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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定抬眼,“滚。”
陈映梨被他搅合的都不想吐了。
一下子清醒不少。
她回到宴会厅,陆则行的经纪人发现他喝了半瓶红酒,醉的不省人事,气的头顶冒烟。
“酒量不好还要喝,万一有人在酒里下药你怎么办?能不能长点心眼!意思意思抿两口就得了,下次敢在外面喝这么多酒,我就杀了你。”
陈映梨试图给她新交的朋友开脱,“82年的拉菲,不喝掉好心疼。”
而且他们只是小酌了一杯!
经纪人白了她一眼,指着她跟陆则行说:“看出来了吗?这就是在觊觎你的身体,还82年的拉菲,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陈映梨:“……”
陆则行被他的经纪人骂的清醒了,他重新坐起来,张了张嘴还没开口说话,猛然间站起来扑到旁边的垃圾桶里狂吐了一通。
吐完之后神清气爽。
还要继续和她喝 。
陆则行被他的经纪人拽走的时候还和她约着下次继续喝酒。
庆功晚宴持续到了晚上十点半,快要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被安排到台上拍张大合照。
陈映梨被导演拽到了中间的位置,露出营业时的甜笑。
拍完合照,工作人员立刻就把照片发到了微博。
恋爱日记:“故事未完待遇,大家都要幸福。”
【恁娘,终于看见了我的老婆。】
【我们胖梨幸福就行,其他人爱幸福不幸福。】
【别想糊弄你们今晚不让胖梨走红毯的事!狗眼看人低!】
陈映梨为什么没走红毯这件事,已经吵了一晚上。
粉丝被这不公的待遇气的要哭了。
黑子沾沾自喜,趁机浑水摸鱼。
【我都要为节目组叫冤了,哪有人敢不让她走,就是她自己不肯走,咖位不大,屁事倒是多。】
【我也感觉是她不愿意被孙月音压一头,这种事我见的太多了。】
【而且她今晚都没穿晚礼服,毛衣牛仔裤。。。。】
陈映梨那么事儿精的人,对出场顺序不满意就撂挑子临时不走红毯也是有可能的。
耍大牌的流言愈演愈烈,传的就像是真的一样。
最后还是官博站出来帮她反黑澄清——
恋爱日记:“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对接出了问题,小胖梨以为门口的红毯是有新人结婚就没走,我们给大家道歉啦【戳手手】。”
【别卖萌了,狗东西。】
【我们宝真是善良的可爱了。】
再糊的明星,都有跟拍的站姐。
大牌当红的明星,追私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江定的私生粉好死不死拍到了陈映梨猥琐从侧门走进酒店的视频,想放出来又不想帮她洗白,这叫什么事?帮前嫂子反黑?
算了,看在嫂子放手离婚的面子上,私生饭把这个视频低价卖了出去。
粉丝看见视频里的陈映梨,觉得她好笑又可爱。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哇。】
【这种生怕打扰了新人成婚的跑路样子,像极了只可爱逃窜的小猫咪。】
【我彻底栽进去了。】
【我完蛋了呀。】
【江定又在?巧合也太多了吧,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俩人迟早要复婚。】
陈映梨发现陆则行是真的很爱喝酒,又菜瘾又大,整整吐了两次,最后是被人扶着上了车。
她其实也还没从醉意中缓过来,临走前想去上个厕所,带着醉醺醺的味道去找洗手间。
陈映梨迷迷糊糊摸到洗手间的门口,扫了眼门板上的图案,穿着裙子,是女厕所。
她头都没抬打开门钻了进去。
洗手间里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陈映梨顺着声音抬起头,奇怪的目光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四目相撞,寂静无声。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盯着男人那个地方的庞然大物,像是被吓住了,脑瓜子嗡嗡的,眼珠子愣愣的,就那样傻傻盯着看。
男人镇定自若将庞然大物放了回去,削瘦苍白的手指搭在拉链上,干净利落拉好拉链。
陈映梨想大声叫上一句:“有流氓!!!”
