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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惹得他眸色愈深。
他目光在她颈子上梭巡一圈,倏地靠过来,低声道,“亲一下?”
嗯?
苏珞浅不解,刚才不是才亲过吗?
陆璟肆指腹缓缓下滑,在她脖颈上轻轻来回抚弄,复又抬眸与她对视,眼眸里藏着暗潮。
“我说这里。”
“你。。。”
苏珞浅被他这直接的要求惊了下,“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却是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脖子。
护住。
他那眼神,好像下一刻就会扑过来一样。
她轻轻踢了踢他的鞋尖,“你不是要进宫吗?还不快去。”
还在这儿盯着她的脖子看做什么。
陆璟肆扣住她的后颈,将人压到自己面前,气息缠绕,“冬日寒凉,加条狐裘领子,便没人看得到了。”
意思就是,不用羞于留痕。
苏珞浅赶紧抬手抵住他的胸膛,羞赧道,“待日后孩子出世,我便告诉ta,爹爹总是欺负娘亲。”
陆璟肆眼皮微撩,看她含着水汽的杏眸,勾唇轻笑了下,“浅浅不能误导孩子。”
“这分明是,爹爹心悦于娘亲的表达。”
“你。。。呜。。。”
话落,他便偏过头,吻落在那截白嫩嫩的脖颈上。
苏珞浅下意识揪紧他肩头的衣裳布料,只能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四哥~轻、轻些。。。”
她的肌肤太容易留印子,每回扣着她的腰往里深嵌时,他甚至没感觉有多用力,但等事后看,总能发现她腰上留下了明晃晃的指痕。
还有那娇盈雪脯,还有那莹白滑润的腿|根。
不花个几天时间,这些痕迹便消不下去。
一想起这些,陆璟肆心间便有热腾腾的气血翻涌。
他停下动作,终是不敢继续下去,不然没法儿收场。
而苏珞浅只感觉颈间热热的、麻麻的,也不知道被这人啃成什么样了。
她抿了抿唇,推了他一把,“你还是快点进宫吧。”
再耽误下去,圣上和太子都该等得不耐烦了。
陆璟肆这才放开她,在她唇上轻啄了下,留下一句“早点休息”便转身出去。
——
他一走,候在外头的泽兰和银朱才敢进来。
刚才主卧的门只是虚掩,并未完全关上。
她们端着水盆正打算给王妃净手,一走近便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于是只能端着铜盆立于稍远些的廊柱下。
如今推门一看,便见自家王妃那原本白嫩的细颈上,已经留下了斑驳红痕。
寒冬凛夜,苏珞浅的脸颊却像是被火舌撩过一般,又红又烫。
她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起身绕过屏风往里。
半晌,才从里头传来瓮声瓮气的一句,“备水,我要沐浴。”
在外奔波了这么久,回到府中,用热水沐浴,别提多舒服。
泽兰知晓现下王妃身子不便,为她添好水之后,便一直守在浴桶旁。
苏珞浅现在的身子半点不显怀,那截腰肢仍旧细得勾人。
饶是同为女子的泽兰,见到眼前这番美景,也免不了红了脸。
热气氤氲中,苏珞浅赤足入了浴桶,乌黑长发铺陈在水面上,有丝丝缕缕在水下,勾缠住她的细腰。
全身被热水包裹,她舒服得喟叹一声,趴在浴桶旁,任由泽兰给她擦背擦手。
她轻声问道,“蓝朵那边,一切可都安排妥当了?”
第125章 传授经验
泽兰回,“王妃放心,蓝朵姑娘是王府的贵客,福临公公不敢怠慢。”
苏珞浅微微颔首,“待过几日,我再带蓝朵回苏府。”
“还得去长公主府看看长公主。”
“许久没回来,也不知道嫂嫂如今怎么样了。”
如今她也怀了孕,心想着两个孕妇碰到一起,应该会有更多的话可以聊。
还有皇后娘娘那儿,也得去一趟。
这么出神想着,苏珞浅的身子不自觉越往水中沉,泽兰连忙扶着她坐好,她一回神,想起刚才陆璟肆的嘱咐,干脆直接起身出了浴桶。
沐浴过后,她便命人传膳。
瞧着那满桌子的膳食,苏珞浅想起了去岁秦舒凝孕吐时的辛劳。
她现下还没什么特殊反应,但心里也有些担忧,怕之后自己也会这样,再加上到底是离京数月,对裕京的吃食颇为想念,因此晚膳便用得多了些。
**
入夜,皇城掌灯,弯月之下,是璀璨巍峨的宫殿。
乾正殿内,兽面炉里青烟袅袅。
元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底下站着周胥珩和陆璟肆。
“啪”的一声巨响。
元崇帝怒然拍桌,“段博文好大的胆子!”
