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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晚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月娇一个人站在门外,双眸又肿又青,看样子是哭了一夜。
看到她从里面出来,她茫然的抬起头,神色一阵焦急,竟是直接越过她,飞奔进入房中。
想起她家宝宝在里面衣衫不整的,怎么能被外人给看去?
就算是浑身是伤也不行!
于是,南晚当即就把月娇给拦在门外了。
“怎么?”
她挑挑眉:“当本公主是死的?”
月娇当然没有忘记她,只不过一门心思都在洛无尘身上,担心残暴的公主这一晚上没出来,他又满身是伤。
她伺候了公子这么久,公子什么为人她最清楚,是一个不愿意服软的。
而公主这人又只吃软不吃硬,她是担心公子受到伤害。。。。
“三公主,你到底对公子做了什么?”
面对她警惕憎恨的一双美目,南晚忽然贱兮兮的笑了:“我把他吃了。”
“吃。。。吃了?”
月娇一时脑子短路,没有反应过来。
南晚哼哼了声:“没错,我就是把他给吃了。”
说完,也不再搭理原地懵逼的月娇,直接越过她走了。
留在月娇站在原地,瞪大的美目中满是疑惑。
不明白她口中的吃,是哪个吃。
直到她冲进房中,看到昨夜还犹如一具没有灵魂肉体的洛无尘,今日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褥,黯黑的眸中多了人气。
月娇才彻底的明白,是哪个吃。。。。
那一刻,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情,只道是难受极了。。。。
尤其是当,洛无尘看到她进来,原本还在回味的黑眸,忽然危险一眯,将身上的锦被拉的更紧了一些,冷冷的出声:“出去!”
。。。
“公主,不是说要去醉欢楼吗?您怎么来这了。”
一路跟着南晚进了一个小胡洞,这地方没人。
住的人家也很少,一看就是荒废了许久,还成天的不见阳光,初一进来,苏宝多少还是感到有些害怕的。
寻着记忆往里面走,南晚出声:“我来这自然有自己的用处。”
白卿那人,心思很重,别看表面温尔儒雅,对一切事情不放在心上,其实那双眼睛可毒了。
今夜她留在洛无尘房中的事,估计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这个胡洞里住着一个很神秘的老婆婆,前世的时候只听说,年轻那会儿不懂事,成亲之前就破了身,结果被丈夫嫌弃她不是处子之身,对她一直冷眼相加,拳打脚踢。
过门不过一年,这老婆婆就被打的浑身是伤,在婆家处处受到排挤,就连眼睛都被打瞎了一只。
一年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擅自离开了婆家,一个人生活在这荒废的胡洞里,长时间的不外出。
婆家嫌弃她,早就巴不得她死了,走了更好,也省的他们家落人诟病。
其实真实的真相是,这老婆婆确实是干净之身,只是有落红,没有守宫砂,所以就被丈夫给怀疑了,怀疑她那落红是不是特意准备好的。
不过念着苏宝还小,南晚也就没有和他说。
这个小胡洞在京城的北面,常年的座落在阴影下,无论是晴天白日,还是大雨磅礴,从来都是看不到阳光的。
以至于这里一年四季都是阴森森的,没有丁点的人气,寻常人也不敢走这条路,怕沾上什么晦气。
苏宝毕竟年纪小,这一来一回的,是真的感到害怕。
“公。。。。公主。。。。”
苏宝跟在南晚的身后:“公主我害怕。。。。”
本来这地方就够恐怖了,苏宝还表现的那么害怕,就连原本心同样有点慌的南晚,也搞的害怕了。
不耐烦的瞪他一眼:“你干嘛啊,搞得我都怪是害怕的。给我站好!”
“。。。。”
这些胡洞都是封闭式的,有门,不过门上面都爬满了青苔,地上也是,看起来潮湿不堪,又脏又乱,一点也不像住过人的样子。
整个胡洞下来,全是封闭式的,加上这个胡洞,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找人有点麻烦,因为拐外分叉的道路太多。
终于。。。。
“公主,你看,前面是不是门开着的。”
顺着苏宝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在无数个封闭式的整齐一列的门下,确实是有一处开着半掩的房门。
“没错,就是前面了,走。”
。。。。
屋里的布置简单潮湿,和外面没什么区别,而且还很是阴暗。
这里面不像是住人,更像是住死人。
苏宝小心翼翼的进屋,小小声的问:“请问,有人在吗?”