可嘴里情不自禁吐出来两个字:“好大。”
不仅空气死寂了,仿佛整个世界都死寂了。
良久过后,陈映梨听见眼前的男人轻笑了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很好听。
季樾抬眉,“小姐,看够了吗?”
陈映梨觉得这张脸有点面熟,但她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声音,这个说话的腔调,好像也在哪里听过。
她抖着手摸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报警,又对上那双漆黑深沉的双眸,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季樾说:“这里是男厕所。”
陈映梨咽了咽口水,“对不起,我走错了!”
她火速想从这个地方逃窜,胃里却一阵翻涌,她趴在洗手池上开始吐了起来,吐完之后洗了把脸,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人,脸蛋红红的,嘴巴也有点红。
她擦干净脸上的水珠,没脸去看这里的另一个男人,“打扰了,我先走了,你当没看见我。”
陈映梨从男厕所出去就撞上了来解决生理问题的江定,他生生停下了步伐,看着面色通红的少女,正准备发问,又看见她身后走出了个男人。
江定的眼神顿时冷成了冰刀,似笑非笑,笑意未见几分真诚:“陈映梨,你在男厕所做什么?”
不是他龌龊,而是陈映梨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很像刚在洗手间里办完事。
第19章 第 19 章
明亮的光华映在少女雪白的脸颊; 极白细腻的皮肤透着暧昧的媚态,眉眼湿润像笼了层温润的雾气,柔软的发丝垂落在肩侧; 纤细修长的脖颈微微泛红。
少女一脸茫然,微微张开了檀口,似乎有些错愕。
江定冷眸扫过她的全身; 无声的细细打量着她,以为她故意装作没有听见,强压着的滔天怒火已然有些克制不住,“你和他在里面干了什么好事?”
这话就很刺耳了。
还很龌龊。
听听这种捉奸的语气; 好像她成了辜负他的负心女郎似的。
也不知道江定在愤愤不平些什么,看起来都要气怀了,脸色苍白; 咬牙切齿说话的嗓音细听还有点颤抖。
陈映梨冷睨了江定一眼; 反问了句:“这么短的时间能干什么?”
她好像是存了心要把江定给气死,不咸不淡的补了个刀,“又不是人人都像你; 那么快。”
江定快不快,陈映梨当然不知情; 她都忘光了!
谁让江定要来惹她; 说话还这么不好听,她若是不反击; 将来岂不是都要被他这样羞辱。
江定果真被她的伶牙俐齿气的有点说不出话来,冷冷的双瞳移至她身后的男人脸上,这会儿才从朦胧的光线里看清楚男人的长相。
是季樾。
她什么时候搭上了季家的人?
江定缓缓收回目光; 紧盯着陈映梨红肿的唇瓣; 她性格是有点不易察觉的娇气; 身体也是很娇气的,亲两下就肿,若是咬的狠了点,她还会叫疼。
一想到陈映梨刚才在洗手间和季樾做了什么,他心里头烧的面目全非,蜷缩起来的手指,表皮下的骨头都白了。
江定咽下喉咙里的铁锈味,嗓子眼又涩又疼,开口还要不饶人,“说不定我明天又能在新闻头条看见你的名字。”
冷嘲热讽的语气,艳丽冷漠的眼神。
陈映梨和他吵架也不一定会输,她潇洒地说:“太红了,没办法。”
江定勾起嘴角,冷声讥诮:“别让我看见艳照就行。”
“……”
这位大少爷恶毒的嘴脸超过了她的想象,怎么比高中的时候还要刻薄!?
