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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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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栩词迷迷糊糊微翕着睫毛,尚未醒透,昨晚的记忆先卷涌过来。
  脸上渐渐热起来,想起喻闻庭回应了自己,让他感觉仿佛死过一次了。身体在夜里漫漫发烫着,可能心脏变成了炉心的石头,躯壳才会烫得那么厉害,浑身的骨头都仿似颤酥震碎了重新生长过一遍。
  无法抑制的水珠落下来泪湿了喻闻庭的肩膀,能感觉到喻闻庭在寻找某一处,可是宋栩词的身体对他太敏感了,好像哪里被他碰到都可以是一触即发的敏感点。
  喻闻庭的气息流连在他颈间。“好甜。”
  后颈被吻得发红,微冷的嘴唇一触上就敏感得颤抖。腺体烫热快要融化,百合的淡香好像都是温暖的,像游丝般浮动在空气里。
  “累不累?”
  宋栩词艰难喘息着,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还想要哥哥……”
  ……
  恍惚置身梦中,已经好到不真实了。宋栩词睡不着,屏息着努力分辨喻闻庭的呼吸,觉得已经很轻而均匀了。
  窸窸窣窣的,宋栩词很小心地摸索到喻闻庭的轮廓,确定着他的存在,想要亲一下他的唇角。
  柔若无骨的手被喻闻庭轻轻捉住了,放在唇边,指尖依次吻过去,缱绻地十指合拢。
  漫长的时间都凝滞在指缝,不再流逝了。
  “宝宝怎么比我梦里还要美。”
  如真似幻地听见了他的声音,宋栩词感觉一瞬间心跳停了半拍。
  心满意足的困意终于后知后觉,好梦似云朵瓦斯炸开成了铺到天际的天鹅绒,一夜清甜直到天明。
  ——
  宋栩词感觉环缠在喻闻庭腰上的双腿被抬高了一些,喻闻庭的手碰到了他昨晚被磨得发红的大腿内侧,刺激得他敏感难耐地轻哼了一声。
  喻闻庭见他醒了,顺其自然地握着他的腿根挺进去。
  太好摆弄了。紧致脆弱的甬道依然是湿润滑腻的,嫰热的内壁像软冻一样,随着大开大合的操干化成甜丝丝的水液,顶到穴心像堵住一口细小的泉眼。
  宋栩词说不出话来,生殖腔被撑满,酸涨无比,被咬合着干得痉挛,剐蹭的银丝络满了抽送其间的性器。
  平坦的胸部,乳肉也涨成了一片粉,乳尖硬如石榴籽,红得滴血触目惊心。被喻闻庭揉在掌心里,随着九浅一深的动作让宋栩词恍惚有不断乳摇着的错觉。
  宋栩词无力地攀着他的腰,脚背紧绷得苍白。又潮喷了一次,前端已经清液都射不出来了,宋栩词感觉自己已经濒临失禁了。
  “求、你……老公……嗯…… ”
  宋栩词想说可不可以先放过他,真的已经不行了。但是话音夹杂着软绵绵的喘息呻吟,怎么也连不成完整的一句。
  喻闻庭抵在他难以承受的深度停了停,揽着他腰的手覆上了他的小腹,好像可以撑出埋在体内硬挺的形状。
  宋栩词感受着钉在他生殖腔内的性器,脉络都烫得很清晰。哽咽着咬着发颤的指节,感觉自己带着泣音的求饶适得其反。
  喻闻庭低头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安抚的吻,抽身出来,牵带出了被堵在里面的透明粘液。
  喻闻庭修长的手指轻缓地揉了揉他的腰窝,“做得好过分,对不起。”
  “不用道歉。”宋栩词喉咙一紧,颤了颤眼睫,想用手帮他做。
  宋栩词硬着头皮握住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会,锁骨上薄而瓷白的皮肤都烧起来一片,没有放弃努力,只是将脑袋怯怯埋进了他怀里。
  ……
  “宝宝被欺负得好可怜。”喻闻庭眼里染上浅浅的笑意,“明天不折腾你了好吗?”
