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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想,若是小星星此时已有自己的想法,保不齐会在心里想,这个新手爹爹确实很“新手”。
陆璟肆将孩子抱过来,放在床上,顺势坐在床边。
大手挡住陆含星的视线,另一只手扣着苏珞浅的后颈,拉过来,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苏珞浅没有防备他的动作,耳根子刷的一下就红了。
拍了他一下,羞赧道,“孩子在呢。”
“挡住了,她看不到。”
这人惯常是为了亲近她,什么歪理邪说都讲得出来,苏珞浅没有理他,垂眸看着陆含星,柔声道,“小星星要睡饱饱,才能长高高哦。”
她一边说,一边轻拍,哄她入睡。
陆含星小手挥了挥,再度攥住她的衣袖。
不多时,薄薄的眼皮便闭上了。
她一句话里用了三个叠词,刻意压低的声音更显轻柔悦耳,陆璟肆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黑眸蕴着浓烈地情愫。
许是感受到他的视线,苏珞浅抬眸看向他,“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适才你说含星是你的小星星,清樾是你的小月亮,”他顿了顿,倾身靠过来,声音更低,“那四哥呢?”
男人的气息骤近,苏珞浅眼睫颤了颤,“你是他们的父亲,和小孩子比这些做什么。”
她下意识想退,却被他捏住下巴。
陆璟肆在她唇上重重一吮,随即轻轻蹭了蹭,“浅浅不说吗?”
见她不答,他微一用力便撬开她的齿关,窜进去,在她唇腔内肆意横行,勾着她的含吮舔弄。
苏珞浅本能地往后靠,却被他扣住后颈拉了回来。
有低低的女子嘤吟声从两人紧紧相贴的唇间溢出。
见她想要说话,陆璟肆这才稍稍将人放开了些,便听到她轻口耑着说,
“太阳,四哥是太阳。。。”
陆璟肆闷在她颈侧轻笑一声,“你确定?”
苏珞浅抿了抿唇,拍他一下,“你得寸进尺。”
“嗯,多谢浅浅让四哥得寸进尺。”
他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听得苏珞浅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推了推他横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你放开我。”
“不放。”
“堂堂承安王,怎的像个无赖一般。”
“堂堂承安王,难道连自己的王妃都抱不得吗?”
陆清樾和陆含星已经睡着,两人即使是斗嘴也都各自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格外好笑。
她生产之后,食补进得多,正处在恢复期,以前纤细得盈盈一握的小腰,如今丰腴了些。
陆璟肆大掌覆在那上边,控制不住地揉揉捏捏。
滑嫩细腻,手感极好。
苏珞浅被他弄得浑身一抖,脑袋趴在他肩上,倏地开口,“我好像胖了。”
她想要伸手摸摸自己腰间的软肉,却只摸到男人的骨节分明、青筋微盘的手背。
闻言,陆璟肆剑眉微挑,下意识觉得接下来的话得小心点回答才行。
她怀孕前身上压根就没几两肉,那腰细得他感觉稍稍用力就能掐断。
如今生了孩子,虽不似以前那般清瘦,但也还有“再进步”的空间,丰腴些也是好的。
可他断然不能将这话说出口,于是说道,“这样刚刚好,以前太瘦了。”
苏珞浅轻轻“哼”了声,“你们男人果然不懂这些。”
说完这话,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我想睡了。”
言下之意便是,你可以出去了。
然而陆璟肆拉着她的手往下,作势就要去解他腰封的搭扣。
苏珞浅连忙收回,“你做什么?”
“就寝啊。”
她眨了眨眼,道,“你不是睡正屋那边吗。”
“这都几日了,四哥还不能跟你一起吗?”
