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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美人宠冠六宫-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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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卿言先是看了几眼封衡,又仰长了脖颈,朝着浴殿里面探过去,总觉得浴殿之内必有蹊跷。
  皇上沐浴了一场,怎还仿佛如沐春风,像是得了天地精华滋润过呢。
  封衡那双阴鸷的眸深深剐了一眼沈卿言,挡住了他的视线,“你看够了么?”
  沈卿言耸肩,讪了讪,跟着封衡一边往御书房方向走,一边询问,“皇上,你今日为何心情甚好?是发生了什么好事么?”
  都是自己人,有好事也该分享一二。
  封衡侧眸,斜睨了沈卿言一眼,看着沈卿言求知欲颇为浓郁的脸,只笑了笑,“卿言成婚之后自会明白。”
  沈卿言一噎,“……”
  皇上就和他母亲一样,整日就知道叨叨他的婚姻大事。
  沈卿言难得主动闭上了嘴。
  在通往御书房的路上,他全程紧闭双唇,一个字也不多讲,就生怕皇上又会绕到他的婚事上。
  到了御书房,沈卿言瞄了几眼封衡胸膛的红痕,这便立刻又避开视线,从袖中掏出一张手笺出来,递给封衡,“皇上,这上面是恒庆王在京都城所见的故人,是这上面的几位官员。”
  封衡幽眸扫过,当即就记住了,皆是无实权的文官,并且的确是恒庆王的故交。
  能光明正大约见的故人,多半不会有鬼。
  封衡虽不会全权信任恒庆王,但并没有将恒庆王以及冀州,视作威胁。
  他淡淡启齿,“无妨。这两日辰王府动静如何?”
  沈卿言再度快速扫过封衡露在外面的一小片胸膛,僵着脖颈,道:“自从京都城都在传辰王乃楚王的儿子,辰王府这几日格外低调,不曾有任何事情发生。就连萧太妃也消停了。”
  “臣按着皇上的吩咐,将辰王府的每日用度,以及每日从庄子里运过去的蔬果都列了出来,和往日没甚不同。”
  那说明辰王府没来特殊“客人”。
  封衡广袖一挥,一股香气外溢,“不急,鱼儿迟早会上钩。”
  眼下,以朝廷实力,若是直接攻打雍州,无疑是劳民伤财,不是明智之举。封衡是靠着杀戮才绝地翻盘,可无人知晓,他最是厌恶血腥味。
  擒贼先擒王,只要抓到楚王,取了他项上人头,雍州就是囊中之物。
  为钓大鱼,封衡可以抛出足够的诱饵,也有足够的耐心。
  沈卿言告退之前,又反反复复瞄了封衡的胸膛,最终宛若鬼鬼祟祟的模样离开。
  封衡薄凉的唇狠狠一抽,“十三,出来!”
  须臾,十三就从暗处走了出来。
  皇上怎知他此刻就在御书房?
  十三还以为自己藏得够彻底。
  十三垂首,抱拳道:“皇上有何吩咐?”
  封衡,“恒庆王之妹,都有哪些嗜好?喜欢怎样的男子?皆一一罗列出来。”
  十三此前奉命调查了楚香,此刻还是记忆犹新,虽逐一禀报。
  片刻过后,封衡凤眸微眯,眼底闪过一丝阴损。
  “派人送几身簇新衣袍去沈府,让卿言每日捯饬好看了再出门,另外,你从暗部调几人出来,随时跟着卿言,寻到机会就对他下手,制造他与楚香相处的机会。”
  十三算是明白了。
  皇上还没打消牵红线的念头。
  直接赐婚,岂不是更稳妥?
  不过,话说回来,沈大人那样的性子,若是皇上强行赐婚,他只怕会缠着皇上闹上好一阵子。
  *
  虞姝回到景元宫已经是傍晚十分。
  帝王赐了轿辇。
  她去给皇后请安时,人依旧恹恹欲睡。
  皇后的脸色,却在她迈入内殿的一瞬间,从阴沉转为笑容满面,又见虞姝眼梢带着媚色,身段纤柔,就仿佛是不久之前才被帝王雨露滋润过,真真是如初绽娇花,便是女子瞧见了她这副模样,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皇后不难想象出帝王对虞姝的宠爱程度。
  明明恨到骨子里,却还要强颜欢笑,装得比谁都大度!
  皇后绣云纹的袖中,一双手捏的死紧,见虞姝屈身时在微微颤抖,皇后差点没稳住脸上笑意。
  真真是个狐媚子!
  听说在浴殿整整缠了皇上两个时辰!
  这都歇息一整日了,还站不稳么?!
