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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搞CP我决定攻略仙尊-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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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沧风闻言,轻轻叹了口气。
  李琅嬛汗如雨下; 埋头颤抖不已,“弟……弟子知罪……”
  白济安心下一急:“琅嬛!”
  李琅嬛别开视线; 不愿看他。
  “敢问道友,”他看向那个一身酒气,看起来更好说话的道子; “琅嬛到底犯的什么罪?”
  李琅嬛猛地抬起头; 急得汗如雨下:“白道友!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探听!”
  那形容潦倒,双眸明亮的道子倒是给了他回应,曲沧风重又叹了口气; “她未曾告知于你么?”
  “在下确实不知。”白济安正色道。
  曲沧风露出思索之色,抬眸笑道:“那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你身负仙骨; 早晚也要知道的。”
  “仙骨?”白济安蹙眉。
  李琅嬛浑身一震; 不待曲沧风开口,便又抢先一步; 苦苦恳求道:“曲前辈!义父!”
  “千错万错都是琅嬛一人之错!琅嬛愿一力承担,这凡人是无辜的!当初他命悬一线,危在旦夕,琅嬛一时鬼迷心窍,这才授他仙法保命!不知者无罪,自始至终,他从不曾知情!”
  曲沧风叹道:“他如今已生出这一段仙骨,我与你义父可不降罪于他,但仙门功法不可流传于下界,他这段仙骨却是不得不拔除。”
  李琅嬛如遭雷击,当场怔愣在原地。
  可如此一来,白济安岂不是修为尽毁,仙途断绝?对于修士而言,这岂不是比杀了他还难叫人容忍?
  她当初为保他性命,这才授他仙法,却未曾想,今日竟害他至此。
  白济安虽不明所以,但听到这里,也隐隐有了几分了解。
  蹙眉正色问:“听这仙骨似乎与在下有关?事关我本人身家性命,可否请道友说个明白?”
  曲沧风看他一眼,竟也未曾隐瞒,将这个中曲折一一都与他交代了个一清二楚,包括李琅嬛与他二人身份,玉露甘霖的来历,他二人下界的目的。
  夏连翘收回视线,望向身边的凌守夷,他仍静静瞧着眼前这一幕,眸色淡如寒玉。
  她眼睁睁看着剧情一如原著般,分毫未动地上演着。
  夏连翘动了动唇,很想在此时说些什么。却从凌守夷的态度中看到几分不容转圜的,冷淡与坚决出来。
  她跟他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说些什么?
  凌守夷在李琅嬛心中积威太深,她性格又一向太过正直诚挚,凌曲二人下界问罪,她想都没想要为自己辩解,只一心恳求二人放白济安一条生路。
  白济安幼时便失去双亲,市井中打滚着长大,性格较李琅嬛更为圆滑。
  听完曲沧风这一席话,他心中万般震动难以言喻。
  但第一反应却是先将局面稳住。
  当下便拱手道:“二位……真君,我想这其中或许有些误会……容在下道来……”
  那白衣道子却忽然平静地截住他的话头,淡淡反问道:“是么?”
  白济安一怔,不懂这白衣道子此言何意。
  下一秒,凌守夷微微垂眸,起指捏了个法诀,
  夏连翘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浑身一个激灵:“小凌!!”
  凌守夷的动作却并未因她的挽留而停滞,只见他身形一晃,竟化作一道轻清之炁,众目睽睽之下,直向那白衣道人飞去,霎时间便没入其眉心祖窍,落入乾宫,重回天心。
  他本是一点轻灵真性,归入天心之后,分身与真身相融。
  白衣道人,或者说,凌守夷这才扬起眼睫,他眼角余光未看向夏连翘,只静静地朝前望去。
  少年皮肤皙白,双瞳疏淡如雪,臂搭拂尘,轻轻垂袖伫立,语调淡而果决。
  “当着我的面,不知白道友还要如何解释?”
  “或者,这其中到底有何误会,是我凌冲霄不曾得见的?”
  白济安和李琅嬛都如当头棒喝,齐齐怔愣在当场。
  ……
  这本也是原著剧情。
  凌守夷当场掀开马甲,给主角团带来了一万点暴击,几乎兵不血刃地就把白济安任何解释都打回嗓子眼里。
  他以凌冲霄的身份全程围观参与主角团行动,实时取证并“录像”。纵白济安有那三寸不烂之舌,铁证如山,也难回天。
  夏连翘还没见过白济安这呆若木鸡的模样。
  身为主角,尤其还是这种拿了游戏人间浪子人设的主角,夏连翘见到的白济安一向都是游刃有余,纵使前方再多危险,也能莞尔一笑,等闲视之。
  回过神来之后,白济安与李琅嬛下意识地便将视线都朝她望来。
  凌道友便是义父的话……
  那连翘与义父??!
