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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夫妇不可能这么恩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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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异常谨慎,装作回府取换洗衣物的样子,悄无声息地出了寺,远远地跟在明仪的马车后面。

    远远隔着一座矮坡,隐约望见明仪进了山下的一处热泉山庄。

    这么晚了她去热泉山庄做什么?

    过了不久,眼前的一幕让跟踪在明仪身后的二人吃了一大惊。

    热泉山庄那又来了一个男人,一进门就抱起长公主猛烈地吻了起来。



    第81节

    

隔得太远又是夜里,实在瞧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只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背影。

    但此男行为如此孟浪不堪,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男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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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大慈恩寺下的偏僻山脚。

    明仪自马车上下来;刚走进热泉山庄没多久,那位“思妻若狂”的男人便来了。

    他推开山庄厚重的铁门,还没等明仪反应;他便堵上了明仪的唇,丝毫未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连忙了几日,脸上胡茬尚未来得及清理;就着急跑来见她。

    小胡茬扎得明仪唇畔微痒;白皙的脸颊也被他蹭红了一小块。

    明仪一手揪着他的衣襟,一手去摸门把:“这样不妥。”

    “哪里不妥?”谢纾微松口;“夫人;我是有名分的。”

    “门、门……还没关……”

    确是他太急了,谢纾笑了笑;边吻边抬手关上门。

    厚重的铁门“嘎吱”一声阖上。明仪被谢纾拥着跌跌撞撞往后院热泉走去。

    热泉涌上一簇接一簇的水花;溅出细小水珠撒在明仪和谢纾的身上。

    积聚的水珠染透了二人衣衫,冬夜的风带起一股寒意。

    明仪颤着眼睫望着眼前人;红着脸道:“衣裳解了吧;免得受寒。”

    “嗯。”谢纾扯着她白皙纤细的手;落在自己衣襟上,轻声求道:“夫人帮我。”

    明仪气息顿了顿,望着谢纾平直的宽肩和有力的窄腰;咽了咽嗓子,不由自主地动手扯开他的外袍。

    谢纾极为配合地敞开双臂;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弄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外袍掉在了热泉池里;紧接着是里衣。

    明仪熟练地松开他的衣扣。

    谢纾目光渐迷。

    眼瞧着他就要拆解干净,“哐当”一声从里衣内侧滑出一块莹润的白玉。

    谢纾愣了瞬:“……”糟了。

    明仪的动作被这意外的“哐当”声所打算。她顺着声音朝那枚白玉望去。

    望着望着;明仪总觉得这白玉瞧着有些眼熟。

    明仪松开谢纾;走上前把玉佩拿起来细看。她终于想起自己是在哪见过这块玉佩了。

    这块玉佩本就是长公主府的;一直收在库房里。

    前些日子为了感谢舒艾七帮了她很多,她刻意命玉梨去长公主府库房寻块好玉回赠给舒艾七。

    她记得就是现下她手里拿着的这块玉。

    这块玉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谢纾身上?

    明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皱起眉愤愤地看向谢纾:“你最好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纾一直把夫人送的平安符和玉珍之重之随身带着。多日不见夫人,思妻心切,衣裳尚未来得及换便赶来见她,一时不查忘了把这块夫人送给“舒艾七”的玉给取下。

    其实他本来是想找个机会跟明仪坦白的。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被她看穿。

    为今之计,只有实话实说。

    谢纾承认:“舒艾七,是我。”

    难怪这个舒艾七能弄到玉清消肿膏这般珍贵的药,难怪舒艾七会说自己和夫人闹分房,难怪这个舒艾七夸起谢纾来滔滔不绝,看上去对朝中之事了解不少,又如媒人转世一般拼命撮合她和谢纾。

    “所以一开始卖给我做收容所的那两间庄子,就是你为了接近我设计好的?”明仪不由有些生气。

    “是。”谢纾顿了顿,“也不是。”

    明仪不解:“什么意思?”

