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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庄主亲自过来迎接。”
独孤雪娇只扫了三个妇人一眼,心里边一清二楚了。
三人都很美,配薛庄主的黑脸绰绰有余,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难怪人家都叫他白眼狼,用老丈人的钱养女人,啧啧。
薛庄主面上带着惯有的笑。
“独孤小姐太客气了,您能赏脸过来,是我们的荣幸,您是贵客,万不能疏懒怠慢。”
独孤雪娇懒得跟他打太极,十分敷衍地点头。
“今日是令嫒大喜的日子,想必薛庄主要忙的事情还很多,只要让管家带我们去住处便可。”
陈嫱目光闪烁,似乎察觉到她的不耐,赶紧偷偷拉了拉薛庄主的衣袖,温婉一笑。
“老爷,我看独孤小姐定是累了,还是先让她们修整一下吧。”
薛庄主一愣,赶紧跟着点头。
“哦,好,那你们赶紧休息一下,舟车劳顿的,吴管家,你带独孤小姐过去。”
话音落,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领着一行人朝西厢房行去。
独孤雪娇客气地朝他们点头,拉着金叶转身离去。
虽说只住一晚,但还是要好好收拾一下。
住在别处她不习惯,特地让流星她们带了自己惯用的。
谁知,她刚拉着金叶走出两步,身后忽而传来一声叫喊。
“哈哈哈,傻子要死了,要死了。”
独孤雪娇脚步一顿,转头扫了薛庄主一眼,最后把视线放在那个喊叫的小姑娘身上。
难道这就是鸿运山庄的四小姐?之前听金珠提过,没想到还真有些疯癫。
崔姨娘捂住了薛怜茹的嘴,尴尬地笑了笑。
“小孩子不懂事,胡言乱语呢,独孤小姐,切莫放在心上。”
第92章 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第92章 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薛怜茹双眼没什么神采,加上拍手瞎喊,看着着实有些呆傻。
金叶偷偷捏了捏她的手,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个四小姐一直疯疯癫癫的,莫要理她。”
独孤雪娇若有所思地又扫了几眼,点点头,转身离去。
正走着路,手腕一热,下意识抬头看向西南方。
“管家,那是什么地方?”
吴总管闻言一愣,转头看向几人,目光复杂,脸上惊慌一闪而过。
“那是薛家的祠堂,贵客们晚上参加完婚宴,早点休息,不要出来乱逛。”
后面这句话明显意味深长。
为什么不能出来逛?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独孤雪娇心中疑惑,面上却波澜不惊,只简单地点了下头。
行至西厢房,吴总管又嘱咐了几句,便匆匆离去。
独孤雪娇站在房门口,目送着他离去,唇角一勾,黑眸深不见底。
“这个鸿运山庄还真是很有趣。”
这边独孤雪娇一行人安顿了下来,那边薛庄主一行人却还站在那里。
“老爷,我觉得独孤小姐跟传闻中很不一样,不是说她只会蛮力,没什么脑子吗?可我看她精明的很。”
陈嫱看着几人离去的方向,小心说道。
薛怜珍听到这话,身板又颤了颤,心里忍不住腹诽。
那女人何止是精明,简直可怕!
那天桃花宴的事,她没敢告诉陈嫱,不仅是脸面问题,估计还要被训斥。
薛庄主同样看着那个方向,目光悠远又满含谨慎。
“嗯,确实有点不一样,但不管怎么说,她是整个将军府最金贵的主,千万不能得罪。
这就是位小祖宗,好好供着,万一惹到了她,我们会被将军府给削了的。
听说独孤将军是个宠女狂魔,谁若是敢伤她分毫,连岐阳王府的人都照砍不误。”
陈嫱背后一凉,看向旁边的崔姨娘,小心开口。
“崔姨娘,看好茹姐儿,她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把她舌头割下来!”
崔姨娘吓得身体一哆嗦,揽着薛怜茹,再也不敢开口。
眼底却有阴骛一闪而过,好歹是你女儿,说割舌头就割舌头,你的心被狗啃了吗!