  李琅嬛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这一刻也快要炸开了。她愣了半晌,变故太大,竟让她如坠梦中,只觉眼前这一切都是个荒诞不经的梦。
  自打冲破禁制之后,李琅嬛便已经做好会将义父引来的准备,但当真看到真君本尊亲至,她还是恐惧得难以自持。
  她与真君自幼相识,是他门下第一个大弟子。除却儿时这浅薄的情谊之后,她与真君平日里接触甚少。
  真君御下极严,地位崇高,在她印象中,真君常高坐在渡霄殿内,神情冷淡,并不轻易下场。
  若有弟子犯事事,便依天规打杀了出去,绝不护短,纵使弟子求到他面前,嗑上几百个响头,也从不容情。
  明明是他门下,可李琅嬛同门师兄弟师姐妹,却从不敢仗他身份行事招摇,个个谨小慎微,别说狐假虎威了,恨不能换个师尊才好。
  也只有那仙阶高的罪仙触犯天条之时,她才能看到真君平静地自那高高的莲台上走下来,天罡神剑过处,竟如刈麦一般,便是世人眼中长生不死的神仙也不过剑下亡魂。
  衣不沾血,足不染尘。
  一剑之下,莫不为臣。
  一剑之下,莫不为蝼蚁。
  在她心中,义父从来疏淡冷漠,不染红尘,冷酷无情,几近天规法理的化身。
  可凌道友竟然是义父化身……
  而连翘与义父之间……
  曲沧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也看向了夏连翘。
  一时之间,场内场外,目光竟纷纷落在她身上。
  成为众人焦点的滋味并不好受。
  夏连翘深吸一口气,正巧与凌守夷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她有些晃神,眼前的人分明是昔日枕边爱侣,可她从未觉得凌守夷这般陌生,陌生到她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悚然。
  他是她的恋人,但他此时的身份更是玉清威显妙生真君,那个高高在上的执法神。
  凌守夷以玉清威显妙生真君的身份静瞧着她。
  她实在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淡漠的白衣道人,与她印象中的凌守夷联系到一起。
  纵使他容色再姣美难言,这……分明是两个人的眉眼。
  神态、气质隐隐之中似乎也有了改变。
  湖底波涛掀起他道袍衣摆,凌守夷容色淡漠,不辨喜怒,疏淡如雪的眼底,仿佛有神光微绽。
  足下湖波漾漾,风浪轻轻吹动他道袍衣摆,太极双鱼的法像在他身后盘旋不定。
  可她必须要开口。
  她想,这一年多来的情意算不得假,凌守夷总会给她这个面子。毕竟原著中,曲沧风也曾在一边劝说帮衬,凌守夷也曾颔首同意。
  夏连翘一遍遍安慰自己,他如今身份不同,有些场面话总必须要说的。
  他曾经承诺过自己愿辞去神职,与她长相厮守。
  一片沉默之中,竟是凌守夷主动开口:“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有。”夏连翘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上那全然陌生的双眼,“那日飞舟上的承诺可还作数。”
  白济安与李琅嬛显然还记得当初飞舟承诺,忍不住又将视线望来。
  曲沧风微微挑眉,不明所以间,也跟着转动眼珠。
  众目睽睽之下,凌守夷神情不变,平静言道:“吾凌守夷所言,便断无反悔的道理。”
  语调坚决,掷地有声,竟坦坦荡荡毫无任何遮掩之意。
  所慕一人本无需遮掩。
  他今日下界是为李琅環之罪,事毕,也自会去领自己的罪罚。
  凌守夷的态度让夏连翘于迷茫之中找到几分熟悉感,心神为之一松。
  “白大哥是我义父,若论起辈分,便是你为幼,他为长,我不求你放他一马,只求你能宽限两日……”
  凌守夷静静地看着她。
  对上凌守夷的视线,夏连翘也觉得尴尬起来。
  她这是在以情相逼,以古人最为重视的伦理相要挟。
  果不其然,凌守夷没有答应她。
  也不会答应她。
  一直等她说完,凌守夷才回绝了她的请求,“抱歉,恕我不能答应。”
  “公务是公务,私情是私情,我今日为玉露甘霖而来,不代表凌守夷个人。”
  这个回答夏连翘并不意外,或许是眼前的凌守夷太过陌生,对她而言与陌生人也几无差别了。
  她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巨大挫败感,像是在不知天高地厚地向陌生的神仙恳求偏爱。
  可就在她失去希望的下一秒。
  凌守夷倏忽话锋一转,双眸静如初雪,淡道,“除非,你能给我一个足够说服我的理由。”


第103章 
  有转圜的余地就代表着有希望!