    “那两处庄子原本是薛太傅的祖产,与我并无干系,你一开始寻见这所庄子并非是我设计。”谢纾道,“只是后来得知你欲买这两所庄子,我设计了薛太傅,让他心甘情愿把这两所庄子转让给了我,又利用了卖庄子的机会接近你。”

    “引你来庄子交易,是我想见你而故意的。”

    “那会儿你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明仪气笑了:“所以你就想到了这一招?”

    “是。”谢纾垂眸,“我承认在接近你这件事上,我无所不用其极。”

    明明是在认错,明仪却莫名从他口中听出了理直气壮的味道。

    “怎么?你还觉得这件事很光荣?”明仪瞪了谢纾一眼。

    “给我一百次一千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那么做。”谢纾声音平缓而坚定,“只要能靠近你。”

    明仪闻言蓦地一愣:“……”

    她本该很生气谢纾欺瞒了她。可当知道他竟然为了接近她如此厚颜无耻不择手段,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不知该气些什么了。

    半晌,明仪吐出一句:“那你也不该瞒我这么久。”

    “我本也没想瞒你。”谢纾认真看着她道,“你就没发觉‘舒艾七’是什么?”

    明仪钝钝地开口:“舒家艾夫人生的第七个孩子。”

    她原先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谢纾:“……”

    谢纾长叹了一口气:“我的名讳是何?”

    明仪:“纾……”

    谢纾又问:“你是我的谁?”

    明仪:“妻……”

    谢纾抬手将明仪揽进怀里,素来淡然的脸上难得泛起一片微红,在她耳边轻声问:“夫人还不明白吗?”

    明仪张了张嘴,愣愣地睁圆了眼。

    舒艾七……纾“爱”妻!

    “你……”明仪反应过来,蓦地羞红了脸。

    “字面意思。”谢纾托起她的脸,低头吻进她微张的嘴唇。

    明仪心如鹿撞,目光渐渐迷蒙,随着他的步伐,坠进热泉之中,激起水花四溅,热水蒸腾朦胧了眼前的一切。

    离热泉山庄百丈开外的矮坡边上,苏涔沉着眼死死盯着铁门。

    自苏家陷落后,她便被贬为了官妓,原以为一辈子都要呆在那暗无天日的“窑子”里。

    却不想一次机缘巧合偶遇了裴相。

    这个地位高又好色的老头很快被“知情识趣”的她所俘获,破例纳她做了第七房妾室。

    她也辗转来到了京城这所繁华之地。

    如今倒也算重新过上了穿金戴银,有人伺候的日子。

    可她始终只是一个寄人篱下,每日都要对着糟老头子曲意逢迎的贱妾。

    所有的不甘都在方才再一次见到明仪时爆发。她一切的不如意都是从遇到长公主开始。

    今日又被她撞见长公主私会外男,她怎么能放过。

    苏涔目光一凝,故作娇弱无助地对裴相夫人道:“长公主这是背着摄政王偷偷私会外男,还跟那男子搂搂抱抱的。这、这可怎么是好?要不要把此事告知摄政王?”

    裴相夫人到底是从内宅一路过关斩将过来的女子,怎能不知其中利害,她嗤笑了一声:“告诉摄政王?你是想把事情闹大?”

    “这……”苏涔扯了扯嘴角,“妾不敢妄动,还请夫人定夺。”

    “知道不敢妄动就好。”裴相夫人道,“今日你我看到之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在京城权贵中讨日子,想安稳度日,只需记住一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苏涔不甘地应了声:“是。”

    心中暗骂着死老太婆胆小如鼠,可她不会如死老太婆一般懦弱无能。

    裴相夫人眯着眼瞧了苏涔一眼。

    跑去告密这种蠢事她可不会做。不过,找几个“目击者”把这件丑闻有意无意地散出去,既不留把柄,又能为儿子挽回一些声誉,何乐而不为。

    自打上回东窗事发,所有人都指责是他儿子编造长公主引诱他。

    可有了今日这事,谁还能说长公主“清白无辜”?