杜姨娘神情平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站出来打圆场。
“老爷,莫要气坏了身体,今天是荷姐儿大喜的日子。
前面还等着你去主持呢,您不在,大家如何喝的尽兴。”
陈嫱淡淡地看她一眼,上前揽住薛庄主的手臂。
“周姨娘说的是,老爷,咱们赶紧过去吧,莫要让客人等太久。”
两人走在最前面,周姨娘拉着薛怜梦也跟了上去。
“姨娘,我想去看看叶子,难得她来找我。”
薛怜梦羞怯地开口,难得一次说了许多话。
周姨娘看她一眼,神色复杂,却没有松手。
“且等一等吧,前面正忙,莫要乱跑。”
薛怜梦垂下头,没再说什么乖巧地跟着她走了。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来的快,散的也快。
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屋内檀木桌上燃着大红蜡烛,灯光渺渺,烧不尽一室馨香。
薛怜荷身穿大红喜袍坐在床上,双手攥紧,似乎有些紧张。
眼看着蜡烛都烧了一半了,还是未见到新郎的踪影,越等越心焦。
最后还是站起来,走到门前,低语一声。
“刘嬷嬷,你去前院看看,夫君怎么还没来,是不是喝多了。”
门外站着几个丫鬟婆子,听到她的声音,其中一个四十年纪的老婆婆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薛怜荷这才坐了回去,头上的大红盖头影影绰绰,看不清神情。
门口还剩下几人,正凑在一起耳语。
秦嬷嬷左右看了几眼,纳闷,问其中一个丫鬟。
“连翘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平日里天天偷奸耍滑就算了!
今天是主子大喜的日子,那小贱蹄子也敢偷懒!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连雾被她瞪的后背一凉,身体抖抖索索。
“秦嬷嬷,连翘她身体不舒服,刚刚去厕所了。”
秦嬷嬷冷哼一声,“懒人屎尿多!就那小贱蹄子惯会找理由偷懒!”
连雾低着头,没敢吭声。
秦嬷嬷又瞪她一眼,“还不赶紧去找,二姑爷马上都要回来了!”
连雾点了下头,踉跄着跑了。
一口气跑到住的地方,却没发现连翘的影子,只能蔫巴巴地回去复命,口中念念有词。
“真是害苦我了,都是什么事儿!”
心里一气,狠狠地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头。
啊——
连雾脚步一顿,转头看向旁边的草丛,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
她手里拎着大红灯笼小心上前,正要看个仔细,忽而一个高大的身影站了出来。
啊——
连雾被吓得惊叫出声,灯笼掉在地上,眼前漆黑一片。
男人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一眼,一边收拾裤腰带提裤子,一边醉言醉语。
“连雾,是你啊,嗝,是出来找我的吗?”
连雾见他的裤子抖抖索索,早就红了脸,瞥过头去不敢看。
“二、二姑爷,你怎么在这儿?刘嬷嬷正到处找你呢。”
男人整理好裤子,浅笑一声。
“我正要回荷香院呢,谁知酒水喝太多了,又找不到厕所,便……”
连雾越听脸越红,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打断了他的醉话。
“二、二姑爷,小姐正在等你呢,赶紧回吧。”
一边说着,捡起灯笼,步履匆匆地走在前面。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浅浅一勾,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草丛,跟了上去。
两人走了有一会儿,草丛里又传出声音,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里面钻出,衣衫不整。
借着月光,依稀可见大片的奶白肌肤露在外面。
女人站在那里,伸手笼了笼衣服,冷笑一声,悄无声息地离开。
鸿运山庄,西厢房。
独孤雪娇稍微修整了一下,便带着金叶去观礼,等到拜过堂,直接回来了。
折腾了许久,也累了,躺在床上却一直睡不着,心神不宁。
许是到了陌生的地方,不熟悉,许是心底那莫名的担忧。
也不知过了多久,独孤雪娇又翻了个身,面朝外。
依稀听到脚步声,却有些不真切。
怎么会有脚步声?!
