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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美人宠冠六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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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位大臣离开后,他更是面色沉沉。
  王权和林深皆有些诧异。
  谁也想不到,日理万机的皇上正在思量男女之事。
  他就连批阅奏折,也是闷闷不乐,御书房的气氛一度阴沉凝滞。
  桌案是临时搭建,新打造的龙案还没完成,王权实在担心帝王又一个不顺眼一掌下去。
  近日来,就连镇纸都换了两块了。
  到底是一国之君,总不能用缺了口的镇纸,故此,王权已经开始打起了先帝私库的主意,从里面特意翻了一块玛瑙镇纸,此刻正压着几张沾染帝王墨宝的宣纸。
  就在王权担心时,封衡抬首,幽幽道:“昭昭今日兴致不高,朕看出来了。”
  王权,“……”
  昭嫔娘娘具体是哪一方面兴致不高?
  皇上阴郁了大半天,就是为了这事?
  作者有话说:
  封衡:朕的昭昭,好像不热情了,这是为甚?
  王权:(⊙o⊙)…
  ——————
  宝子们,红包晚上一起掉落~咱们明天见啦~


第五十章 
  夜色渐浓; 月挂柳梢头。
  偌大的重华宫竟是一片黑灯瞎火,这个时辰说早不早,但说晚也不晚。
  别说封衡了; 就是王权也觉得昭嫔娘娘的态度有些不可思议。
  按理说,昭嫔娘娘今日才刚刚入住重华宫,以她眼下的位份; 能搬迁重华宫已经是帝王的恩赐与偏宠。
  可昭嫔娘娘倒好,非但不主动报答皇恩; 反而不声不响就熄了灯。
  这是直接拒绝侍寝的意思。
  她甚至于根本不期待帝王的到来。
  重华宫是离着帝王寝宫最近的一座宫殿,封衡这几日都是宿在御书房; 他今晚虽嘴上说回寝殿,其实王权心里很明白; 皇上是想来重华宫。
  但又不知为何缘由,皇上今晚格外要面子,似是担心会被昭嫔娘娘拒了似的。
  回寝宫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路过重华宫。
  奈何,襄王有意; 神女却无情了。
  轿辇停在了重华宫外的宫道上,两侧拂柳随着晚风扬起; 荡荡悠悠。月华之下,帝王一双细长的凤眸微眯; 他的脸隐在一片光影之下,晦暗不明。
  沉寂许久; 王权不忍心看着帝王继续这般深沉,他是看着封衡从小团子一点点长大; 亲眼目睹了封衡这些年所有的苦; 自是心疼封衡。
  遂压低声音劝了一句; “皇上,昭嫔娘娘许是乏了,或又是担心会叨扰了皇上,这才早早歇下了。”
  毕竟,皇上这阵子日理万机。
  封衡一手搭在轿辇圈椅扶手上,修长有型的手指捏紧了扶手,许久才闷闷吐出一个字,“走。”
  轿辇继续缓缓往前,王权总觉得帝王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憔悴,封衡虽给人强势孤冷之感,但王权知道,他自幼就喜欢强撑一切,绝不会轻易暴露弱点和软肋。
  平静的外表之下,或许早已波涛汹涌。
  一想到皇上的一片热忱,被昭嫔娘娘给辜负了去,王权更加于心不忍,又劝说道:“皇上鲜少踏足后宫,或许昭嫔娘娘一心以为皇上不会来呢。”
  轿辇一路往前,王权紧跟轿辇一侧,小片刻过后,封衡的嗓音才再度响起,听上去四平八稳、无波无痕,“多嘴。”
  王权只能讪讪闭上了嘴。
  *
  寝殿空旷,龙榻宽敞,难免叫人孤枕难眠。
  封衡沐浴过后,身上只披着一件雪色绸缎中衣,衣襟敞开,露出结实修韧的胸膛,往下是肌理十分清晰的块状腹肌,身段颀长,窄腰长腿。
  他喜洁,这种三伏天,几乎每日洗发。
  此刻,在夜风之中,男人的三千青丝随风拂起。墨发、白衣,月华如练之下,给人强烈的视觉对比。
  沈卿言身为御前红臣,且还是宫中禁军统领,宫门下钥,也阻挡不了他入宫的步伐。
  沈卿言一过来,便看见帝王立于一株女贞树下,负手而立,头顶一弯银月,说不出的凄美,似是画中人。
  “皇上,沈大人来了。”王权上前提醒了一句,他一把年纪了,见不得皇上如此失落。
  封衡侧过身,沈卿言直直盯着他的胸膛,然后就是小腹,随即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沈卿言纳闷。
  他与皇上一同长大,经历也甚是相同,一路相持走来,可为何他的身段不如皇上好看?
