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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哀家也不好再留将军,且等将军得空,哀家再继续说这事吧。”
还要再单独见面?
展景焕心头一跳,只觉有些厌恶,面上却恭敬地点头颔首,转身,走了出去。
沈卿婉看着他的背影,柳眉倒竖,气得将桌面瓷瓶扫在地上。
只觉自己白白收拾打扮一番,搞了半天,不过对牛弹琴。不禁怒火中烧。
“没有眼力见的废物,蠢笨的木头!”
展景焕在行宫的时候,还是快走,带出了门,当即疾跑如飞,好似后面有琵琶鬼在追一样。
一口气跑回暂住的行宫,弯着腰气喘如牛,眼前突然多了一双漂亮的绣鞋,伶仃的脚踝纤瘦雪白,两只金铃铛坠在其上,说不出的勾人。
“相公,你怎么才回来呀?”
第1673章 心肝儿为夫知道错了
第1673章 心肝儿,为夫知道错了。
展景焕一听到“相公”两个字,就察觉到大事不妙。
花琉璃在人前性子大大咧咧,关起门来,就喜欢各种撩他。
多数时候是叫“景焕哥哥”,床上的时候都是叫“大宝贝儿”,极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一本正经地叫他“相公”。
展景焕生怕自己在太后的屋子待了会儿身上染上那甜腻的熏香,本打算偷偷摸摸回来,先把衣服换了,谁知被逮个正着,能不做贼心虚么。
他干笑一声,走过去,讨好地搂住小娇妻的腰,哪里还有半分大将军的威严。
“娘子,我……”
不等他开口解释,花琉璃倏然拽住他的衣领,凑在他身前,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自小就是在毒窝里长大的,嗅觉不是一般的好使。
她抬起头,故意绷着张脸,好似在审问。
“身上这是什么味儿?”
展景焕心里直呼“我命休矣”,面上还要再继续垂死挣扎一下。
“娘子,这就是普通的熏香,我刚刚被太后叫去……”
他倒是没想着隐瞒,打算如实告知,以免罪加一等,最后连床都上不了。
可不等他解释,花琉璃便竖起柳眉,抬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本正经地陈述。
“哼,明明就是骚狐狸的味儿。”
展景焕:……
不知现在负荆请罪来不来得及。
花琉璃看着男人心虚的脸,早把事情猜的差不多了。
二话不说,抽出腰间软带,就把男人的手捆了。
然后抬手一推,直接把人推倒在床。
瞬间沦为鱼肉的展景焕:……
家庭地位可见一斑,夫纲不振啊。
“娘子,你听我解释,我就只是去太后那站了会儿,她想让我保护皇上,等明天……”
话未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
花琉璃跳上床,跨坐在他身上,弯腰,扣住后脑勺,来了个霸道地深吻,把他的话吞了下去。
展景焕被吻得晕晕乎乎时,脑子清明时才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再看身上压着的土霸王,有些哭笑不得。
“乖,快把我解开,像什么样子。”
花琉璃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似笑非笑。
“现在知道怕了,刚刚待在太后屋里的时候,怎么想不到呢?”
摆明了无理取闹,奈何男人宠溺她,愿意配合。
展景焕都快哭了,打不得,骂不得,配合着演戏,还得轻声细语地哄。
“心肝儿,为夫知道错了,下次就算是太后召见,我也会找理由给推了。”
花琉璃却像是铁了心,从后腰抽出小皮鞭,啧啧两声,作势就往他身上招呼。
力气不大,挠痒痒差不多,角度却很刁钻,把他的衣服给弄碎了。
“哼,竟敢带着骚狐狸的味儿爬我的床,欠收拾,赶紧把这脏衣服弄走。”
展景焕只觉凉飕飕的,欲哭无泪。
想他堂堂大将军,叱咤风云,所向披靡,若把如今这惨状传出去,估计手下那群兵蛋子能笑掉脑袋。
“小祖宗,快别闹了,为夫真的知错了。”
花琉璃哼哼两声,鲜红的指甲点在他皮肤上。
“成了我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归我,敢红杏出墙,打断腿。”
无辜红杏出墙的展大将军:……
家有悍妻若此,脑袋不想要了,才会出墙!
