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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猿干活的时候被人当成野生动物抓进动物园,今天刚从动物园跑出来。
白猿的脑袋上有一只趴着的金丝熊, 因为体型太小, 跟着大蟒蛇吃软饭中。
自从开始有大雷后, 他们联系不上白知徒。
敏锐的感觉到这场雨的不对劲,顺着雷声找到这里。
后山窜天的能量差点把他们压死,再傻也知道这里不对劲了。
本想过来看看情况,谁知道在这里遇到了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
“喂,你们都是白大师的学生?”大蟒蛇知道白知徒去教书了,所以问了一下。
“说、说说说说说话了!”一条会说话的蛇引起了所有人的骚动。
宁忧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妖精,所以站出来和大蟒蛇沟通,“白老师今天突然说要去拯救地球,然后就失踪了,怎么联系都联系不上,我们担心,就过来看看。”
其他人看着身材娇小的宁忧,眼中充满崇拜。
大蟒蛇吐出蛇信子,“没错,我们也是担心他才过来的。”
突然,大蟒蛇抖了抖身子,把身上的小动物们都抖了下去。
大熊猫咬了一口竹子,“喂,大蟒,你怎么了?”
“不不不不不知道,突然感觉好害怕好恐惧。”好好一条巨蟒抖得像蚯蚓,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
它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害怕!感觉有什么强大的东西在靠近!
‘踏踏踏’的声音传来。
别墅区的道路上又走来一个人影。
一个穿着裙子的身影,正蹦蹦跳跳赶来。
只是这个人影身上好像还缠绕着什么东西。
破开浓雾,人影的模样逐渐清晰。
阿娜依盘着身上的大黑蛇,嘴里含着棒棒糖,“怎么这么多人啊。”
语毕,眼睛看到正在瑟瑟发抖的大蟒蛇,眼睛一亮!
好大好漂亮的蟒蛇,太可爱了!
阿娜依身上的大黑蛇也看到了蟒蛇,蛇信子疯狂吐出,带着严重的威胁。
大蟒蛇见状,缩得更小了。
天知道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怎么能让它这么害怕!
宁忧曾经对阿娜依有过一面之缘,在她被大黑蛇吓晕之前。
她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儿是白老师的朋友,“你好,我叫宁忧,你也是为了白老师来的吗?”
“哟,是你,那天被我一吓就晕倒的小姑娘。”阿娜依拿出棒棒糖,“我叫阿娜依,本来在家里睡觉的,突然被一个闷雷惊醒,我感觉不太对劲,就过来找白知徒,结果人不在家。”
然后她听到这里有人说话,就找过来了,结果还是没有看到白知徒。
宁忧只好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阿娜依听明白了,“也就是说,白知徒现在在这团乌云里。”
她试探性的往前迈了一步,然后被雷点击中,打了一个哆嗦,“不行,进不去,好像挡住了。”
在青禾市以外执行任务的小道士们和小动物们也注意到这不对劲的天气,纷纷和其他人联系上。
全都得到一个结果,他们的白大师联系不上了。
因为诡异天气的原因,所有道路的通行被暂时切断。
他们便留在当地,帮助当地的政府抵抗那些不断降落的雷电。
“白老师……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宁忧看着仿佛要涵盖整片天空的乌云,在心里为她的白老师祈祷。
希望白老师运气爆棚,变成遇强则强的龙傲天。
后山里,白知徒没有变成龙傲天,变成龙傲天的是他的苏云檐。
继承完整传承的苏云檐现在真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普普通通的小雷电被他一爪子就能挥灭,就像吹灭蜡烛一样轻松。
大尾巴越甩越高速,苏云檐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拥有力量的快乐!
白知徒一边给他传递力量,一边为他加油鼓劲,“冲啊冲啊,最后一道天雷马上就来了,我们夫夫同心,一定能赢!”