整那些劳什子妖道所谓的长生不老之术。
大瑨国泰民安,百姓心中有信仰,元崇帝并不限制道、佛文化,但不代表有人可以打着这些名头敛财。
还长生不老?
元崇帝冷嗤了声,眼眸微眯,眼底杀意尽露。
即便真要长生不老,那也是天家为先,他段博文算个什么东西,敢搜刮民脂民膏、私建道观。
难怪他最近怎么不折腾续弦的事了,原是在整这些邪门歪道。
“段博文现在何处?”
太子躬身行礼道,“已在城郊的道观待了多日,一直未曾回城。”
之前陆璟肆的密信送回裕京之后,周胥珩便一直暗中派人监视着段博文和文昌伯府。
那道观还远未建成,但段博文心切,又受那妖道蛊惑,说什么监工道观可显诚心,因此搭了处简易屋子,日夜对着那道观。
元崇帝看向陆璟肆,“扬州那两兄妹是文昌伯府老夫人的本家亲戚,那老夫人可知此事?”
陆璟肆回道,“庄炜与庄菱二人并未直言,但从他们字里行间来看,微臣推断老夫人应是不知此事。”
若是庄炜庄菱真直接说与老夫人无关,那陆璟肆还会有些疑心,所以他才没直接问,而是旁敲侧击。
若是老夫人知晓,少不得也要往那道观分一杯羹。
但段茂彬去岁被打成重伤,这半年多以来,老夫人四处寻医问药,一颗心都挂在孙子身上,无暇顾及其他。
闻言,元崇帝微微颔首,“此案还是交由典狱司审理,老四,你还得多辛苦些时日。”
陆璟肆作揖行礼,“这是微臣分内之事。”
裕京近来无雪,倒是显得今夜月光越发清凉。
元崇帝缓缓起身,状似无意道,“听闻,此番南下,苏家那小丫头也出了不少力?”
提到苏珞浅,陆璟肆冷峻面容多了丝温和,“与庄菱斡旋,多亏了她。”
话落,元崇帝侧眸睨他一眼,这外甥如今对那苏家小丫头的态度,已与刚成婚那会儿截然不同。
去岁他命人将段茂彬打成重伤的事,真以为自己这个皇帝不知道吗。
陆璟肆眼眸低垂,却是不卑不亢,姿态大方坦荡,丝毫未曾收敛自己对于苏珞浅的心意。
他和苏珞浅的开始是出自于双方利益融合,但到如今,他已十分确定自己的心。
圣上对苏家有猜忌,但到底苏家本分、并无二心。
元崇帝见他如此,故意冷哼一声。
自己这外甥脾性如何,他再清楚不过。
既他如此表态,那他也便暂时收起对苏家的疑心。
左右他们已是皇商,与皇家息息相关,自不会蠢到自断手脚。
“既如此,可想要什么赏赐?”
元崇帝这话试探居多,若是寻常臣子,必会惶恐于圣恩突降,内心不安,再趁机忠诚表态。
但陆璟肆可不是一般臣子。
听到这话,他堂堂正正道,“微臣先代内子,多谢陛下隆恩。”
啧啧啧。
元崇帝斜瞥他一眼,还真是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起染坊。
他这话是真还是试探,不信他陆璟肆听不出,却偏是顺着话应了下来。
陆璟肆见他瞪圆了眼,勾唇轻笑,又再低声道了句,“多谢舅舅。”
“哼。”
皇帝轻嗤了声,复又踱步回了阶上。
罢了罢了。
这声“舅舅”,真真是喊到他心坎上了。
乾正殿内燎炉烧得旺,暖烘烘的。
他微微抬眸,却见外头夜色清凉如水。
恍惚间,元崇帝似是想起什么。
这种与另一人心灵相系,朝暮皆念的情感,他也曾有过,只是坐到这个位置,便多了许多猜疑和顾虑。
后宫佳丽三千,他与她,终究是越走越远。
他下意识睨向太子和承安王。
比起当初他踩着尸山血海一路过来的情况,如今环境已是不同。
儿孙自有儿孙福,既他们心有所属,他又何必拘着,非得当那个“坏人”呢。
至少,底下站着的这两人,一是他大瑨的未来,一是朝堂的栋梁。
殿外廊道上的烛火明亮,隐约可见远处巍峨的宫檐。
元崇帝默了默,终是提笔。
片刻后,他将那道圣旨扔给一旁的内侍,“明日便去承安王府宣旨。”
一直在底下默默看着他的陆璟肆,躬身行礼道,“微臣多谢陛下圣恩。”
话落,他无声勾唇,又再说道,“您快当舅公了。”
元崇帝眉梢微挑,随即喜笑颜开,“你这臭小子。”
说到怀孕的事,他看向太子,“东宫近来可还好?”
