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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婉若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是看到发呆的项辰祥,她一把甩掉嬷嬷手中的药瓶,哽咽的对项辰祥问道:“项二少爷,本公主到底哪里惹了你了,你为什么就看我不顺眼”
项辰祥觉得欧阳婉若无理取闹,不由拧起了眉头:“公主,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明白”欧阳婉眸中含泪,却冷笑出声:“你不用跟我装你要是不满与我的亲事大可直说,用不着对我冷嘲热讽”
“公主”
嬷嬷不敢苟同的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主子,不由出声制止。
“出去”欧阳婉若回头指着院门口冷喝,要嬷嬷和宫女出去。
嬷嬷一脸焦急与担忧:“公主”
“不要让本公主说第二遍”欧阳婉若正在气头上,阴沉着张脸。
嬷嬷不敢忤逆欧阳婉若,警告性的看了项辰祥一眼,就带着宫女退出了院子。
项辰祥眸色复杂的看着欧阳婉若,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他的沉默在欧阳婉若看来就是默认,欧阳婉若像是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项辰祥,你既然不愿意尚本公主,那天还救我做什么”欧阳婉若只觉得羞辱,不管不顾的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还要替我拔刀,看光,唔”
欧阳婉若话没喊完,项辰祥一个闪身上前,紧紧将她嘴捂住。
欧阳婉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止给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的对他拳打脚踢起来,谁知却扯动了手背的伤,疼得她眼泪都掉了下来,也放弃了挣扎。
她的眼泪滴落在他手背上,项辰祥整个人怔了怔,转而低声道:“公主,隔墙有耳,您答应我不再喊,我就松开”
欧阳婉若这会已经冷静了下来,知道其它院子里还有游客,项辰祥制止她是为了她的声誉着想,听了他的话不由点了点头,只是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看看。”项辰祥看到她手背上的伤,以为她是疼得厉害,毕竟刚才不过是一个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水泡就让她疼得大叫了,更何况这会是真烫得挺严重的。
他在桌上拿起一块帕子覆在欧阳婉若手腕处,抬起她的手腕看了下她手背上的伤,然后拿出药粉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起药来。
欧阳婉若下意识抬起头,近在咫尺的看着他的俊颜,有些迷茫又有些委屈又带着些许赌气问道:“你既然不想尚我,还管我声誉会不会受损”
项辰祥头头也没抬,不带任何情绪的说道:“我们俩的事如今还有置喙的余地吗”
他们已有了肌肤之亲,他与诺拉公主的婚事也告吹,皇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不过为了不授人于柄,太皇赐婚的懿旨才迟迟未下。
他与欧阳婉若成亲是迟早的事,也正是因为这样,刚才看到欧阳婉若身边的人对他嫂子不敬,他才会生气。
嫂子为了项家付出太多,在他心目中有着与母亲一样的地位,他不允许任何人对她不敬,特别是他未来的妻子
感觉到他语气中的无奈,欧阳婉若心底那点小骄傲再次被击碎,她猛的就抽手,娇斥道:“项辰祥,既然你这么不甘愿,那本公主就跟母后和皇兄说,这门婚事作罢你以为本公主非嫁你不可吗”
“别闹,不然真会留疤的”
欧阳婉若气急败坏大叫,项辰祥却不为所动的紧抓住她的手腕,继续给她上药。
第638章 不解风情
“留疤也与你无关,本公主又不嫁你”她连自尊都放下了,却换不来他一点点的怜惜,欧阳婉若不准自己再卑微下去。
项辰祥上完药后才松开她的手,垂眸看着情绪激动的她,淡声说道:“公主不愿嫁我,那就更不应该留疤。”
“你”
欧阳婉若怒瞪着他,一张小脸气得通红。
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的亲事最迟年底前会定下来,欧阳婉若不过是一时气话,可她没想到项辰祥竟然连哄都不愿意哄她。
“公主,这药涂了不会留疤,应该不输于御医的药,您拿着。”项辰祥无视欧阳婉若的怒火,把瓶子给她递了过去。