第1674章 能不能别打脸
第1674章 能不能别打脸?
展景焕快被自家小娇妻折磨疯了,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感觉像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明明只是去跟太后回了两句话,怎么就感觉像是捉奸在床一样?
可惜他手脚都动不了,只能靠“眉目传情”。
“小妖精,小心肝儿,小祖宗,算我求你了,快松开我,我真的清白的很,比那豆腐还白。”
花琉璃叉开衣裙坐他腰上,好似女皇一般,睥睨天下,艳色逼人。
“还不赶紧交代,那狐狸精都对你做什么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说你们清清白白,我才不信。
就算你没那心思,难保那狐狸精没想法!”
这话说的着实很有道理,一时间竟反驳不了。
展景焕想到沈卿婉出格的举动,以及过分的“衣衫不整”,竟莫名有些心虚。
“她是太后娘娘,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不可能惦记我这有妇之夫。”
花琉璃气呼呼地瞪他一眼,觉得他在狡辩。
小妖精不开心了。
她忽而俯下身,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今天先收拾你,明天再去对付她。”
展景焕只觉脸一疼,想到明天顶着带齿痕的下巴站在神机营的护卫前,估计能被他们笑话死。
老脸也不用要了,只能赶紧求饶。
“宝宝,为夫真错了,你若真生气……能不能别打脸?”
花琉璃闻言,心里笑开花,当即松开嘴,抬起身,故意对着他磨磨牙,笑得不怀好意。
展景焕看着她妖天孽地的样儿,使劲吞咽了下口水,老脸也豁出去了。
“打也成……轻点……”
噗嗤——
花琉璃再也绷不住,笑出声来,双手按在他身前,笑得身体都在抖。
怎么感觉自己像只母老虎。
她敛住笑,又低下头,在他被咬出痕迹的下巴亲了下。
“看在你认错态度端正的份上,暂且饶你一次,再有下次,打断腿。”
说的是打断腿,目光扫过的位置却有些偏。
展景焕只觉某处莫名凉飕飕,虎躯一震,忙不迭点头。
花琉璃把人松开,便生猛地扑了上去,早就被自家男人撩的心痒难耐了。
展景焕也早就被折磨的浑身火烫,自然十分愿意配合上演床上十八式。
大战一触即发,火热,撩人,呻吟,喘息,几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不亮,展景焕便爬起来,因为要带领神机营的护卫去布防。
他小心翼翼地下床,又弯腰在小娇妻红艳艳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花琉璃只闭着眼睛在被子里蹭了蹭,嘤咛一声,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展景焕宠溺地看了几眼,这才噙着笑离开。
待脚步声渐行渐远,原本睡眼朦胧的女人倏然睁开眸子,明亮慑人,哪里还有一丝困意。
她从床上翻身而起,龇牙咧嘴揉了揉腰,忍着酸疼快速穿好衣服。
没多久,她也出了门,直奔独孤雪娇的住处。
昨晚运动初歇的时候,她仔细问了展景焕在太后处发生的一切。
等他描述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果然要对自己男人下手了!
呵,惦记谁不好,竟敢觊觎她的男人,真是活腻了呢。
花琉璃想到昨天独孤雪娇的交代,没有擅自行动,先去跟她商量下。
第1675章 不愧是玩毒的小祖宗
第1675章 不愧是玩毒的小祖宗。
花琉璃来到独孤雪娇这儿的时候,正见她一人坐在那儿,认真地做些什么。
当即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倏然把人抱住,登徒子一般还蹭了两下。
“娇娇,干什么呢?”
独孤雪娇早就察觉到有人靠近,并未被她吓到,只把手中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书卷放好。
“怎么这么早便来了?昨天没跟小表叔一起骑马,不是很生气,今儿怎么没补上?”
花琉璃听她提起这事,便气不打一处来,松开她的手,气呼呼的。
“哼,我现在不想理他,他差点都被那狐狸精给勾走了!”
