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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搞CP我决定攻略仙尊-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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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案几,一盏青灯。
  凌守夷垂眸望着桌上这一封封飞信传书,一时无言。
  风露殿尘封已久,想要再进风露殿,难免要往各方送去飞书,上下打点疏通。
  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作想。
  只得在心中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不是又信夏连翘那个反复无常之辈,他只是,也想探究当年真相。
  正在这时,周玉文在外求见。
  凌守夷下意识抚上颊边齿痕,转念一想,鬼使神差地没有遮掩,只沉声令人入内。
  周玉文是来汇报世家一脉近日动向,这些时日世家与飞升两党蠢蠢欲动,私底下的纷争与摩擦也较以往更为激烈。
  飞升一脉之中,曲沧风似乎还未肯放弃他心中盘算,背地里仍隐隐有所动作,与下界有所牵连。
  而世家一脉中,元伯功与他年纪相仿,对他积怨颇深,凌守夷心知他定会在数日之后的会审中借题发挥,从不敢懈怠。
  他不解的是,为何两脉争斗至此,天帝为何还是不肯露面,从前他以为这不过是天帝帝王权术,如今看来其中或许另有隐情。
  这厢,周玉文甫一踏入殿内,见到凌守夷不由一怔。
  凌守夷端坐在桌前,一身白色细葛大袖衫,如瀑乌发拢入白纱小冠,蹙眉细思,神情淡漠。
  只颊侧那青青紫紫的伤痕与那一圈还泛着血痕的牙印着实引人注目。
  周玉文倒吸了一口凉气:“……师尊?”
  凌守夷:“……”
  不甚自在地别过视线,生硬道: “猫咬的。”
  周玉文大感疑惑,可是渡霄殿内也未有人养猫呀……
  转念一想,心里咯噔一声,又觉得不对劲。
  不敢再往下深思。
  凌守夷顿了顿,倏忽问:“她最近……如何?”
  周玉文定了定心神,道:“夏道友为人十分友善温和,平日里也只打坐修炼,鲜少外出走动。”
  凌守夷一声不吭,前几日香艳淫靡至极的一幕幕历历从眼前走过,他有多恨她,快感便有多汹涌。
  他实在难以原谅自己竟然在她身上感到如此极乐,肉欲对他而言不过可有可无,最让他食髓知味的是二人紧密相拥时灵魂的震颤。
  她由自己予取予夺,她的眼里看到的唯一是他自己。
  这世上只有自己能让她露出这般情态,只有他才能看到她这般情态。
  也只有她才能看到他丑陋的、狂浪,永无餍足,贪得无厌,眈眈逐逐,肆意攫取的另一面。
  他与她是一体,他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他亦融入她的骨血。
  他们仿若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咬合在一起的一对玉珏。
  一对灵魂始自洪荒,生来便注定结合。
  从灵魂滔滔而下的,近乎绝顶的心满意畅,只是令他稍微想一想就乱了呼吸。
  思念如影随形。
  凌守夷不由微微捏紧指尖,想见她的冲动再难自抑,却还是强捺下来,平静地与叶周二人交代完正事,之后,这才屏退二人,准许自己足踏烟气,往侧殿而去。
  他已经有数日未曾见过夏连翘。
  凌守夷一边御剑而行,内心一边暗自思忖。
  今日去找她,也不是为了见她,是为了与她说明风露殿一事。
  剑光落地,他踏入室内。
  在此之前,他心中百转千回,已经为自己整理过无数话术,酝酿过无数说辞。
  却没想到,只看到空荡荡的侧殿。
  殿内空无一人。
  又见桌上字条,笔迹娟秀。
  凌守夷收了字条一看,未曾料着,面色遽然一变,心几乎快跳出喉口。
  定了定心神,凌守夷努力压下沸腾的心思,尚且维持思绪的一线清明,招来门下仙童,问,可有与夏连翘有关的事汇报上来。
  小童忙行礼道:“叶师姐不久前上报,要带那位夏姑娘离岛逛一逛,因师尊与周师兄放在在议事,便未曾打搅。”
  少顷,凌守夷面无表情颔首道:“知道了。”


第119章 
  说是出去逛逛; 但对于仙门的景色,夏连翘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致。
  心不在焉地逛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提议; 能否去风露殿附近看看。
  “我不进去,只是在外面看看。”
  叶依棠与她这些时日关系愈近; 好不容易带她外出一趟; 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终究还是点头同意了下来。
  夏连翘说到做到,与叶依棠二人当真只是站定云头,遥遥看了一眼。
  囚禁柔姬的那座风露殿早已废弃多时,远远望去,一座寥落冷清的殿宇隐约在茫茫云雾间; 飞檐翘角,隐约可见昔日恢宏气象。
  夏连翘站定云头驻足观察了片刻; 隐约见有灵迹流动,便知仙门似乎还未曾放松过警惕。
  意料之中,却不能不说失落。
  看来没有凌守夷的帮助; 单凭她一人之力; 的确无法在不惊动仙门的情况下悄悄潜入殿内。
  之前她不是没起过念,凌守夷一直不信她,她总不能虚度光阴; 若她身披空空宝衣偷偷潜入风露殿,将秘信带回给凌守夷,或许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如今眼看潜入风露殿内的计划落空; 夏连翘稍微失望了几秒; 却也没多拘泥。
  转身对叶依棠郑重道过谢,便道:“走吧。”
  叶依棠:“不再逛逛吗?”
