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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十八根触手,喜欢GIN-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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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希欧多尔没有杀死他们,他隐约觉得琴酒会有自己的安排。
  希欧多尔很快循着香气找到了琴酒,就像第一天他跟着琴酒那样顺利。
  越是接近香气就浓,混着鲜血的味道,还有一些别的什么,希欧多尔的心脏在狂跳,紧张让他忽视了香气中的异常。
  他找到了。
  他的阿阵在一间没有人的废弃房间里,坐在光秃秃的水泥地上,靠着墙,皱着眉头用绷带处理着伤口。
  在希欧多尔穿墙而入的那瞬,琴酒就警惕地握紧了手里的枪。
  希欧多尔一个急刹车扑到他面前,小心地没有碰到他的伤口:“阿阵!”
  琴酒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一些,他举着枪顶了顶希欧多尔的脑袋,不让他靠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低哑,却不像是因为受伤,更像是因为情/欲。琴酒自己都听出了自己声音中的不对劲,说出这句话后就闭上了嘴。
  但希欧多尔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伤口没有注意到。
  他深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血色。
  他低下头,没有让琴酒看见。
  希欧多尔小声说:“我感受到你受伤了,所以就过来了。”
  他受伤不久,这家伙就跑过来了,估计又是魔法。琴酒懒得追究魔法问题,不过来了也好,琴酒命令:“你怎么来的,就怎么把我带回去
  。”
  希欧多尔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听从指挥,他盯着琴酒小腹上还没完全包扎好的伤口,伸手扯开了绷带。
  “你……”琴酒的声音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希欧多尔的动作打断。
  希欧多尔的触手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温柔地把他按在墙上。
  而属于人类的那双手握着他的腰,希欧多尔俯身低头,唇舌落在沾染了鲜血的伤口上。
  琴酒浑身一颤,闷哼声从喉间泄出,他绷紧了腰,伸手想要把希欧多尔的头推开。
  “别动。”希欧多尔舔舐着伤口,告诉他,“我在帮你治疗。”
  琴酒闭上眼又睁开,他的声音更加嘶哑了几分,这次用上了一点力,一边推开希欧多尔一边说:“不用……伤口要留着。”
  希欧多尔停了下来:“可是……”
  琴酒难得耐心地解释:“伤口好得太快会引起怀疑。”
  希欧多尔最后轻舔了一下,抬起头,触手随心而动轻轻地缠住琴酒的腰,而他把五指强硬地塞进琴酒指间,不等琴酒抗议,意念一动,周身场景扭曲,他们回到了家中。
  琴酒把手抽了出来,站起身,半弯着腰,手捂着伤口,往浴室走去。
  希欧多尔一怔,连忙跟上去:“阿阵,我来帮你处理伤口。”
  “不需要。”琴酒径直朝卧室走了过去,步子还加快了,“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可是……”希欧多尔抓着绷带站在那,想说的话说到一半。可是绷带没拿进去啊。
  琴酒在把卧室门关上后才多出几分安全感,他喘着气,脱去身上厚重的衣物,走进浴室,把自己扔进了浴缸里。
  水龙头被拧开,冰冷的水从里面流出,灌入浴缸,冻得他身体本能地发抖。
  按道理来说,受了枪声后是不能碰水的,更别说洗冷水澡。
  但琴酒此时管不了那么多。
  反正有希欧多尔在,死不了。
  因为组织内部的错误信息,他去到交易地点的时候被偷袭了,虽然他反应极快地躲开了,却没想到对方扔出来的药粉不是致幻或者致晕的,而是那种……
  琴酒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虽然泡在冷水中,却觉得自己浑身发热,血液一路向下。
  他伸手握着,却因为疼痛的混杂,难以纾解。
  该死。琴酒在心里骂了一句。