刚生产完那几日,他念着她身子不适,便没想着跟她分享一张床榻。
她在侧屋住下,他便回了主屋。
但这都几日过去了。。。
苏珞浅,“清樾和星星在这儿呢,不方便。”
虽说床榻大,要再睡下一个他也不是不可以,但她总担心半夜睡着了会不小心挤着两个小家伙。
更何况,他在这里的话,半夜孩子醒了,奶娘嬷嬷和丫鬟照看起来也有诸多不方方便。
她这话刚一说完,便见男人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难不成我们要一直分房睡。”
苏珞浅连忙凑过来,讨好地亲他的唇角,“至少得等到出了月子吧。”
“小家伙还小,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
听到她的话,陆璟肆下意识看了眼床上睡得正熟的两兄妹,心间微软。
他收回视线,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下,这才答道,“好,就按你说的。”
之前也有过陆含星哭闹将陆清樾吵醒,两个小家伙同时嗷嗷待哺,半夜哭声不停的时候。
奶娘是必不可少的,再加上嬷嬷和丫鬟,侧屋里伺候的人一大堆,陆璟肆一个大男人,确实有些不方便。
两人终于达成共识,苏珞浅掩唇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陆璟肆扶着她躺下,掖了掖被角,“睡吧,待你睡着,四哥再过去。”
有他在,苏珞浅别提有多安心,从锦被下伸出食指勾住他的尾指,轻轻晃了晃,这才闭上了眼。
窗牖半开,有夜风微微拂进来,带着庭院里花草枝木的清香。
明月高悬,星辰浩瀚,明日当又是一个艳阳天。
第150章 惊厥
夏日晴好,时光渐长。
转眼间便来到满月宴。
苏珞浅在月子内的这段时间,府中事务基本是福临在管,只偶有大事,福临会请示过她之后再做决定。
满月宴当日,王府上下是从未有过的热闹。
陆璟肆平时冷厉沉敛,执管典狱司事务,朝中没有几个人敢在他面前套近乎,因此承安王府此前素来冷清。
但自从有了王妃之后,这承安王府一日比一日热闹。
喜庆的日子,皇帝和皇后派了人送礼过来,太子和太子妃则是亲自道贺。
男子们聚在前厅,而女子们则大多待在后院。
苏珞浅不喜与太多命妇贵女打交道,便想着在主院里多待了会儿再出去。
侧屋的房门大敞着,此时里头传来清脆悦耳的盈笑声。
秦舒凝怀中抱着陆含星,摸她嫩生生的脸蛋,爱不释手,“她好可爱啊。”
陆含星对她也亲近,乖乖地任由她抱着,一张小嘴时不时吐出个“啊”的音,秦舒凝便觉得她是在和自己对话。
满心满眼瞧她皆是疼爱。
苏珞浅见她这么喜欢小女娃,轻笑道,“嫂嫂可以和太子殿下生个女儿。”
“咳咳咳。。。”
秦舒凝耳根子红得彻底,飞快转移话题,“那个。。。这两小家伙半夜一般多久醒一次啊?”
苏珞浅倒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杏眸里的笑意越发明显。
两人都刚生完孩子不久,凑在一起有太多的话可以聊。
期间陆清樾和陆含星由奶娘抱走,进过一次食,之后再抱回来时,便已经安安稳稳睡着。
两个小家伙被抱到摇篮里,苏珞浅的目光始终跟随着。
秦舒凝见她这样,似也想起了自己坐月子的那段时间,轻笑道,“我刚生完琮儿的那几日,有时睡醒了没见着孩子,一摸自己的肚子发现肚子平了,恍惚间还以为怀孕生子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听到她的话,苏珞浅抿着唇笑。
她靠在床头,眉目轻和,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会,之前还闹过一次笑话。”
就在陆璟肆想要睡到侧屋却被拒绝之后的某一日半夜,苏珞浅恍惚梦醒,下意识摸了摸床边,空空如也。
旁边的摇篮里也是空空如也。
屋里安静得过分,孩子似是来过,却又像是没有来过。
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肚子,平的。
就那一刻,她忍不住哭出声。
清樾和小星星的出生好像只是她自己的一场梦,不知自己究竟是清醒着还是恍惚着。
床帐半掀,有灯光透进床榻,苏珞浅咬着唇,无声哭得满脸是泪。
然而,不多时她便听到外间传来焦急的脚步声。
随即侧屋的门被人急匆匆推开。
陆璟肆来到床边,将她抱进怀里。“怎么哭了?可是梦魇?”
男人仅着单衣,眼底满是焦急担忧。
他的衣衫上还沾染着从外边来时沾染上的夏夜的凉,然而身躯却是热烫的。
苏珞浅还有些愣,靠在他肩膀上,小声抽泣,“四哥。。。四哥,我的肚子怎么是平的?”
听到她的话,陆璟肆心底松了口气,“傻子,清樾和星星都出生了,肚子不就平了吗。”
苏珞浅睁开婆娑泪眼,环顾了下空荡荡的侧屋,“那清樾和小星星呢?”
