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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荣光-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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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当时你一开始没在家,而叔叔阿姨也没能活下来,所以具体原因谁都不清楚,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可能就是因为防火不当而造成的。”

    他的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安抚:“不要胡思乱想了。”

    “也不要总拿过去的事一直为难自己,活得轻松点,嗯?”

    她微微撇嘴,浅笑了下,拉长音回他:“好。”

    林疏清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抱我回房间睡觉。”

    刑慕白低笑,毫不费力地将人抱起来,林疏清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脑袋歪歪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嘟囔:“好累。”

    刑慕白轻笑,“这就累了?”他话语略微轻佻,说:“我还没开始。”

    林疏清:“……”她哼了声,故意用腿和脚丫去蹭去勾他腰间围的浴巾,想让他身上不着寸缕。

    刑慕白象征性地拍了她的屁股一下,调笑:“这么迫不及待?”而后偏头含住她的耳垂,低哑道:“乖,肯定喂饱你。”

    林疏清:“……”

    ……

    等林疏清睡下,刑慕白帮她盖好被子,自己穿好短裤去了卧室外面,从客厅的桌上拿了烟抽出一根来,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

    他靠在窗前,背对着外面的雾霭沉沉和淡淡月色,微垂着头,将手指间夹的香烟一点一点地吸掉,脑海中浮现出睡觉前她坐在沙发上对他说话时的神情。

    刑慕白的眉头皱紧,不自觉地就联想到十年前和她初见时的场面,越想心里就越烦躁,他又狠狠地抽了一口,叹息。

    一连抽了三根,身上烟味大,刑慕白没有着急回房间,留在客厅让烟味散小些,他转过身,双手撑在窗台上,上半身微俯,注视着黑沉的夜,若有所思。

    又在客厅呆了快半个小时,刑慕白才回卧室,掀开被子上床抱她的时候刑慕白发现林疏清的身上汗涔涔的,后背上和脸颊上都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闭着眼眸,似乎还在沉睡中。

    这个季节温度不冷不热,只是睡个觉,怎么会冒冷汗?

    刑慕白探出手去摸她的额头,体温并不热,他担心地轻轻拍打她的手臂,低声唤:“林疏清。”

    “林疏清?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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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疏清像是被打扰到般不耐地蹙眉,身体稍微动了下,缓慢地睁开眼睛,目光空旷茫然,没有焦距。

    刑慕白侧身支着身子,他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帮她擦脸上的汗,问:“你怎么了?”

    “啊?”她似乎没明白他的话。

    “怎么出这么多汗?”

    昏暗的房间里,林疏清的嗓音带着刚刚睡醒不久的沙哑,轻声说:“有点热吧。”

    然后有些慵懒地问他:“你怎么还不睡啊?唔,去抽烟了?”

    刑慕白嗯了下。

    林疏清短促地笑,翻身钻进他怀里,小声调侃:“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刑慕白:“……”

    “好困,你叫醒我干嘛啦,真是讨厌。”林疏清不满地嘟囔着,“快点睡,明天还要去上班。”

    刑慕白把人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手揉了揉她后脑上的头发,低叹了声,“睡吧。”

    而埋头在他怀里的林疏清,在他看不见的时候轻抿了下唇,眼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而后她又往他的怀抱里靠了靠,手抱住他的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隐晦,能看出来吗?队长进卧室的时候清清其实已经在噩梦中醒了过来,只是在闭眼装睡。

    上一章出现的许建国,是支队长呀,也是看着队长长大的,之前还带队长相亲来着。忘记的小可爱们想起来了咩?

    来玩个完结倒计时吗?

    ☆、荣光37

    这样看起来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五月初。

    五月二号是林疏清的生日,刑慕白早上把林疏清送到医院; 然后才去消防队; 上午有事要去支队一趟; 在和支队长许建国谈完事情要走的时候; 许建国突然又把他叫住。

    “今晚你带着小清来我家,我让你孙姨也叫上你妈,咱们大家伙儿一起吃顿饭。”

    刑慕白不解地淡笑,“怎么突然要聚一起吃饭?”

