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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并不喜欢我!要不是和我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或许她也不会嫁给我,和我结婚,对她来说,是委屈。”林海的声音闷闷地,有着浅显易懂的苦痛纠结。
姜玉茹有些疑惑了,乐乐不喜欢小海?这怎么可能呢?她看小海地眼神里,分明满是情意,她那样的性格,如果对小海无意,怎么会嫁给小海呢,也不会亲手设计婚纱,还将自己的卡号设置成小海的生日……
“小海,你是不是又误会了什么?乐乐这个孩子,挺好的,就冲她无怨无悔的给你当了多年的搭档,你也要好好的对待她,可不能再欺负她了!”姜玉茹说。
“妈,我没有欺负她,”林海忙解释:“我也想对她好,可她……妈,我就告诉您吧,我早就知道夏乐的心里有人,那个人,也不是别人,就是秦修明,那个和夏乐齐名的男法医!当初,夏乐学的是设计,就是为了他,放弃原本的梦想,去做了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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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明斗不行,就下暗手
“秦修明?我好像对这个人有一点印象……”姜君如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就是你和乐乐结婚的时候,你装醉泼了他一脸酒水的那个人?”
林海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原来那件事,母亲也知道他是在装醉。
“是他。”
“他还没有对象吗?”姜君如又问。
“他已经结婚了。”林海说:“或许,他也不知道夏乐喜欢他,之前夏乐不是上过一档相亲节目吗?她亲口说过,她对秦修明,是暗恋,后来知道秦修明结婚了,才放弃了做法医,妈,她是真的很喜欢秦修明,喜欢了那么多年,我……”没有信心能赢得她的心。
很不可思议,从小到大,都没有被任何人难住的林海,竟然会在夏乐的身上栽了跟头。
“小海,这件事,你有面对面的问过乐乐吗?又或者,她有说过她暗恋的那个男人,就是叫秦修明吗?”姜君如总觉得,夏乐对她的儿子是有感情的,可这个秦修明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有问,”林海说:“但是我查到的真相就是这样。”
“小海,不是妈说你,你做事一向细致入微,不靠猜测和揣摩来定论一件事,可这一次,你都没有和乐乐好好的谈过,怎么能如此肯定的说,你查出来的,就是事实,就是真相了呢?”
“妈,我……”林海无话可说。
是啊,他也没有当面和夏乐确认过,怎么就认定了她喜欢的那个人,就是秦修明了呢?可他如果问了她,得到的答案,让两个人更加的尴尬呢?
林海再次陷入了纠结之中。
“有什么事,还是当面说清楚会比较的好。婚姻生活中,沟通很重要。”姜君如说的语重心长。
“好,我知道了,妈,你睡吧,我会找机会,和她好好谈谈的。”林海挂断电话后,心情却并没有舒缓多少。
当他终于确定自己对夏乐的心意后,他多希望,夏乐坐在那里,思念的人,就是他!
同时,他还有些后悔,为什么和夏乐搭档了多年,却没有对她展开追求的攻势?如果他能对她更好一些,她是不是会忘记别的男人,渐渐地,也对他有了感情呢?
或许,他该向言哥学习学习,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要执着的去追求?
不管怎么样,夏乐现在都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是不可能再对她放手的,一切,等他回到景城再说吧。
墨家。
闵文涛在萧芷柔的房间藏了两天后,靠着高超的化妆技术,伪装成卓然馆一个身形高大些的女人,与萧芷柔一起,走出了卓然馆,前往舒念歌的住处。
门口的守卫却拦住了他们:“柔夫人,七公子说了,禁止你见念歌小姐,请回吧!”
“什么?禁止我见舒念歌?凭什么?”萧芷柔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带闵文涛过来,就是想对舒念歌做些什么的,现在连门都进不去,怎么实施她的计划?
“七公子说了,柔夫人和念歌小姐有旧怨,恐柔夫人会对念歌小姐居心叵测,暗下黑手!”
