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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成州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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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加伸出两根手指。
  “一共五个晚上,你算算多少。”
  小松说:“男生是不是都爱乱花钱。”
  王加说:“可能是,你还真有福啊,找了这么一个小冤大头。”
  小松咬了咬吸管,“小冤大头,不就是冤小头嘛。”
  王加说:“你还真是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
  晚饭三人吃到扶墙,正好去橘子洲头散步消食。
  这个时间段,哪个景点都是人满为患。好好的景点,人一多就没那个味道了。
  小松因为人太多,兴致不高,王加拉着宋泽给她拍照,宋泽怎么拍,她都不满意,对着照片吐槽说:“这什么直男审美,小松你评评理。”
  小松看了眼王加手机屏幕,也很赞同她的说法。
  宋泽人长得挺好,拍照真的很烂。王加身材高挑,被拍出了一米五的样子实在难得。
  晚上回民宿,小松腿脚酸软,她摊在床上,听着客厅里王加和宋泽的斗嘴声,直接睡着了。
  她一闭眼就睡到了两点,身上黏兮兮的,她从床上爬起来,换上睡衣,打算去洗漱。
  她刚打开门,撞上从宋泽卧室出来的王加。
  宋泽的卧室和她卧室面对面,她和王加几乎是面对面碰到的,这样的相遇也实在很尴尬。
  小松朝王加挑了下眉,微微一笑:“你还没睡啊。”
  王加脸上突然挂不住,她说:“你笑什么,你什么意思。”
  小松小声说:“去外面说。”
  王加跟小松年级一样,虽然聪明,但终究是个小女孩,小松的反应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她跟着小松到了楼下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小松买了两个面包,结账时,王加抢先把钱付了。
  小松说:“谢谢你。”
  王加说:“李犹松,你这么能装啊。”
  撕开体面,大家的样子都差不多。
  小松说:“我装什么了?”
  本来就是王加勾引宋泽,她理亏在先,小松撞见后无动于衷,王加更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王加直白说:“我看上宋泽了,你让给我。”
  奔波了一天,小松也懒得装了,她收了笑容,说:“我犯不着跟你抢这种人。”
  “你。。。”王加急眼。
  但她不知道,自己急眼是因为小松这施舍一样的话,还是因为她终于不再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了。
  王加深吸了口气,她跟小松吵起来,谁都落不着好。
  她平静了会儿,冷笑说:“小松,你知道吗,你这人看起来真的,很完美了。但我知道,世上不可能有这么完美的人,你他妈别的不行,装模作样第一名,我服气。”
  王加的话,已经属于人身攻击。
  但她说的却是实话。
  小松说:“你为了一个男的跟我恶语相向,我看你也挺一般的。”
  小松随口似的一句,让王加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行了,话都到这份上了,看来你也不把我当朋友了。。。对了,李犹松,你把我当过朋友吗?”
  王加坐在台阶上,弯着脖子说:“没有,对吧?你这人真奇葩,装出一副不懂拒绝的样子,其实你他妈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过,你知道吗,你这样就像在施舍别人,但你他妈有什么资格?”
  高中时她借走的那个ipad是这样,现在的宋泽也是这样,小松明明知道她的用意,还是说给就给。
  王加无法理解她。
  小松扔给她一个面包,“我能耐,不服吗?”
  王加咬牙说:“行,我看你能装多久。”
  两人静悄悄回到民宿,灯亮着,宋泽坐在客厅,见她们回来,尴尬地站起来。
  “你俩去哪了?”
  王加黑着脸,不想说话,小松说:“买面包吃了,晚上吃的太辣了,吃点面包缓解一下。”
  宋泽说:“你俩半夜吃面包,怎么一点都不胖?”
