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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发百中,一下就把三个人震慑住了,毕竟他们亲眼目睹了司徒江的死,以为不吃解药,就跟他下场一样呢。
司徒凛看着乖顺的三个兄长,再看看已成尸体的司徒江,勾唇一笑。
“今晚我们兄弟四个跟父亲一起饮酒宴客,谁知父亲喝多了,突发疾病而死,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么跟族人说吧。”
三人同时点头,一副只要能活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怂样。
司徒凛满意地点头,又看向乌腾尔和哈元纬。
“不知两位族长怎么看?”
乌腾尔端起杯子,朝他敬了一杯,嘴角邪邪一勾。
“恭祝司徒兄升任族长,今晚我们只是来庆贺你的,其他事情一无所知。”
哈元纬也赶紧端起杯子,跟着说道。
“没错,祝贺司徒兄升任族长,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司徒凛眼底精光闪过,在之前司徒江的座位上坐下来,朝两人遥遥一举杯。
“再次感谢两位族长赏脸前来。”
原本气氛紧张的大帐突然变得和谐了些。
司徒凛环顾一周,一双眼睛狠决又隐忍,仿佛风雪中穿行的狼。
第604章 君轻尘你快把我放下来
第604章 君轻尘,你快把我放下来。
独孤雪娇若有所思地看向大帐,心里寻思着,不知道事情进展地怎么样了。
她在给司徒凛的密信里,给他提了几个小小的建议,也不知他采纳了没有。
算算时间,现在差不多事情该解决了。
“看什么呢?”
君轻尘一早就发现她心不在焉,凑在她耳边轻声问。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带起一阵酥麻,独孤雪娇缩了缩脖子,收回了视线。
“没什么,就是在好奇,靺鞨部族长的几个儿子怎么没出现。”
君轻尘眸光幽暗似寒潭,又往那处多看了几眼,才抓住她的手。
随着鼓点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密集,人也越来越多,原本围成一圈,现在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了。
人群越发拥挤不堪,独孤雪娇不得不踮起脚尖观看,正觉得有些吃力,想着要不要敲晕几个人,忽然腰间一紧。
她心头一跳,还未来得及惊呼,君轻尘竟把她抱了起来,架在了他的双肩之间!
独孤雪娇只觉一股气血往上涌,脸一下子烫起来。
她又不是小孩子,被一个男人架在脖子上,好羞耻啊!
她看着身下淡定自若的男人,恍然想起来商落城之前,在寺庙里,他也是这般把自己举在双肩上,帮她挂牌子。
想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猜出她的身份了吧,这个腹黑的男人!
寺庙的人多,可现在的人更多!
独孤雪娇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灼热视线,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蒸发成烟。
她双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压低了声音。
“君轻尘,你快把我放下来。”
她的指尖温热柔软,按压在手背上,有微微的痒意顺着手腕一直往上,君轻尘不由地心头一动。
“别怕,这里没人认识我们。”
君轻尘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人无法反驳,他是丝毫不在意陌生人的打量,反正脸皮厚。
好在蛮族人都比较开放,他们看过来绝不是为了嘲笑,甚至觉得君轻尘这个操作十分的骚。
尤其是那些人高马大的汉子,看向两人的时候,眼里闪着精光,投来赞许的目光,还是这位兄台聪明啊。
不多时,那些已经有了伴儿的男人个个如法炮制,把自己的女伴儿也给举了起来,当即获得一致好评。
随着被举起来的人越来越多,独孤雪娇不再突兀,干脆豁出去了。
君轻尘说的没错,反正也没人认识他们,看几眼能怎样,又不会掉一块肉。
因为君轻尘的举高高,独孤雪娇的视野范围瞬间变得很宽阔,可以清楚地看到中间跳舞的人。
此时已经换了第三批人,有一个姑娘特别出彩,舞跳得特别好,就是转的太快,看不清容貌。
她穿着一袭水蓝色长裙,身体不停地旋转舞动,初时若抑若扬,旋进旋退,身体被舞衣遮掩,好似一阵旋风。
随着鼓点越来越急,她的身体转的越来越快,一阵比一阵急促,但见纤纤柳腰微微往下折,莲步轻移,当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舞到深处,但见水蓝色的长裙上下飞翻,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样貌和身体了,仿佛一朵彩云。
独孤雪娇以前偶尔会逛妓院,也看过很多花楼的姑娘跳舞,却还从未见过这般令人目眩神迷的舞蹈,不禁拍手叫好。
此时她也顾不得羞了,谁爱看谁看吧,反正不认识你们,所以无所畏惧。
难得君轻尘愿意贡献出双肩,不能浪费了他的一番心意。
“就那么好看吗?”
