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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荣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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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白瑞庭选了安静僻壤的小村落度过晚年,母亲带着他和小晗在警方那边的掩护下辗转在沈城落了脚。

    为的就是不让毒贩知道他们的存在,尽管父亲对外说的是未婚,他和妹妹从小就跟母亲姓,但所有人还是加倍的小心保护着他们,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一年后那个贩毒集团被一网打尽,父亲终于被正名,追授烈士,在烈士陵园有了墓碑。

    母亲因为父亲的事元气大伤,身体越发不好,很长时间里她的情绪都缓不过来,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刑慕白被下派到小县城时他没有当即反驳母亲同她大吵大闹,只是沉默地和她赌气、冷战。

    从父亲出事的时候他就想过不结婚,后来出入火场太多次,每次都要做好牺牲的准备,这十年来他送走了很多弟兄,亲眼见过许多死亡,生离死别的场面太刺眼也太扎心,他就愈发的对成家这件事看的越来越淡。

    所以每次有女孩想要和他谈恋爱他都会毫不留情地拒绝,再遇上个稍微缠人点的,他就会直接问:“能接受我随时为国家牺牲吗?”

    往往因为这个话题,女孩子们会退却,也不再来烦他。

    正好合他的意。

    甚至有个女孩听了他的话后挺不屑地嘲笑说:“你一个烂消防兵,还谈什么为国家牺牲,也好意思?老娘只是撩着你玩玩,你还当真了?谁他妈会嫁个随时都会死的消防兵啊?”

    很奇怪的是,那次刑慕白并没有被别人戏耍的生气,毕竟对于女人的追求他根本就没答应过,他只是表情平静地瞪着女人,在女人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想要离开的时候,刑慕白嗓音微沉,嗤笑道:“那你最好祈祷你这辈子都不会有用到消防兵的时候。”

    后来还是会不断有女孩主动凑过来,刑慕白却越来越不感冒,一两句话就能把人给打发走。

    直到再次遇到林疏清。



    第22节

    她和别的女孩一样,又不一样。

    一样主动地追他,甚至比其他女孩撩人的手段还要高一点,往往打得他措手不及,把他惹的生气,却又不能把她怎么样。

    不一样的是,她再清楚不过他的工作性质有多危险,却还是倔强的非要追着他不放。而且,她很尊重他,尤其是消防这个职业。

    她说过什么?

    哦,说过不怕他耽误她,就怕他不肯耽误她。

    一根烟燃尽,刑慕白转身上车,启动引擎往消防队开去。

    刑信晗的话还回响在他的耳边,刑慕白想起之前刑信晗追着他要给他吃这些东西时的场景,哪怕刑信晗把东西杵在了他的嘴边,他也不会妥协,只是命令他的妹妹不能浪费,最终刑信晗只得自己吃掉。

    还有那次魏佳迪告诉他在爆炸现场遇到了林疏清,他突然意识到不对,第一反应就是上车去找她。他怕她出什么事。

    严恒甚至骂他迟钝,不然怎么会连一口蛋糕都不分给好兄弟吃。他其实不迟钝,他心里都清楚,可就是太清楚,才越不敢也不想去接受她。

    那晚的小蛋糕,他一口一口地吃完了,尽管他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味道。

    小晗说他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就已经在纵容她,刑慕白仔仔细细地想了会儿,觉得好像是有点纵容她了。

    不然她那么多次把他惹生气他怎么都没把她怎么样,居然还能忍下去。

    看来感情的事完全不能用常理解释。就跟心电图一样。

    他倒不是没感觉出来自己对她跟对别人的不同,只是不想承认也不想往那方面想。

    说白了,还是怕。

    刑慕白并不想重蹈父亲的覆辙。

    所以他选择不打算结婚,连希望都不给,就不会有后续。

    但是,感情这种事,不管是自己看透还是被人挑明理清,就再也压抑不住,也控制不了。

    他一直坚定不移的心,突然就开始动摇了。

    ……

    刑慕白回到消防队后就拿了东西去洗澡,然而澡洗到一半警报突然拉响,在这个本来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紧促。