  小松说:“你俩聊吧,我真的太累了,洗漱完去睡啦,明天见。”
  第二天早晨,他们要去岳麓书院。
  经过昨夜的事,小松精神依旧很好,今早她也多拍了几张照,不过都是拍风景,而王加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一点拍照的心思都没有。
  宋泽则因为心虚,话一直很少。中午他们去吃牛蛙火锅,排了半小时队。小松不挑食,但是当她一筷子夹出两只交缠的牛蛙腿时,一股难言的恶心泛上心头。
  这两只牛蛙腿,跟王加宋泽一样。
  她突然站起来,说:“我有点头疼,先回民宿了,你们慢慢吃。”
  王加不知道她整的哪一出,宋泽也立马站起来:“去药店看看吧。”
  小松说:“老毛病了,休息一下就行,菜都上来了,你们别浪费。”
  宋泽困惑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老毛病。”
  他们两个认识一年了,关系好到都一起出来旅行了,宋泽却不知道小松有头疼的毛病。
  小松直接说:“遗传病,告诉你干什么。”
  小松走后,宋泽咕哝说:“她哪来遗传病。”
  王加说:“傻子,她随口说,你也信。”
  小松回了民宿,她没有丝毫犹豫开始收拾行李。昨晚上,她刚知道王加和宋泽暗度陈仓后,还没什么严重反应。但今天看到他们在一起,就没由来的恶心,在她的眼里,他们就像实验室养着的那两只蟾蜍。
  她没做错任何事,这样走了,太便宜那两只蟾蜍了。
  于是小松选择不告而别,让他们干着急。
  她打车去了机场,到了机场,才发现自己有点冲动,机票都没买,万一,今天没有回去的机票了呢?
  她不经常出来玩,知道她假期和朋友出门旅行,龚琴也好,李永青也好,都让她别省钱,这趟她的预算很高。
  学医也好,其它专业也好,假期都是越来越少,她不想为了两只蟾蜍浪费自己的假期。
  小松站在机场大厅里,抬头看着进出港的航班信息。
  长沙是连通我国东西南北的重要枢纽地,这里有飞向五湖四海的航班。可这样多的目的地,没有一个是小松特别想要去的地方。
  她中午没怎么吃,便先去了肯德基,然后边喝可乐边在网上找目的地。
  长沙这两天,留给她的唯一印象是,这里人真多,她不想再去人多的地方了,所以搜索的都是人少的小众景点。
  她手指迅速滑动着手机屏幕,刷着刷着,一张照片跳脱进入她的视线。
  日光打在连绵的雪山上,雪山被照映成了金色,那个介绍帖子写的是:“一生不得不去的小众旅游景点”。
  小松点开帖子,一行加粗的介绍文字跃入眼帘:日照金山。
  帖子写的很详细,各种交通工具都介绍了。
  那张日照金山的照片,摄于一个叫做飞来寺的地方,照片里的那片雪山是梅里雪山,它是藏区八大神山之首。
  贴子里还写道:【我去年七月来的,周边客栈很空,游客很少,有幸看到日照金山,愿好人一生平安。】
  那句“游客很少”,成功撬动了小松的心。
  飞来寺是个很小的地方,要去飞来寺,得先去丽江中转,正好长沙有直飞丽江的飞机。
  遗憾的是,今天的航班已经没有了,她只能买明天早晨的机票。
  小松索性回到市里,逛了一晚上夜市,第二天一早坐上前往丽江的飞机。
  她是理科生,对地理没有丝毫概念。印象中,我国西南被大面积植被覆盖,应该是绿意一片,但当她朝飞机望下看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荒凉的枯黄。
  飞机抵达丽江当地机场时,已经快中午一点。
  一出机场,全是拉客的司机。
  “古城拼车!”
  “束河古城拼车!”
  “去白沙差一人!”
  喊着去“白沙差一人”的大姐,看到小松一个人拎着箱子,立马过来,“小姑娘,白沙古城去不去?”
  小松说:“我不去。”
  另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女孩过来:“你去哪儿?我是正规出租车,可以只带你一个,你专人专车。”
  攻略上说,去飞来寺,最方便的公共交通是从丽江坐大巴去德钦县,再从德钦县城打车,拼车,或是坐小巴车前往飞来寺。
  那个叫飞来寺的地方,它甚至不是一个县,而是县城边缘的景点,本地人除了做旅游业的,基本不知道那个地方。
  小松说:“我去飞来寺的话,多少钱?”