    许建国叹了口气,说:“老早就想让你们来家里一起吃顿饭,总是被各种事儿耽搁,今天正好是那丫头生日吧; 现在老杨也不在了; 她又没有父母; 大家一起热闹些,省的这姑娘心里瞎琢磨。”

    刑慕白眉梢一抬,打趣说:“您这不是成心打扰我们二人世界吗?”

    许建国笑骂了他一句,又道:“吃个饭能耽误你们多长时间?吃完饭剩下的时间都留给你; 你们小年轻儿爱怎么过怎么过。”

    刑慕白低头笑; “成,我跟她说,晚上过去。”

    “那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许建国对他摆摆手,“去吧。”

    刑慕白敬了军礼退出去,上车后他就给林疏清打了电话,和她说了这件事; 不过没提今天就是她生日的事儿,也不知道她自己还记不记得。

    林疏清这会儿正在餐厅吃午饭,听闻后随口调侃:“队长是要搞什么事情吗?”

    本来是想搞点事儿的刑慕白很是淡定地回:“许叔让我们过去吃顿饭而已,能有什么事情。”

    林疏清无语地切了声,“我知道了,那就下班见。”

    “嗯,等我过去接你。”

    ……

    本来确实也就是一顿晚饭而已,虽然许建国是有自己的心思,但也确实是想让他们到家里吃顿饭,尚且不管他和杨启华的交情,就他这段时间调查出来林疏清的身份,只会让他更想慢慢地去亲近这个孩子。

    许建国让孙淑蓉特意订了蛋糕,几个人其乐融融地吃了晚餐,为林疏清庆了生。之后许建国和刑慕白打算去书房下会儿棋,许建国要去卫生间,先让刑慕白去了书房。

    刑慕白在摆棋盘的时候无意碰掉了许建国办公桌上的一个文件袋,里面的文件从文件袋里滑落出来,他蹲下身要捡起来,却在不经意瞥到上面的内容后整个人都愣住。

    许建国一进书房就看到站在办公桌旁边的刑慕白手里攥的文件,他的脸色当即就僵了下来。

    刑慕白掀起眼皮,还算镇定地问许建国:“许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疏清在厨房泡了茶水,她先给在客厅的孙淑蓉和刑晗珺端了两杯出去,对她们说:“我去给慕白和许叔叔送茶水。”

    “哎,去吧。”



    第47节

    “慢点上楼,小心烫啊。”

    林疏清应下后就端着两杯茶上了楼,她快走到书房门口时听到里面的交谈声,也没在意,再走进一些,听清了内容,人就傻了。

    “小清现在戴的那条项链是当年我亲眼见我哥自己用子弹壳做的,后来我哥把它送给了他女朋友,我只知道他女朋友姓秦。”

    “慕白你也看到了,dna鉴定的结果显示她跟我有血缘关系,她是我们许家的孩子,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

    啪——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刑慕白神情一凛,立刻起身打开书房的门,林疏清面色苍白,目光呆滞地瞪着他,她的手上全都是茶叶和水渍,本来细白的肌肤被茶水烫的通红。

    刑慕白身后的许建国没想到这些话就这样被林疏清听了去,他忧恼又担心地喊她:“小清……”

    刑晗珺和孙淑蓉闻声赶过来,在看到林疏清脚边的碎瓷片后刑晗珺急忙问她:“烫到了?”

    孙淑蓉看了一眼许建国,后者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无措又挫败。

    刑慕白拉着浑浑噩噩的林疏清下楼去冲洗双手,她机械地任他摆布,完全不能思考,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着,低声喊她:“林疏清。”

    她木楞地抬起头看他,刑慕白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件事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也被惊吓到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更别说去接受。

    到最后只是心疼地问她:“还好吗?”

    她眨了眨眼,终于扯出一个笑,语气平静,但极其干涩,哑声说:“没事。”

    “没有烫伤。”

    刑慕白抿唇,他问的并不是她的手。

    “要回吗?”