    二人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回了大慈恩寺。

    次日清晨,明仪拖着因谢纾而疲惫不堪的身子,由云莺扶着回了大慈恩寺。

    一回寺里,也顾不上清洗,倒头栽在厢房榻上睡了过去。

    芸娘得了消息,进屋同王太后道:“殿下回来了,怕是累着了,一进厢房便卧床不起。”

    王太后拨着手上的檀香佛珠串,点了点头,对芸娘道:“药都炖好了吗?”

    “都炖好了,还热着呢。”芸娘回道。

    王太后:“立刻给姝姝送去,让她趁热喝下。”

    “可……”芸娘面色犹豫。



    第82节

    

王太后闭了闭眼:“我这也是为了姝姝好。”

    芸娘应是,端着药去了厢房。她刚走到厢房门前,正欲敲门,忽从头顶传来一阵风,紧接着红漆盘里的药碗就被打翻在地。

    芸娘眼前忽见刀光一闪,屋顶上有人。芸娘腿一软直直倒在门前,匍匐着逃回了王太后那。

    王太后见芸娘又惊又惧地爬着回来,略略一想便想明白了其中关节。

    她那位孙女婿,怎会轻易让她接近姝姝。怕是早就布守了暗卫,以防她接近姝姝。

    她这碗药一送,怕是打草惊蛇了。

    谢纾不会轻易放过她。

    午后,谢纾放下手中所有政事,疾风似地骑马奔去了大慈恩寺。

    守在菩提院门外的云莺见谢纾来了,忙应了上去:“王爷是来寻殿下的?殿下一回来便累得睡下了,眼下还没醒呢。”

    眼瞧着明仪也睡得差不多了,谢纾又是难得过来,云莺问:“可要婢子去唤醒殿下?”

    “不必,让她好好休息。”谢纾平淡道,“我先去拜会太皇太后。”

    “是。”云莺应了声,引着谢纾去了王太后所在的厢房。

    芸娘站在厢房门前朝谢纾行了一礼:“太皇太后知晓今日王爷会驾临此地,遣奴婢在此恭候。”

    谢纾微沉下眼,缓步推门而入。

    王太后坐在玉制观音像前的蒲团上,拨着手上的佛珠,嘴里念着佛经。听见推门声,手中动作一顿,缓缓转过头,道了句:“你来了。”

    谢纾站在门前,行了一礼,给了王太后该有的礼遇。

    王太后望着谢纾,平声道:“你今日是为姝姝而来的吧?”

    谢纾不否认,眸色一凛,冷下声:“臣今日来是想问太皇太后一句——”

    “太皇太后又要给臣的妻子送什么汤药?”

    “三年前的春宵度还不够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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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王太后至今还对先帝病倒那日发生的一切记忆犹新。

    春日万物复苏;后宫桃花初绽放,莺声燕语,一切都如往常一般祥和宁静。

    先帝素来孝顺;听说她近日食欲不振,那日早晨还派人来通传,说会陪她一道用午膳。

    王太后命膳房备了先帝爱用炙羊肉和热锅鹿筋;等着先帝过来。

    可她没等来先帝;只等来了一句话。

    一句足够令她觉得天崩地裂的话——

    “陛下病危!”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忽然说病危就病危了。

    尽管王太后不愿相信,可一切既成事实;她也无法改变。

    人终究是斗不过天的;她熬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等到儿子登基坐稳了皇位;可一切却毁在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病危里。

    如果问王太后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

    那必然是当年一时心软;默许先帝立了那个女人做皇后。

    若非如此,先帝的后宫也不会如同虚设;更不会到死都没有一个嗣子;只有一个可有可无的公主。

    她本打算从族中过继一个“听话”的孩子为继;可她刚选好了嗣子,还没等那孩子被过继,便来了一场三王之乱。

    那群叛贼很快占领了皇城;软禁了先帝,还割了那孩子的头颅;悬挂在宫门之上示威。

    王太后便是在看到滴血头颅的那一刻;清楚地认知到,她多年来所经营的一切全都没了。

    那场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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