  “小姑娘,我车能去飞来寺。”
  听她说要去飞来寺,一个黑车司机抬起手。
  小松看到对方黝黑的皮肤,有点害怕,她觉得还是公共交通安全。小松握紧拉杆箱拉杆,低着头往前走,那个黑车司机突然拦上来:“你坐大巴都得一百三,我看你还是学生吧,给你个学生价,收你一百二。”
  小松故作镇定:“我和朋友约好,一起去的,我得去古城等他。”
  黑车司机说:“你们几时出发?坐我车。”
  小松说:“那我们出发的时候,再联系您。”
  黑车司机见她手紧紧扒着拉杆,他提高嗓门:“小姑娘,你别唬我啊,不去的话,我明天还拉别的生意呢。”
  小松意识到,自己被这个黑车司机缠住了。
  她说:“我和朋友两个人,肯定得听他的意见,我自己做不了主。”
  另一个等客的女司机说,“小妹妹肯定逗你呢,人就不想坐你车。”
  小松被逼的有点急了,提高声音说:“我真的和朋友一起的。”
  女司机问:“你朋友人在哪呢?看你外地来的,你朋友也不是本地人吧,怎么不一起来哦。”
  小松脸色突然凝重起来,她不说话了,司机以为吓到她了,黑车司机怪那个女司机:“我逗人玩,你掺和什么。”
  小松并不是因为他们而失声。
  她的视线里,看到一个男人从一辆黑色面包车上下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运动短袖,灰色长裤,下了车,就站在车门旁边,他从手中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
  小松做过实验,她将一个只有短暂交集的人完全从记忆里抹去的时间,是一年。
  人的脑容量有限,脑海中的面孔,一路捡,一路丢。
  在这一刻,仿佛失焦的镜头重新对焦,记忆里那个模糊的面容,快被遗忘的名字清晰了起来。
  云开雾散,雪山骤明。
  他乡遇故知,而且是在遥远的西南边陲,在这模棱两可的处境里,欣喜油然而生。
  小松高兴地喊出那个名字:“成州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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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两天前,成州平正在大理的一家川菜馆里看球,晚上十点,非营业时间。
  这是一家不起眼路边苍蝇馆子,里面摆着五六张简陋的桌子,卫生很差,但回头却客意外的多。
  卷帘门从已经关上了,现在馆子里就他和正在拖地的老板娘。
  电视机悬挂在柜台上方的横梁上,成州平坐在最外侧的桌子上,他手搭在桌上,手中圈着一瓶青岛啤酒,专心看着球赛,和老板娘互不打扰。
  球赛正到赛点,卷帘门外有人敲门。老板娘放下拖把,去打开门。
  一个瘦黄男人,或者说是男孩,他走了进来,“锋哥,闫老板回来了,走。”
  成州平站起来,老板娘喊他:“刘锋。”
  她打开冰柜,装了四五瓶青啤,给成州平递过去。
  成州平说:“谢谢嫂子。”
  老板娘说:“跟我客气啥。”
  这家店的老板娘叫段萍,她是闫立军的姘头。
  闫立军入狱以前,有一堆姘头,出狱后,就剩段萍一个了,闫立军让他们喊段萍嫂子,相当于认了段萍的身份。
  而这个叫黄河的孩子,是闫立军出狱后才投奔他的。
  他是闫立军一个远方的亲戚,高二没念完,辍学了以后,在酒吧里卖粉被抓过好几次,后来走投无路,来找闫立军收留他。
  黄河没什么文化,办事虎头虎脑,又是警方重点关注人员,闫立军让成州平带他。
  除了川菜馆门,成州平坐上面包车驾驶座,黄河坐在副坐上,拿打火机给他点上烟。
  “锋哥,今天球赛咋样?”
  成州平吸了一口烟,把烟夹在手上,开始倒车。
  成州平说:“就那样。”
  黄河这傻逼,车都停不规范。
  车上了路,成州平问:“闫哥今天路上睡了吗?”
  闫立军是当地人,一堆乡下亲戚,今天带着黄河去家里走亲戚,折腾到这个点才回来。
  成州平很清楚闫立军的作息,如果他今天休息好了,一切好说。
  黄河说:“睡了一路。”
  果然,到闫立军家里时,他还很精神。
  闫立军住在一个带院子的二层楼里,出门就是洱海,他牌瘾大,平时有事没事就要聚一帮人打牌。
  成州平把车停院边上,闫立军家的保姆给他们开了门,两人进去,屋里乌烟瘴气。
  一个白发苍苍,穿着一套灰色家居服的男人一手拿牌,一手拿烟,他看上去儒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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