄请帖。”席瑾城没有否认或承认,只是顺着她的话,连个解释都觉得是多余的。
“听说是你的青梅足马?”陈静像是没感觉到他的不耐与敷衍般,接着问道。
“你听说的还真不少。”席瑾城嘲弄的笑了下,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个卷成筒状的毛巾,细致的擦着手上的水。
“当年,我以为你会跟我在一起。”陈静不以为然,似乎与他有说不完的话题般,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
“有时候过度的自信就是自欺其人。”席瑾城从镜子里看着她,眸中不掩饰对她的讽刺。
陈静终于没有接话,只是看着他擦完手,转身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不,不是朝她走过来。
而是,她就站在门口,他别无选择,必经之路。
陈静在他绝然的与她擦肩而过,却连眼角余光都没扫她一眼时,一步上前,张开双臂,挡住了他的去路。
“陈小姐现在是几个意思?”席瑾城顿住脚步,停在了离她不到一步距离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看得太近,身高差越发的明显了。
陈静仰着头,不一会儿便有些吃力。
眉头一皱,心一横,她拉住他的领带,身子靠上去。
“我还是喜欢你,如果你愿意……”
“不愿意。”席瑾城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推开了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如果你答应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包括我爸!我知道你想对付他……”
“你老公给不了你快感?”席瑾城回头,嫌恶的看着她。
“我不爱他!我爱你!十几年了!从我跟我爸调到这里,看到你的第一眼起。”陈静无比冷静的陈述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对,是陈述。
所有的激动都被她捏死在手心里,刻意的忽视了超负荷的心跳。
“我不爱你!”席瑾城有些残酷的拒绝了她,连委婉点都吝啬于她。
他就这么的走了!
陈静看着他绝情的背影,用力握紧了拳头,真狠!哪怕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她却没料到,过程是这样伤人!
正文卷 第759章 看着我怎么收拾完那一群豺狼
陈家。
“贱人!我叫你这么下贱!我叫你这么不要脸!我叫你去给我戴绿帽子!我打死你!打死你个贱女人!”
房间里,陈静被反剪着双手,皮带紧紧勒住胳膊肘处,手腕以上随处可见的淤青淤紫。
她的头发被关咏畅拽住,用力往后扯,发根像是要被连根拔起般,头皮被扯起老高。
陈静被迫的仰着头,默默承受着关咏畅用鞋子一次次抽打在她身上。
打得累了,手酸了,又将她推倒在地,一脚一脚不留余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