回应他的是无声,不过不过片许,突然从黑暗中掠出一只黑猫。
“喵呜——”
猫一声大叫。
吓得苏宝身体一哆嗦。
那猫厉害的很,南晚怕黑猫伤到他,眼疾手快的赶紧将他推到一边。
第173章 拉过她的手,将她抱进怀中
黑猫也确实是凶残,幸好南晚推的及时,若不然,苏宝定会被这黑猫给抓伤脸。
“看来就是这里了。”
南晚喃喃了一声。
传闻中的黑衣老婆婆就是常年和一只野猫生活在一起。
房间里没有什么灯光,蜡烛也没有点,本来这个地方就是长时间的不见阳光。
房间里的各个地方,到处都向外透露着死人的气息。
“三公主大驾光临,可真是看得起我老婆子。”
苍老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紧接着,南晚就看到一个浑身置身于黑色斗笠下的苍老身影。
那身影很是瘦弱,像是驼背,仅仅就到她脖颈以下。
她从黑暗中走出,随手点了一根蜡烛。
蜡烛的光亮是薄弱的,不过还是将黑暗的房间照的昏黄,最起码是能看清四周的东西了。
空空旷旷,又极为的简单,基本就没有什么布置。
就是墙上挂着很多丑陋的画像,也不知道画的是谁。
对于她能一语道出自己的身份,南晚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才是这老婆婆的神秘之处,别看她平日里从不出门,不外出,但是对外面的事情却是了如指掌,什么都知道。
“听闻你这可以给失贞的女子重点守宫砂。”
只见那老妇人笑了笑:“三公主这是想让老妇给您重新上一个守宫砂吗?”
“与旁人上可以,但是与三公主上,老妇要收的,便不是银子了。”
“那你想要什么?”
“想要苏家满门,一百六十条人命!”
苏家?
隐隐有些印象,苏家好像就是当年她的婆家。
自从她走后,苏家的生意逐渐越做越大,到了最后竟做到了重凰的外面。不仅如此,苏家的几个青年才俊也很是争气,都考取了功名,在京城任官。
不过。。。。
因为一个守宫砂,就去杀这么多条人命。
南晚做事就算再不讲理,只怕也是做不出来这种事的。
她的身份确实尊贵,在整个重凰无人敢惹她,想杀谁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三公主要考虑清楚了。那白卿来路不明,心思极重,你昨夜失了身,他今日若是看不到你手臂上的守宫砂,定会和你断了一切往来。”
“我是过来人,这世间男子,最为薄情。守宫砂对于女人来说,何其重要,一旦被他们发现你手臂上没有守宫砂,他们。。。。”“想让我帮你除掉你的仇人,总该告诉我你的仇人犯了什么错,若是仅仅因为你们的私人恩怨,只怕我真的爱莫能助。至于这守宫砂,你想点便点,不愿点便不点,我堂堂一国公主,岂会受这玩意牵制?”
说完,她转身便想走。
老妇人也不拦她,直到她走出门外,真的没有回头的架势,才听她道:“那你帮我找来出入苏府的令牌,我就帮你重点守宫砂。”
“哦?”
这事倒是容易。
南晚答应了。
随后就是一系列的上守宫砂的过程。
说实话,还怪是疼的,不过比起昨夜来,又不觉得那么疼了。
等一切都弄好,南晚看到手臂上又重新回来的守宫砂。
这个地方,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那几位皇姐,是最不屑来这种地方的,当然。。。。
她的大皇姐可能是个例外。
就这般想着,又听身后的老妇人道:“看在三公主帮我这个老婆子的份上,我就再同三公主说上一句,大公主多年前,也曾来我这,让我帮她点上守宫砂。”
早已在意料之中,南晚听到后一点也不奇怪。
。。。。
醉欢楼。
南晚来找白卿的时候,都已经是午时了。
她知道今日又放了这家伙的鸽子,肯定会让他不满。
毕竟,一次如此,两次如此,就算是再好说话的人,也总会有点脾气。
于是,在来的路上,南晚特意在路上买了点刘记的桂花糕。
她这堂堂一国公主,为了一个男人,可是排了好长时间的队。
终于是到醉欢楼了,只是还没有等她推门进去。
她就被人给拦在门外了。。。。
望着拦着她不让她进去的荆何。
“三公主,公子有事出去了,您还是先回去吧。”
荆何身为他的贴身暗卫,可不是走哪跟哪?