身下传来细柔的嗓音,狭长的凤目染上笑意。
即便周围是汹涌的人潮,独孤雪娇还是一下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她低头,他抬头,两人对视着。
草原篝火,人声鼎沸,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对视着。
夜风拂过发梢,周围的热闹非凡好似都退去了,再也看不到旁人,再也听不到喧闹的声音,仿佛沧海桑田,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独孤雪娇看着那双满含宠溺的眼,忽而把腰往下弯,双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
这个动作算是高难度动作,君轻尘心跳如累,却还不忘牢牢地拖住她,生怕她倒栽葱掉下来。
只觉有一股暖流顺着唇齿汇入心田,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如梦似幻,像是踩在云端上。
独孤雪娇亲完之后就怂了,总觉得刚刚是被摄住了魂魄,才会做出那般大胆的事。
美色惑人啊。
她顶着一张大红脸,慢慢地直起腰,这才慢条斯理地回了他的话。
“嗯,好看。”
这话说的让人容易误解,她到底是说舞蹈好看,还是说他好看。
短短的几个字飘进耳中,不知为什么,君轻尘感觉整颗心都被塞满了,那是一种奇妙的酸软,仿佛浸在蜜水里,又像是踏在云端。
就在这时,忽然一声鼓响,人目欲眩的舞蹈终于停了下来。
那穿水蓝裙子的美人停下之后,众人才看清她的样貌。
她站在那里,昂着头,就像骄傲的凤凰,正在接受众人的膜拜。
虽然刚跳完舞,却发不乱,气不喘,裙不动摺,可谓尽舞中之能事。
独孤雪娇这才看清那姑娘的长相,不禁怔住了,居然是个熟人!
是唐宁婉儿!
没错,刚刚大出风头,翩翩起舞的正是唐宁婉儿。
君轻尘察觉到她的变化,抬头见她张着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不禁有些好奇,勉强朝那边看了一眼,眸子眯了起来。
流星也认出了唐宁婉儿,惊讶地睁大了眸子。
“呀,小姐,那不是唐宁婉儿吗?她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跳舞的都是单身男女吗?可她明明……这样也可以的吗?”
独孤雪娇初初看到唐宁婉儿,还在好奇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转念一想,乌腾尔都来了,唐宁婉儿在这里出现,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
乌腾尔想必正在族长的大帐里议事,肯定不会带着她去。
谁曾想,唐宁婉儿这么热辣开放,即便嫁过人,也无所畏惧,估计也是仗着没人认识她。
反正没人认识,管我是单身还是寡妇!
第605章 她是我的女人
第605章 她是我的女人!
独孤雪娇看着被簇拥的女孩儿,嘴角一勾。
“嗯,没错,是她,理论上来说,她死了相公,现在也勉强算是单身,出去跳舞,没什么问题。”
流星听了这话,不禁对唐宁婉儿越发佩服了,一个寡妇能活成她这样,真是让人艳羡。
也许是几人的视线过于灼热,正被一群年轻小伙子围着献花求爱的唐宁婉儿忽而朝这边看了过来。
她估计也没想到会看到熟人,脸上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甚至还大大方方地朝着他们几个点头致意。
独孤雪娇嘴角轻轻一勾,真是个奔放又热情的姑娘。
唐宁婉儿做事风风火火,性子也是风风火火,所到之处,就像是一团火,让人无法忽略,更无法抗拒,难怪乌腾尔那样的男人也栽在她手里。
不过,她有些为唐宁婉儿担心,算算时间,乌腾尔他们也差不多该完事了,若是被他看到,自己的女人这般招蜂引蝶,怕是不会放过她吧。
乌腾尔还没找过来,已有好几个男人凑了过去,开始大胆示爱。
其中有个男子生的高大英俊,围着唐宁婉儿,双手打着简单的拍子,步伐跟着拍子转动,宽袖摇曳如云。
他唇间咬着一枝花,燃烧的篝火衬得他眉眼绝伦,犹如骄傲的孔雀正在开屏,想要向心上人示爱。
人群开始跟着起哄,不停地大呼,答应他!答应他!