  夏连翘精神一振。
  她不知道这在某种意义上是不是代表着神仙的……偏爱。
  眼前的凌守夷太过陌生; 她并不敢多想。
  她大脑几乎从来没像这一刻处于飞速运转的状态,可时间太过紧迫,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到有什么恰当的理由。
  打人情牌已经经过验证; 是行不通的。
  凌守夷他刚刚自己都说过公务是公务,看来只能从玉露甘霖本身入手。
  略微定了定心神; 她竭力让自己的语调听上去客观、冷静、公正; “玉瓶本为仙家法宝,猝然破碎本就事有蹊跷。
  “东海陈郡与潇湘大泽那几滴玉露甘霖的来历,想必真君再清楚不过。但奉天宗内这两滴玉露甘霖的来历,真君难道就不好奇?倘若奉天宗真与那玄之观勾结呢?
  “奉天宗是仙家宗门,蒙仙家恩泽传玄门正法,若真与妖魔勾结; 岂不抹黑仙家声誉?
  “真君既为玉露甘霖而来,何不干脆在此盘桓两日; 调查清楚再行回禀?”
  总而言之甩锅就对了。
  夏连翘面不改色地努力往司马尚头上扣锅。
  凌守夷他也需要一个理由,不管这个理由是不是足够立得住脚。
  “夏连翘!你、你!血口喷人!”
  就在这时,角落里忽传来一道愤恨的叫骂声。
  却见司马元蘅跪倒在地; 容色狼狈; 云鬓摇乱,眼里怒火蓬勃而出。
  夏连翘一行人中,司马元蘅修为最弱; 此时早已被凌守夷与曲沧风二人威压压得动弹不得。
  方才这一幕幕,司马元蘅也看得一清二楚。
  她暗算不成,计划落空。
  这几人; 甚至那李琅嬛竟然都是仙门弟子。
  霎时间司马元蘅万念俱灰; 心中惶恐难言。
  她冷汗涔涔,倒也硬气; 贝齿紧咬着下唇,直将嘴唇咬出血来,却不论如何也不肯被威压压得趴倒在地,叫人看轻了去。
  此时听夏连翘甩锅到自己爹爹身上,司马元蘅这才突然清醒过来,要不是受威压所限,气得恨不能冲上去咬她一口肉下来。
  夏连翘默默收回视线,当着人家女儿的面甩锅人家老子什么的……
  她没有再看司马元蘅,只紧紧地注视着凌守夷,心中敲起小鼓静等他的回复。
  凌守夷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开口,似是在权衡思索。
  隔半晌,凌守夷才冷然言道:“可,吾允你。”
  成、成了?
  凌守夷答应得这般轻易,她怔了怔,竟有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之感。
  但凌守夷并未给她任何窥探他想法的机会,答应她的条件之后,便收回视线。
  曲沧风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
  司马元蘅咬着牙兀自在喝骂不止。
  她双眼泛红,眼里忍不住流下眼泪来,说不清这喝骂声到底是真的出自于愤怒,还是在宣泄她内心的恐惧。
  爹爹……
  爹爹……
  每多骂一句,司马元蘅就忍不住在心中哀哀祈求一句。
  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害怕过。
  她后悔了,她悔恨自己从前为何不愿听爹爹的话,以至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她内心的恐惧更是在凌守夷的视线转向她的瞬间达到顶峰。
  霎时间,一阵过电一般的恐惧,自尾椎一直爬升到天灵盖,司马元蘅愣了一下,嘶声尖叫起来,“你……你想做什么?!”
  她扭动着身躯,拼了命的想往外跑。
  凌守夷静静看她,眸色疏淡,连这杀意也平静淡漠得像一场落雪。
  他很少主动取凡人的性命,也懒得在杂事上花费半分心神,但见她为人狠毒,三番两次暗行诡计,平日里又草菅人命,枉造杀孽。
  他前些时日碍于玉露甘霖之故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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