  皇后并没有让虞姝起身,而是对身侧的杏儿使了眼色。
  杏儿笑道:“昭嫔娘娘回来的正是时候呢,皇后娘娘让奴婢给您准备了参汤,您趁热喝了吧。”
  又是参汤……
  虞姝在离开浴殿之前,林深已经送了一碗参汤过去。
  皇后这才轻笑着道:“哎呦,瞧本宫这记性,怎忘了让昭嫔妹妹起身?速速过来坐吧,你侍奉皇上也是辛苦了。”
  虞姝总算是站起身来,不是她太无能,而是皇上体力过人,她是没法和常年习武的成年男子比体力的。
  再者,今日她也……失态了。
  虞姝接过参汤,却打了个饱嗝,尴尬抬首道:“娘娘恕罪,嫔妾已喝过一碗参汤,这才致……有些撑了。”
  皇后眸光一闪。
  看来,皇上也赐了避子汤。
  难怪昭嫔会体寒。
  也就是说,皇上也不想让昭嫔怀上龙嗣。
  皇后一旦产生了这个认知,心情转瞬就大好了,笑容宽厚,“既是如此,那便不喝吧。皇上倒是比本宫还会疼人呢。”
  说着,皇后捂唇一笑。
  虞姝附和着莞尔。
  她以为自己在浴殿所喝的就是避子汤。
  皇后的为人当真叫人寻不出错处,但实则又句句带刺儿。
  虞姝依旧体乏,皇后也不愿意看见她侍寝过后娇弱明媚的模样,两人浅说了几句,皇后就让虞姝去偏殿歇着了。
  看着虞姝缓步离开,背影纤柔,虽是清瘦,可胜在身段弧度曼妙玲珑。皇后在虞姝看不见的地方,眸露凶色。
  哼!
  最好是永远都生不出孩子!
  皇上不喜陆嫔所生的皇长子,不然也不会迟迟不晋升陆嫔的位份,也几乎从未抱过皇长子,可见皇上根本不会器重皇长子。
  那孩子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别说是皇上了,就是皇后也懒得多瞧几眼。
  故此,谁能生下一个让皇上满意的儿子,谁就能在后宫站稳脚跟。
  虞姝眼下正当得宠,一旦怀上龙嗣,母凭子贵,身为妃位也不是不可能。
  妃位可以自己抚养孩子,届时,虞姝就会成为皇后的心头大患。
  杏儿看出了皇后的焦灼,劝说,“皇后娘娘,过几日,太后就要回宫了,届时后宫便有人给您撑腰了。再者,奴婢瞧着虞昭嫔那身段,就不太像可以生养的女子。”
  那把小细腰,啧啧,能承受得住龙嗣么?
  皇后心情再度好转,“是啊,姑母就要回来了!”
  *
  翌日有早朝。
  封衡勤政,改了先帝在位时五天一早朝的惯例。
  太傅继续借助早朝,在朝堂上面对文武百官,直接逼着封衡尽快处理妖妃一事,并将火刑提上了日程,还说京都护河城水位降低,是大灾之兆。
  甚至于,就连京都郊外有耕种的黄牛突然暴毙之事,也算在了虞姝头上。
  总得来说,便是,妖妃不除,天下难太平。
  封衡自幼备受人间冷暖,七岁就开始目睹生生死死,他是一个帝王,也是一个男子,对时人而言,这世间女子就是男子的附属之物,男尊女卑。可封衡却觉得,世人对女子太过苛刻。
  尤其是美人。
  盛世需要美人点缀繁华。
  乱世又将一切过错算在美人头上。
  江山社稷出了问题,是他这个帝王的过错,和虞姝有何干系?!
  他既是帝王,就会担起天下黎民的一切。
  是他的责任,他自己担起来!
  帝王端坐龙椅,额头冠冕流珠微微晃动,映着大殿之内的浮光,仿佛透着淡淡寒气。
  文武百官皆是心中纳罕。
  太傅明知皇上近日来独宠昭嫔娘娘,却仗着三朝元老的身份,又借助雷劫,非要逼着皇上烧死心爱的嫔妃,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明白人都知道,妖妃转世不过就是个幌子。
  太傅是在向皇上施压。
  就在所有人摒息观望之时,年轻的帝王并未当场愠怒,他开腔时,嗓音清越如雨打青瓷,透着决绝的冷意,但又四平八稳,仿佛根本不在意太傅要逼死自己宠爱的女人。
  “太傅为了江山社稷操心劳力,朕甚是欣慰。朕也定会给太傅一个满意的答案!”