第93章 睡个觉也有人偷袭
第93章 睡个觉也有人偷袭!
独孤雪娇倏然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还快,看到一个黑影,瞬间把手伸了出去,死死捏住那人的脖子。
“你是谁?为何偷偷钻到我屋里来?”
唰——
流星和玉箫听到她的冷喝声,倏然窜进来。
待看清独孤雪娇床前站立的人影时,眼里满是惊诧!
她们一直守在外间,这人从哪里进来的?!
流星长鞭一甩,在那人身上绕了几圈,狠狠一拽,抛在地上。
啊——
又是一声尖叫,伴随着痛呼声,哽哽咽咽。
“好疼,好疼,呜呜呜~”
玉箫将烛台端过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三人这才看清了那人的脸,竟是傻丫头薛怜茹!
流星见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当即松开鞭子,快步走到床前。
“小姐,你没事吧?”
这都是什么事!
睡个觉也有人偷袭!
独孤雪娇早平静了下来,扭头看向哭唧唧的薛怜茹,眉头紧蹙。
鸿运山庄果然有古怪。
一个小丫头大半夜不睡觉,跑她床前站着做什么!
这要是胆小的,估计都被吓死了!
玉箫将长剑抵在她脖子上,“你是怎么跑进来的?”
薛怜茹不回话,只抱着脑袋不停地哭,还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么凶巴巴的,人家小姑娘肯定不会说的,要哄。
独孤雪娇披衣站起,朝玉箫摆摆手,“把她扶起来。”
玉箫眼神一暗,神情挣扎。
“小姐,这小丫头举止怪异,不得不防,万一……”
独孤雪娇与薛怜茹对视一眼,“没事,放开她,咱们三个人,还怕个小姑娘么。”
玉箫不情不愿地把长剑收起,警惕地瞪了薛怜茹一眼。
独孤雪娇在桌前坐下,抬头看着一脸鼻涕眼泪的小姑娘。
“说吧,你半夜不睡觉,跑来找我什么事?你又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
薛怜茹环顾一周,见流星和玉箫正凶神恶煞地盯着她,身体瑟缩,只伸手指了指一侧的墙壁。
“那儿。”
独孤雪娇反应了好半天,“你是从那里钻出来的?”
流星和玉箫眼神一冷,速度极快地窜了过去。
两人在墙上一阵摩挲,最后在悬挂的壁画上找到一个机关。
“小姐,这画上有机关!”
话音落,将手使劲按在画上的一块石头上。
轰——
原本完整的墙壁,突然往后,好似打开了一扇门。
流星惊呼一声,“难怪之前没看到她,竟是从暗道进来的。”
玉箫眉头紧皱,“这里为何会有个暗道?一般人家可不会在府上弄什么机关暗道,除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独孤雪娇已经穿好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近前。
“看来这个鸿运山庄处处都藏着秘密啊。”
话音落,朝一旁的薛怜茹招招手。
“小丫头,你过来,带我一起去玩好不好?”
玉箫:……
为何会有一种拐卖少女的既视感?
谁知薛怜茹偏偏很吃这一套,欢天喜地地走到独孤雪娇身旁,重重地点头。
一行四人钻进密道里。
流星手里拿着一颗夜明珠,“小姐,这密道通往何处啊?”
独孤雪娇摇头,“我也不知,出去看看不就行了。”
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在猜测,另一头不会是薛怜茹的房间吧?
本想问问身边的人,可是看她一副傻笑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行了没多久,推开一扇门,几人走了出去。
玉箫眉头一皱,“这里是?”
独孤雪娇环顾一周,“应该是薛庄主的书房吧。”
流星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点头。
“没错,确实是书房,你看这画,上面还有薛庄主的题字,可问题是,薛庄主的书房为何要设个密道?”
独孤雪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般密道都是用来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且既然是薛庄主的书房,肯定跟他脱不开关系。
他既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又为何会把那间房给客人住?不应该藏着掖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