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念歌到了一楼,并没有看到疑似褚兰青的人,只好按照直接褚兰青打过来的那个号码,拨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青姨,您在……”
“二楼,九号。”电话那端的声音一点温度都没有。
再一次,话音没落,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舒念歌的心一下就紧张了起来,心跳的很快。
青姨似乎是生气了。
也是,她们两人算是第一次见面,而且不管怎么说,青姨也是长辈,可她却让青姨等了两个多小时……
这样一想,舒念歌顿时有些郁闷。
来晚了,也不全是她的错。
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和情绪,她做了深呼吸,然后才对身边的夏乐说:“青姨说她在二楼的九号桌,我们快上去吧!”说着,她已经率先迈开了步子。
“等等!”夏乐却一把抓住了舒念歌:“要不?你还是再给言哥打个电话吧?”
她怎么想,都觉得褚兰青来者不善。
舒念歌又站在原地,想了下,说:“还是不必了。”
她也感觉到,褚兰青好像并不怎么喜欢她。
但如果给傅瑾言打电话,只要他接了电话,肯定会赶过来,承担下所有的责任,但这样一来,褚兰青对她的印象只会更差。
到时候,傅瑾言夹在中间,也会有些为难。
该来的,躲不掉。
不如勇敢的去面对。
舒念歌上台阶的时候,心还是忐忑不安的,但是当她走上二楼,看见九号台上坐着的中年女人的,她的心,忽然就安宁了下来。
她发现,她紧张,是因为她没有给自己定好位,到底是一个只想靠着傅瑾言的庇护过上安稳日子的米虫,还是打定了主意要和傅瑾言携手走下去的妻子。
很显然,她选择了后者。
如果是不管遇到任何的事,她都会坚守与傅瑾言之间的婚姻,那就不管面对任何人,都不用害怕了。
这样想着,舒念歌也终于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走容的走向了褚兰青。
当她站在褚兰青的面前,朝她弯腰行礼,然后开口:“青姨,您好,我是……”
“怎么来的这么晚?我都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十九分钟!你是乌龟吗?还是,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什么舒家大小姐,也太没有教养了!”
尖酸的话,带着满满的讽刺,直接打断了舒念歌,又将舒念歌好一顿训斥!
“我们也不是故意要迟到的,是因为……”见褚兰青直接甩了脸色给舒念歌看,夏乐下意识的就想帮舒念歌解释。
舒念歌却马上扯了一下她的衣服,转过头去,对她摇了摇头。
然后,舒念歌走上前了半步,再次向褚兰青弯腰道歉:“青姨,真是不好意思,不管是有什么原因,我今天确实迟到了,让您等了这么久,实在很抱歉!”
她的语气和态度,都是慢慢的诚恳和真挚。
就舒念歌了解到的信息,褚兰青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她和姐姐褚兰芝的感情很好,褚兰青去世之后,听说傅柏岩另娶,她马上毫不犹豫的赶到傅家,和傅柏岩争夺傅瑾言的抚养权。
按理说,她和傅瑾言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就算是闹上法庭,法官也不可能忽视孩子的亲生父亲还在世,就将孩子判给褚兰青。
但偏偏,最后还是褚兰青带走了傅瑾言,并且,这么多年,傅柏岩连去探视探视傅瑾言,都做不到。
所以,她分析,像褚兰青这样的人,是很憎恶犯错之后,还努力的找借口推脱责任的人。
想到这里,舒念歌才阻止了夏乐解释。
听见舒念歌这样说,褚兰青的气才消了一些,她冷哼了一声,抬起眼睛开始打量舒念歌。
这女人长的倒确实有几分姿色,穿戴打扮的也还算素净,脸上没化妆,因为一路跑过来,发丝还有些凌乱……好像,也不像新闻八卦里说的,是个妖艳妩媚的贱货啊?
不过,人不可貌相。
谁知道是不是这女人故意在她面前装的?