  老天还真是格外偏心眼。
  封衡凤眸一眯,一手随意揽过腰带,将中衣系好。
  但绸缎料子太过贴身,风一吹,身上一切轮廓还是若隐若现。
  沈卿言又往下瞄了一眼,那双炯亮的眼仿佛发出了一声感叹:哇哦。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难道,这就是天子和寻常人的区别?
  就连那处也是差距甚大。
  封衡俊脸阴沉,不动声色在石案边落座,一手持起杯盏,“何事?”
  沈卿言挠挠头走上前,咧出一嘴白牙,“皇上,臣今日特意沐浴了才入宫面圣。”似是在邀功。
  封衡一记冷眼扫向他,“说。”
  沈卿言张了张嘴,总觉得皇上格外冷漠,他难免失落。
  皇上对他而言,可是最重要之人呐!
  他忠于帝王,是帝王此生奴仆,一生为帝王效犬马之劳,此生不悔。
  封衡的眼神更冷,像是从黑暗之中迸发出的目光,沈卿言立刻言归正传,“皇上,辰王府已在按部就班准备大婚,聘礼也已送去张相府。另外,太后要回宫的消息眼下是满京都皆知了,江南道的灾银今日傍晚十分暗中押运上了运河,由魏大人的同窗师弟亲自护送。”
  将几桩要事禀报完,沈卿言止不住话匣子。
  当初在北地,两人都还是个孩子,沈卿言惧黑,每每入夜都会缠着封衡说上好一会儿话。
  彼时,封衡虽不善言辞,也不苟言笑,但耐心十足,会一直听着他絮絮叨叨个不停。
  沈卿言如今也没改掉对封衡倾诉的毛病。
  于是,接下来,沈卿言向封衡抱怨了楚香好一会。
  “皇上有所不知,那位阿香姑娘,就是徒有其名,以臣看,她是半点不香。非但人不香,还是个爆脾气的女子,口无遮拦。以后真不知会祸害了哪位公子哥?!”
  沈卿言说到这里,突然噗嗤一笑,“阿香姑娘的未来夫君,真真是可怜了。”
  封衡噙了一口凉茶,剑眉微不可见的猛地一挑,未置一言。
  他眼下最担心之事,莫过于江南道的灾情。
  但他又无法亲自去一趟江南道。
  朝中是什么情况,他比谁都清楚。
  先帝在位时,朝堂已经溃败到不堪目睹,贪赃枉法的魑魅魍魉比比皆是,又盘根错节、官官相护!
  封衡一番大刀阔斧之后,朝堂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在处处暗藏杀机。
  他没有直接拨下灾银,而是暗地里先将灾银运送过去,先解了灾民的燃眉之急再说。
  否则,又不知灾银会饱了哪些人的口袋!
  解决贪墨之徒不急于一时,万一耽搁了赈灾,那就是帝王之过!
  封衡见过人是如何一步步被饿死的。
  他心狠手辣,天生刽子手,可偏生见不得那些苦难百姓遭罪。
  他是魔,也是佛。
  心中揣着黎民苍生走到今日,御极帝位早已不单纯是他自己的野心了。反而成了他的宿命,他的职责。
  至于先帝和大臣们所支持的辰王,封衡并不看好他。
  一个好人,注定了不可能成为好帝王。
  仁者不可为君。
  封衡坚信,这江山唯有他才能重新匡扶起来。
  可原本一门心思匡扶社稷的年轻帝王,却忍不住动了凡心。
  此刻,封衡的情绪并不太好,幽眸之中隐藏淡淡忧愁。
  沈卿言又数落了楚香一番,这便伸了个懒腰,腆着脸提议道:“皇上,时辰不早了,明日又有早朝,不如臣就在皇上这里借宿一晚吧。”
  这种事已经不知发生一两回了,沈卿言若是遇到刮风下雨天,会偶尔留宿帝王寝宫。
  此前,封衡从未召见嫔妃来寝宫,沈卿言也没觉得哪里不合适。
  但,出乎沈卿言的意料,却闻帝王淡淡启齿,嗓音甚冷,“滚出宫去。”
  沈卿言诧异,“皇上,你……”变了!