而她这让她回去的语气还不是改日再来,而是先回去?
“在不在,我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推开荆何就要进去。
荆何顾及着她的身份,也不敢多加阻拦。
苏宝和荆何就守在外面,南晚这一路畅通无阻的进来。
果然看到白衣如仙的男子正倾身在桌案上画画。
认真到,就连她来了都不知道。
还是她走到跟前,才听到他道:“在下还以为三公主美人怀中温存,早已将对在下的承诺给忘了。”
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一向没有多余情绪波动的淡雅男子,多少还是听出了一些吃味的味道。
还是这一张脸看着赏心悦目啊。
不管是长相,还是神态,都是美的让她移不开眼。
想到昨天晚上。。。
南晚又有些后悔起来,她就是一个突然脑子发热,怎么就把洛无尘给办了。
要真说办,也是办眼前的男人才是啊。
原本就觉得洛无尘的长相比不上白卿,这番一对比较,就更加的发现洛无尘比不上他了。
南晚现在还真怕自己会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若是白卿真的以自己来逼她将洛无尘给赶走,光是为了这一张美貌的脸,她也只能选择对不起洛无尘了。
“怎么可能呢,这不是府上出了点事吗?我承认是我不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遵守承诺,但是我向你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刘记的桂花糕,你快尝尝?老好吃了,我可是亲自给你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到的。”
闻声,白卿仅是抬眸看她一眼:“承蒙公主厚爱,在下不喜欢吃甜的。”
南晚:“。。。。”
得,这家伙,明明昨个游湖的时候,还告诉她说,喜欢吃甜的来着,今个就不喜欢了。
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南晚赶紧举起手发誓:“行,我向你保证,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若是下一次我再不遵守承诺,就让我。。。。就让我胖十斤行了吧!”
也不知是她的发誓起了作用,还是她伸手的时候,男人看到她葱白玉臂上的守宫砂。
黯黑的眸子闪了闪,才勉强有了些好脸色。
拉过她的手,将她抱进怀中,同她一起俯身,去看画上的内容。
第174章 他的滋味,比洛无尘还要美味
南晚一门心思都在他身上,自然没有去看他画的什么。
直到被他抱在怀里,抱着去看桌案上的画,南晚才反应过来,他画中的女人,竟是自己?
“这。。。。”
她垂眸,认真的看着画卷上的人物,只是突然间觉得眼熟,一时又看不出眼熟的地方在哪。
上面的人物确实是自己无疑,但是。。。。这画的手法怎么那么。。。。
“那水画风景图,可是才被你送给丞相作寿辰礼物。”
耳畔,传来男人温柔轻笑的声音。
白卿这么一说,南晚瞬间反应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是。。。。”
她瞪大眼,望着他。
“你。。。难道你就是。。。。”
答案已毋容置疑了。
待画卷上的笔墨干了,白卿将画卷收好:“你不是很好奇为何我无身份背景,而丞相却亲自邀请我,去参加他的寿辰宴吗?”
世人皆知丞相酷爱这些稀奇古怪的珍宝。
更爱结交这些风流韵事,像白卿这等,在画作上面如此有造纸离开,千古难寻的,丞相自当是要结交的。
“这水画风景图只有传闻,不见此人。传闻说乃是六岁孩童所画,你怎么这么厉害?”
南晚的心里,现在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六岁,就能画出这样的名画来。
这副名画可不单单是在重凰有名,在各国都很有名气,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一睹名画风采,为此,不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