而且,再想到,她辛辛苦苦的抚养长大的傅瑾言,竟然连招呼都没有和她打一声,就和这个女人领去了结婚证,并且还住在了一起……她心里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直冒。
见褚兰青没有说话,舒念歌又再次开口向她介绍自己和夏乐:“青姨,您好,我叫舒念歌,您可以叫我念歌或者……”
她本来想说“念念”,但又想到上次傅瑾言曾说过,这个称呼,是他专属的,就临时打住了,接着说:“我旁边的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夏乐小姐。”
“坐吧!”
对于舒念歌表现出来的态度,褚兰青还是满意的,而且舒念歌和夏乐两个人站在和她说话,惹人注目不说,她还得仰着头和她们说话,太累了。
舒念歌和夏乐坐了下来。
褚兰青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接着说:“我没有给你们点东西,是因为我不打算浪费多少时间在你的身上!我见你的原因,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好了。”
你们,说的是舒念歌和夏乐。
你,特指舒念歌。
舒念歌的心悬了起来,又有些不安,但她还是保持着脸上的微笑,礼貌的问:“青姨,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请你说,我洗耳恭听。”
“回国之前,我刚知道你和小言的事,我不知道他竟然擅自做主,和你领了结婚证,明说了吧,我不同意你们的婚事!”
褚兰青说着,视线冷冷的盯着舒念歌,言辞越发的尖锐和刻薄:“就我所知,你虽然是舒家的大小姐,但是和舒家的关系,尤其是和你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好……我认为,一个连与自己的亲生父亲的关系都处理不好的人,是没有资格做小言的妻子的!
你后来还和舒家断绝了关系!
舒念歌,你连血脉亲情都可以割舍,还什么事是你不能做的?
更何况,你之前,还是傅绍轩的未婚妻!和一个小三儿生的野种谈过恋爱,却又嫁给小言,你就一点都不怕瑾言因为你的历史被人诟病吗?
从这些来看,我也觉得你并不适合做小言的妻子!
舒念歌,你其实也只是表面上乖巧懂事,其实却是个无情冷血,又心机叵测的人吧?!
而我褚兰青,最厌恶的就是那些为了谋取自己的私欲,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
听到这些话,舒念歌藏在桌面下的手,不自觉得攥紧了自己的衣服。
尽管,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听到褚兰青竟然这样的评价她,她还是很委屈,心也酸痛的厉害。
舒正雄、曹富美和舒雨欣对她做的那些恶劣的事,就算一条一条的列出来,也不一定有人全部都相信。
她就算都说出来,也只会让人觉得是她没有孝心,添油加醋的诋毁那三个人,好逃脱自己的责任吧?
只因为,在外人看来,血脉亲情这个东西,不是割舍了就不存在了的。
可不管外人怎么看,她都可以不在意,她早就决定了,不活在别人的目光里……
但是此时此刻坐在她对面的这个人,她却不能不在意。
只因为,褚兰青,是像傅瑾言母亲一样的人。
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让褚兰青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呢?
舒念歌陷入了沉默的思考之中。
第124章 太欺负人了
“你说什么?你说念歌无情冷血?心机叵测?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舒念歌还在想该怎么样回答褚兰青,夏乐却已经忍不住开口了。
她首先挑出了褚兰青话里对舒念歌的评价,满脸愤怒的说:“如果连念歌都算是你说的这种恶人了,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人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真相,就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念歌,也太过分了吧?”
褚兰青扫了一眼夏乐,冷笑了一声:“难怪她要带你来,果然是个伶牙俐齿的!”
说着,她打开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现金支票,放在了舒念歌的面前:“别再狡辩了,我最了解你们这种女人的心思,千方百计的想嫁入豪门,不就是为了钱吗?
这里有五千万,对你来说,也算是很大的一笔钱了吧?只要你答应和小言离婚,并且承诺离开景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小言的面前,这个钱,你马上就可以去取现,足够你这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五千万?