这话,简直是在赤果果的说萧芷柔是个心思阴暗的狠毒女人。
“你……你们这两个狗东西,也敢这样说我?你们还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你们一定会死的很惨的!”萧芷柔恶狠狠的说。
“不按照七公子的命令执行,我们也会死的很惨。”守卫面无表情的说。
“如果我一定要进去呢?”萧芷柔不甘心白跑一趟。
“七公子说了,如果柔夫人硬闯,杀了柔夫人,自杀!”
“你们……”
“算了,我们回去吧!”闵文涛伸手,抓住了萧芷柔。
他今天过来,也是想探一探路,在墨家的重重防卫中行事,原本就得小心谨慎,一次见不到舒念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多来几次,总是能找到机会的。
萧芷柔却不想回去,她站在门口,朝着里面破口大骂:“舒念歌,你给我出来!你不会是害怕见到我了吧?才几天没见,你就要认怂了吗?我听说你还弄了一大群断手断脚的男人和自己住在一起?是不是傅瑾言不在你的身边,你寂寞孤单冷了?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贱货,连残废都要,你口味也太重了吧?
舒念歌,你这个人见人上的烂婊子,你给我滚出来,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你不是自以为高贵大方,瞧不起我萧芷柔吗?怎么连见都不敢见我了,你……”
“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擦着萧芷柔的头发过去,打进了她身后高大的槐树树干上,有几片叶子从枝头飘飘荡荡的落了下来……
小影拿着枪站在门口,冷冷的对守卫说:“念歌小姐正在睡觉,你们不会动一动,将这个……这两个女人架走吗?”
那种差一点就被子弹打中的感觉,吓得萧芷柔脸色大变,身体发软,如果不是身后还有闵文涛扶着她,她恐怕又跌倒在地了。
“走,芷柔,快走。”闵文涛低声说了这么一句,就半拉半扶的将萧芷柔带回了卓然馆。
一回到房间,萧芷柔就气的将桌子上的东西都砸到了地上。
“文涛哥,你看见了吧?舒念歌那个女人,在这里也活的很潇洒快活,还有专门的人来保护她,她不是和墨席七有一腿是什么?”
萧芷柔恨恨地说:“文涛哥,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傅瑾言宁肯选择舒念歌也不肯选择我?我喜欢了他那么多年啊!”
说完之后,见闵文涛的脸色不是很好,她又赶紧的补上两句:“你别误会,我不是说我现在还喜欢傅瑾言,我现在的心里,只有文涛哥你一个人的,我只是不甘心,我萧芷柔,到底有哪里比舒念歌那个烂婊子差了,明明,她是那么坏的人,为什么却可以活的那么好,我好恨!我恨不能将她撕碎!让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闵文涛看着萧芷柔的脸,她眼里的恨和恶毒都是那么的明显,就像是一只凶残的鬼,明明她自己才是那个可憎可恨的坏人,她却装成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挖空了心思想要别人不得好死。他以前是有多傻多眼瞎,才喜欢上了这么一个阴险恶毒的东西?!
“好了,芷柔,不生气了,既然她早有准备,我们强行的闯进去,也可能会动不了舒念歌分毫,我倒是有一个主意。”闵文涛耐心性子,语气平静的建议:“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不如,我今天晚上就先潜入进去,放一把火,趁乱将舒念歌带到你这里来?到时候,你想要怎么对付她,随便你,怎么样?”
“这……这能行吗?”萧芷柔有些犹豫:“这个方法,墨卓然之前也用过,可是墨席七将舒念歌保护的滴水不漏的,根本就没办法下手,她那里,除了看得见的守卫,还有很多暗卫,就今天冲我开枪的那个女人,是舒念歌的贴身保镖,厉害着呢,十个大男人加起来,都一定是那个女人的对手!下暗手,比明着来更困难!”
闵文涛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卓然馆不也是重重防卫?我还是进来了!”
“可是……”萧芷柔还有些怀疑,毕竟,闵文涛和傅瑾言等人之间的情义有多重,她也是知道的,虽然之前,闵文涛已经为了她,背弃了和傅瑾言等人的兄弟感情一次,有没有第二次,她却不能完全的相信。
这段时间,为了救出舒念歌,傅瑾言没少往墨家派人,闵文涛是傅瑾言派来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如果他趁机救走了舒念歌呢?