既然吵不过他,陈映梨懒得和他多说,不过江定好像也不屑于再和她吵架,绷着张特别僵硬冷漠的脸离开了这里。
陈映梨松了口气,她无暇应付这么个随时都会发作的娇贵大少爷。
她也准备离开的时候,才想起来在场还有第三人。
陈映梨很尴尬的回过头,迎面对上男人漂亮的脸孔,愣了几秒钟,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
电梯里,同住八楼的邻居。
陈映梨打量着男人的同时,对方也在看她。
男人好似遗忘了刚才在厕所里尴尬的一段,灯光照着男人波澜不惊的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眉目虽然看似柔和,偏有种生来就有的强势冷漠。
陈映梨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和这个被无辜拉扯进来的男人道个歉,她很诚恳的说了声对不起,迟疑了几秒种后,她又指了指洗手间的门,“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你的贞洁还在。”
季樾漫不经心扫过少女通红的脸颊,长得很好看,干干净净,无害清纯,站在月色般皎洁的灯光下,显出几分伶仃漂亮。
他现在有了几分印象,这就是钟闻口中江定那个很能闹腾的前妻。
“嗯。”
季樾并未多说,也没打算为难她。
陈映梨等人走远过后,脸上还烧的火辣辣。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男人西装裤下的庞然大物,毕竟是她第一次见到那玩意,着实被震撼的说不出话了。
这个好看的男人,看似清瘦文雅,谁能看得出来西装裤里那么有料。
陈映梨越想脸上越臊得慌,她闭着眼将甩了甩脑袋,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再乱想!
随后走出酒店大厅,深秋里的冷风骤然吹散她身上的酒气。
傍晚穿着毛衣还不觉得冷,到了深夜,毛衣就没有那么御寒。
陈映梨在手机上叫了车,等车的时候,庄惜海给她打了电话,“你到家了没?”
“正准备回去了。”
“路上小心点。”
“嗯。”陈映梨等的有些无聊,便和庄惜海闲聊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睁眼闭眼都忘不掉自己看见的那一幕,她说:“我今天误入男厕所了。”
庄惜海:“……”
怎么她还很自豪吗?
陈映梨叹了口气:“里面有人。”
庄惜海非常的八卦:“几个?”
陈映梨说:“还好只有一个,是个帅哥。”
庄惜海脑子里不禁打起了问号,又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在网上看过的清纯小黄/文,“你不会饥渴到把人就地正法了吧?”
陈映梨在这头翻了个白眼,“你想什么呢?”
她找了个不会被风吹的地方,“他当时在办事。”
“?”
“真不怪我没见过世面。”
“怎么说?”
陈映梨话多起来收也收不住,她用很惊慌又很羡慕的语气说:“真的好大。”
庄惜海被她整的无语了,“……”
陈映梨回味无穷,“超级大,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大的。”
庄惜海眼皮子直跳,“你是不是想要他微信?”
陈映梨矢口否认,“当然不是。”
她叹了口气,“他以后的老婆一定很幸福。”
尺寸已经把她这个误入的路人给吓坏了。
陈映梨在熟人面前说话就有那么点肆无忌惮,色批的很真实,“一看就天赋异禀,而且看起来成熟稳重,遭遇这种意外事故,云淡风轻,镇定自若。”
庄惜海让她收收口水。
陈映梨最后做出总结,“巨根,姐妹今晚也算长眼了。”
“……”
陈映梨和好闺蜜说完这件事,发现自己叫的车竟然还没来,她点开打车软件扫了眼,才发现嫌赶过来的路程太远,竟然取消了订单。
她急匆匆挂了电话,正准备重新打车。
忽然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陈映梨转过身,又看见了她的好邻居。
她想逃,但是又逃不掉了。
男人似乎感受不到冷,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黑色西装外套慵懒挂在臂弯,路灯映着他的半边轮廓,成年人的深不可测,窥探不出任何情绪。
漂亮精明的双眸,似笑非笑看向她。
陈映梨心里咯噔了声,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听见自己和庄惜海的对话。
万万没想到这种时候竟然会被他抓包。
未等陈映梨开口给自己辩解,酒店大门里又走出一行人。
江定和钟闻,淡淡的酒气萦绕在他们周围。
江定站在暗处,眼神似乎非不肯放过她,直勾勾盯着她看,神色阴沉不虞,像她欠了他似的。
钟闻平淡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倒是范九辞又看不清局势,贱了吧唧开了口,“嫂子,又见面了,等我们呢?”
范九辞这话问的阴阳怪气,偏偏他说这话时是无懈可击的笑脸,挑不出毛病的那种。
陈映梨哪能听不出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