  封衡有些鄙视沈卿言。
  他想撮合沈卿言和楚香,可这厮倒好,将一个女子贬低的一无是处。
  沈卿言一离开,十三就悄然无息冒了出来,一五一十禀报,“皇上,沈大人今日将阿香姑娘给打了。阿香姑娘去恒庆王跟前告了状,恒庆王并未寻沈大人的麻烦,或许恒庆王已明白皇上的一片“苦心”。”
  恒庆王没有替自己的妹妹报复沈卿言,那说明恒庆王也赞同这桩婚事。
  其实,不仅仅是封衡想拉拢恒庆王与冀州。
  对方也想投靠封衡。
  眼下的状况是,局外人已开始安排的明明白白,两位当事人却是稀里糊涂,还大打出手。
  封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朕知道了,继续盯着,有必要就设法设计卿言,他那个榆木脑袋,不易开窍。”
  十三应下,“是,皇上。”
  安排好了沈卿言的事情之后,封衡猛然惊觉一事,他眸光一滞。
  朕,这到底是怎么了?
  *
  翌日,太后的凤辇抵达皇宫。
  封衡携后宫众人迎太后回宫。
  太后是两年前以“祭天吃斋”为由,被封衡遣送去了五台山,这一去就是两载,无论太后如何闹腾,封衡迟迟不将她接回宫,而这一次封衡又突然下旨迎回太后,对于帝王此举,太后本人是疑惑的。
  但只要可以回宫,才有机会重掌大权。
  故此,太后得到口信,这便就立刻准备好了启程。
  后宫嫔妃皆到场了。
  无疑,帝后二人走在最前头。
  无论后宫谁最得宠,在重大场合,能有资格站在帝王身侧之人,唯有皇后。
  因着后宫统共只有不到十位嫔妃,虞姝一抬眼就能看见帝后二人的背影。
  帝王着一身玄色绣暗金龙纹的广袖袍服,兽首玉带钩束腰,衬得宽肩腰窄,背影看上去格外颀长挺拔。而皇后则是流彩暗花云锦宫装,半翻髻上插着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甚是华贵。
  虞姝只看了一眼,便就垂眸敛了眸中异色,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脸色如常。
  她暗暗怪罪自己。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岂能将浓情时候的感情看得太重呢。
  饶是她再得宠,她也不是皇后,不是皇上的发妻,不是可以与皇上并肩之人。
  虞姝看着自己的绣花鞋,踩着汉白玉砌成的石阶,一步步往前走。清媚的脸蛋施了淡妆,瞧不出任何情绪波动,静得像一幅画。
  封衡微微侧脸,但并没有转过身去看。
  他隐约感觉到了身后有一道视线。
  他知道虞姝就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从一开始,他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了她。
  宫门口,太后由数十宫人簇拥着,仪仗队甚是隆重,排场十分盛大。
  帝后等人驻足之时,封衡侧过身朝后看了一眼,准确无误的瞄到了虞姝。
  帝王如同鹰隼般,一眼就能将人看个彻彻底底。
  只见他这个欲情故纵的小昭嫔,一身粉色大袖对襟罗纱衫,下面是娟纱金丝绣花长裙,垂云髻上仅插了只金崑点珠桃花簪,淡扫娥眉,美则美,但在一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嫔妃之中,虞姝的穿扮着实寡淡了些。
  更重要的是,虞姝的衣领再不像之前那么低。
  几乎已经遮到锁骨的位置了。
  这般严守作甚?
  封衡只看了一眼,眸色沉了沉,男人清隽年轻的面庞隐露几分不太明显的不悦之色。
  现在已经将他得手了,她就这般敷衍了事了?
  想起最初入宫,她那股妖媚之态,还知道故意跳下荷花塘诱惑他,封衡眼眸深沉,宛若被渣汉子得手后,又不被好好珍惜的痴女。
  就在太后接受众人行礼的短短片刻之内,封衡脑中已是九曲十八弯。
  太后与萧太妃同龄,而今四十出头的光景,保养得宜,脸上肌肤依旧白皙细滑,她扫了一眼后宫嫔妃,一眼就认出了生面孔。
  太后昂首,像高傲的白天鹅,悠悠开口,“那个就是皇帝近日最宠的昭嫔了吧?短短不到两月之内,就晋升到了嫔位,哀家还以为有多姝色,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太后是在敲打虞姝。
  虞姝低垂脑袋,再度屈身福礼,“太后娘娘说得是,嫔妾不过蒲柳之姿,幸得皇上看中,是嫔妾之福。”
  太后哼了一声,不再多看虞姝一眼,仿佛这种的女子根本不了她的眼。
  但目光刚移开,太后内心腹诽:好一个狐媚子!还真有几分姿色!难怪皇帝会一月之内连升她两次!
  太后是赵氏女,她是姑母当年也是皇后,轮到她时,拼尽全力坐上后位,甚至于不惜错过此生最爱的男子,而今她的侄女也在后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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