周胥珩,“一切都好,劳父皇挂心。”
“若是需要些什么,便直接去淳元宫。”
“是。”
话到这儿,元崇帝摆了摆手,“回去吧回去吧,别杵在朕眼前。”
周胥珩和陆璟肆领命退下。
出了乾正殿,两人并肩而行。
须臾,陆璟肆开口道,“兄长有经验,可否向臣弟传授一二,女子孕期,为夫者该注意些什么?”
闻言,周胥珩停下脚步,眼神古怪地将他从上至下打量了一遍。
须臾,他开口,“承安王妃、可曾说过你不要脸?”
第129章 专心些
陆璟肆自从入了仕途之后,君臣之礼守得比谁都正。
但适才唤圣上舅舅,现下又唤他兄长,还自称臣弟,若不是为了苏珞浅,想来也不会如此。
陆璟肆听到他这话,面上表情无任何变化,只剑眉微挑,好整以暇地睨他。
两人皆停下脚步,一侧的宫人内侍均不敢靠近,只余光瞥见两道颀长身影被月光拉长着映在廊道上。
烛火阑珊,被夜风一吹,摇摇晃晃。
片刻后,陆璟肆慢悠悠道,“兄长多学些,日后臣弟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你讨教。”
再有一个月左右,太子妃便要临盆了,周胥珩最近这段时间确实紧张得很。
他隔着袍袖抚了抚之前被秦舒凝抓出血痕的手臂,开口道,“以过来人的身份建议你,别惹府里那位生气。”
“还有,月份大了之后,别在她面前提‘胖’这个字。”
陆璟肆斜瞥他一眼,“想来这些都是兄长的亲身经历,宝贵经验。”
周胥珩瞧他这副略带幸灾乐祸的表情,嗤笑一声,背手前行。
就不该跟他说这么多,让他挨个踩坑才对。
——
东宫。
主殿内灯火通明,屋里燎炉燃得热,里头暖呼呼的。
只是此时,本该在寝殿内待着的秦舒凝,却站在大开的窗牖边,望着那皎洁皓月。
她刚沐浴过,乌黑秀发散落在肩后,里头穿着冬日的里衣,外边披了件织锦斗篷。
那张嫩生生的小脸就藏在那毛茸茸的衣领之中,显得格外娇小清丽。
一旁的宫女见她就站在窗旁吹风,担忧道,“太子妃,夜深严寒,咱还是将窗阖上吧?”
若是吹出个好歹,那他们小命便不保了。
秦舒凝人就懒懒地倚在窗旁,一手扶着腰,一手轻摆了摆,“无碍。”
“我这都多少日未曾踏出过主殿了,憋闷得慌,再赏一会儿月,我便关窗。”
前几日裕京下雪,周胥珩不让她出门,她自己也怕路滑摔倒,因此便一直待在殿内。
殿里暖和,但到底待久了觉得有些憋闷,所以她才想着在窗边透透气。
“那要不,奴婢再将躺椅拿过来吧。”
“不必了,一整日都是坐着,现下站一会儿没关系。”
现在月份大了,太医今日诊脉时还说过,适当的活动可以让她到时生产顺利些,总是坐着反倒不好。
婢女见怎么劝都没用,只能提着精神候在一旁。
月明千里,风寒气凉。
秦舒凝悠悠叹了口气,喃喃道,“也不知道浅浅何时才能回来。”
婢女知她与承安王妃交好,正想要宽慰几句,便见寝殿外有道明黄挺拔的身影入内。
周胥珩抬手示意,止住了一众宫女内侍即将出口的声音,拂了拂袖子,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殿内一时之间只剩他们二人。
从身后看,那织锦斗篷将她八个多月的孕身完全遮住,看不出任何。
冬夜的风寒凉,由窗牖入内,吹动她颊边的缕缕发丝。
那小半张脸蛋就藏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