见萧芷柔半天没说话,闵文涛也沉下了眼眸:“芷柔,看来你并不相信我有把舒念歌带来的能力,呵~我知道的,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比不上言哥的,没关系,反正,我已经习惯了……那我们就不要管舒念歌了,你今天晚上就跟我离开这里……”
“文涛哥,你想多了,我没有不相信你!”萧芷柔忙说:“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你对墨席七这个人,肯定也是有些了解的,他就是一个阴狠恶毒的嗜血魔王,如果你不幸被他抓住了……”
“就算被他抓住了,我也不会连累你的!芷柔,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只要能让你开心起来,豁出性命的事,我都愿意去做,你太可不必担心我。”
“可是……”萧芷柔又摇摆了。
闵文涛每一句话,都是在为她想,她是不是不该怀疑他?
闵文涛细细的观察着萧芷柔的表情,见她有所松动,马上就说:“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今晚就去将舒念歌带来,不过,你还需要帮我做两件事,第一,给我一份从这里去舒念歌那里的路线图,第二,准备一处隐秘的地方,用于将舒念歌藏起来,舒念歌一旦失踪,墨席七那些人,肯定会掘地三尺的找她!”
从卓然馆去舒念歌住处的路线,闵文涛早就刻在了脑子里,之所以让萧芷柔给他画一份,也是为了打消萧芷柔的怀疑。
萧芷柔又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一咬牙:“好!那就这么定了!”
她迫切的想要折磨和羞辱舒念歌,就算有风险,也不想放弃……
第229章 一群男人,靠个孕妇庇护
吃过晚饭后,舒念歌又去看了看姜帆等人。
“夫人,我们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却也是个废人了,以后,恐怕不能再继续为x集团效力了,x先生对我们有知遇之恩,夫人又救了我们的命,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活下去,只是……我们已经在这屋子里待了很多天,实在有些闷,能不能出去走一走?”
说话的人,叫白洋,在墨家的酷刑下,没了半条腿和左手的三根手指。
他这话一说出来,就得到了好几个人的附和。
“是啊,夫人,这些天,我们吃喝拉撒都在这屋子里,心情确实有些烦闷,如果能出去呼吸下新鲜的空气……”
“夫人,我们也不走远了,就去外面的花园子里转转就好了。”
“我知道,夫人是担心大家的安全,可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对墨家有什么威胁?他们应该不会再浪费人力物力对付我们了……”
舒念歌的视线,平静的落在这几个人的身上,心里已经将他们列为了重点怀疑对象,脸上却浮起微微的笑意:“我很抱歉将大家一直留在这间屋子里,还请大家稍安勿躁,我也很想让大家更舒心一些,只是,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墨家的人质,我们身处敌巢,不能随心所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到我救了你们的命,其实,我没有那个本事,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连自保都成问题,能暂时的帮你们找到这样的一个避身之所,已经是一种幸运。
我知道大家来到这里,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可既然我们都活下来了,我还是希望大家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我也不知道大家还要在这里待多久,但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只要我不死,就一定会竭尽全力想办法带大家离开这里,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朋友!”敌人除外!
这番话,说的男人们纷纷低下头,满脸惭愧。
“夫人,是我们要求太多了,x先生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的命,原本就是x先生的,能被派来救夫人,是x先生对我们的重视和信任,可我们本事不济,不仅没能将夫人救出去,现在,还要靠夫人来庇护,实在羞愧至极……我们会待在这间屋子里,即便是死,也不会离开!”姜帆第一个站出来,表明了态度。
他想了想,还接着说:“夫人怀有身孕,我们却已经不能保护夫人和未出生的小主人的安全了,还请夫人不要再为我们过度的操劳了,想办法保全好自己和小主人,才是最重要的!”
姜帆的话,让所有男人都沉默了。
时至今日,他们不过是墨家的的俘虏,残废的囚徒,能活着已经是万幸,哪里来的那么多要求?还是一群大男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