舒念歌的视线落到那张现金支票上,见到5后面跟着的一串0,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从来就不在意钱。
即便是在她最缺钱的那些日子了,她也可以一个人打好几份的工去赚钱,只要活着,能用自己的双手赚到足够用的钱,她就会知足。
而现在,她有“雅兰”高达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有“盛世”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不久前,还刚刚从萧家那里得了三个亿,她就是豪门,还用嫁入豪门?
五千万,不及她身家的千分之一吧?
“不是吧您?拿区区五千万过来,就想买念歌和言哥离婚?”夏乐夸张的叫嚷了起来。
她这一叫嚷,却让褚兰青以为是舒念歌嫌钱不够,于是她脸色一沉,冷冷的警告:“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了?给你钱,是看在你可能已经陪小言睡过几觉了的份上,毕竟,就算是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付出了劳动,也是可以要求有回报的。
就凭你这种没人要的弃妇,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趁着我现在心情好,你赶紧的拿钱走人!小言只是一时被你迷惑了,可他最听我的话了,等我当着他的面让你滚,你可就什么都不会有了!”
夏乐“啪”的一声,将手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青姨,还以为您是个明事理的人,可您连念歌和言哥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没搞清楚,就在这里拿钱羞辱人?
而且,就算拿钱羞辱人,你也得拿出能羞辱人的价码吧?你知道念歌现在的身家有多少?升值空间又有多大吗?五千万,你是在自己的,自取其辱吗?
还说什么弃妇?谁是弃妇了?念歌和那个傅绍轩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是那个早泄男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到处去沾花惹草,念歌才和他分开的,还敢理直气壮的说你最了解念歌这种女人了,你是哪一点了解她了?真是太搞笑了!”
最关键的是,这个老女人,竟然还拿念歌和做皮肉生意的妓相比,简直太欺负人了。
她就说这老女人无缘无故的非要念歌到这里来接她,准没安什么好心!
褚兰青脸上的表情,被夏乐一席话,说的青白交加的,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舒念歌也终于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努力的扯开一丝丝的笑意,语气尽可能的保持平稳:“青姨,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会这样的想我,但人思想上的东西,不是谁可以轻易的改变的,我也不想我们第一次见面,就针锋相对的争论。
我和瑾言,都是成年人了,我们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另一半,在领取结婚证之前,我和瑾言,也都是慎重的考虑过的,没有参考您的意见,是因为我们觉得我们自己能够对婚姻负责,但如果因此让你心情不愉快了,在这里,我向你说一声抱歉。而这张支票……”
舒念歌伸手,拿起那张支票,接着说:“五千万,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少的钱了,但我并不在意钱,您或许不知道,我和瑾言,已经将原来的舒氏集团收购下来了。
我将公司改名为“雅兰”,取自我已过世的母亲叶雅安女士和我已过世的婆婆褚兰芝女士的名字,她们两位都曾是有名的珠宝设计师,而我从小学到大的,就是珠宝设计和服装设计。
我是抱着想将雅兰珠宝推向国际的美好祈愿来做这件事的,并且,我相信只要通过我不懈的努力,是能够取得成果的,所以,您拿这五千万来,我并不是嫌少,但也确实是侮辱我了!
同时,您也是侮辱了您一手带大的瑾言。
我相信,瑾言的优秀一直都是您的骄傲,但您却不相信瑾言的眼光,您拿钱来给我,是在降低您自己的身份,也是在说瑾言有眼无珠。
至于您说的“弃妇”,是的,没错,我确实曾经和傅绍轩有过一段恋情,还差一点就嫁给了傅绍轩,但是谁能保证自己在年轻的时候都能有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那个人是良人还是渣呢?
我不认为我应该为那段早已经过去的恋情被人诟病,因为我一直洁身自好,而且付出过真心,只是那一颗真心,所托非人,所以,离开,又有什么不可以?
还有,您说我“连与自己的亲生父亲的关系都处理不好”,您觉得对于一个当我的母亲还在世,就将小三儿和野种带进门,且将我的母亲活生生的气死,并且这么多年,一直将我不当人看的父亲,我还有认他的必要?
青姨,就算您什么都不知道,也总该知道,香山陵园,躺着两个同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