“项辰祥,你既然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欧阳婉若抓起瓶子就朝他身上砸去。
项辰祥知道欧阳婉若是指他当初在“君悦酒楼”救她一事,他本解释那时不管是谁自己都会出手相救,可是又担心自己一解释说不定会火上浇油,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你回答应我啊你既然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救我”
项辰祥在心底苦笑,这能怪他吗
第一次救她,是因为出于本能,第二次是她先替他挡的刀,他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失血过多而亡
不过他很聪明的选择了沉默,因为这些话要是说出来,肯定会把欧阳婉若给气晕过去。
欧阳婉若身为公主,又是在太后与欧阳睿的疼爱中长大,何尝受过这样的冷落见项辰祥连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欧阳婉若既觉得丢脸,又觉得委屈,忍了半天的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
项辰祥没想到上一刻还气势汹汹的质问自己的女人,这转眼功夫就哭了起来,不由愣了下,转而皱起眉头来,不确定她是伤口疼的,还是给气的
见项辰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连句安抚的话都没有,欧阳婉若眼泪掉得更汹了。
当初她以为这个男人是个怜香惜玉的,谁知却是这般不解风情,她当初就不该为这男人动心
可是感情又岂是能由她收放自如的
欧阳婉若恨死自己的鬼迷心窍,把自己弄到这尴尬境地。
想到婚后要面对这样一个对自己没有半点感情,甚至还鄙视她的男人,欧阳婉若心中对未来的美好向往顿时崩塌。
见欧阳婉若由原先的默默掉泪到了抽泣出声,项辰祥终于发现她不是因为手背的疼痛而哭,忍不住轻叹出声:“别哭了,你是公主,出身高贵,我怎么会讨厌你”
“你不讨厌我,那你是讨厌我公主的身份对不对”欧阳婉若抬起梨花带泪小脸对着他。
她知道自己身为公主,她想要什么样的男子,母后和皇兄都会满足她,可母后和皇兄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她要的不是天底下最优秀的男子,她要的只是一份相濡以沫的感情
从项辰祥的态度可以看出,他根本就无意于她,他根本就是被逼的,所以他对她的态度才会这么恶劣的吧
若她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他还会这样对她这么冷漠吗
听罢欧阳婉若的话,项辰祥顿感啼笑皆非:“公主,您想多了。”
他从来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她是公主又如何要是真的进了项家,那就是项家媳,如果她继续端着她的公主架子,到时候他们大不了就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
当然了,项辰祥更希望她能够真心待他的家人,融入项家。
不得不说,项辰祥是个非常理性的人,在皇帝要他悔婚之时,他就已经将之后局面想透彻了。
欧阳婉若根本就不相信这是他的真心话,一时收不住眼泪。
项辰祥迟疑了下,掏出帕子递了过去,轻声道:“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闻言,欧阳婉若哭声猛的一顿,急促又惊慌的转过身子:“真的肿了吗”
女为悦己者容,虽然项辰祥伤了她的心,可她却不想让他看到她狼狈难看的模样。
“我去给你打水来敷一敷吧。”
她都毫无顾虑的在自己面前大吼又大哭,竟然还在意眼睛肿不肿,项辰祥不由觉得好笑,便进小厨房打了盆水出来。
想到她手背上的伤,项辰祥亲自把帕子拧干拿到她面前,问道:“自己能敷吧”
欧阳婉若气呼呼的拿过帕子,绷着小脸道:“转过身去”
欧阳婉若只顾着自己在他面的形象,并没有发现,在项辰祥转身之际,他唇角微微的扬了起来。
项辰祥本以为她会喊贴身宫女与嬷嬷进来帮忙,没想到她却没有。
“公主,以后对我嫂子态度好一点。”
欧阳婉若正用帕子拭着脸,耳边突然传来项辰祥郑重其事的声音。
他要她对苏氏态度好一点欧阳婉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跟苏氏到底是什么关系
欧阳婉若只觉羞辱难当,正要发作,又听项辰祥的声音再次传来:“以后毕竟是一家人。”
项辰祥转过身,轻笑问道:“公主愿不愿意听听关于我们在乡下的事”