“嗷嗷!”苏云檐仰天大叫,差点把他的老白震下去。
白知徒揪着苏云檐的长毛,晕头转向的。
还不等他恢复,那最后一道天雷如期而至。
强大而神秘的天雷劈在苏云檐的脑袋上,力求让白知徒知道它的厉害。
苏云檐全身的长毛炸起,调动全身的力量,在自己的脑壳上行成一道防护屏。
天雷击中防护屏,带起巨大的冲压,把两个人狠狠推在地上。
白知徒咬着牙和苏云檐使劲抵抗,不甘心就这么失败。
防护屏渐渐碎裂,最后的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看着天空中渐渐散去的乌云,露出一个凄凄凉的笑容。
“终于……妈的,疼死我了。赢了。”白知徒很想在这个时刻耍个帅,可是他稍微一动,身上就像是被大卡车碾碎一样痛。
苏云檐也好不到哪去,他变成人身的模样,及腰的黑发上结上一块又块的血疤块,裸露在外的皮肤就没有一处好的。
两个人真正做到了战损的程度。
天空褪去了乌云的掌控,慢慢恢复晴朗的模样。
看着看着,白知徒发现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旋涡,吓得他差点蹦起来,“怎、怎么回事,还没结束?”
老道士叹气,“这是……把我传送过来的隧道。”
当时他就是这么被送过来的。
感受着隧道另一头铺天盖地的灵气,老道士无比确定对面就是自己的老家。
回家的方法近在眼前,可是他却犹豫了。
他的师尊是在等着他,可是他要如何面对已经恨他到极点的师尊?
这个世界有他的徒弟,徒弟媳妇,还有那么多认识的人,他要立刻抛下这些人,回到那个世界吗?
他回去后,还能再回来吗?
老道士蹲在白知徒旁边,像一个颓废的老头。
白知徒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生气,要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一定用引雷符再炸他一次,“好、好不容易有回去的机会了,你……你还愣着……愣着干什么啊!”
“道、道长……你不、不是很想念那边的人吗?”苏云檐放弃挣扎了,躺在地上和白知徒做一对情侣男尸。
白知徒加一把火,“你……你要是不回去,以、以后逢年过节……就只能斯——吃、吃我们的狗粮了。”
“徒弟,你会恨为师吗?”老道士第一次用这么认真的语气对白知徒说话。
白知徒哽住了,虽然老道士不靠谱,还总是欺负人,可是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白知徒。
他当然知道回去后,很有可能就是再也不见。
他舍不得老道士,也不想让他离开。
可是,白知徒不愿意看到老道士像之前那样继续颓废浪荡。
“滚……滚吧,我、我巴不得你走。”白知徒闭上眼,假装不耐烦看到老道士一样,实际上是在把眼眶里的眼泪憋回去。
老道士哪能不知道自己徒弟的那点本事,他弹弹裤子上的灰尘,“行吧,以前总是教你要大丈夫负责任,我这个做师父的得以身作则啊。”
迟到几百年的责任和结果,他再怎么犹豫,也得回去亲手了结。
如果今后还有机会回来,他再回来补偿这个傻徒弟。
“走、走好。”白知徒看着老道士的背影,想了想,还是说道,“臭老头,你、你记得,长嘴的男人,老婆孩……子热炕头,没、没长嘴的男人……只会、会虐恋情深,然……然后被、被钉在耻辱柱上!”
反复鞭尸!
这句话耗尽了白知徒的力气,说完他就不行了,只能大喘气。
老道士听着这句话,脚步一歪。
因为他以前真的没长嘴。
面对有亏欠的那个人只会‘眼神一凌’‘唇线紧抿’‘眼中怒火燃烧’。
该死的,回去后他就买几本人间话本来学学,徒弟都能双向奔赴,他这个师父绝对不做虐恋情深!
这么想着,老道士提气凝神,竟然凭空踏步起身。
即使他穿着普普通通的灰色大短裤,仍然带着羽化登仙的修真之人的气势,向着天空中那道正在渐渐缩小的隧道凌空而去。
看着老道士越来越小的身影,白知徒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老道士。
他不爱吃饭,老道士就骂他。
他用雷砸老道士,老道士拿着扫把在后面打他。
他害怕打雷害怕晚上,老道士只能掀开被子把他包成一个大粽子……
“徒弟,人活一世,不能只为了享乐。”
“男子汉大丈夫,整天哭来哭去的,坚强点,属于你的人生和责任要自己担起来啊!”