  帝王都已经这般承诺了,太傅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继续在朝堂之上咄咄逼人。
  帝王既已答应,便是做出了退步。
  太傅眼下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静等妖妃上火刑架。
  *
  退朝过后,王权和林深二人一路跟在封衡身后,小跑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的龙案还是上次裂开的那一张。
  王权已经吩咐尚书阁连夜赶制新龙案,并且为了以防万一,是两架龙案一同赶工。
  若有必要,后续还会继续让尚书阁不停地打造龙案。
  谁让皇上掌力过人呢。
  一掌下去,必定会报废一张桌子。
  封衡高有八尺多,寻常身段的男子根本就挨不到他的头颅,他只能亲自摘下头上冠冕。
  以免冠冕被破坏,王权眼疾手快,走上前端着冠冕,毕恭毕敬搁置在了一旁的博古架上。
  总算是护好了冠冕,王权暗暗松了口气。
  这时,年轻的帝王突然爆喝,到底年轻气盛,不像那些老谋深算的佞臣,滔天怒意最终还是撒了出来。
  “放肆!”封衡拍案,龙案一脚忽然断了,桌案倾泻,奏折笔墨瞬间落下,满地狼藉。
  王权,“……”眼看着那价值连城的墨砚摔碎,还有那枚有价无市的黄玉镇纸碎成两半,他的心在滴血。
  好一个太傅!
  着实放肆!
  御书房的一切损失,都应该算在太傅头上!
  封衡勤勉,以至于他身边仆从也尽数勤勉。节俭惯的人,是见不得任何破费的!
  “宣魏安明!”封衡低喝。
  不多时,下朝后还没彻底离开皇宫的魏安明,又被叫了回来。
  见御书房一片狼藉,魏安明暗暗心惊,他也在早朝上见识到了太傅的强势,大抵猜出帝王宣见他的目的,遂道:“皇上,臣已能笃定,近两日,京都城必有雷雨!”
  闻言,封衡那张清隽的面容终于恢复了平时里的肃重清冷,只淡淡吐出了两个字,“甚好!”
  魏安明被留下收拾御书房的残局。
  沈卿言过来时,帝王直接下令,“你今夜就去太傅府上,把引雷石都安安稳稳的藏入太傅屋顶的瓦砾里,可听清楚了?”
  大抵是有仇必报的性子,以至于封衡将细节也安排的明明白白。
  沈卿言眸光发亮,甚是亢奋。
  太傅那个老匹夫啊!
  他也早就看不顺眼了呢。
  沈卿言抱歉,在御书房朗声应下,“是,皇上!臣定将此事办好。”
  正勤勤恳恳趴在地上收拾奏折的魏安明浑身一僵,“……”
  他以后要以皇上为马首是瞻,不然几时被雷劈了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死的。
  *
  夤夜。
  白日里烈日当空,即便入夜之后,依旧阵阵余热。
  沈卿言从沈府悄然潜出来时,他未曾察觉到身后不远处跟上了一只“小尾巴”。
  封衡的影子人一直都在沈卿言身边潜伏,以确保他的安全。
  十三原本要对跟踪沈卿言的人下手,发现此人是楚香之后,十三陷入了困境。
  皇上让他找机会促成沈大人和楚香的姻缘,那么眼下,他到底是制止呢?还是不制止?
  楚香是皇上用来拉拢恒庆王和冀州的关键人物。
  故此,十三不可能直接伤害到她。
  于是乎,楚香一路尾随沈卿言的同时,十三也在尾随楚香。
  沈卿言办事迅速利落,关键时候倒是毫不含糊,他带着两名心腹,在太傅宅院的各处屋顶都埋下了引雷石之后,这便又火速悄然离去。
  就在沈卿言行至半路时,忽然从不远处的黑暗处飞过来一块石子,亏得他反应迅速,不然按着石子的锋利程度,一定会划伤他俊美的脸蛋。
  沈卿言一手接住了石子,一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
  对着黑暗处,低喝,“出来!”
  楚香是个性情中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不会一直躲在暗处,她也同样一身黑色夜行衣,高高马尾十分凸显,随着她的走动一晃一晃的。
  楚香行至沈卿言跟前,双臂抱着胸,十分嚣张,“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言下之意,你以后得听我的。
  楚香打了一手好算盘,她日后在京都行走,必然需要权贵庇佑,她才不要讨好任何人,但如果拿捏了别人软肋,就可以肆意要挟对方了。
  沈卿言看清来人的脸,嗤笑了一声。
  今夜这件事,他不能办砸了。
  至少要等到雷雨天过后,再让眼前这女子四处嚷嚷。
  沈卿言很快就有了主意,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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