“星星刚才排便,弄脏了摇篮,吵醒了清樾,嬷嬷和奶娘将他们抱走,此时正在隔壁。”
听到陆璟肆的话,苏珞浅抿了抿哭得有些发干的唇,小小声地“哦”了句。
陆璟肆刚她腰后垫了个靠枕,站起身。
苏珞浅紧张地拉住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地看他,“你去哪儿?”
“渴不渴?四哥给你倒水。”
苏珞浅下意识又抿了下唇,乖乖点头,“渴。”
话落,她松开手,看着陆璟肆走到桌边,倒了水端着杯子回到床边。
她将杯子里的水喝完,“你怎么过来了?”
陆璟肆将巾帕沾湿拧干,仔细给她擦脸,“我听见你在哭。”
“这么晚,你还没睡吗?”
“睡了,”陆璟肆看着她,“但我听到你在哭。”
侧屋和主屋隔得不远不近,但绝不可能是他睡着了还能听到她在哭的距离。
听到他的话,苏珞浅心底的弦像是被人狠狠拨动一般,有无尽的回音震荡着她的胸腔。
他心底得是时刻关注她关注到什么程度,才能在睡梦中也能听到她的哭声。
陆璟肆见她表情还有些懵,眼底的担忧再显,“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苏珞浅摇摇头,主动抬手环住他紧劲的腰,小声喊他,“四哥。。。”
“嗯,四哥在,就在这儿陪你。”
“孩子也在,有奶娘和嬷嬷照看着,一切都好。”
他担心她见不到孩子会无法入睡,扬声让嬷嬷将清樾和小星星抱进来。
程嬷嬷小声道,“世子和小姐正好刚刚睡着。”
陆璟肆,“将他们放在摇篮里就好。”
大半夜的,侧屋里灯火通明,两个将大人们折腾醒的小家伙已经睡熟。
陆含星一边睡,小嘴还轻轻蠕动着,像是梦中也在吃食一般。
程嬷嬷和奶娘将孩子放进摇篮里,便福身退下。
陆璟肆脱了鞋履上床,把苏珞浅抱进自己怀里,“睡吧,四哥就在这儿。”
“你的星星、月亮和太阳都在这儿。”
男人的沉冽好闻的气息就环绕在她身边。
有他在,苏珞浅心中安宁不少,隔着朦胧的纱帐,目光落在摇篮上,轻声问道,“四哥,我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不是,初为人母,这是正常的。”
“你怎么知道这是正常的?”
陆璟肆在她额间亲了亲,“之前询问过蓝朵,关于这一方面的知识。”
当时他问的是,作为丈夫,在妻子生产之后的这段时间里,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蓝朵和他说了很多,当中便有今晚这样的情况。
怀孕和生产本就会令女子情绪不稳定,心思敏感是最常见的,也有不少人会半夜惊厥、梦魇。
就犹如苏珞浅这样。
听到他的话,苏珞浅心中似有暖流流淌而过,她将他抱得更紧了些,脑袋埋在他胸前,感受到他熟悉温热的体温,这才缓缓闭上眼。
第172章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听完苏珞浅说那夜的事,秦舒凝幽幽叹了声,“没想到承安王居然私下里对你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苏珞浅耳朵一红。
默了片刻,她才回道,“想来太子殿下也是差不多的。”
这下轮到秦舒凝的面色不太自然,她抬眸四下扫了扫,道,“要到院子里坐坐吗?”
苏珞浅月子内养得好,身子恢复大半,现下爽利得很,因此时不时会在傍晚时分让人搬了躺椅放在廊道下。
躺椅晃晃悠悠,陆璟肆未归府时,她就这么靠躺着看夕阳,心间神思便能轻和不少。
此时听秦舒凝开口,应了声好。
两个小家伙睡得正香,有奶娘和嬷嬷看顾着,她们二人便去了院子里的廊亭。
宴席已散,透过院墙,隐约能听到外头宾客的声音。
苏珞浅和秦舒凝坐在铺了绒毯的梨木椅上,二人手边各自一盅银耳炖品。
不多时,银朱入内来报,“太子妃,太子殿下在月门处等候,唤您一同回东宫。”
她们女眷说话,周胥珩不便入内,因此让丫鬟来通报。
闻言,苏珞浅下意识抬眸看向月门处,便见那儿确有一道月白长袍颀长身影。
她收回视线,笑道,“才这一会儿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