  “没有欺负的……”微哑软糯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的位置传过来。
  说到了明天,宋栩词想起喻闻庭到这里是来和朋友有约的,已经为了捡自己这样一个半路躺在雪地里的麻烦耽误了安排,还要因为雪盲无时无刻寸步不离,不能把他扔在屋子里不管。
  虽然宋栩词很想眼睛恢复得再慢一点,还是犹豫了一下,从他怀里抬起头,支吾着开口:“哥哥,其实我的眼睛能看清一些了……”
  要对他说谎很艰涩,句尾逐渐咽进了肚子里。
  喻闻庭将他落到眼前的发丝理好,顺手捻了捻柔软的耳垂。
  “这是几?”喻闻庭有些漫不经心地在他眼前伸出一个最常见的剪刀手势,小孩子喜欢的兔子耳朵。
  宋栩词后背都绷紧了,死死盯着眼前的一团黑影,如临大敌地努力在一到十之间的数字做选择。
  说出不确定的答案的时候,声音细如蚊呐,瓮声瓮气的。宋栩词皱了一下鼻子,有些艰难道:“2。”
  “嗯,好聪明。”喻闻庭早就收回了手,闻言捧着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指腹抚上他紧张时咬在唇上留下的小小的牙印。
  宋栩词温驯地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口方便他的动作。
  耳尖还是漫上了红,如果真的能看见就不需要“好聪明”了,喻闻庭好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宋栩词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哥哥可以去滑雪的,我没关系……”
  “栩词会滑吗?”喻闻庭淡笑着问。怀里的人说让他可以出去的时候手指还攥着他的衣角,让人觉得很没有说服力。
  “不会。”垂着眼睛,视线好像没有落点。
  “这几天没办法教你了,下次我们再去吧。”
  宋栩词不知道怎么话题变了,好像就稀里糊涂地认真说了好。
  听到了下次,听到了我们,心情忽而像窗外的晴雪日一样明朗。


第14章 14
  昼短夜长,寒冷的雪村又被黑夜淋漓地浇熄了,像陷进睡眠咒语一样空寂。
  日照的骤缩打乱了生物钟,宋栩词尚未合上眼帘,纤长低垂的眼睫仍是湿漉漉的,像沾上了眼瞳明澈的光粼。
  宋栩词感觉到抚在自己背上的手停了下来,怀里被一旁起身的喻闻庭顺手塞进了一个安慰抱枕。
  宋栩词迟疑地捏了一下抱枕,很快冷落地放到一边。摸黑磕磕绊绊地跟随着喻闻庭的气息,下床的时候差点因为严密拥着他的被子摔倒。
  棉拖的厚底贴在地毯上,足音比小猫更轻。脚尖刚点到地腿便一软,还不能完全并拢,过度使用的身体没恢复什么力气,还不太能走得很稳。
  宋栩词不想离开喻闻庭半步,跌跌撞撞地从背后抱住他高挑的身躯。
  后背依偎上来安静又温软的热源,喻闻庭微微凝住了步履。
  喻闻庭垂目看着搂在自己腰上的手,细长匀白,十指纤纤。刚剪短的指甲圆润剔透,清澈的粉色连着半月痕小小的月牙。
  “是不是好累?”
  喻闻庭把他打横抱起来,重新轻放在余温缱绻的被窝里,掖了掖被角。
  喻闻庭轻缓道:“再躺一躺。”
  宋栩词的手还弱气地耍着赖一样环着他的脖颈,喻闻庭顺势低下了头在他眉心吻了吻。
  “就一会,”喻闻庭解释道,“只是去厨房热牛奶。”
  木头的松香味混着牛奶渐渐温热的甜意。喻闻庭在等待奶锅鼓起气泡的时间里又透过贴了隔热膜的窗扉看见了极光。
  低矮的屋子搁浅在世界尽头般的景色里,他站在里面为全身心依赖着自己的Omega做着很平常的事情,在仿佛可以就这样终结时间的地方提前体验了新婚的滋味。
  给宋栩词剪指甲的时候也是这样,窗外不时颤动的极光由一缕缕浮动发亮的海草生长成悠长夜空里葳蕤的萤火森林,就像另一个世界打翻的魔法药水翻涌着馥郁诡谲的色彩与地平线相融。
  因为宋栩词看不见,敛着眼所以一切变得那么稀松平常。
  他的指甲其实留得不多,长度并不懒散,更不至于不修边幅。
  很快剪完之后,宋栩词心满意足地又像连体婴一样嵌进他怀里,体温像蜿蜒在他身上逐渐交融成一体的暖流,手轻轻搭在他的后背。
  留下了不少抓痕的地方透过衣料传来轻微的刺痒,喻闻庭漫不经心地想到,他好像只是因为不想再划伤自己。
  喻闻庭将一匙助眠的牛奶放温一点,再喂到他唇边。宋栩词试探着触上勺子,慢慢含进去。
  这样喂了几口,宋栩词就会顺着他的小臂慢慢往前抚到手腕,再是摸到手背,终于就着他的手指小心地捏到了勺子的柄端,已经有些轻车熟路。