  枪伤是在中药后因为心跳过快,反应变慢中的。那个时候正好有组织的人在附近,被看到了。
  如果不是担心伤口好得太快引人注意,他早就默许希欧多尔帮他治疗了。
  被琴酒难得念到的希欧多尔站在卧室门口,脸上是满满的疑惑。
  不对劲。今天的阿阵,非常不对劲。
  反应不对,声音不对,气味……尤其不对。
  香气中带着鲜血的味道,却不完全是鲜血。
  希欧多尔推开了卧室的门,无声地走了进去,停在了浴室门口。
  这种气味……他并不是没有在阿阵身上闻到过。
  是那天,他第一次梦到阿阵的那天,梦里的阿阵身上带着的气味,还有第二天阿阵推门出来时,房间里带着的气味。
  希欧多尔的眸色逐渐变深,他知道这是什么气味,阿阵需要他。
  他轻轻敲了三下浴室门,身形一眨眼就从少年变成了成年,开口时声音极低,像是在努力压着什么,他说:“阿阵,你的绷带没有带进去。”
  琴酒手上的动作定格,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幽暗,定定地盯着那扇处于关闭紧锁状态的浴室门。


第19章 第 19 章
  时间像定格了一般; 空气也是静止的。
  在似乎停止的时间里似乎只有大脑在运转。不知过了多久,琴酒才把视线从门上移开。
  他垂下头,五指移开; 从身上移至水龙头上,他转动方向; 流出的冷水变成热水; 身体在冷热混合的水中逐渐变得没那么僵硬。
  “进来。”琴酒最后说。
  希欧多尔呼吸一窒; 他按下门把手,却发现门是锁着的。
  他差点撞在门上; 小声告诉琴酒:“门是锁着的。”
  “你不是自己有办法进来吗?”琴酒闭上眼,浴缸里的水温在升高; 连带着他本就没降下去的体温也一起升高。
  他感觉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是热得发烫; 腹部的伤口又烫又辣,再往下也没好到哪里去; 涨得发疼,他不想浪费力气去开门。
  闭上眼睛反而让听觉变得更好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很快又停下,琴酒睁开眼,看见触手形态的希欧多尔像液体一样从门缝里钻进来了; 却止步于门口,离浴缸远远的。
  这傻小子不会不知道他该做什么吧?琴酒皱了皱眉,从水中抽出一只胳膊; 懒洋洋地搭在浴缸边,冲希欧多尔勾了勾手指:“过来。”
  希欧多尔像是傻掉一样; 砰地变成玫红色; 甚至开始冒热气; 他安静又迅速地移了过去,停在浴缸边缘。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变成成年男性的体型,却被琴酒一手抓住了。
  琴酒伸手就是为了这个,他抓起希欧多尔,有点嫌弃希欧多尔此时烫手的温度,在手里捏了捏,手指玩弄了两下触手,然后隔着逐渐变得浓郁的水蒸气,语调带着点调侃:“会*爱吗?或者按照你们的词语——”
  他拖长音调,凑过去吻了吻希欧多尔的触手尖,低声说:“——*媾。”
  下一瞬他手里抓着的希欧多尔消失了,有着黑色头发红色眼睛的成年男人出现在了浴缸里。
  注满水的浴缸发出一声抗议,希欧多尔却什么也听不见,他呼吸急促,火元素蒸发了浴缸里的大部分水,他大力地把琴酒按在浴缸里,十八根触手舞动扑上去,各自发挥它们的作用,减轻琴酒的痛感。
  他急切地一口咬在琴酒的脖颈上,尖牙冒出缓慢地刺入,琴酒以为会很痛,咬紧牙关,却只感觉到酥麻,还有一点痒。
  紧接着就是热,浑身发热,比中了药的时候还要热。
  琴酒咬紧的牙关原本是不想让自己痛叫出声,现在却成了不想让自己发出旖旎的声音。
  尖牙离开脖颈,舌尖抹去血迹,然后一路向下,停留,又轻啃。
  琴酒剧烈地颤抖着,修长的脖颈后仰。
  希欧多尔却没有过久停留。他像是要平等对待一般,一路往下。
  他发出轻叹:“阿阵……你好甜。”
  人类只有两只手,但希欧多尔有很多触手,触手雨露均沾,哪里也不会忽视。
  向来闪着冷光和凶意的绿眼睛逐渐迷离,失控的感觉上升,细碎的声音终于难以压住。
  ……
  这注定是漫长的夜——也可能不止一夜。
  希欧多尔被禁足的幸运第十八天。
  ……………………
  昼夜几经轮转,太阳升起又落下。
  琴酒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主动招惹非人类。
  床头的手机震了又震,琴酒伸长手想去接电话,另一只手按着希欧多尔,想让他停下。
  希欧多尔却完全无视了他的意愿,猛兽出笼哪有关上的可能。
  手机持续着震动着,混杂在别的什么声音中,希欧多尔伸出一只触手帮他拿过了手机,放在琴酒耳边:“阿阵不是要接电话吗?”