  她摇摇头; 欲言又止,含蓄道:“不了,出去太久我怕他……不高兴。”
  虽然她没指明这个“他”是谁,叶依棠却听出了她言外之意,忍不住跟着生生打了个冷战。
  其实夏连翘倒也很想借此机会见李琅嬛,但思过崖下防守严密,没有令信,就算是道君、仙君也不能妄近半步,便也没有多言叫叶依棠为难。
  等到二人回转渡霄仙岛时,仙岛已近日暮。
  她与叶依棠在廊下告别,一人回到侧殿。
  刚到殿门,脚步不由一顿,只见殿内灯火绰绰,洒落一室昏黄。
  夏连翘心里轻轻咯噔一声,心头顿觉不安,推门而入,果见凌守夷羽衣蹁跹,松姿鹤骨,独对着一盏青灯,灯火漾漾。
  他眼睫低垂,端坐桌前,灯火晦涩,神情看不出喜怒。
  抬眸见她安然无恙,完好无损,凌守夷语气淡静,尚算镇定:“回来了?”
  “你去了哪里?”
  她心跳如擂,不自觉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忙稳住阵脚,避而不答,只仰面笑道:“我出去逛了逛,你怎么来了?”
  凌守夷袖中手背青筋勃勃直跳,勉力匀了匀呼吸,这才平静地站起身,攫了她手腕往内室而去。
  夏连翘能感觉到凌守夷这紧绷到极致的怒火。
  少年冷冷将她往榻上一掷。
  她一骨碌慌忙爬起,“小凌——”
  言语却在触及少年冷若寒冰,面无表情的俏脸时,霎时噤声。
  凌守夷微微抿唇,内心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
  只是回想起他看到侧殿空无一人时的场景,浑身上下还是如坠冰窖,战栗不止。
  她当真只是出去逛逛?中途可曾想逃跑?
  若她起念,叶依棠可能拿得下她?亦或者叶依棠早已为她所挟?
  即便上述都不成立,若她因为担心李琅嬛,不知轻重跑去思过崖下,被人捉住随便按上个罪名……
  若她再被曲沧风所诱……
  若她被世家一脉擒捉为难……
  单凭叶依棠一人可能护得住她?
  他将她带回渡霄仙岛固然是决意惩罚她不离自己半步,却也是怕留她一人在下界,落入世家一脉掌中。
  “当真,“凌守夷垂眸,吐字轻缓,凝定,“只是出去逛逛吗?”
  回来之前,夏连翘就预料到过凌守夷或许有可能反应过激。
  一看凌守夷神情,她就情知要遭。
  略一犹豫,不知要不要将风露殿的事据实以告,“我……”
  凌守夷目光触及她犹豫的视线,便知她另有事瞒他。
  也不知误会了什么,一时之间,对她失望之极,怫然道:“还想狡辩。”
  他忍了又忍,终是忍无可忍,跨步上前,捏住她下颌,激烈道:“夏连翘!你到底能不能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小凌!”她被迫维持着仰头的姿势:“我不敢瞒你,我真的只是与叶道友四下逛了逛,没打算逃跑,方才犹豫只是因为……”
  她轻轻道:“我还去了一趟风露殿,不知要不要同你坦白。你放心我未曾靠前,只远远看了一眼……”
  凌守夷平静一瞬,淡淡问:“曲沧风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和曲沧风无关,是我自己想去的。”夏连翘苦笑道,“你不愿意再信我,我便想远远去风露殿看一眼,要是能找到你母亲留下的秘信将它带给你……或许你能信我说的话。”
  凌守夷目光定定地落在她身上,像是在探究这一次她的话里又几分真情又有几分假意。
  半晌,他才开口,“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不等她回答,凌守夷便替她接上:“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你休想离开我身边寸步。”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该不会想让这件事现在就变成,字面意义上的现实?”