  宋栩词手握着勺柄不敢乱晃,怕溅出来的牛奶弄得到处都是,只是一动不动地想等喻闻庭低下头来喝掉。
  喂饭的时候也是这样,即使喻闻庭说自己还不饿。
  喻闻庭抽了张纸轻柔地给他蘸掉了嘴边的奶星。
  宋栩词微微怔住,接着蓦然感觉到唇角被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谢谢宝宝。”喻闻庭抿掉了那一勺甜奶。
  ——
  牛奶熨帖了胃袋。睡饱之后,几个小时的白昼姗姗来迟,显得很值得珍惜。
  喻闻庭和他裹着宽大的毯子在屋顶看着太阳攀升起来。
  天地清旷,积雪仿佛栖息于山脉臂弯里绵密的湖泊。
  宋栩词仰着头自下而上凝视他,随着天光渐亮,眼前慢慢恢复清晰。
  好像初生的第一眼爱上看见的第一个人,又像梦的延续再一次心口炙热。
  这样的时刻却没有可以寄明信片的对象,好像只能交给记忆寄给自己。
  宋栩词在心里写下来,日出的时候,哥哥和我坠在仙境里,太阳是灼烧的兔子洞。
  ——
  喻闻庭穿着很薄的黑色控温夹克,淬冷而锋利的长刀一样挺拔凌厉。
  取下了挂在鹿角上的暖胡桃色格纹披肩套在宋栩词身上,给他戴好了手套,羊绒帽和护目镜。
  沿着门前的雪湖往雪更浓郁的地方走。湖水如一面耙平的静止白沙,毫无波澜地等待着幽深的远山,彼此像分离开又划不清的枯山水庭园。
  喻闻庭牵来了几只很漂亮的阿拉斯加雪橇犬。等宋栩词稳妥地坐在了铺鹿皮的椅子上,喻闻庭才踏上了他身后的滑行板。
  清一色的阿拉斯加撒开腿尽情奔跑,小狗的快乐像无声的歌充满感染力。
  雪橇如同颠簸的魔毯在雪海里漂流,荡着藤条编的秋千冲下扬扬洒洒飞漱的冰瀑。
  一路扬起的雪沫仿佛是热气腾腾的,折射出来亮晶晶的笑容比宋栩词幼时第一次用自制肥皂水吹出来的一串泡泡还要生动。
  雪软如苔,雪橇留下连绵不尽的痕迹,爪印俯拾即是,标刻着怎么也泼洒不完的时间。
  喻闻庭付了双倍给累坏的阿拉斯加多加顿牛肉。
  回程有些遥远,喻闻庭抱着他刻意放慢了脚步,权当是慢悠悠散步了。
  怀里的人说话间呵出一团白气,“哥哥,我重吗?”
  “像小猫一样轻。”
  宋栩词还是下来自己走。披肩里面穿着喻闻庭深色的毛衣,饰有学院派精英风格条纹的袖口长了一截,宋栩词的手指缩在里面像小企鹅笨笨的翅膀,动作像在模仿万圣节的小幽灵。
  喻闻庭看着在前面领路的小企鹅,语气很平常地开口叫住他。
  “老婆。”
  搭扣踝靴顿了下来,宋栩词好像忽然被满地厚厚的糖霜黏住了鞋底。
  雪化的声音这样清晰可闻,像蜜滴在方寸之地,汹涌成温暖如蜂蜜的潮水一瞬间就淋湿了心震。
  宋栩词磨磨蹭蹭回过头,雪里的见返美人垂下来毛衣绞花的袖子掩着脸颊,红晕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爬了上来。
  “要不要打雪仗?”喻闻庭看着他接着问。
  本来是打发归途,能让身体暖和一些的游戏,宋栩词揉在手里的一团蓬松的雪球却迟迟没有扔过来,雪球也不知道他在担忧什么。
  喻闻庭不想让他冻红了手,走过来的时候,看着宋栩词在他面前踮起了脚,碰到了细碎温柔的冷意——零星的雪点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
  喻闻庭拂去了宋栩词手里的碎雪,等他的手在自己掌心回温了才松开。
  喻闻庭揽住了他的腰,宋栩词仍然在一瞬不瞬地仰望着他。喻闻庭倾身下来,感觉每次吻他的时候,雪海都浸透了百合的清香。


第15章 15
  笔尖停顿在习题册当页的最后一道选择题,几分钟后圈出了C选项。
  宋栩词合上厚厚的书本,看着桌面上新多出来的玩偶屋出了一会神。
  雪休结束,他和喻闻庭从雪岛回来。好像只是眨眼,再想起冰雪淹没的世界里唯一温暖的木屋,就像雪白的无可抵挡的灭世潮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的方舟,忽然就变得遥远了起来。
  恢复课程之后,宋栩词去学校的路上心情比以前更糟。说不清心里茫然的畏惧,可能是害怕和喻闻庭分开一点点就又黏不回去了,雪地里的亲密无间像梦一样蒸发,又慢慢空出从前的距离感。
  走进教室之前,宋栩词看见储物柜间被围得水泄不通。能让一群端惯了姿态眼高于顶的贵族子弟这样打探好奇,不想也知道是关于谁的事情。
  宋栩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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