  琴酒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挣扎地接通电话,声音嘶哑:“喂。”
  “琴酒,你已经休息了一周了。”是皮斯克的声音,
  琴酒还没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受伤,他眼中冷光一闪,却又被转而变成失神,他紧紧咬着唇,半晌才回答:“知道了。”
  声音通过电话传过去已经有几分失真,但还是被皮斯克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电话那头的皮斯克露出狐疑的表情,继续说:“那……”
  “嘟嘟嘟。”
  皮斯克话才说了一个字,就发现电话被挂断了,他皱了皱眉,就当作琴酒记得。
  说起来这几天琴酒好像都没有出现过?邮件都是隔很长时间才回复。他之前养伤需要那么久吗?
  在过去,琴酒养伤当然不需要那么久,一般来说,这种伤他只需要一两天的休息就可以再出门。
  但他这周可不是休息!
  琴酒想到这里就生气,他凶狠地抓住希欧多尔的头发,恶狠狠地告诉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该停下了……唔……”
  希欧多尔不让他把话说完,凑过去轻啃他的唇,堵住他的嘴。
  琴酒咬了他的舌头一口,强硬地说:“我要出门。”
  希欧多尔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和之前抗议的不同,终于停了下来。
  红眼睛可怜巴巴地和琴酒对视:“是组织的事吗?”
  他说着这句话,脸上挂着可怜的表情,但琴酒绝对不会再被他迷惑。
  这家伙神情可怜,动作可一点都不可怜,十八根触手还有那玩意也都不可怜!
  琴酒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出来!”
  希欧多尔把头埋在琴酒脖子里蹭了蹭,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琴酒瞅了眼他那些吃饱喝足的触手,踢了他一脚:“把所有触手收起来。”
  希欧多尔指挥触手去给琴酒拿来衣物,然后才慢吞吞地收起触手,他期待地看着琴酒:“阿阵,需要我帮你穿吗?”
  琴酒的回应是:“滚出去。”
  他下了床准备站起来,却猛地觉得眼前有点发黑,脚也在发软。
  希欧多尔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的腰:“阿阵,真的不需要吗?”
  琴酒借力站了一会,熟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后,毫不留情地抬脚狠狠踩了希欧多尔一脚。
  “你现在可以滚了。”
  希欧多尔舔了舔唇,眼睛里还是满满的渴望,不过最后还是听话地走出去了。
  在他离开后琴酒才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不知被什么保护起来的伤口,心想非人类就是非人类。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伤口会限制一点希欧多尔的索取,没想到那家伙会用魔法直接阻断伤口的感觉。
  没有痛感,琴酒碰了碰伤口,确认。
  说到痛感……琴酒脸一黑。
  确实没有痛感,他咬牙切齿。
  他抬手摸了摸脖颈处那个浅浅的牙印,难得地出现了后悔的情绪。
  但谁会知道这家伙的激素还有改造的作用啊!琴酒咬了咬牙,心说一定要和希欧多尔说清楚。
  人类不能七天七夜!就算是硬件允许也不行!
  他把衣服穿好,气势汹汹地拉开了卧室的门。
  希欧多尔就站在门口,还是成年男性的外貌,看见琴酒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眼睛里微不可察地闪过一点失望。
  “阿阵……”
  “闭嘴。”琴酒看见他这张脸就烦,“给我变回十八岁左右到样子。”
  希欧多尔听话地照做,变成黑头发的少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我中间叫你停下,你为什么不停?”琴酒喜欢居高临下看着他。
  希欧多尔目光微闪,琴酒扬起下巴看着他的样子,总会让他想到一些……很美好的姿势。
  喉结小小地滚动了一下,他移开视线,回答:“因为我知道阿阵其实也不想停。”
  “?”琴酒差点给他一枪,他按在门框上的手加大了力气,像是按住的不是门框而是希欧多尔的脖子。他不想停?他喉咙都要哑了他不想停?他腰都要断了他不想停?
  希欧多尔理直气壮:“阿阵明明也很配合。”
  虽然说在激素的作用下不配合也不行。但一开始,就是阿阵邀请的不是吗。
  他上前一步抱住琴酒的腰,天真又狡猾:“而且,一开始明明是阿阵问我会不会的。”
  从此以后都不会了。琴酒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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