  言罢,少年垂落细密的眼睫,忽骈指一点,从指尖掣出一道金光。
  金光落处,他内心霎时奇异般地平定了下来。与其这般患得患失,与其日日忧心她安危。不若干脆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总归他与她之间早已形同陌路,面目全非。他也并不在乎她会不会恨自己。她恨也罢,恼也罢,生生世世,她也离不得他了。
  夏连翘眼睁睁看着这道金光竟化作一道绳索,将她手足牢牢缚住。她一惊之下,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凌守夷的嗓音响起,敲冰戛玉一般清晰地回荡在渡霄殿内,“这是缚仙绳,你挣扎得越厉害,便捆得越紧。”
  凌守夷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置身事外地望着她挣扎。
  夏连翘的挣扎也只是出于惊讶时一瞬间的本能,她动了一下,捆住她手腕脚踝的缚仙绳便勒入皮肤一寸。
  回过神来,她强令自己不去多看身上的缚仙绳,也不再挣扎,而是将双眼望向凌守夷。
  凌守夷垂眸迎上她的视线,眼里淡漠无波。
  夏连翘:“我当然记得。”
  她当然知道她对他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他如今正是杯弓蛇影的阶段。
  怕再惊动他,夏连翘斟酌了一会儿言辞,这才抬眸,一字一顿,郑重地说道:“我知道你如今不信我,但我当真没打算逃跑。”
  “是么?”凌守夷不带感情地反问,语气的讥嘲之意淡近似无,“但愿你这一次不要连自己都骗过。”
  “不会的。”
  夏连翘忙摇摇头,她额角不自觉渗出汗水来,目光满含焦急与恳切。
  明明她平日里嘴皮子也不算太笨,可此时却深恨言语的软弱无力。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角,深吸一口气,抬起脸来。
  既然言语无法表达她的内心,那就用行动来表达。
  “小凌。”她知道凌守夷在听。
  “我既和你回归仙门,便已经做好了永远陪着你的决定。”
  她之前骗过他,伤他至此,她并不责怪他太过敏感,反应过激。
  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怎么去奢望一份遍体鳞伤的信任呢。
  “如果绑着我会让你感到安心的话,”她抬起眼,尽量与他视线平行,坚定地说:“那你尽管绑着吧,我不会乱跑的,你想绑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但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惩罚自己,那毕竟是你母亲唯一留下的秘信……”
  凌守夷静了一拍。
  也不知是否被她说动。
  半晌,并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这才响起,寒凉更胜于往:“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无需你劳心。”
  凌守夷并未对她的表白表露出什么多余的反应,他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便提步径自而去,徒留她一人被缚在殿内。
  夏连翘垂下头,心中简直挫败至极。
  从小到大,她好像一直是这种做“坏事”必定被发现的倒霉体质。
  待到傍晚,凌守夷终于姗姗折返,却不是来给她松绑的,而是将她带回他平日里所居住的主殿。
  又将缚仙绳换成了一道拇指粗细,似金非玉材质打就的捆仙索。
  捆仙索的材质要比缚仙绳温和许多,长度足够她在渡霄殿内四下活动,即便她有所剧烈动作,绳索也不会勒紧入肌肤。
  渡霄殿内的面积足够大,她在殿内活动还尚算自由。
  凌守夷第一晚并未在渡霄殿主殿内留宿。
  第二日,却忽然将书桌案几一应公文俱都转移到殿内。
  她被锁在主殿时,他便垂眸在她附近办公,似乎是不放心她,选择自己看管。
  她一个人待得太过百无聊赖,又有心与他重修旧好,便故意将捆仙索扯得哐啷响,嘴里叭叭叭个没完,像只叽叽喳喳的鹦鹉在他身边蹦来跳去。
  故作好奇地问:“你既这么恨我,天天与我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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