欧阳婉若被项辰祥唇边的笑意晃了神,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不想浪费炉火,项辰祥边烤着串边给欧阳婉若说起了项家这些年的事来。
而苏可方回到护国公府,伍耿民正在厅中与姚氏说着话。
要是换作别时,伍耿民办案时是绝对不可能跟嫌疑人亲属喝茶聊天的,可是这护国公府的内外当家人,一个是大元帅,一个与皇上合伙开胭脂铺,他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敢太不近人情。
“伍大人,真是稀客啊。”苏可方走进外院正厅,笑着朝伍耿民走去。
“元帅夫人,别来无恙。”伍耿民看到苏可方,忙起身跟她互行了个礼。
苏可方在伍耿民对面的椅了坐下,端起茶水啜了口,这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今天伍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
伍耿民看了眼厅中的下人,姚氏会意,挥了挥手让几个丫环退了下去。
第639章 拙劣的手段
“元帅夫人,想必您也知道了城外施粥点出了事,本官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事。”下人一走,伍耿民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元帅夫人,城外的施粥点出了事,部分流民吃了施粥点分的粥后都拉起肚子来,有好几人拉到脱虚,大夫说是大米和白面出了问题,没有中毒的流民把背后给施粥点供应大米和白面的粮铺给告到京兆府去了。”伍耿民眼睛紧盯着苏可方,说道。
到城外施粥的都是些达官贵人,而且出发点也是为了流民,所以那些流民也不敢为难那些施粥之人,也还算聪明。
苏可方淡定的迎视着伍耿民探究的目光,气定神闲的问道:“谁告诉那些流民,粥点的大米和白面是在我们的临时粮铺购买的”
伍耿民能找到护国公府来,说明他已经知道那些大米和白面是从她这里出去的,但是那些流民又是怎么知道的
“本官问了,有几个流民亲眼看到几个大户人家的管事从元帅夫人的粮铺购买粮食出去的。”有了上次的事,伍耿民也不敢莽撞,他不但审了几个流民,还询问了几个施粥点的管事,确定粮食是从她的粮铺出去的。
“伍大人,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指证我了”苏可方抬眸,直直望进伍耿民眼底,不容他说谎。
她开临时粮铺并没有亲自出面,不过也没有刻意隐瞒,有人知道她是临时粮铺的老板不出奇,她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陷害她
伍耿民怕苏可方追根问底,一脸为难道:“确实有人指证元帅夫人,不过请恕本官不能将对方的情况告知元帅夫人。”
苏可方眸光轻闪了下,笑道:“既然伍大人有难处,那我就不为难伍大人了,不过事情真相还望伍大人尽快查明,这样我也能给皇上一个交待。”
伍耿民不禁心神一凝,严肃说道:“本官明白”
他一开始就怀疑这粮铺又是元帅夫人跟皇上合伙开的,毕竟安晋国的粮食价格和盐价是受户部监控的,这家新开的粮铺大米和白面价格比国家定制的的最低价格还要低上一些,显然是在户部那边备了案,如今听元帅夫人这话,这粮铺果真是皇上与元帅夫人合伙的。
伍耿民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这次没有冲动的将元帅夫人给请到京兆府去。
伍耿民所有猜想都是对的,苏可方之所以没有刻意隐瞒自己是这粮铺的老板就是因为这粮铺皇帝也占了两成股。
俗话说得好,大树底下好剩凉,有皇帝这个大靠山,苏可方不会傻傻的独自去承担风险。
再说了,她在这时候弄来低价粮食,在皇帝和户部那里还能得个好印象,她傻了才会隐瞒。
伍耿民走后,姚氏不放心问道:“方儿,需不需要到城外看看”
“娘,现在刚出事,城外的流民情绪肯定很激动,还是等伍大人查明原因再去吧。”苏可方道。
他们要是现在出城,不被那些流民生吞活剥了才怪。
姚氏自然知道里面有猫腻,脸色很不好看:“那些流民何其无辜,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丧尽天良”
姚氏心里清楚,他们项家翻身太快,以致于想给他们使绊子的人多不胜数,这些流民是替他们受了过,姚氏心里也不好受。
“娘,伍大人铁面无私,他很快就能查出真相的,您别操心。”苏可方安抚了婆婆一会,就回“落梅阁”去了。
回到“落梅阁”,苏可方发现项辰祥已经不在了,而欧阳婉若双眼红肿,不由皱眉道:“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