    林疏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到底是什么事情,会不会和父母的死有关联,她得搞清楚。

    刑慕白拉着林疏清从厨房出来,许建国想上前关心,又生生忍住,只是叫了她一声。

    林疏清把血缘鉴定的结果单要过来低头看了很久,攥着纸张的手已经在完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等她再抬起头时,目光却变得特别沉静,毫无波澜,就连语气也是如此,仿佛刚才失态只是别人的一场错觉。

    她盯着许建国问:“您能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许建国和孙淑蓉互相对视了一眼,他深深地叹气,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有什么理由瞒着林疏清,她其实有权知道实情的。

    “好。”

    其实许建国知道的也很有限。

    许建国的哥哥许建军是一名特种兵,许建军是怎么和林疏清的母亲认识并谈了恋爱许建国不清楚,那年夏天还在上军校的他暑假在家休息,偶尔看到了在家养伤的哥哥在屋里用子弹壳做项链,他当时多嘴问了句,许建军告诉他说这个子弹壳是从他身体里取出来的那颗,他要把它做成项链送人。

    许建国好奇地问是不是女朋友,许建军笑了笑,没否认。

    一个月多月后,已经彻底把伤养好的许建军接到了上级的特殊任务,临出发前他跑出去了一趟,再回家拿收拾好的东西要归队的时候许建国开他玩笑,说他肯定是去找他那姓秦的小女朋友去了。许建国永远都忘不掉他哥在从他身旁同他擦身而过时说的两句话。

    “分了。”

    “我不在你好好照顾爸妈。”

    许建国没想到那次一别,成了永别。

    那句“我不在你好好照顾爸妈”,也成了他哥留给他的遗言。

    许建军在那次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回来的只是他冰冷的尸体,身上有多处枪伤。

    这么多年,许建国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会遇到哥哥的女儿。

    他其实就没想过哥哥会有个女儿,毕竟当初许建军是确实和他那个姓秦的女朋友分了的。

    谁都不知道有林疏清的存在。

    ***

    林疏清和刑慕白回了家后她一口气灌了好多水下肚,然后就坐在沙发上发愣,今晚的事情太不可思议也太突然了,她根本无法接受。

    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在做梦,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他们和她开的玩笑。

    她和父母生活了快二十年,现在突然有个人站出来,拿着证据告诉她你父亲其实另有其人,这种错愕和荒唐的感觉几乎要折磨死她。

    刑慕白坐到她的旁边,把人轻轻揽进怀里。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林疏清的脑子特别乱。

    她在想她家发生火灾的那天白天的事情,她上午去献血来着,当时还给了她一个献血证,那天她献血回家时快中午,正好父亲在家,母亲出门买菜去了。

    有同学打电话来说明天聚会的事情,林疏清接电话的时候把献血证放到了一边,她模模糊糊记得父亲好像是随意瞅了眼那个证……

    林疏清想到这里微微蹙眉。

    她跟着思绪继续往下走,接完电话她就拿着献血证回了卧室,为晚上的聚会做准备,挑衣服、找小首饰,十八岁的女孩子,正是爱美的时候。她从自己的小木盒里发现了这条很久很久之前母亲给她的项链,因为初高中学校有规定不许瞎戴首饰,这条项链一直被她关在盒子里,那天她把项链拿了出来。

    下午父亲没在家,母亲照常料理家务,天色渐晚时父亲是醉醺醺地回来的,当时林疏清已经穿戴好快要出门,正巧听到醉酒的父亲生气发火,嘴里骂骂咧咧。

    母亲秦琴自然也是察觉到林跃进情绪有点狂躁,林疏清听到了母亲秦琴试图和父亲好言好语地交流,但平日酒品特别好的父亲这次一反常态地脾气暴躁,完全不能沟通。

    当晚她出门之前母亲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父亲歪倒在沙发里闭眼假寐。

    她对他们说要出门去聚餐了,只有母亲秦琴假装若无其事的对她笑了笑,让她安心去玩,而林跃进,只是低低哼了一声,听上去很不耐。

    林疏清出了家门后有些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终于可以躲出去清静几个小时不用卷进他们的争吵中了。

    小孩子总会有这种想法,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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