“胡说,谁说你没人要,为师这不是把你捡回来了吗?为师都不嫌你长毛!”
白知徒闭上眼,希望老道士这一去,能得偿所愿。
苏云檐亲眼看着隧道关闭,重重的松了口气,再也支撑不住,和白知徒一起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感谢订阅~老道士回去找自己的感情线辽!(我是猪qwq复制粘贴的时候居然漏了一段)
第98章
正在外面急的团团转的学生们突然发现, 乌云散去了,天空又晴朗了。
“这是……结束了?”宁忧怔怔地看着晴朗的天空。
刚才还乌云密布呢,现在就结束了?
从乌云开始退散, 到蓝天白云也不过几秒钟啊!
天雷:不好意思, 下班了,勿扰。
同一时间,刚刚还在努力抵抗雷击的人也猛然发现天上没有再降雷了。
碧蓝乌云的天空比之前还要清透。
这样站在地面, 拿着各种法器严阵以待的人显得很傻。
阿娜依吃完棒棒糖, 第一个冲进去,其他人跟在后面。
后山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居然有一大片树木被拦腰砍断。
坑坑洼洼的地表比书上的月球表面还磕碜。
“乖乖。”赵文奇惊叹。
宁忧蹲在白知徒旁边,“快来啊!!白老师在这里!诶, 旁边的这是……苏云檐?”
赵文奇也眼尖的发现了白知徒旁边的人,这造型, 这脸蛋,不是苏云檐是谁!
“妈呀!就是苏云檐啊!”赵文奇赶紧跑过去, 还被地上的树枝绊了一跤。
其他同学看着地上虽然面庞黢黑, 也难掩气质的男人,都呈现不同程度的怀疑。
“这……这是云檐?”
“我知道云檐长得好, 可是他真的不长这样啊!”
“赵文奇,宁忧, 你们两个别是傻了吧。”
“你们才傻了呢,老子能认不出自己的兄弟?”赵文奇和宁忧把两个人扶起来, 看其他人还在怀疑,跺了跺脚, “剩下的路上再说, 先把人送医院啊!”
“哦哦哦对对!”
一拍脑袋瓜, 其他人这才过去帮忙。
小动物们也恢复人身帮忙。
虽然他们更喜欢自己动物的样子,但是没办法!
刚刚大蟒蛇就打了个哈欠,差点把几个男学生吓晕。
人多力量大,一群人很轻松的就把两个大男人抗出了后山。
只是,后山外面,现在却出现了让他们始料不及的情况。
一辆又一辆军用车一字排开,数不清的军人和警察手持武器,瞄准后山的位置。
刘芸站在一位军长旁边,挠挠头,总觉得这一幕好像曾经发生过。
“里面的……东西听着,放下武器,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再重复一次,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军长在对讲机里怒吼。
气象局检测到不对劲的诡异天气后就立刻上报。
通过层层审批,他们这群驻扎在青禾市外围的部队就收到了命令。
只是这种行动,总感觉年前好像还干过一次。
宁忧和赵文奇看着眼前的**大炮,腿肚子一软,“我、我们不是坏人,我……我们只是青禾大学的学生。”
其他人赶紧拿出自己的学生证,证明没说假话。
军长难以置信,“青禾大学的学生都出来做恐怖分子了?”
阿娜依好久没有见过这种大场面了,兴奋地跃跃欲试,“让我召唤群蛇,咬死他们!”
宁忧差点被吓死,“不行不行!这些都是子弟兵,不可以伤害他们性命的!”
“没劲。”阿娜依噘嘴,选择继续吃棒棒糖。
刘芸摸着下巴,好像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人。
正软趴趴地被人搀扶的辣个男人……不就是白知徒?
一旦出现‘白知徒’这三个字,刘芸觉得再诡异的情景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里面的人,是不是白知徒的学生?”刘芸拿过军长的对讲机,“你们白大师是不是又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刚刚那天气也和他有关?”
同学们一连被问了好几个问题,看着对面干练飒爽的女警察,现在只会点头。
得到答案的刘芸心中明了,她熟门熟路的挂好对讲机,让所有警察收队,然后对军长说:“你们也回去吧,这件事我会写好报告,上报的。我很熟。”
简直熟得不能再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