男子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将唇间咬着的花拿下来,递到唐宁婉儿面前。
“美丽的姑娘,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此话一出,人群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唐宁婉儿原本只是闲的难受,一时没忍住,才跳了一舞。
自从她嫁人之后,就再也没跳过舞了,看着其他小姑娘翩翩起舞,心痒难耐。
今晚月色好,篝火好,氛围好,便跟着众人起舞,不曾想竟被人告白!
她急的抓耳挠腮,不停地挥着小手拒绝,若是被家里的老醋坛子看到了,她就玩完了!
独孤雪娇看到这里,越发为她担忧,出来跳舞就算了,还有人告白,简直就是大型“出轨”现场。
正这般想着,就看到一个高大人影朝这边走来。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她才刚念叨了两句,乌腾尔就出现了!
完了,这下要逮个正着了,看来要为唐宁婉儿点蜡了。
独孤雪娇出于好意,有心想要提醒一下她,朝她使了个眼色。
可惜起哄的人太多,隔着重重视线,唐宁婉儿根本看不到。
独孤雪娇想了想,干脆对着她喊了一声。
这次唐宁婉儿似有所觉,朝她看了过来,可惜还没听清她说了什么,杨柳腰上忽而一紧,背后就贴上一具滚烫的胸膛。
她心头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倒挂着扛在了肩上。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难受死了!”
乌腾尔看着周围献媚的各色男人,恨不能掏出砍刀把他们当成菜瓜全给砍了,连他的女人也敢觊觎。
他眉目冰冷,周身冷气爆涌,把一群小伙子扫了几眼,吓得小腿肚子都在抽抽。
最后才把视线落到那个手拿花朵的男人,嘴角冷冷一勾,劈手夺了过去,毫不犹豫地丢进了篝火里,声音穿透草原夜空。
“她是我的女人!”
可怜的娇花就这样被点燃了,碎成了渣渣,与此同时碎掉的,还有男人的一颗心。
乌腾尔冷哼一声,这才扛着人大步离开。
刚走出人群,就在唐宁婉儿的屁屁上拍了一下,清脆的一声,还在空气中回旋。
“我才离开多大会儿,你就给我戴了好几顶绿帽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独孤雪娇目送着两人离去,嘴角带着戏谑的笑。
嗯,确实是绿帽子,都快绿过这片大草原了。
刚刚跟乌腾尔对视的刹那,两人短暂地交换了眼神,事情已经成了。
独孤雪娇心情大好,低头靠近君轻尘,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君轻尘点头,转头看向旁边还黑着脸的李瑶,朝他使了个眼色。
李瑶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谁知刚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径直拉住了流星的手臂。
“流星,主子让我们去办事。”
流星脸上还挂着笑,正跟旁边的年轻小伙子交流感情呢。
那小伙子长得不错,而且十分健谈,见她对靺鞨部的习俗很感兴趣,便都说给她听,把她逗得一直笑。
可这一幕看在李瑶眼里,说不出的刺眼,恨不能上去把那小伙子的狗头给砍了。
他一把拉住流星,将她生猛地扯了过去,转头的时候,见那小伙子想要跟上来,假装不经意地往后退了一步,好巧不巧踩在了人家小伙子的脚上。
小伙子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脚夺回来,抱着原地转圈,疼的嗷嗷叫,一脑门的冷汗。
李瑶好似才看到一般,转身道歉,只是表情实在太做作,一看就十分敷衍。
也不等小伙子反应过来,便拉着呆愣的流星走了。
“李瑶大哥,你刚刚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