说到这里,见独孤雪娇很感兴趣的样子,当即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下沈卿婉勾引人的脑补画面。
“她若是把主意打到其他男人身上也便罢了,竟敢勾引我男人,真是闲自己过得太滋润了!”
独孤雪娇眸光轻闪,指尖敲击在桌面上。
沈卿婉会把主意打到展景焕身上,其实不难猜的。
她的两个裙下之臣都死了,太师府也差不多快倒台了,自然急于寻找一个新的裙下之臣。
展景焕是神机营的主将,又是兵部尚书的嫡子,外祖父还是凉京首富,更别提那样貌更是一等一的英俊,且不花心,连个通房小妾都没有。
放眼整个凉京,找不出几个如他这般门庭显贵、家财万贯、洁身自好又有本事的男人了。
至于为什么现在下手,也很好猜,毕竟郊外猎场不比皇宫守卫森严,且处处都是眼睛。
沉思片刻,方才看向火冒三丈的花琉璃。
“你想怎么对付她?”
花琉璃似乎早就在等她问,变戏法一般,摸出几个瓶子。
“这个黑色的是鸩毒,无色无味,只要稍微沾上一点,保准七窍流血而亡。
这个白色的是蚀筋散,沾上之后,浑身无力,且五脏六腑都会痛,绝对让人生不如死。
这个青色的是最顶级的春药,悄摸摸地掺在胭脂或口脂中,管她是真矜持还是假淑女,都能立刻便荡妇。
这个蓝色的里面装着我的小可爱,可以爬到她的床上,让她夜不能寐,痛苦又恐惧地想死。
还有这个青色的……”
目瞪口呆的独孤雪娇:……
不愧是玩毒的小祖宗。
她想了想,按住花琉璃蠢蠢欲动的手,嘴角微微勾起。
“你可还记得上次的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却能把杜绍元杀死。
就算是被人抓包,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最后不还是洗脱了自己的罪名。
所以,对付这种狠毒又心机的女人,应该先诛心再杀人。
上次她侥幸逃脱,名声却已稍微受损,若这次再火上浇油一番……”
花琉璃闻言,眼睛亮晶晶的,手里五颜六色的瓶子瞬间不香了,赶紧凑到她跟前。
“怎么个诛心法?我就想所有人都知道那贱人是什么货色!
整日里装的贤良淑德,端着太后的谱,私下里却四处勾搭野男人!”
独孤雪娇看着她手上的瓶子,指尖点了点那青色的瓶子。
“她向来谨慎,连身边的大宫女也不信任,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下药,需要好好筹谋。
她越是在乎自己的名声,越要给毁去,让她的精神无所依托,最好是把人逼疯。”
独孤雪娇原本还想再等等,等收拾完太师府,彻底垮台之后,再收拾沈卿婉。
可昨晚听了君轻尘的话,她改变主意了。
小皇帝竟想对君轻尘下手,到底是谁怂恿的,不言而喻。
沈卿婉自己不想多活几天,她愿意帮个忙,新仇旧恨一起算。
可决不能让她死的太轻巧了,最起码要折磨几个月甚至几年,每天都生不如死。
花琉璃兴奋地脸通红,抱着她的手臂晃了几下。
“娇娇,你快说,到底怎么做?”
第1676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第1676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独孤雪娇耐不住花琉璃黏人,凑在她耳边将计划说了。
待听完全部,花琉璃眸光闪烁,像有万千星火,兴奋地脸都红了。
“娇娇,你好棒啊!”
兴奋过了头,抱住她的胳膊,就想凑上去亲一口,被独孤雪娇及时拦住了。
若是被君轻尘那万年老醋缸知道了,晚上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她。
毕竟王爷吃起醋了,连自己都不放过,女人也不行。
这边两人又详细地安排一番,黎艮走了进来,压低了声音。
“王妃,福冰郡主那边出事了。”
此话一出,独孤雪娇楞了下,眉头微皱。
“不会是又发了什么疯吧?”
自从李梦恬嫁给沈筠陌,人就跟疯子一样,经常做出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所幸她加害的人,不包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