    刑慕白扔下水盆穿着工字背心和短裤就冲了出来,连头上的都水都来不及擦,飞快地穿上作训裤,抓了衣服就往外跑。

    另一边已经熄灯就寝的消防员们也都从宿舍冲了出来。

    只是眨眼间,消防车就从特勤中队开了出去,在浓浓的黑夜里像奔跑的猎豹,疾驰在大路上。

    从刑慕白了解到的情况中,目前他只知道是一对情侣在家里搞什么浪漫烛光引发的家庭火灾,现在两个人都被困在火场,无法出来。

    到了现场后刑慕白快速地布置各分队的任务,依旧是他带领队员冲进去,想办法把被困人救出来。

    林疏清跟着救护车来到现场待命的时候只在警戒线内看到了用对讲机指挥的魏佳迪,不用想那个傻子已经进了火场。

    本来安寂的深夜因为这场火灾而变得躁动,周围都是从家里跑出来的看热闹的人群,大多身上只穿了睡衣,林疏清站在救护车旁,抿着唇盯着着火的二楼看,神情格外冷然。

    没一会儿一个消防员扶着一个只穿了大裤衩的男人跑出来,林疏清蓦然闪亮的眸子在看清那人不是刑慕白后又瞬间暗淡了下去,心依旧悬在半空。

    很快,从火场里又冲出来一道身影,他的背上还背了一个只穿了吊带蕾丝裙的女人。

    刑慕白快速地跑过来,将人放到医用推车上,受了伤的女人疼的哼唧着哭,刑慕白瞅了她一眼,难得笑起来,说了句:“我是不是说过,你最好别有用到消防员的那一天。”

    林疏清一听,好奇心上来,边给女人包扎伤口边问:“你认识的?”

    刑慕白“嗯”了下转身就走,只听医用推车上的女人疼痛的抽噎着说:“我再也不瞧不起消防员了,呜呜呜你们都是大英雄……”

    林疏清轻啧,示意助手把人抬上车,自己随即跟上去,在给女人输液的时候随口问她:“你嫌弃过消防员?”

    女人哭着吸鼻子,“那都是我眼拙才对他们有偏见!我现在最崇拜消防员!”

    “哦,”林疏清大概猜到了刑慕白和这个女人之前的相处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既然能让刑慕白说出“最好不要有用到消防员的那一天”这种话来,肯定是这个女人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她微微笑着,拍了拍女人的手背,在用酒精棉签给女人的手背消毒时语气十分温柔地说:“放轻松,不要绷着力气,不然可是会很疼的。”

    说着,一针扎进去,女人疼的叫了下。

    林疏清边用输液贴固定针头边浅浅笑着说:“你看,叫你放松嘛,下次输液不要这么绷着劲儿就不会疼了。”

    ☆、荣光23

    这晚林疏清和刑慕白各自都忙到了后半夜,终于闲下来后林疏清进了自己的休息室躺床上就睡了过去; 而洗了澡坐在床边的刑慕白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翻了翻手机; 犹豫良久; 最终摁灭; 翻身上床睡觉。

    隔天林疏清一醒就看到了来自在医学院师兄的未接电话,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回拨过去。

    “师兄。”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林疏清突然来了精神,“今晚吗?宴遇酒楼,好好好,肯定去!”

    挂掉电话后林疏清兴致颇佳; 哼着歌洗漱; 随后出了休息室; 快走到科室的时候又遇见了田康佳,女人依旧是把手里其中一个保温桶给林疏清,林疏清也不推辞,接过来道谢; 和田康佳聊了几句就回了科室。

    这段时间以来每天早上田康佳都会给她送早饭; 李大力依旧干开出租车的活儿,时不时的就会买些水果给林疏清送来,林疏清知道她是想以此来感谢自己,也说过医生是不可以要病人的东西这种话推辞他们。

    但夫妻俩憨厚,说她不是苗苗的医生所以没有关系,而且还跟她说他们并没有仅仅把她当作一名医生; 还想力所能及的照顾她一些。

    有时候,如果拒绝别人的感谢,只会让受恩的人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因为不平衡,不对等。

    如果能让他们的心里好受一些,林疏清不拒绝他们表达感谢的方式。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疏清正和苏南在餐厅休息,手机突然来了电话,很意外的,是向来不主动的刑慕白打来的。

    林疏清在看清来电显示后眼睛蓦然亮了起来,她特别得意地对苏南晃手机,“刑慕白居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苏南翻着白眼切了一声,那边林疏清已经迫不及待地接了起来。

    “哇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吗?队长居然给我主动打电话!”林疏清一上来就忍不住逗刑慕白,“难不成是队长想我了?”

    刑慕白轻咳,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说:“之前那个吃饭的约定,今晚落实吧。”



    第23节

    林疏清犹豫了下,特别遗憾地说:“可是今晚我有约了。”

    刑慕白没想到她会拒绝,沉默下来。

    有点不爽。

    “那算了。”

    他的话音未落,林疏清就急忙喊住他,“别啊,今晚不行我们约别的时间,明晚行不行?”

    刑慕白的喉结滚动了下,“嗯”了声,应下来。

    挂了电话没多久,刑慕白就接到了发小的消息。

    得,这下他今晚也有约了。

    晚上七点多钟,林疏清换了一身湖蓝色的七分袖半身裙赴约,她的师兄姓陈,名翊,学医出身,最终成了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不过人长得倒是清风朗月,性格嘛,怎么说,在外人眼里有点吊儿郎当,不入流,但了解他的人倒不这么认为。

    到宴遇酒楼后林疏清被服务员带着上了二楼包厢,正往前走,身后传来一声散漫含笑的低唤:“疏清?”

    林疏清停下脚步转身,便看到陈翊拉着三岁多的小男孩站在不远处,胖乎乎的小家伙一见到林疏清就挣开陈翊的手,摇摇晃晃地向林疏清飞扑过来。

    在抱住她的大腿时嗓音软糯但声线又带有小孩子独有的清亮,特别开心地唤她说:“妈妈抱!”

    正巧陈翊后面来了几个人,听到小男孩的叫喊声后抬眼看过来,刚要推开包厢门的为首的刑慕白眯了眯眼。

    妈妈?

    林疏清弯腰揉着小家伙的毛绒绒的脑袋,小家伙得寸进尺,张开藕节似的双臂,仰着头,乌溜溜的眼睛瞪着她,继续撒娇:“抱抱!”

    林疏清笑着将小男孩抱起来。

    之前因为小家伙才开始学说话,管林疏清这个干妈也直接叫妈妈,后来小家伙都叫习惯了,现在让他改口叫干妈也不太好改。

    陈翊走过来,低呵小男孩:“木木!”

    小家伙直往林疏清怀里缩,嘴里却很大胆地念叨说:“爸爸大魔头!”

    陈翊被他气笑了。

    林疏清将小男孩抱起来后就注意到了他们身后的刑慕白那几个人,她有点意外地挑了挑眉,对刑慕白笑起来,神情仿佛又在对他说——好巧啊,刑队长,在这里都能碰到。

    背对着刑慕白他们的陈翊对林疏清说:“走吧,定的包厢在前面。”

    林疏清嗯了下,朝着刑慕白的方向略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转身跟着陈翊继续往前走。

    “雨柔呢?不是说你们一家都过来的吗?”林疏清问道。

    陈翊:“约了人聊事情,一会儿就过来。”

    林疏清逗怀里的小家伙,“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居然还记得我,木木想要什么奖励呀?干妈赏你。”

    小男孩眨巴着眼睛,颇为认真地考虑了几秒,说:“木木想要一种能把爸爸变消失的魔法!”

    陈翊:“……”

    林疏清哈哈笑,摇头,“这个有点难……”

    另一边的刑慕白一进了包厢刚坐下就被两个发小接连盘问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林疏清冲他笑还对他点头他们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

    刑慕白坐在椅子上,手肘杵在扶手上支着脑袋,斜眼看他们,“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

    司以深笑着调侃:“这不是好奇你的感情状况吗?据说你可是都步入了相亲的行列,所以我一从部队回来就拉着杜钧酌跑来慰问慰问被逼相亲的刑队长啊!”

    刑慕白长腿一伸,踢了司以深一脚,笑骂:“滚蛋!”

    从商的杜钧酌眼睛倒不是一般的毒辣,他慢悠悠的在座位上喝着酒,良久才说了句:“相亲对象?”

    一语中的。

    刑慕白:“……嗯。”

    司以深“哇哦”了一声,道:“那感觉还可以啊,人看上去倒是挺漂亮的,不过……刚才我确定我没听错吧,那个小家伙喊她妈妈。”

    “老白,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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